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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 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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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百问（348）——
秋纹告诉了我们什么（下）□王家惠
淘金记□王志强
第三次就是在这个第五十四回，写了她两件小事。
贾宝玉由怡红院出来，要小解，“只见两个媳妇子迎面走来，问是谁，秋纹道：‘宝玉在这里呢，你们大呼小叫，仔细唬了他。’那媳妇忙笑道：‘我们不知道，大节下来惹祸了。姑娘们可连日辛苦了。’说着，便已到跟前。麝月问：‘手里拿的是什么？’媳妇们道：‘是老太太赏金、花二位姑娘吃的东西。’秋纹笑道；‘外头唱的是八义，没唱混元盒，那里又跑出金花娘娘来了？’宝玉笑命：‘揭起来我瞧瞧。’秋纹、麝月忙上去将两个盒盖揭开，两个媳妇忙蹲下身子。宝玉看了看，两盒内都是席上所有的上等果品菜馔，点了一点头，迈步就走。麝月、秋纹忙胡乱掷了盒盖跟上来。宝玉笑道：‘这两个女人到和气，会说话。他们天天乏了，到说你们连日辛苦了，却不是那矜功自伐的。’麝月道；‘这好的也狠好，那不知礼的也太不知礼。’宝玉笑道：‘你们是明白人，躭代他们是粗笨可怜的人就完了。’”
他们出了园门，来到花亭后廊上，两个小丫头早预备了洗手水等着。“秋纹先忙伸手向盆内试了一试，说道；‘你越大
越粗心了，那里弄的这冰水？’小丫头笑道；‘姑娘瞧瞧这个天啊，我怕水冷，巴巴的倒的是滚水，这还冷了呢！’正说着，可巧见一个老婆子提着一壶滚水走来，小丫头便说道：‘好奶奶，过来给我倒上些。’那婆子道：‘哥哥儿，这是老太太泡茶的，劝你走了去取去罢，那里就走大了脚。’秋纹道；‘凭你是谁的，你不给，我管把老太太的茶铫子倒了洗手。’那婆子回头见是秋纹，忙提起壶来就倒。秋纹道：‘彀了。你这么大年纪，也没个见识，谁不知是老太太的水！要不着的人就敢要了？’婆子笑道：‘我眼花了，没认出是姑娘来。’宝玉洗了手，那小丫头子拿小壶倒了些沤子在他手内，宝玉沤了，秋纹、麝月也趁热水洗了洗，也沤了，给进宝玉来。”
这位秋纹在怡红院众位大丫头当中是一个中等角色，可是我们看她那一种
依官仗势，作威作福的气势，简直压过所有的丫头。这是一个受传统观念浸润极深的姑娘。
中国封建社会，若论其突出特征，我以为，权力意识，等级观念，人情社会，男尊女卑，这几种应该是最重要的。封建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截然不同，资本主义社会人们的社会地位由经济地位决定，封建社会人们的社会地位却是由政治地位决定。中国长期以来实行“重农抑商”政策，有钱的商人阶层在各个方面都受到压抑，比如明代就明确规定商人之家不许穿绸缎衣服。商人阶层要想扬眉吐气，必须出几个读书人，一路考上去，做了官，这才叫做“光大门楣”。因此在中国封建社会地位最高的就是官僚阶层，一个人只要做了官，就什么都有了。明代就流传这样的口号，一个人考中举人，要做这样几件
事：“坐他一顶轿，讨他一个小。起他一个号，刻他一部稿。”中举，尚不是官员，就可以如此排场起来，因为他们是候补官员。这种社会地位的划分很是细致入微。按理说奴婢这个阶层都是“梅香拜把子”，应该彼此相安。可是不，在奴婢这个阶层同样分出无数等级。等级的划分与主子的关系成正比，与主子关系近，就高贵，关系疏远，就低贱。怡红院里坠儿的母亲就是连二门都进不了的仆妇，麝月就可以对她痛加斥责，她就不敢言语。我们看前面所引文字中，两个媳妇见了秋纹就客气有加，贾宝玉要看盒子里的东西，她们要“蹲下身子”，为的是贾宝玉看的方便，若是秋纹等人拿了东西给贾宝玉看，就可以不要这一套。她们能够为老太太送赏品，应该也是地位不低的奴婢，可是在秋纹面前就要矮一截，因为秋纹是贾宝玉身边
