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利浦照明China CPL Book

未来城市照明理念创意

未来城市照明理念创意

city.people.light 1

导论

创意主题

经典语录

城市.居民.灯光

引言

4

18

74

86

2

2 city.people.light city.people.light 3

引言

照明和城市空间有着很大的关系性。夜间照明本没有，而是从

有了城市以后才开始的。早期的照明以蜡烛、油灯、汽灯为主，从

宫廷时代到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发展，促进了消费、交通，也使得

城市不断扩大。城市变大了，有了大道，人流、交通、安全等的需

求进而推进了对照明的需求。直到电灯被发明，夜间照明更进一步

地促进了商业的发展。现代照明已经成为市政的一部分，和城市的

发展息息相关；另外，它又是城市展示的舞台，通过对街道立面的

勾勒与渲染，阐释城市的空间，展示城市文化，同时促进商业生活。

夜间有很长时间，因此照明成为城市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甚

至是发展城市空间的一种策略。但我们也看到一些极端的例子，比

如闪烁的霓虹灯，尽管在夜间产生抢眼的效果，吸引人们的消费；

而白天的城市没有了灯光却会大打折扣。这说明，如果这些建筑不

“城市 . 居民 . 灯光”的讨论是很意义和价值的。在整个人类

历史的进程中，光的点燃从火开始，到电灯的发明，不仅为人类

带来了光明，更为我们带来温暖和希望。在今天城市化的进程中，

我们看到灯光不再仅仅是满足最基本的生存与生活需求，更被赋

予了多重的内涵和意义；在现代生活中，光将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

由于一直致力于环境保护教育工作，我特别关注现代社会中的

人造光对自然界产生的消极影响。国内外的一些研究报告也证明，

光污染对自然界会产生不良影响。首先，从广义的自然环境来讲，

强烈的光反射会让人们越来越多地失去欣赏美丽星空的机会；从

狭义的角度来说，不当的光照以及强烈的照明都会对动物和植物

的生长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以动物为例，大多数动物在夜晚都

是安静不动的。它们不喜欢强光照射，但由于室外的光，打乱了

它们昼出夜伏的规律。这很好理解，因为我们人类也是如此。想

想看，连我们自身都会受到影响，更不要说动物了。另外，照明

有辐射和热量，动物吸收了过度的热量后，会使自身电场在一定

程度上受到影响，进而对其成长亦造成负面影响。再说昆虫，昆

虫有向光行，在照明吸引下，会聚集成群，尤其是在交配期，由

于强光的吸引，会使它们变得很兴奋，提前耗尽气力失去生命力

“我们不应把城市仅仅看成自身存在的事物，而应该将其理解为

由它的市民感受到的城市。”——凯文 · 林奇 /Kevin Lynch

讨论夜间人与光与城市的关系对今天我们的社会发展来说很有

必要。它其实就是在研究光对于人们夜间城市活动的关系。是在考

虑人们在夜间想看到什么？人们在夜间想进行什么活动？人们在夜

间需要什么样的感受？并如何用光来满足或辅助夜间活动的需要。

考虑城市照明必须从理解人的视觉和行为体验开始。

眼睛看到灯光下的城市，经过大脑检索看到的信息，再经过个

人经验的解读形成城市的意象。它不仅仅是一幅美丽或是丑陋的静

止画卷，而是由人对城市连续体验的片段组成，并需要一定的时间

去感知，是伴随着活动的动态的体验过程。

好的环境可以使人产生安全感，并建立起个人和外部环境的和

谐关系与联系。安全是人类自然属性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安全的夜

间城市不但可以改善必要性活动，也提高了活动的乐趣。良好的照

属于白天的话，也会对城市的性格造成影响。

讨论“城市 . 居民 . 灯光”这个议题很有意义。它说明，夜间

照明的意义在于它和人们生活的关系，和消费、商业、城市主题有关，

和我们每个人有关。因为我们有一半的时间生活在夜间。而在这一

半的时间里，人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里，而是要进入城市空间，进入

社会生活。所以夜间照明对城市空间的组织，对城市生活的影响是

决定性的。它提供的不仅仅是照明，而且是营造的空间。夜晚的城

市和白天是截然不同的。白天呈现的是物理性质的空间，而白天的

物理空间在夜间会产生变化，凡是灯照不到的空间变成实体空间，

而亮灯的地方则变成可以进入的空间，是空的空间。因此，白天与

夜晚在内与外的空间上发生转换。夜晚城市的空间是靠照明来进行

组织的。照明创造了夜间的生活，夜间的生活是以照明为基础的。

车飞

城市研究学者包豪斯建筑大学城市规划博士候选人

马晔

城市照明专家

罗丹

根与芽环境文化交流中心成都负责人

照明创造了夜间的生活

光与环境

点亮人内心的光而无法完成繁殖的过程或者直接被烤死；在产卵期亦是如此，而

且还可能会发生由于大量虫卵加速变成幼虫或者成虫，造成虫害。

如果我们不谨慎对待夜晚人工照明对昆虫的影响，最终后果很可

能会导致生物链的断裂，甚至使某些物种面临灭绝。谈到鸟类，

亦是如此。比如在北美洲曾经发生过一幕：在公路上迁徙的鸟类，

看到在高速公路上被光反射的“水面”，误以为有一片水源可以饮

栖，结果冲过去时被高速公路上疾弛的车辆撞死。同样，植物的

繁殖也会受到影响。植物遭受到强光照明后生长周期被破坏，导

致根茎、外观变色或者提前枯死。

我们生活的环境中不光只有我们人类自己，还有动物、植物、

各种生物，共同组成一个完整的赖于生存的生物链。人类并不是

独立于其他生命体之外的，而是相互依赖，相互制约。在做城市

夜景照明设计的时候，如果不考虑自然界的生物个体，会对我们

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产生影响，而且这个影响还会非常大，只是人

们还没有强烈地意识到。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为了人类共同的

未来，我们应该肩负起保护地球环境的责任。对于“城市 . 居民 . 灯

光”这个议题，我认为，在让照明更好地服务于城市和人们生活

的同时，更应多一份对动物、植物，对我们整个自然界的关怀。

明有助于提高人们对于城市夜间环境的满意度，较高的满意度增加

了夜间自发活动的可能性。

人们在夜晚的选择性活动往往更依赖于外部条件的好坏。一条

黑暗的街道往往只可以看到行色匆匆的路人；而明亮的广场聚集了

玩耍的孩子、散步的情侣和邻居的交谈。人是不能脱离社会而孤立

生存的，更多的社交机会有利于人们得到更多的精神满足。自发性、

娱乐性的户外活动以及大量的社会活动取决于夜间环境的质量。它

们在条件不佳时减少或消失，而在适宜的环境下健康发展。

讨论“城市 . 居民 . 灯光”，让我们以面向未来的视角，深度审

视人的真正需求，审视我们的城市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光？我们的生

活需要什么样的光？无论如何，生活都比空间和环境本身更有意义。

舒适并使人愉悦的良好的照明环境，会诱发更多的活动和宜居的城

市生活，更有助于点亮人们的内心。可以点亮人们内心的光才是最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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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论

