从开发区一百年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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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22日 星期六编辑:许静 组版:孔美霞 校对:束旦平 12

天气闷热,整个世界都汗淋淋的,所到之处都是粘腻的汗,没有一丝干爽。人像蒸笼中的困兽,想突出重围却苦于终究逃不出苦夏。苦夏,真的是让人痛苦!因为酷热,情绪也仿佛中暑一般糟糕。忙完一天的事,到晚上头脑里还是乱纷纷的,我已经连续一周睡不好了。都说心静自然凉,可是心怎么都静不下来,反而因为闷热的天气愈发烦乱。

每天夜里,我的头刚挨着枕头就会有些恐慌——今夜又是一枕烦忧吧!不由去朋友圈吐槽,表达对这个恼人的夏天深恶痛绝。儿时的伙伴小秀发给我一个链接——小时候我们是怎样过夏天的。打开链接,图文并茂,把我们小时候过夏天的场景都呈现了出来。回忆,就这样不期然而来,像一抹久违的凉风,让人的身心即刻清爽起来。小时候那一个个清凉的夏天,把我沉闷的思绪唤醒,仿佛乘着神奇的“月光宝盒”回到了单纯美好的童年。

那个时代是“从前慢”的格

调,慢得连难熬的夏天都变得那么悠长而有生趣、闲适而富有诗意。夏天是孩子们撒欢儿的季节,我们在田野里奔跑,跑得大汗淋漓。田野的风阵阵吹来,带来清凉的感觉。那时候的夏天是绿色的,满眼都是树和草,即使再热,清凉的绿色也会为我们降温。跑热了,我们去小河边蹚

水玩。凉凉的溪水滑过双脚,感觉真的是透心凉,浑身舒爽。女孩子在水边嬉闹,男孩子在不远处游泳,到处是欢声笑语。我与同伴小秀互相追逐,我们掬起溪水撩到对方身上,把花裙子打湿。小秀的膝盖上有个疤,她总用较长的裙子遮掩,我就故意让她的疤露出来,她每次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我们笑着闹着……

大人们就安静多了,他们三五成群,在村北的树林下乘凉。妇女们一边干活儿一边聊天,纳鞋底,绣花,说说笑笑间,小半天就过去了。老人们坐在树下,手中一把蒲扇,聊着悠悠岁月。他们的语调那么慢,慢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林间的风,唱着婉转轻柔的歌谣,阵阵吹来,带来无

比的惬意。味蕾上的夏天,也那么让人

怀恋。小时候没有冰箱,西瓜都是放在水井里。酷热的天,拿出一个凉凉的西瓜,一家人分而食之,解渴消暑,实在是幸福。那时候妹妹还小,她吃完了手中的西瓜,总觉得意犹未尽,一定要啃一会儿西瓜皮,直到手中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绿皮。如果有卖冰棍儿的来,大家立即就兴奋起来。趁着父母高兴,要几分钱,买上一只冰棍儿吃,简直就是最美的享受。那时的冰棍儿只有一种口味,我想那种口味应该叫

“童年的味道”,已经留在我们的舌尖上、记忆里,永远挥之不去。

那个时代,我们的夏天过得太生动了。午后蝉鸣声声,一群孩子举着竹竿粘知了;月夜一家人乘凉,我和伙伴们捉萤火虫;天热,没有电扇,孩子们就折纸扇,互相扇风……想起这些,我一颗浮躁的心慢慢沉下来,静下来。在这样一个夏夜,我打捞起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这样想着,我笑了。今夜,会有一枕清凉入梦来……

一枕清凉入梦来 ■ 马亚伟

有一种感情叫“发小”■史玉华

南方人说发小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北方人说发小是

“光着屁股一起混大的”。萍是我的发小,大我一岁,高我一级。她是家里的老大,特别懂事,功课一直很好。我喜欢跟她玩,因为她思想纯正,从来不闹矛盾搞派性斗争。跟萍一起割草,最开心。因为她爸是教师,家里的课外书多,《山海经》、《民间文学》,这些书名我都是从她那儿听到。萍的记性特好,看过就能复述,放学回来一边割草一边讲故事,像小老师一样,讲得头头是道,听得人欲罢不能。过去语文学习的套路无非是死记硬背、反复抄写,甚是腻味。萍讲述的故事让我汲取到了语文的营养,开始最初的文学启蒙。萍是我第一个崇拜的偶像。