的大丫头，贴身伺候，连解小手都不回避的。她们比不了。那个为老太太提开水的老婆子，也不是简单角色，可是在秋纹面前也是低声下气。最让人惊讶的是秋纹那句话：“凭你是谁的，你不给，我管把老太太的茶铫子倒了洗手。”只因为贾宝玉是荣府的接班人，是老太太最为疼爱的孙子。
中国社会就是由这种一层一层的人际关系叠加起来，形成一种金字塔形的社会结构。底层的面积最大，是那些劳苦大众，顶层的人最少，只有一个，皇帝。由于基础太过强大，反倒形成一种超级稳定的社会结构，一般的外力很难动摇。所谓礼教，就是用种种行为规范来维系这种等级结构，等级结构不变，则社会自可长治久安。最要命的是各个等级的人们对此毫无反感，习以为常，从思想深处认可这种结构，惟一的
追求是怎么样往上一个等级攀爬。外部的等级结构构成一种内部的心灵结构，从秋纹的身上我们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这种外部结构与内部结构的重合。这种内外重合就造成我国国民性的一个最重要特征——奴性。每一个中国人都是奴才——上一层级的奴才；每一个中国人也都是主子——下一层级的主子。做奴才与使奴才，造就了很完整的奴性。做奴才则奴颜婢膝，使奴才则颐指气使。得意时则趾高气扬，失意时则低声下气，成为中国人的常态。倒是高高在上的贾宝玉对于这种等级结构有着某种反动。我们看他对秋纹、麝月说：“你们是明白人，躭代他们是粗笨可怜的人就完了。”对于低层级的奴才表示了某种同情。而同为奴才的秋纹、麝月者流就绝无这种同情。我们说《红楼梦》深刻，就深刻在这里，它深刻地揭示了中国封建社会的本质的东西，引人深思。我们说贾宝玉这个形象新鲜，也新鲜在这里，他的出现无异惊蛰的春雷，对于传统中国社会的社会结构与心理结构发出了摧毁的呐喊。这也就是秋纹这个人物形象给我们的启示。
黑白电视机，唐山电视台，周六周日每晚两集，赞助单位余音不绝，一声雕鸣，郭靖引弓，全场俱寂。1983年版的《射雕英雄传》，给多少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啊。
那时，家里没电视，一到周末，我就开始琢磨去谁家蹭电视，好在人小，也不在乎人家高兴不高兴，厚着脸皮往屋角的炕沿上一靠，断断续续也算把这部电视剧看完了。那么疯狂地迷恋“射雕”，却不知道原著的作者是金庸。以至于两三年后一起放牛的一个同伴借给我一本没头没脑的《书剑恩仇录》，我努力地从书脊上找到了金庸这个名字时，不禁纳闷：“金庸是谁？没听说过呀？”真是“不识金郎是金郎”。一部电视剧和一本残缺不全的书，像一块鱼饵，被我这条贪吃的鱼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饵没有裹钩，本身却化成了结，死结，结在心深处。
偏僻的乡村，一个小学刚毕业的孩子寻找金庸的小说是一种奢望，就像普通的乡间少年想练成绝世武功。小说中的少年总会有种种奇遇，现实版的少年面对的只能是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现实。不过，什么事只要你肯上心，总会有所获。我还是陆续读到了一些有上没下、有一没二的金庸作品，零零落落，不成曲调，却更让人浮想联翩难以割舍。能读到一些就已经很知足了，根本没敢想过去买、去拥有，一是没地方买去，二是就是有地方买手里也没钱。可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奇妙，明明不可能的事有时偏偏就可能。
县城，职工俱乐部北面临街有一个铁皮书屋，