第一篇章

轻触地球

我们的文明将留给未来 1000 年或者 10000 年怎样的痕迹？许多哲学家和一些思

想超前者都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在过去的 30 年中，人类所消耗的自然资源已经远

远超出地球自身的资源再生能力。目前，人类的生态足迹是地球生态承载能力的 1.3倍。

然而，在世界工业化进程飞速发展的今天，面对有限的地球资源，人类是否可以继续

生存下去？

我们将要面临的挑战是显而易见的：石油消耗量日益增长，城市规模不断扩大，

不可回收的包装材料四处泛滥，产品生命周期快速缩短；如果想要继续保持目前的生

活方式不变，人类至少再额外需要 1.3 个“地球”来为自己提供自然资源 ...... 面对所有

这些问题，我们应该如何才能降低自身的生态足迹？今天，我们谈论能源问题、环境

问题，归根到底是人怎么生存下去的问题。

又一些统计数字将事实残酷地摆在我们面前：60 亿世界人口的一半目前生活在城

市之中，城市增长速度超过每星期 100 万人。不成比例的是，这些新兴人口大多是在

发展中国家，而绝大多数新城市居民生活质量很低。据一项调查表明，南亚增长的城

市家庭有 90% 都居住在贫民区中。到 2015 年时，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将会有 3.32

亿贫民区居民，每 15 年翻一番。

无论问题的答案在于经济的上涨、合理化和适当改进，或在于对贫民区的拆除，

又或是在于创造全新的城市组织形态，有一点在长期以来一直是明确的，这就是当代

城市增长会聚指数、大量增长的贫民区、特大城市出现的不可持续模式，以及对无处

不在的无计划占用山林农田、都市铁路的兴建、无用途的烂泥地肆意后果的抑制，和

对于负责任地规划设计的迫切需求。

今天，正如 17 世纪那样，我们再次遇到一个能源分水岭。在我们等待太阳照耀

一个基于碳氢化合物的文明以及一个新的世界（其中，唯一依赖可再生能源将成为必

需）来临之际，目前模式所基于体系的迅速过时正导致我们对待建筑和城市的态度发

生急剧变化。

着眼于城市

21 世纪是城市的世纪。地球的命运极有可能是由城市来决定的——地球不可能无

休止地吸收那些主要来自于城市的温室气体排放。如果我们不能为了全球共同的利益

改变自身行为的话，气候就会摧毁我们的城市，就像新奥尔良遭受的自然灾害一样。

不久，我们将面临世界石油产量的最高峰，还有我们依然在持续不断地建设城市 ...... 现

代城市需要更广泛的物流，对于地球生态系统产生的影响也很巨大。例如，纽约市每

天需要的供水就超过 10 亿加仑。它的耗电水平也十分惊人，目前每年的用电量超过

5000 万兆瓦，到 2030 年预计会达到 7200 万兆瓦。反过来，纽约排放的二氧化碳将

近 6000 万吨，这一数量超过了一些国家的水平。这表明，城市在为了不断增长的人

口提供栖身之所，并使生活质量日渐改善的同时，更应着眼于可持续发展，保护星球，

使之能够健康运转。

正如英国作家兼社会活动家赫伯特 · 吉拉德特指出的，如果没有可持续发展的城

市，就不可能有可持续发展的未来。可持续发展城市生活的未来景象可以从诸如纽约

这样的城市效率及运转表现中得以预测：虽然美国居民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超过 24

吨，但是纽约市民的人均排放量仅为 7 吨。具有更高生态效果和可持续发展水平的城

市出现在欧洲，最关键的是高密度城市环境能够实现步行、骑车和公共交通，这些对

于混乱、浪费和不可持续发展的全球发展模式和资源消耗来说是一剂良方。

通往可持续发展的、合理有效利用自然能源的未来之路充满坎坷。在未来几十年

里，城市将面临更多不确定性因素，更多灾难和潜在威胁。这就需要我们所居住的城

市要比现在具有更大的弹性。即便全球温室气体排放能很快地大幅削减，气候变化所

产生的影响仍将显现，而且对于城市来说将更为严重。这些影响包括热浪袭击、干旱、

洪灾、极端恶劣的风暴、海平面上升等等。现在，没有多少城市真正认真面对全球石

油生产的下降和供应，这就使降低城市碳排放需求变得更为迫切。城市越来越需要在

规划和管理上做出努力和应对：更加合理适度地规划与建设交通体系，更好地实现本

地和区域性生产与供给，实现更大的弹性，更好地适应物理危害，同时应对现在可以

预见的经济和资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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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城市发展与照明的和谐布局，让人们的都市体验更加丰富而便捷；同时，它也是基

于社会与文化趋势的分析，利用充足的一手资料和专业一流的创意指导，共同成就一

个结构井然的研究体系和方法论。

2007 年“city.people.light”项目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巡回，分别于里昂、法兰克福、

美国费城和上海举行了四场活动，积累了大量的调研并与设计师进行了深入的沟通。

四场活动集中了参与城市发展、规划设计和照明领域等各行各业的专家聚焦在一起进

行探讨，从对社会与城市发展趋势的深度挖掘出发，进而探索城市照明应如何为建设

可持续性的宜居城市发挥作用。当时，上海场代表亚太区域，在中国派了两名代表参

加，还包括越南、新加坡等国家的代表。当时是把一些中国的情况融入到全球化的议

题当中。

今天的中国有 7 座城市的人口超过 1000 万，100 万以上人口的城市 175 座，而欧

洲至今只有 66 座城市的人口超过 100 万。发展中国家成为城市化的主体，就这个事

实而言，中国的城市化问题会影响到未来全世界城市的发展。基于对中国当下高速城

市化发展与特殊国情的关注和参与，飞利浦于 2009 年第一次把 city.people.light（城市 .