终于可以跟萍做同学了,初三时,萍休学了一年。从家里到学校,起早贪黑,要走整整六里路,全是羊肠小道,必经大片的桑田、坟地,遇上刮风下雨,耳边的声音像是孤魂野鬼跟在后面追,吓得我们屏住呼吸一路小跑,还不时回头张望,那情形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好在有萍相伴,心里踏实许多,她像姐姐一样给人依靠感。每天放学,我们一路讨论学习,回家的路似乎短了很多。

跟萍同学,只有一年时间,但足以影响我半生。虽然不在一个班,遇到不会的题目,我喜欢向她讨教,她从不保守,不吝

赐教,她良好的学习习惯不知不觉地影响着我,我不再浮躁,思维也比过去冷静、缜密,再长的解题步骤都写得清清爽爽。有时我们一起切磋到深夜,萍留我住下,两人挤一张床。对我来说,初三最艰苦,压力大,烦恼多,那段日子苦不堪言。在姐姐出嫁、哥哥参军的日子里,萍是我唯一能交心的人。无法想象,没有萍,我会是怎样的孤独无助,也许就是两眼一黑,摸不到门,难题越积越多直至把自己压垮。真的感谢她,是她一路领着我奔跑。以她为目标,我不断追赶,不断前行,最终超常发挥。

中考,缘分让我们同在一个考场并肩战斗,然而一道数学题拉开了我们的分数。我考上师范,她考上高中,她对我没有一点嫉妒心,一到放假,我们就玩在一起,天天见面,说不完的知心话。

萍自小就有做老师的天分,高考时她选择了师范学院,做上了中学教师。可以想象,做她的学生多么幸运,她是那种倾尽心力、奉献事业的人!

萍做强化班的班主任小有名气,是学校顶呱呱的骨干教师。盛名之下,她不容自己懈怠,即使健康报警,耳鸣多日,她也不去看医生,一心等到中考完毕。病情一天天加剧,因为失聪,她遭遇了车祸,被迫接受检查才发现罹患了严重的疾病。就这样,萍不得已告别了她无限

眷恋的三尺讲台。病魔没有摧毁萍的意志,她

依然乐观坚强,为人女,为人妻,为人母,为人友,她样样妥妥帖帖。我生第二个孩子,她扛着低头看手机都困难的身体,悄悄地给宝宝织来了两件漂亮的毛衣,可以想象她的一针一线有多么费劲,针针线线总关情,这份情实实在在地织进了我心里。

如今的社会,一些人满嘴都是权势、地位、金钱、利益,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隔膜,亲戚不见得亲,朋友不见得真,同学凑一起,常常不自觉地比混的行情,同事间免不了职场的明争暗斗,这一切让疲惫的心无处安放。童年结下的

“发小”之谊,往往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少些拘谨,多些放松;少些客套,多些随意。本真的“发小”,让人更踏实、更贴心、更安全,在发小面前,更容易做回真实的自己。

当点点梨花落在身旁,当丝丝细雨落在脸颊,当瑟瑟秋风拂过发梢,当片片雪花飘落窗前,我们一起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人到中年,我才懂得,“发小”对我的重要。无论多久不见,我们都会彼此牵挂。美丽的简渎河畔留下我们多少牵手的身影、知心的话语!

萍,前路再多风雨,我也要拽紧你的手,陪你同行,陪你一起老,因为我们是长情不老的

“发小”。

用深夜食堂喂饱心头怪兽 ■赵玉萍

我是上了大学才知道有夜宵这码事的。如果一个人,去食堂比较安全,煮一袋香辣方便面,连汤带面地吃掉,肠胃被熨烫得热乎乎的,临睡也觉得心满意足。若赶上手头宽绰,不妨再买一小袋五香花生米来犒赏自己,抑或在面里打个鸡蛋,加根烤肠,再来包榨菜,那规格就相当于一个人的饕餮盛宴了。

夜晚的食堂总是空荡荡的,仅有临门几张餐桌上亮着灯,我喜欢把饭缸端去远处的角落,在幽暗的光线中,一边安静地吃面,一边尽情地胡思乱想。如果有几个相熟的同学一起,就可以去学校后街,一碗麻辣烫、一张鸡蛋饼、几串豆腐皮、半个鸡架、一罐啤酒,片刻功夫就能全塞进肚里。那时候,好像看什么都觉得好吃,吃什么都着急忙慌,滋味越浑浊强烈,越吃得过瘾痛快。无处打发的旺盛精力都消耗在夜宵上了,把胃喂饱,心中那头怪兽似乎就会暂时蛰伏,不再抓心挠肝地蠢蠢欲动了。