卖各种杂志也出租小说。当我看见那本《倚天屠龙记》时，心里就像有一只手在抓，奇痒难耐。尽管知道这不是我能买得起的，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书多少钱？”“两块钱一本，一共有两本。”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重复了一遍得到的仍是同样的回答。租书时弄丢了一、三部，二、四部也就处理了，我兜里正好有4块钱，是省吃俭用攒了两个多月的私房钱。那年我上初二，寒假，买书的第二天立春。那是我淘到的第一桶“金”。那两本书到现在还在，已经配成了套。
那两本书是偶然撞在树上的兔子，我却成了痴痴守候的农夫。尽管以后直到那家书屋黄了我也再没从他那买到过一本金庸的书，可他卖给我的两本书却点着了我心中那一堆湿漉漉沉甸甸的柴，青烟一缕，纤细而悠长；火星几点，微弱而执着。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长路漫漫，根本不敢想如何结束，想到的只有开始。
我上初三那年，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消息，说县城的新华书店里有《天龙八部》卖，二十多块钱一套。冬天一个周日的午后，我坐在炕沿上靠着西墙，母亲坐在炕里做针线活。我说：“我准备一星期攒一块钱，攒够了去买一套《天龙八部》，你说我
能做到吗？”“得多少钱？”“他们说二十多块。”母亲沉默了一会说：“你还是别买吧。”二十多块钱，当时对一个大人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而对于我来说，则要忍着饿将家里给的那一毛两毛的饭钱攒起来。母亲是舍不得钱还是舍不得我？谈话没有继续，没有答案。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但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不安分的东西在涌动，像一颗即将破土的芽。
淘金的过程就像一次没有终点的旅行，从少年到中年，虽漫长却不乏惊喜，每次收获都如几株花树、一角飞檐一样让旅途不再寂寞。
在老家集市上一堆一块钱一本的旧杂志里挑出了一本16开本的《笑傲江湖》（第二部）；在县城邮局东面的一条胡同里花五块钱买到了一套繁体字的《碧血剑》，当时是饥不择食挑到笼里就是菜，后来才知其实是捡了个便宜；在县城电影院前面一个租书摊上花10块钱买了9本《天龙八部》，他因为缺了一本才肯卖，我因为缺了一本才买得起，多么惊人相似的一幕；在二级图书批发市场花14块钱买了一套《神雕侠侣》，明知是盗版还是毫不犹豫地掏了钱——主要是这个价没处找去；那本《飞狐外传》（上）来的最有意思，母亲看见一个收
废品的人车子上有几本书，能看出是小说，知道我喜欢看，就提出用废品跟他换，于是换来了一本《鹤惊昆仑》和那本书……
金庸的小说一共36本，我淘了何止36本？金庸写小说一共写了17年，我淘了何止17年？看着那一大堆大小不等新旧不一正版盗版夹杂简体繁体并陈的书，我的心中没有感伤，没有悲壮，只有自豪与幸福，就如一个农人守着秋天收获的粮食，不去想付出的艰辛，只体味丰收的富足。因喜而求，求而能得，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终于结束了，已经看见了旅程尽头冒起的袅袅炊烟；真的结束了吗？炊烟后面依然是山外青山楼外楼。我想停下来歇歇，却总有一种东西催动着脚步，是当年的那颗即将破土的芽吗？我想将它轻轻地抹杀，可它倔强地顶着我的手；我想将它忘掉，可它总在眼前晃动。
妻子让我看淘宝上她拍下的东西，我又看见了那看了很多遍挑了很多家的金庸全集。看着我痴迷的眼神，妻子问：“你想买？”我摇摇头：“不，我想，等孩子长大了她也许会送我一套的。”“那你还是喜欢啊，等她干啥，我不可以送你一套？”