居民 . 灯光）的概念真正引进到中国，7 场论坛旨在与市政领导和城市设计师们共同

探讨中国城市照明的未来；并且从 2010 年初伊始，在中国的主要城市——上海、北京、

广州进行四场主题为“和谐城市光影未来——城市 . 居民 . 灯光”的头脑创意风暴活动。

飞利浦在中国举办的这一系列头脑风暴，邀请了中国一批优秀的建筑师、城市规划师、

照明设计师、景观设计师、文化学者等一起探索由于快速的城镇化发展给中国城市带

来的一系列挑战，以及如何来应对这些问题。这一系列讨论针对中国特定的环境，主

要围绕三大主题：照明如何解决城市化过程中城市管理能力和效率的问题；照明如何

帮助城市营销、树立城市名片、吸引外资、引进人才，创造经济新高潮；照明如何把

城市建设成为一个以人为本，适宜居住的可持续发展的和谐城市。

城市 . 居民 . 灯光

自 2007 年开始，全世界已有一半以上的人生活在城市，世界进入了“城市纪元”，

城市成为全球关注的重点。较之 1950 年时，只有纽约和东京拥有 1000 万人口；到今天，

全世界已有 20 座城市的人口超过 1000 万，并且依然呈现增长趋势。预计到 2050 年，

全球将有 70% 的人生活在城市中。

令人担忧的是，现代城市生活的特点常被定义为人满为患、资源匮乏、精神焦虑、

缺乏传统的“团体精神”等。这些特点折射出一系列新的社会、经济以及环境等方面

的挑战。基于此，在全球范围内，许多城市就可持续发展达成了人们一致认可的重要

观点，并且将现代城市生活诉诸于宜居的理念。在此基础上，各方力量开始从综合的

角度，连贯地看待问题和挑战，致力于把城市建设为一个可持续性发展的和谐宜居城市。

建设宜居城市，除了需要一份长远的规划理论，还需要一份洗去喧嚣、经得起时

间考验的勇气和冷静。规划者在用手中之笔，描绘每个人心目中的理想之城时，是不

是应该更多地考虑一个问题：按照这种设想和模式，脚下的这片城市能否再延续千年？

资源是有限的，而灯光又将在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飞利浦照明推出“city.people.light（简称 CPL）”即“城市 . 居

民 . 灯光”的理念，迈出探索城市居民未来、城市发展趋势与户外灯光照明未来变革

的雄心勃勃的一步。自诞生之日起，“city.people.light”既是一项独特新颖的研究项目，

更是对可持续性发展未来的长期承诺。其宗旨是运用先进的照明解决方案协助世界不

同发展阶段的城市向可持续发展的宜居城市迈进。因此，毫不奇怪，十年前开始的项

目今天仍在继续，并已大步迈向下一个十年。开放性是“city.people.light”最鲜明的特征：

这是一个汇聚建筑师、城市规划师、思想家、文化学者与创意（意见）领袖、市政管

理者、照明设计师的平台。他们所起到的核心作用正是各自行业中所发挥的中心角色

的延伸。这一平台不仅仅是讨论与辩论，而是为了满足未来研究的需要，探讨如何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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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章

中国城市化思考与宜居城市的畅想

今天，进行城市化进程与可持续发展的最大实验场所在中国。在这里，能够见到

迅速的经济发展，以及伴随它的历史和环境方面意识的不断增长，和永不停歇的接受

最艰难挑战的热情。经济、政治和文化领域的全球化，向我们今天的城市建筑提出了

前所未有的挑战。所有的讨论都首先立足于区域化和全球化的社会角度，探索中国城

市化的现状以及对宜居城市的构想。

回溯中国的城市化发展进程，我们可以看到：1979 年中国的城市化水平为 17.9%，

1998 年迅速提高到 30.4%，2008 年为 45.7%。其中，从 2000 年到 2007 年是中国城市

化发展速度最快的时期，年均增长 1.24 个百分点。这一快速的城市化进程以及伴随而

至的大规模建设正推动着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也推动了对中国的城市化水平和城市

品质提升的迫切要求。

那么，中国城市化的模式到底该以什么方式往下走？这是参加“和谐城市光影未

来——城市 . 居民 . 灯光”头脑创意风暴活动的建筑师、城市规划师、照明设计师、景

观设计师、文化学者等一致关注的问题。大家不约而同地认为，目前中国城市化道路

过程中产生的问题比解决的问题要多。首先，城市化的概念完全形成了大的区域性的

关系，故此带来大量基础设施的投入。比如，我们有 45% 的投资都集中在铁路、公路、

机场，以及城乡电网上。这些都是为了增加运输能力。增加运输能力表面上看能够带

动基础建设的发展，刺激比如说小汽车的消费以及能源的消费。但是这些显然和能源

问题是背道而驰的，也和技术的发展方向不同。技术发展，未必在未来需要那么多的

公路和铁路。因为未来城市发展需要的是更加集中化的生产格局。而大量的建设也同

时带来巨大的能源消耗。对此，与会者表示：“中国这两年城市基础设施投入非常大，

造大量的公路、铁路、机场，希望把城市与城市之间以更快捷的方式联系在一起。但

结果是，越是方便，越使得城市摊大饼式的格局越严重。如果从生态角度讲，这是非

常不节约的增长方式，既不节地、又不节能，人花更多时间驾驶汽车来回奔波。而汽

车排放的二氧化碳加剧了污染。”

谈到城市碳排放的问题，与会者在头脑风暴会中达成了实现低碳城市是中国城市

化进程的重要目标之一的共识。今天，全世界都在倡导低碳经济，人们对碳的关注度

与日俱增。低碳经济不仅成为时下越来越流行的一个词汇、一种理念，也正逐渐成

为全球政府们的重要政策诉求点之一。目前，中国的建筑行业每年平均以 20 亿平方

米左右的速度发展，既有的 400 多亿平方米的建筑当中，真正达到节能标准的不到

10%。与此同时，建筑消耗着我们 60% 的能源。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式，与会者们展开

积极而热烈的讨论，其核心直指真正的低碳法则究竟是什么的问题。其中，有与会者

提出：“低碳城市必须量化。没有量化，讲低碳是没有用的——不管是讲低碳建筑还

是低碳城市。所谓低碳一定有一个基准线。同时，需要制定城市报告，把城市生活的

一些因素界定下来，包括排放源在哪里，对进入城市的所有原材料、食物、服务以及

交通也要作界定，包括各种废物、废气的排放等。”