毕业后,跟要好的学妹合租房子。她说话软绵,动不动就求喂养,硬生生把我这个单纯的吃货逼成了自学成才的“大厨”。自己动手做,干净还省钱,何乐而不为呢?记得那时,半夜家教完,骑车回来,事先焖好的腊肉饭在电饭锅里保着温,拌上一大筷“老干妈”下饭,食欲就开了;切颗番茄、搅个鸡蛋、撒把葱花,分分钟就做出一大碗三彩汤;把路上在熟食店买的鸡肚切成小块,用平底锅煎热,撒上大把孜盐、芝麻和辣椒面,两个人用牙签扎着,抢着吃更香。

其实,那时候,我们的庞大梦想刚被现实敲得粉碎,世界风雨飘摇,生活暗无天日,诗和远

方都沦为泡影,还不如一杯冰扎啤的泡沫来得温柔。那时候,只有食物是不离不弃的最佳伙伴,给予能量,温暖灵魂。如今,我和学妹早已失散在人海中,记得最后一次和她通话是 8 年前的一个夜晚,她在一个我很陌生的城市用公用电话打给我,说她的孩子生病了,她独自一人在医院照顾着。她说特别想吃我做的酸菜鱼和土豆烧牛肉,别家店里做的都不是我那个味道。

有时,我会揣想她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否还爱吃酸菜鱼和土豆烧牛肉?自己会做菜了吗?当时只道是平常,如今想来多么难得,有个人陪你一起吃饭,你可以畅所欲言、随心吐槽,可以不顾忌形象,吃相生猛,甚至狼狈也不觉得丢脸。

有时觉得,如果青春是株玫瑰,那么它的黑夜与白天是两个维度,白天闪亮人间的是光鲜花瓣与幽香,晚上潜伏暗涌的都是柔密细刺,轻轻一划便是伤口。记得 2009 年乍看日版《深夜食堂》后,还曾跟闺蜜念叨,等退休了,也要找个小店,与她合开一家深夜食堂,想象过我俩做做菜、喝喝酒、听听故事的场景,觉得老去也没那么可怕。不过几年时间,我已经习惯早睡早起的生活方式,坚持着过午不食,戒了酒,连黑咖啡都不喝了,我的那些刺已经掉光了,心套上了铠甲。

“哇,这杜鹃好漂亮啊!”当同学惊叹杜鹃的艳丽时,我却看着那不起眼的蒲公英,它生长在万红丛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我却被它深深吸引……它那纤细的腰肢随风摇曳着,白如雪,柔如絮,那一株株的小精灵迎风招展,带着美好的希翼,飞向遥远的地方。

轰隆隆!轰隆隆!震耳欲聋的机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原来已经到了万新眼镜厂的车间,一扇扇沉重的窗户将我们与里面隔绝,但挡不住我们观察工人的视线。只见他们个个低着头,凝神熟练地将手中的零件擦拭,磨制……小心翼翼地就像对待一个个可爱的小宝宝,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偶尔有人抬头,不经意间看到我们,也只是对我们投以微微一笑,似春风般拂过我们的脸庞,继而又低头工作。我的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暖的感觉,这么辛苦、

这么投入,这么专注,难怪丹阳眼镜质量优天下知,五湖四海美名扬。这不是跟工人一丝不苟的努力、精益求精的追求、恒久坚持的理想,有着必然的关系吗?想到这,我不禁微微惭愧,我在教室里学习,无风雨之忧,无饥寒之患,却没有一颗理想的种子,不知不觉跟着同学的脚步来到一个长廊…… 驻足观看,好奇地看着工作间,蓦地,一篇对万新创始人的简介映入眼帘。上世纪 80年代的司徒并不算是个风水宝地,他原本也不过是个眼镜销售员,却拥有鸿鹄之志,他要开辟出一个新天地。他的梦想不正如那一颗颗蒲公英?飞向花海,飞向森林,飞向天空,飞向……无论是烈日炎炎,还是狂风骤雨,还是荆棘遍地,他毫不气馁,坚信有一天他的种子会在遥远的天际,生根发芽。经过他的努力,他做到了!我们应学习他,此时种下梦想,他日收获硕果。

出了大门,我抬起头,只见风吹过的地方,总有一丝丝蒲公英在空中轻盈地飞舞,它们是带着我的梦想在飞翔,慢慢的飞向远方天际。我不觉扬起嘴角……

放飞梦想,走向未来■ 岳瑜沁(指导老师:刘兆勋)