2016新年前的一天，一大箱子书摆在了我的面前，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可是，这是真的。这一箱子与那一堆，一个是理想，一个是现实；一个是结果，一个是过程。近30年的淘金之旅，这回真的要结束了，我的眼角湿了。依稀中仿佛看见一个结了多年的死结慢慢展开，一颗嫩芽破土而出迅速长成了大树，一个圆了梦的少年在向着夕阳一路狂奔。
北灰鹟□ 闫军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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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加快推动我市旅游商品、纪念品市场的发展，完善旅游六要素综合配套，打响唐山旅游购物品牌，增加旅游购物消费，推出一批具有本市特色的旅游商品、纪念品，迎接2016世园会的召开，按照市政府的要求和《迎世园会旅游提质升级方案》的安排，市旅游局与市商务局、市工信局、市农牧局、市工商局、市科技局、市供销社和世园会执委办于2016年1月-3月共同组织了“2016唐山旅游商品大赛暨唐山旅游推荐商品评选活动”，由唐山市旅游咨询服务中心和路南区旅游局具体承办，中铁如家（唐山）旅游产品展览有限公司协办。
本次大赛和评选活动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生产企业的踊跃参与，共收到来自本市78家商品生产企业的400多种商品报名参赛，89608人（以手机号为准）参与了网上投票，投票总数达到了233617票。目前，经过专家组评审，已评选出大赛一等奖5名，二等奖15名，三等奖30名，全部50种商品同时获得“首批唐山旅游推荐商品”称号。
这50种商品是：一等奖：1、唐山博玉骨质瓷有限公司骨质瓷餐具系列
（12头渐变餐具）2、唐山开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龙号机车工艺
品摆件系列（龙号机车）3、乐亭县渤新文化产业开发有限公司皮影系
列（皮影五行当折页）4、河北栗源食品有限公司甘栗仁系列（甘栗
仁）5、唐山市燕南制锹有限公司精品园艺工具礼
盒系列（精品园艺工具礼盒）二等奖：1、唐山泉河陶瓷厂釉中曜变天目茶碗系列
（釉中曜变天目茶碗）2、唐山佳德陶瓷有限公司骨质瓷茶具系列
（唐韵游春-6头小茶具）3、唐山方圆陶艺有限公司手绘茶具系列（手
绘茶具八件套）4、唐山市雷澳娜陶瓷有限公司火凤凰酒具、
茶具系列（火凤凰酒具）5、遵化市蟠龙金属工艺品有限责任公司纯银
手工艺品系列（吊坠）6、河北刘美实业有限公司熟食系列（熟食）7、唐山万里香食品有限公司熟食系列（熟食）8、唐山方舟食品有限公司即食海鲜系列（软
烤虾轱肉）9、唐山市新新麻糖厂蜂蜜麻糖系列（蜂蜜麻
糖）10、河北美客多食品集团有限公司参鸡汤系
列（参鸡汤）11、乐亭县庞各庄罗锅香油坊香油系列（香
油）12、唐山东辰食品饮料有限公司向旺安梨汁
系列（向旺安梨汁）13、唐山奇楠沉香投资有限公司皮影系列（皮
影）14、迁安市汇远书画有限公司手工桑皮纸系
列（手工桑皮纸）15、河北弘业地毯集团有限公司地毯系列（地
毯）三等奖：1、唐山盛梅陶瓷厂情侣对杯系列（情侣对杯）2、唐山唐津运河艺术陶瓷研究所骨质瓷精品
小礼盒系列（盖碗+茶叶罐）3、唐山博玉骨质瓷有限公司创意陶瓷家居用
品系列（陶瓷蓝牙音箱、台灯）4、唐山金元花纸有限公司骨质瓷酒具系列
（黄色蝴蝶-酒具）5、唐山市开平区永琦陶瓷厂骨质瓷茶具系列
（闲庭信步-茶具）6、迁安市木石轩工艺品有限公司太平有象盘
摆件系列（太平有象盘）7、唐山市佳佳文化创意有限公司布艺娃娃玩