此外，中国的城市化发展中存在着过热和虚高的现象。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中

国的各大城市无不进行城市规划的大调整，而其总用地规模，大体上与经济规模一样

翻一番。一些大城市的规划目标是要进入特大城市的行列，还有为数不少的中等城市

要进入大城市的行列。尽管，推动城市规模发展的动力是当地经济发展的活力，也是

区域优势的显现和投资环境改善的一种合力，是难以阻挡的客观现象；但如果不尊重

当地的实际情况，违背科学发展观而盲目扩张，也就无法达到城市化战略和经济发展

战略的相互协调与促进；相反，还会适得其反，欲速而不达。目前，由于这种过热和

虚高的态势，导致的各种问题，诸如劳动就业、土地资源利用、城乡差距、分配不公、

人地矛盾、人车矛盾等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中不断蔓延。

这些问题，带来了挑战，也带来了机遇。正视问题，今天的中国，让世人看到了

永不停歇的接受最艰难挑战的热情和行动；也让世人意识到了，进行城市化进程与可

持续发展的最大实验场在中国。

如何进一步地提高城市的空间品质和环境，思考与规划未来的城市，注重城市人

的需求，探索理想城市的模式，正成为中国城市的决策者、管理者、规划者、设计者、

科研学家、产业经济家以及学者们共同关注、不懈探讨与紧密合作的问题。这也恰


恰意味着，面向未来、从整体上提升城市的竞争力，奠定坚实的文化基础，提倡文

化的多样性，使文化成为城市发展的动力和地方经济组成部分的重要性和战略意义。

正如与会者所表示的：“我们要从更高更长远的发展方向来考虑，而不是仅仅从一

个项目的定位。要知道，我们的资源是非常有限的，在这个有限的框架里我们追求

的是如何达到和利用。如果我们能意识到资源是有一定生产力，那么我们所追求的

则是能利用同样的生产力达到更高的发展境界。在这方面，我们所追求的是从建筑、

规划，包括经济和文化上达到紧密协调的发展。”

在这样的挑战和动机下，中国的管理者、建设者以及设计者们正从建设创意型

绿色宜居城市着手，用可持续性的发展观指导城市空间和环境品质的优化，建设良好、

高效的基础设施，提高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完善城市的公共服务体系。

在中国，对于宜居城市的理想自古就有。这一理想体现在“和谐”的理念上。“和

谐”一词蕴藏在中国古老的中华文化之中，推崇人际之和、天人之和、身心之和。

《礼记》在描绘“大同社会”时提出，“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

睦。”同时“和谐”也见诸西方许多先贤的理想。古希腊哲学家系统地提出了和谐说，

和谐包含着对立和统一。在《理想国》和《法律篇》里，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寻求“整

个社会将获得非常和谐的发展，各个阶级将获得自然赋予他们的那一份幸福”的

美好状态。

今天，城市的和谐进程包含了不同的层次，其中有视觉上的和谐，功能上的和谐，

人与人的和谐以及环境的和谐。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当中，任一层次和谐的缺失都可

能造成使城市的居民不能达到生活品质的最优化。实现全面的和谐归根到底是为了

人。宜居城市就是要使人在城市中生活得更加安全、健康、舒适和美好。为了实现

这一目标，实事求是的革新，扎根于实际应用的解决方案不仅是可行性的前提，也

是城市和居民长远未来的保障。在此基础上，实现宜居城市的进程并不是一个联系

到特定思想体系或文化风格的运动。它是一种切实的做法，通过深化居民参与，涵

盖所有社会层面。

在理想和现实中建构未来的光辉世界，从而探讨城市纪元的全球城市化问题，应

对全球面临的巨大挑战。城市不能自动让生活更美好，只有结构合理、功能综合、文

化多元、环境宜居、以人为本的可持续发展的宜居城市才能让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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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章

设计与文化

在中国有一个非常大的特色，即城市的多样性。因为我们地貌广阔，资源不同，

背景也不同。这些不同造成很多城市个性上的差异。再加上开发进度的不同，也造成

发展阶段上给城市带来的个性差异。这些差异直接反映在文化作用于建筑设计的发展

中，一方面达到定义一些地方共有面貌的目的，另一方面也强调了不同地域存在的意

义以及个体事件的可识别性。

经济、政治和文化领域的全球化也包含着一些危险，这些危险表现为设计逐渐的平

庸化，和设计意义的丧失。重复性的、不考虑背景的建筑正以蔓延之势填充着世界每一

角落的城市空间。这些建筑被认为能够在任何地方无一例外地行使各种功能，并把世

界变成一个扁平的平面，一个没有具体的地域，不确定的空间，亦没有确定的地域参照。

面对这种危机，设计应作出怎样的回应？怎样才能在设计中反映出这个新时代的历史

性和文化性？

诚然，文化传统是塑造我们所有价值的总和，可以用来区分一个接受欧洲教育的

建筑师和一个接受亚洲、远东或者美国教育的建筑师。它使得我们能够将各种文化结

合在一起，这其中也充满了很多人的个人经历。因此，我们不能抛弃传统，那样的话

就好像全球化要求为了一个永恒的现在而牺牲过去，既没有历史，也没有未来。

既然我们不可以放弃将自己融入一种传统中去，我们就应该从深层次上重新对它

进行诠释，以便创造性地解决在发展道路上遇到的，各个时代和历史向我们提出的问

题。今天的设计应比以往更置身于本身的历史、地域和文化范畴内，它与地域是不可

分离的，而且要诠释和促进它未来的发展。

庆幸的是，设计者们已经意识到，不能通过将自己封闭于狭隘的本地范围的地方

传统和文化风格来进行回应。只有当传统被创造性和批判性地重新诠释，依据这个时

代及其与全世界不断对照所提出的问题和需求，遵循地方传统才还有可能是一个珍贵

的资源。同时，要设计出一个与全球化时代背景相吻合的建筑，也不可能从单一的文

化传统出发，而奢望它能够概括和取代所有的文化传统。相反，也不可能通过某种拼

凑，或者偶然的手段来完成风格与品味的统一。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因为那会使历

史与文化个性变得无从辨认。只有采取有计划的、对照式的对话形式，使之穿越文化

和经验，不否认差异，才能力图将差异指引到新的解决方案和回答上。

目前，我们看到了越来越多城市中的创新建筑项目，它们的贡献一方面表现在提

供当代设计的能力，也就是提供技术、科学知识、创新型的建筑处理，未曾使用过

的城市模式、生活方式、设计，等等。这个贡献丰富而迷人，能够为一个城市提供

品质和形象。另一个贡献，则在形式上更加隐含，但是对一个城市来说，却具有更

加深层次的意义。这方面的贡献体现在文化之间的对话，并且在项目中引入一些赋

予城市活力的因素，也就是历史、文化、传统、个性和归属感。在这一过程中，越

来越多的建筑师、城市规划师们正从批评的角度出发，重新审视历史和地域对我们

的启示，以便对文化、艺术、城市规划方面的经验进行筛选，并且使它们具有现实

性和场所的意义。

设计与它的实现，正成为历史性的体现。通过一种可以感知的形式，建筑变成了

一种历史的结构，一个交流的场所，以及各种知识、技术、地域文化之间的紧密结合。

它们构成了一座城市可持续性发展进程中有生命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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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章