“你好,我叫……”你打断我,远离我你辜负了我的付出

“你好,我叫……”你打断我,警告我你告诉我你已另有所属

“你好,我叫……”

你打断我,安抚我你发现了我的愤怒

“你好,我叫……”你打断我,哀求我你却已经一命呜呼

“你好,我叫……”你好!我叫时间

恋 ■严济宽

虹 欣 酒 业 总 经 销热线:13952826211

2017年7月22日 星期六编辑:张吴 组版:孔美霞 校对:孙安琪

Culture Weekly

DANYANG DA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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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桑行业广为流传着一句俗语:春蚕看丹阳,秋蚕看海安。宦尧棣、葛瑞先、路光在《丹阳县蚕桑生产的发展历史与前景》(1986年《江苏蚕业》第3期)一文中表述:蚕桑生产是丹阳一项历史悠久的传统副业。在丹阳,远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蚕桑生产,明清期间逐步发展,1936年前后发展兴盛,当时是

“家家养蚕忙、万户机声响”,“丹阳绸”成为佳品。位于开发区门楼村上岸徐家村的一座百年老宅就与丹阳规模化蚕桑种植及“阳绸”产业发展息息相关。

百年老宅的建造者徐景贤:丹阳规模化种植蚕桑先驱

丹阳人徐景贤(1866—1942年),早年在常州做纺织生意,主营袜业,产销两旺。据史料记载,太平天国运动失败后,兵燹重灾区的丹阳民生凋敝万户萧条。清政府只得一面允许流民向丹阳迁移重新开垦土地恢复经济,一面鼓励农民植桑养蚕发展农副业。清光绪年间,清廷的经济政策与中国传统的丝绸织造汇聚到了一起,并在浙江湖州、江苏苏州、无锡与南京一带形成了正向的互动,而通过洋务运动逐渐进入中国的机器织造技术又形成了另一正向推力,于是丝绸、纺织织造在这些地方蓬勃发展起来。扩张是产业发展的必然阶段,处于中间地段的常州恰当其时地传导了丝绸织造技术向丹阳的转移。

纺织中的针织与丝绸织造虽不同业,但徐景贤觉察到在丝绸织造与生丝的生产中有着比针织行业更丰厚的利润。上岸徐家村位于丘陵地带,气候宜人、山清水秀、生态活跃,环境优美,非常适合植桑养蚕。上世纪初,徐景贤果断地在家乡购入山地,并在购入的山地上广植桑树,在家中致力养蚕。当时丹阳地区还少有规模化种植桑树者,眼光独到的徐景贤由此成为了规模种植蚕桑的先驱。

带动乡邻赶生活:成丹阳丝绸产业主要的原料供应商

从针织业进入丝绸业的徐景贤很快就有了新朋友圈。他带动乡邻种植桑树,并很快成为丹华织绸厂厂主戴则均、张祖篯(张家大院建造者)的父亲等一批丹阳丝绸业领军人物的原料供应商。很快,在常州通过针织业挣得了第一桶金的徐景贤又在家乡通过植桑养蚕挣到了自己的第二桶金。1925年(民国14年),已经富裕起来的徐景贤在自己祖屋的基础上翻建了宅第,一座高大漂亮的青砖二进四合院很快出现在门楼村上岸徐家村,徐景贤也以这个村的首富身份跻身于乡绅之中。在乡间,读过书、见过世面、人仗义、善言辞的乡绅徐景贤便常常应邀去为乡亲邻里参谋事务、解决难题。

徐景贤为人耿直、诚信经营。当时丹阳几个丝绸业的老板不约而同地将家族的墓地选到了徐家

的山地上。徐家也与丹阳城里的戴家、张家、董家、冷家、何家等建立起了更紧密的关系。每逢清明时分,徐家大院门庭若市,丹阳丝绸界几大业主在此相聚,共商行情,共谋对策,共同致力于丝织业的发展和业态环境的改善。大家尊崇孝道,缅怀先人。孝道,不仅维系了这些丹阳早期工商业人士间的友谊,也向后人们传递和延续。从徐景贤到他的儿、孙、到曾孙徐瑞生,百年间徐家都一直守护这些先人们的长眠之地。徐瑞生这一代,还曾将张家祖坟被盗的消息及时反馈给了张家后人,将董家的一座古碑移到了排水渠上并将文字翻转向下,避免了石碑被人盗取和破坏。