偶系列（布艺娃娃）
8、唐山香华食品有限公司香油、芝麻酱系列（香油、芝麻酱）
9、迁西县胡子工贸有限公司板栗仁系列（板栗仁）
10、唐山尚禾谷板栗发展有限公司板栗仁、栗蘑酱、板栗窝头系列（板栗仁）
11、玉田县黑猫王农民专业合作社包尖白菜系列（包尖白菜）
12、唐山市丰润区新东食品有限公司花生酥糖系列（花生酥糖）
13、迁西县金地甘栗食品有限公司甘栗仁、栗蘑系列（甘栗仁）
14、唐山玉兰食品有限公司虾油、虾酱系列（虾油）
15、玉田县农福缘生态园白马牙玉米系列（白马牙玉米）
16、迁安市乐丫农产品开发有限公司物理冷榨有机核桃油系列（物理冷榨有机核桃油）
17、滦县淼山源纯净水厂矿泉水系列（矿泉水）
18、玉田县鸿源酒业有限公司丰年牌玉田老酒系列（丰年牌玉田老酒）
19、迁安市贯头山酒业有限公司贯头山酒系列（南湖印象酒）
20、滦县燕滦果蔬专业合作社苹果系列（苹
果）21、喜峰口（迁西）大刀酒业有限公司抗战烧
酒系列（抗战烧酒）22、河北良牛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曹妃甸蟹田
大米系列（曹妃甸蟹田大米）23、唐山市利民荣丰农业开发有限公司贵乡
村酱菜系列（贵乡村酱菜）24、迁西县栗芳园食品有限公司现炒栗子系
列（捡栗子）25、唐山市农合联产品销售有限公司农合联
蔬果系列（农合联蔬果）26、迁西县旅业商务中心太平古岩工艺品系
列（太平古岩—石斧）27、唐山市仁和五金工具有限责任公司五金
工具系列（五金工具）28、唐山腾飞五金工具制造有限公司园艺铲
系列（园艺铲）29、开平凤凰花卉大世界有限公司葫芦工艺
品系列（葫芦台灯）30、唐山市燕南制锹有限公司户外铲系列（户
外铲）100名公众参与奖同时揭晓。公众可登陆唐
山旅游网(网址：http://www.tourism.gov.cn/→→“旅游商品大赛专区”）查询获奖商品名录和公众参与奖获奖名单。
多年来，您一直对来自全国参与唐山大地震救援的恩人们心存感恩，想表达感激之情？
今年以来，您特别想把唐山的新变化尤其是“世园会”在唐举办的喜讯传递出去？
从现在开始，您愿意把美丽的风景、美好的心情送给父母，作为表达孝心的一份礼物？
大约在5月3日，“世园号”老年专列即将从唐山出发，10天的旅行经过七个省（地区），可以满足您以上所有的心愿！
“世园号”老年专列10日游活动由河北省中国旅行社唐山分公司承办。去年，该公司曾承办“家
天下号”老年专列活动，带领唐山百余名老人从北京出发，进行了为期10天的深度游，得到了广大老年朋友的好评。今年5月，经多方协调，即将出发的“世园号”老年专列对行程进行了优化升级，把专列始发地从北京挪至了唐山，省却了老人的旅途劳顿；把感恩、志愿等元素植入其中，使慢游的过程更有意义；同时，公司承担了部分公益费用，把价格压得更低，把更多实惠让给了老人们。
“世园号”老年专列选取的景点针对老年人的年龄特点量身订制，从唐山出发后，一路南行，途经河北、湖南、江西、安徽、广东、香港、澳门等七个省（地
区），边慢游欣赏美景，边完成一个感恩、宣传的旅行。在香港，有无比斑斓的夜景；在澳门，有沉淀已久的过往；在江西，有最美的乡村；在韶山，有伟人的情怀；在安徽，有画中的村庄，杜娟怒放的黄山……一路上，节奏缓慢，全程有专业导游、保健医生陪同。
目前，“世园号”老年专列正在接受报名。在本报旅游事业部微信公众号（搜索“唐山伴旅”关注）输入“世园号+人数+电话号码”，会有工作人员与您联系。本月30日，本报旅游事业部将配合河北省中国旅行社唐山分公司举办出行团购说明会，所有参与者均将获得随手礼一份。
2016唐山旅游商品大赛暨唐山旅游推荐商品评选活动评选结果揭晓
感恩之旅 志愿之旅 孝心之旅
“世园号”老年专列将从唐山启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