光的未来

参与 2010 “city.people.light”创意风暴的中国建筑师与城市设计者们将带领读者进

入或许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场景里：城市灯光的未来。在我们最初的研究和之后的创

意研讨会中持不同观点的主角们在此相遇，让“未来”慢慢展开了画卷。

城市照明设计比其他类型的灯光设计更加具有挑战性。比较而言，对舞台场景设

计灯光时，设计师就好像是雕塑家，他们可以随意创造任何想让观众们看到的情景，

也能够以自己的喜好控制最终的照明效果。而城市照明是很难控制的，因为各建筑物

室内外的照明、自然光、以及各种材质都会对最终的照明效果产生重大的影响，所以

更为复杂。莫根特尔以“在嘈杂的公路边演奏弦乐四重奏”给人们做出了形象的比喻，

告诉我们，城市照明需要考虑更多的环境背景，同时城市照明也包含更多层次，艺术

追求只是其中一部分。良好的城市照明环境不仅为人们的生活、工作和娱乐休闲提供

适当的视觉条件，而且利用灯具造型以及光色的协调，使建筑轮廓、环境达到某种气

氛和意境，体现特定的风格，增加环境和建筑艺术的美感，使城市空间更加符合人们

心理和生理的需求，从而得到美的享受。城市照明对城市交通安全、社会治安、居民

生活、优化环境等等具有重要作用，不仅是重要的城市设施，也是城市管理的重要内容。

城市照明管理直接关系到节约能源、保护环境、提高居民的生活品质，体现一个城市

的文化品位和管理水平等。

今天，人们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城市照明设计的潜力所在；而设计师们亦开始意识

到，如果将灯光作为一种新型的建筑材料，则可以创造出任何超乎想象的城市空间效果。

在 2010 年由飞利浦主办的以“和谐城市光影未来——城市 . 居民 . 灯光”为主题

的四场头脑创意风暴活动中，与会嘉宾深入探讨了城市、居民以及灯光之间的关系。

对于三者之间的关系，与会者达成共识的是，居民是最根本的要素，是城市的主体，

所有城市都必须要以人为本。以人为本包括很多方面，最起码的是要提供安全感、舒

适度；中国人口庞大，便利性问题尤为突出，这也是以人为本必须强调的问题。另外，

人和人的关系怎样更加贴近，如何塑造和谐社区，体现归属感等，这些都要求，城市

建设和照明设计必须要为居民服务。

然而，无论是城市也好，居民也好，灯光也好，如果单个地看它们都是片面的。

这也正是飞利浦希望借助“城市 . 居民 . 灯光”的活动，把相关的各方聚合在一起的

初衷。只有通过各方力量，深入沟通并加强合作，才能对我们未来的城市发展之路给

出积极的指引和方案。这正是“城市 . 居民 . 灯光”项目旨在运用先进的照明解决方案，

协助世界不同发展阶段的城市向可持续的宜居城市发展的诉求和理念。

在研讨会中，与会来宾就中国城市化进程不同发展阶段中一些比较突出的问题与照

明之间的关系展开讨论。首先是巨无霸管理型的城市问题，在中国它是特别独有的现象。

在这样的城市形态当中，随着经济的发展，不停地有外来人口流入，使得城市急速扩张，

在扩张当中同时也遇到很大问题，比如基础建设跟不上，而其增长的速度又必须和人的

增长进行赛跑。这当中非常重要的关键词就是效率，它更多地来自于管理。一方面是

从有效资源配置和节能方面入手使城市在加速基础建设的同时保证资源消耗降到最低；

另外一方面则是可以从照明技术着手，提供有效的管理模式，包括选择合适的照明系统，

引入智能化管理系统，通过反馈信息帮助城市管理者提高效率，或者使用一体化的照

明系统，使得安装快捷，帮助管理部门降低社会障碍等。在快速扩张的城市化进程中，

照明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

这里，照明不仅要保证交通的安全，更多的是要营造心理的安全感，这就需要用

创意的手段进行氛围营造。比如照明系统可以跟监视系统结合起来，产生一种威慑力，

并建立起居民心灵的安全宁静感。光本身带有感情，常被用来形容温暖、希望、和谐、

火把，这些因素如何被运用到现代都市当中，创造宁静的心灵空间，亦是与会来宾追

索的问题。

另一个突出问题是打造城市形象。目前，中国的很多城市都在大打品牌战，不管

是建立旅游城市形象亦或是金融城市形象，目的都是为了吸引外部人才和资源的流入，

继而创造新一个经济发展高潮，这是中国非常突出的城市需求。如何打造具有魅力的

城市形象，突出城市的个性和特色？创意是一个关键词，要想在形象创造过程中不可

复制，创意起到决定性作用。从创意的角度来讲，照明可以带来丰富的内涵。比如色


彩，一直被作为个性创作的手段，产生对比，带来律动，勾勒城市夜晚特有的天际线。

说到色彩，现代城市已不再将色彩斑斓作为标榜，而是追求更加清新淡雅、灵动而又

具有人文气息的效果。这时候，白光充当了很好的介质。其实，白色也是色彩的一种。

从白天的晨曦到日落，白色亦是千变万化的。

光是把夜晚的城市形象和空间进行重新勾勒的工具。比如远距离的泛光展示硬朗

的平面；近距离的特写展现城市细节；竖立面的晕染模糊面和面的边界；线条的勾勒

刻画形状与分界 ...... 巧妙的工业设计让照明设施与空间完美结合，在黑色的夜幕下，

灯光带给城市更多的戏剧性，创造更美的照明效果。在欧洲，很多照明设计师已经将

灯光在这方面的表现发挥到极致，但在中国还有待发展。今天，从技术方面来说，设

计师们已经能更加有效地控制光的形态。光强的利用也给设计师们一个很好的工具调

试度，用来表现光的轻与重，使一座城市的历史与现代的对话，变得更加富有层次和

深意。

由此，灯光让城市个性得到充分舒展，灯光下的城市记忆也得以完整呈现。城市，

依靠富有张力的夜景，塑造着令人着迷的氛围，吸引居民、旅游者和投资者流连于此。

当城市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基础建设也达到相当高水平的时候，城市的管理

者也好，居民也好，大家最终的目标不是建立一个由水泥砌成的冰冷的城市，而是

建设一个适宜人们生活、工作和娱乐休闲的和谐都市。于是，宜居城市成为关键词，

指向对人和环境的共同关怀。与会者认为，在满足了便利性和安全性以后，如何提

供更多贴近人心的夜晚生活，和城市照明的发展息息相关。这包括照明如何帮助增

加互动，促进居民的社会交往，同时为人们营造放松身心的环境氛围，以及与传统