乱世厄运与奋起抗争:“阳绸”凋零精神依然挺立

中国二十世纪初起步的民族工商业者在它们的创业阶段总是伴随着接连的厄运。清政权崩溃后军阀混战接踵而来,国内市场萧条又遭遇洋货倾销,1937年日本侵略者又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同年12月3日丹阳沦陷。日军在占据丹阳前,对丹阳的狂轰滥炸使丹阳城内成为一片火海。沦陷前许多织绸厂已毁于日军的炸弹,沦陷后日军更是强占工厂,张祖篯新建的宅院也被日军强占为宪兵队的驻所。日军的侵占彻底破坏丹阳的丝绸织造业,极大打击了民族工商业,也几乎使徐家断绝了希望。徐景贤之子中年早逝,使徐景贤备受

打击。几年后,徐景贤积郁成疾,不幸离世。民族仇、产业恨、中国农民追求美好生活的希望被粉碎后的绝望与愤怒,无可逆转地让他们奋起抗争,转而坚决支持抗日武装!徐宅成为了抗日游击队的活动地点。

徐瑞生老人还清晰记得当年的往事。徐宅因其高大能远远发现来人,有一次,正在徐家开会的游击队员发现日军正向徐宅而来,于是立即紧闭院门,从杂草丛生的西门撤离后翻越山坡而去。晚到的日军狂砸大门不果,便抢了高梯爬进去,可屋内已无一名游击队员。气急败坏的日本兵一脚踹倒徐瑞生的母亲,并端起刺刀在她的头顶猛刺3刀。随后又在徐宅后墙放起了火。幸亏砖结构的徐宅墙高,火未能引燃屋梁,日军急匆匆去追赶游击队员后,众人又将火扑灭,徐宅才躲过一劫。

1945年10月,新四军奉命北撤,不久,国民党政府挑起内战,对在丹阳地区留守的中共党政军人员实行“梳篦式清剿”,丹阳地下党人、时任丹阳县中片武工队队长茅志清当年就经常在徐宅内联络队员、开展工作。有时,队员们在这一住就是十几天。在中国农民向往民族独立和美好生活的精神支持下,徐宅从抗日活动场所又成为了红色武装经常光顾的驻地。

衰草枯杨中仍见光华之老宅:只可离弃?

年近八旬的徐瑞生老人说起位于开发区门楼村上岸徐家的老宅总是禁不住百感交集。因为这座曾经为他遮风避雨的老宅现在已如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虽然当年它也曾气宇轩昂,但毕竟经历了百年风雨侵蚀、几度社会变迁,在沧海桑田中坚强支撑的它如今也门楼年迈、摇摇欲坠了……值得庆幸的是,这座老宅在衰草枯杨中光华仍见,骨架铮铮、极具线条感,给人以庄严的形式美。

光阴荏苒,徐宅经历了四代主人。百年间,中国经历了封建王朝的崩溃、民国的没落、侵略者的覆灭、共和国的诞生,民族工商业一波三折直至今日巍然于世界民族之林。放眼乡间,高堂瓦舍已不再是民宅中的精品,丰衣足食也不再是寻常百姓的奢望。然而文化的演变如同河流,有着自己的源头,有着自己的继承和发展。老宅中的柴草灶、已经咯吱作响的木楼梯木楼板,雨天天井檐下滴答作响的雨滴,天井中地上的苔藓无不形象地表现着这种传承,传递着乡村民间曾经的梦想,解说着他们曾走过的追寻幸福的道路。

乡间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如果村落逐渐消失,乡间再无农舍,再无能勾起往事的老宅,乡间农民曾走过的路、曾经活生生的村落文化,难道只能到书本中去追寻?我们可以轻言离弃承载过那么多希望与痛苦的老宅吗?

(范康健 文/摄)

从开发区一百年老宅寻丹阳规模化蚕桑种植先河

每一座房子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一座百年老宅可能不仅在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近日,南京、丹阳、溧阳三地的数支艺术团齐聚南京,在炎炎夏日来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斗舞”表演。表演虽在室内,但舞台灯光绚烂使气温陡然升高变得更为闷热,演员们积极热情、情绪高涨,丝毫没有影响发挥,在舞台上展现着舞者与舞蹈的非凡魅力。我市群星艺术团、群星瑜珈队、老年大学广场舞班代表丹阳参加了展演,精美的编舞与出色的演绎博得了在场观众的热烈掌声,也给省城舞蹈专业人士留下了深刻印象。 (章晓兰 张吴 摄)

三地舞者齐聚“斗舞”丹阳团队表现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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