及文化独特的交流方式。对于打造动态互动的社区，LED 技术的不断发展，正越来

越多地为人和城市之间的互动增加机会。这种互动有助于消除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

和信任危机，从而创造心灵的归属感。创新的照明技术更注重守护星空，置力于把

星空还给人类以及动物共存的空间。照明领域的低碳节能对于长远可持续发展来讲

尤为重要。在这方面，智能控制系统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它的贡献在于只在

需要照明的时候提供适当的照明 ; 同时，配合反射器技术的应用，可以有效地减少

光污染。说到底，从视觉上的和谐到功能上的和谐，再到人与人、人与城市的和谐，

最终归结到我们人与生存环境的共融上。照明要做的，和其他任何与人类共同命运

息息相关的事情一样，任重而道远。

Creative创意主题

在 2010 年由飞利浦主办的以“和谐城市光影未来——城市 . 居民 . 灯光”为主题的四场

头脑创意风暴活动中，与会嘉宾深入探讨了城市、居民以及灯光之间的关系。对于三者之间

的关系，与会者达成共识的是，居民是最根本的要素，是城市的主体，所有城市都必须要以

人为本。以人为本包括很多方面，最起码的是要提供安全感、舒适度；中国人口庞大，便利

性问题尤为突出，这也是以人为本必须强调的问题。另外，人和人的关系怎样更加贴近，如

何塑造和谐社区，体现归属感，这些都要求，城市建设和照明设计必须要为居民服务。

然而，无论是城市也好，居民也好，灯光也好，如果单个地看它们都是片面的。这也正是

飞利浦希望借助“城市 . 居民 . 灯光”的活动，把相关的各方聚合在一起的初衷。只有通过各

方力量，深入沟通并加强合作，才能对我们未来的城市发展之路给出积极的指引和方案。这

正是“城市 . 居民 . 灯光”项目旨在运用先进的照明解决方案，协助世界不同发展阶段的城市

向可持续的宜居城市发展的诉求和理念。

参加此次四场系列创意风暴的中国建筑师与城市设计者们将带领读者进入和我们息息相

关的场景里：城市灯光的未来。持不同观点的主角们在此相遇，让“未来”在思想的话语中

慢慢展开了画卷。


city.people.light 23

创意主题一

城市化时代中的公共表达

今天的中国，正在进行着一场人类有史以来最波澜壮阔的城市化进程。每天都有

无数年轻的面孔涌入城市；而县城或者乡镇，随着规模扩大，也第一次以城镇化的眼

光来重新审视自己原有的道路、公共设施与能源；无论是原居住者和新来者，都在快

速的城市及城镇化中迅速接受着关于空间与秩序的重新定义。

如何在更加拥挤的空间中满足居民内心的需求，也成为每一个城市规划者都要深

入解决的课题。距离感是城市生活的底色：白天，人们习惯于用办公室的格子来表达

距离；晚上，人们则是用防盗门和电梯来设定权益范围。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

人的社会属性又希望沟通与交流，以而来达到群体中的认同感。所以，建设城市的公

共空间成为城市和谐的感性需求；而与此同时，将居民的思想也纳入到城市发展的过

程中，无论在实体建筑还是虚拟社会关系上，都有助于塑造活跃的城市公共空间。

夜间，改变由灯光主宰的生活基调则成为实现这一目标的途径之一。首先，是我

们都能直观看到的，即在现代化道路照明系统的引导下，人行道与车行道的井然有序

保证了城市动脉的运行，确保安全驾驶和不同场所人们的安全出行。接下来，是在更

进一步的城市照明总体规划指引下，对城市夜晚空间层次进行高品质的塑造，从而使

城市的秩序与便利性更为突出，使夜晚城市的运行更为有效并节能，进而使每位居民

都能享受到的有管理、有组织、安全舒适的高品质夜晚生活。

在此基础上，居民会自动完成建立在具有传播能力的环境元素之上的总结，形成

更多感知性的活动，在群体间创造新的环境和组成自身的关系。这样，城市的夜晚形

成了对城市白天生活的补充，并构成有生命的布局。照明在其中变成一种有意味的传

递，使人与人、人与城市之间的联系，变得更有内聚力，同时加深了共享的城市感受。

在城市迅速扩张的时代下，先进的灯光技术和理念不只是简单的照明工具，更是

人们表达自我心声和需求，更近距离融入城市生活的媒介。以人为本，才能使得城市

在发展的过程中保持源源不断的活力。

让我们来分享以下专家对这一主题温情脉脉的畅想：


天黑之后外滩的灯光就亮起来了，夜景非常得漂亮，但其

中一些商业的展示能否被替换而用于草根社会？我们可以通过

手机发一些信息进去（信息可以通过防护墙事先过滤），比如

发一个小小的爱心到外滩的景观墙上，让普通的老百姓感受到

生活还是丰富多彩的。

城市生活让邻里之间的关系逐渐疏远，同一个小区相互都

无接触，更无互动。设想在小区花园里放置可调节的花状灯具，

除了照明功能之外，还能够让邻里公共空间变得更加丰富，邻

里之间的互动增强，生活氛围更加和谐愉快！

娄永琪

沈久忍


这是一个城市地下通道的剖面，探讨光如何装点地下通道和路面。其实，城市的地下通道经常

是被人忽略的地方，很容易产生不安全的隐患。考虑地面灯光的同时，应该多考虑一下地下，使

得它成为适宜人行走和交往的空间。我的设想是，白天可以采用一些太阳能技术，将光从地上部

分透进地下通道；到了夜间，地下通道的路面就可以散发出光。光柱打上来，不仅让地下通道明亮，

而且可以使路面营造出灯光的效果，也节约了路面光的使用。

城市景观照明用光是奢侈性而非功能性的，因为这会使产生的电费更高。也许，应该将此

类电能与功能性用电的输送分开。这里提出城市共同概念：使用绿色环保的能源，能源的收集

依靠汽车、自然能源、风能、动能或是垃圾类产品产生的电能，并和锂电池或是镍电池一样拥

有电能存储功能，给比较奢侈性的城市照明供电。

程昀

张弘


创意主题二

用快乐的灯光温暖和谐的都市

今日中国城市之间的竞争，已经进入到非常深入的阶段。但是趋同，却似乎是中

国城市发展进入一条狭窄胡同的特征。人们在进入一个新的城市后，往往会发现似曾

相识的街道、建筑、绿地甚至是商店。而一到夜间，灯火辉煌的普遍场景更会让人对

这座城市的真实面孔难以辨认。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城市灵魂的缺失。在“求大、求新、求快”已经成为中国

城市建设的主旋律的时候，人们往往很少去考虑是否能有更多样而有意味的变奏。比

如，将“好玩、有趣”也作为城市规划的一种成分加进去。游戏，作为人类天性的一种，

与许多如神来之笔的创意密切相关。而事实上，我们也正需要把事实的说教建立在快

乐之上，才能更好地将生活想象转化为实际的行为方式。

就像音乐不能只有恢弘的交响曲一样，城市，不应该只有一副面孔。灯光作为塑

造和谐城市的要素，必然要结合城市居民生活的真正所需，考虑人是作为拥有各种情

感复合体的存在。有人乐在其中、从而达到与城市深度沟通的照明，才能让人们与城市、

环境更亲近；在灯光设计中加入有趣和创意的成分，除了能让居民更亲近地融入城市

以外，同时更为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注入活力，助燃希望。

照明，借助设计师们妙趣横生的畅想与创意，与城市精神水乳交融：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发展，城市文明也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这其中，每个人的生活和生活中的

微小细节都构成城市的元素。灯光设计在考虑大环境对整个城市的影响的同时，也应该增加一些

有乐趣的因素，让人更好地享受城市的夜晚。比如，在白天的时候这只是普通的路面，夜晚的时

候则可以通过灯光与游戏结合的形式把它阐释出来，使不同的区域产生不同的乐趣。城市在这一

刻也就活了起来。同样，这也成就了环境与居民的和谐共处。

未来的灯具是否可以不固定？像气球一样，灯具可以在空中

漂浮，需要的时候在这边，不需要的时候可以飞走，完全由人控制。

姜海龙

莫争春


这是一个萤火虫的概念，与小时候的体验有关——萤火虫在空旷的氛围下翩翩起舞。人在晚间出行的

时候，有没有可能有一种伴随步行、能够运动的发光体？它就在你身边来回飞，给你带来指引。这个发光

体可以在白天的时候接受阳光，吸收太阳能、积攒能量，到晚上的时候就能飞起来，在你身边给你照明。

两个人的时候，小萤火虫是不是可以合成一个，如果大型群体，就可以更大一些。这个荧火虫的光或者它

的颜色还可以暗示人的心情，比如高兴的时候是绿色，心情低落的时候就会比较灰暗 ......

用风能代替电能提供照明。

廉大鹏

徐志剑


人性化的感应路灯，结合景观和功能性的灯光。

何宽


创意主题三

按需提供

2010 年，“暗夜公园”突然成为世人关注的话题。“暗夜公园”的词典解释是指将

灯光的影响降到最低，人们在其中不仅可以尽情欣赏由数十乃至数百颗星体组成的夜

空图，还能捕捉到划过天际的流星。目前世界上只有 4 座公园获得这一称号：英国加

洛韦公园、美国的犹他州天然桥国家保护区、宾夕法尼亚州樱桃泉国家公园和俄亥俄

州格奥加公园。

这种关注，是来源于人们对越来越稠密的灯光的担心。这种担心，不仅事关我们

的后代如何学习天文学；更重要的是，随着城市的扩张和城市夜生活的繁华，人们越

来越怀念原来的黑夜了。黑夜在现代大都市中越来越变为珍贵的自然资源。在灯光的

不合理设计后，人们在城市里面已经欣赏不到夜的宁静与自然。宇航员曾经写了一篇

日志，他说在空中最讨厌地球上的灯光，因为影响飞行，看着很不舒服。不仅是人类，

鸟类、动物、昆虫也是一样，有些城市山上的灯光设计得很美，但是山上的松鼠喜欢吗？

我们把城市照亮的同时有没有想到鸟类？经常因为建筑的灯光设计不合理，鸟类会误

撞而死。每年因为撞在建筑物上死掉的鸟类达 5.5 亿只，而每年撞在高压电线上致死

鸟类的数量为 1 亿多只。

现在世界上有 19% 的电力用在了照明上。随着国家高效照明产品的推广计划，节

能照明已经为越来越多的居民所接受。但在城市照明发展的过程中，仅仅靠普及产品

是远远不够的，更多的是需要设计的力量。

设计的美妙就在于解决需求与供给之间的基本矛盾。因为人在城市中既是光亮的

需求者，同时又是光亮的制造者。光是“按需提供”的，这极大地提高了能源的效率，

做到了可持续性发展的需求。因此，灯光也起到了营造人与自然界和谐关系的作用。

如同飞利浦 CPL“可持续发展的宜居城市”中所提倡的那样，灯光以人为本，在满足

人们的需求和安全感的同时，还能连通你我，使居民和城市更加亲密融合，实现与环

境和谐共处的可持续发展。

作为设计师，一定要有责任地将灯光发挥其所，用在该用的地方——让该亮的地

方亮，该暗的地方暗。要知道，灯光在城市化的角色里造成的影响不仅仅是对我们人

类自身而已，还包括自然界中的所有生命。

这驱动了设计师们意味深长的遐思：


在暗夜公园中，发明某种像电影《阿凡达》中类似纳威人尾巴的设备，通过

人的生物能转化为电能。晚上，随着公园内人数增多，场地就越亮；但随着人散去，

公园就慢慢变黑，直至过渡到暗夜的自然状态。这种移动的灯光，既可以照前

也可以照后，城市因此而变得更有生气。甚至高速公路上的人或车也可以配备

这种设备，就不会发生偏僻路段没人经过但路灯全亮所造成的浪费。

感应式广告牌除了原有的嵌入式照明系统之外，当人们行走

过广告牌前，可以自动跳出，供行人观赏。如此一来，一般小路

就无需整夜开着路灯了。

吴优德

沈久忍


既然可以南水北调，可以东电西用，那为什么我们的地球当一面需要光的时

候，不能从另外一面把光传过来呢？

希望每个人都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它想多亮就多亮，它想

灭就灭。但有一句话：光够用就好。

黄湘民

钟乔


创意主题四

会发光的建筑

发展可持续性城市的首要问题是低碳、绿色。作为占碳排放量最大两部分内容之

一的建筑业，承担着降低碳排放量的重要职责。它将如何节约能源，保护环境倍受人

们的关注。从 20 世纪 90 年代开始，即 1993 年斯图加特的生态建筑展览会首次提出

的绿色建筑模型后，十多年来建筑界在实施绿色建筑战略过程中，人们从理论到实践

进行了大量的探索，并对建筑节能和保护环境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与此同时，建筑物的夜景照明也成为考量建筑节能与否的重要标志。通过对国内

部分有代表性的城市的建筑立面夜景照明状况的调查，我们发现一些值得关注的问题，

特别是相互攀比，造成夜景越来越亮和照明产生的光污染与光干扰的问题尤为突出，

这些都给环境和人们的正常工作与生活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完全背离了实施绿色建

筑的原则。因此，绿色建筑呼唤夜景照明应高度节约能源。

事实上，建筑物的夜景照明蕴藏着很大的节能潜力。如果能在设计的一开始，就

根据建筑物所在街道或区域的环境亮度、背景亮度、其自身的表面材料、清洁程度等

多种因素通盘考虑，并参照国际照明委员会（CIE）及北美照明学会（IESNA）等相关

文件，对建筑物的照度水平提出控制性的指标，然后再根据建筑物的不同特点，选取

重点表现部位，采用恰当的照明方式，合理搭配光色，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建筑

物自身合理的照度水平和亮度分布，一方面避免眩光和减少光污染；另一方面，则有

助于营造个性化的照明效果，突出城市的形象；同时，也能有效兼顾所在道路和区域

的平衡，这包括了道路的功能性照明和活动所需的照度水平等。这也就是说，建筑本

身其实就可以成为一个发光体，其照明设计应该被看成是结合街道、道路、城市区域

等的整体系统化设计，而不再需要反复的照明（包括设置路灯等）从而增加光对城市

空间的占有。

针对这一问题的畅想，专家们是怎样描述的呢？


灯具和建筑结构相结合，设计成一体。

如果有这样一种建筑材料：白天把所有的光源聚集起来，然

后在晚上以微弱的照明增加和补充建筑发光；如果同时还有这样

一个特殊的眼镜，戴上则颜色更亮一些，如果不戴颜色就比较的

暗淡。这样在减少特别强的光对人眼刺激的同时，也能减少照明

的能耗。

娄永琪

唐威


城市的街道尺度如果能够宜人，不管建筑有多高，楼与楼的

间距有多窄，都很容易形成商业氛围。商业的橱窗可以带给行人

足够的亮度。一般的橱窗吸引人消费，但是橱窗的光度足够亮的

话，就不需要单独设立街道照明。其次，建筑本身的立面照明也

能够提供一定的街道照明。

如果这些竖线条转一下，就会立刻形成一个屏幕，使亮度不会因

前方建筑遮挡而受到影响。这些竖条通过旋转，还可以增强通风。

郭宇峰

王一


关于光污染的问题，一般的光污染，把天空照得特别亮。这个设想是希望换

一种光的传播方式：通过带一个镜片能看到光的信息，这样，是不是天空就可

以还原出它原来的颜色。

夏光


创意主题五

绿色交通

目前，各个国家都在制定和颁发绿色标准，同时也在大力发展零碳建筑。以 LEED

为准的绿色建筑获得评价最高的在 2010 年就有 10 个。以威斯康辛州的阿尔多中心为

例，这个中心从设计上来说非常漂亮，面积不大，只有 110 平米，但是在 LEED 的认

证中拿了最高分，获得白金奖。它每平方英尺用电量 25 度，同时采用大量太阳能，

太阳能产生量几乎覆盖所有的用电量。由于它周围有 25 亩的森林，故此净碳排放量

为零。这个建筑是美国低碳运动的一个缩影——持续使碳排放量逐年递减，到 2030 年，

实现整体零碳目标。但它到底真的零碳与否呢？让我们看一下它位于的地点——它地

处森林中，要想到达这个建筑必须开车。从整体零碳目标来讲，它忽视了交通的能耗。

开车的碳排放量是很大的，而建筑节能所省下的能耗远远不如开车到这里来所消耗的

能源。这也就是说，建筑只关注自身的能耗和排放还是不够的，更要关注和它相关的

各个方面，特别是通过开车到达建筑物的城市交通问题值得高度重视。绿色交通与绿

色建筑必须被兼顾考虑。

最理想的状态是在步行距离内达到目的地。美国的一个小网站就把一个人日常生

活中所需要的元素是否在步行区域内能够到达，作为测量城市宜居性的标准：如果能

够步行到达的，则指数比较高；如果步行到达不了则指数下降。只要把建筑的地址输

入进去就可以看到得分。如果结果得分是 0，则说明那个地方没有车是寸步难行的。

但城市的高速发展又不可避免地会在更大尺度上拉伸距离，形成管理巨无霸类型

的城市格局，造成了城市设施建设扩张的巨大压力，大量的建设也同时带来巨大的能

源消耗。尽管大规模的现代交通设施让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联系更加快捷；但结果是，

越是方便，越使得城市摊大饼式的格局与日加剧。从生态角度来讲，这非但不是节约

的增长方式，同时增加二氧化碳的排放，也加剧了道路堵塞，进而增加巨大的社会成

本和经济成本。

这让道路需要多宽以及道路上开什么车的问题由此被提出。讨论围绕路网密度、

节地问题以及经济价值等层层展开。其中，照明在城市交通问题上亦担当重要的角色。

如何通过照明增加效率和加强管理，成为讨论中的两大主题。从照明技术的发展层面

来说，它将更加致力于提供城市交通以有效的管理模式，包括智能化的操作手段和管

理方式。在这其中，照明智能控制系统的研制和不断开发，通过调节灯与人行进关系

的方式，使得光随人动成为可能，由此使道路上的照明能耗得到有效的控制。

诚然，灯光是城市交通能源消耗中的一个部分，在解决照明节能并实现高品质城

市照明的同时，只有力求使城市面积变小，容积率提高，街道的路网密度提高，道路

变窄，才能整体改善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使城市更加人性化，使每个人的碳足迹也

都变小，进而使绿色城市交通成为可能。

让我们听听嘉宾们的畅想吧：


沥青做的道路，因为它是黑的所以最吸热。画中的路面分三层，第一层是沥

青，第二层是蓄热层，最里面是一个热电转换层——白天吸光，晚上放电——

用日光夜用的办法解决了夜晚道路用电问题。

汽车的挡风玻璃可以结合照明的功能，既能给行人和骑自行

车的人提供照明，也能为自己的行车提供照明，可以显著减少道

路照明设备和能耗。

冯凡

唐威


Foot prints，新的 idea，当人们踏上去的时候才会亮起，像人类的影子一样，

相对来说能耗也很低。

通常在隧道里，照明的区域都比较少，从而可以节省大约

30%的能源。由太阳能部分进行补偿照明，就会有另外 30%的贡献。

因此，在总体上就可以达到 60% 的节能。

黄玟发

李忠


创意主题六

像对待艺术一样对待光

光，除了为人们“看”这一基本的感官活动提供必要的功能条件外，还发挥着艺

术造型、渲染气氛、装点环境等作用。日出晨曦、日落黄昏，伴随着昼夜的更迭，大

自然在光线动态的变化中，使人们感受到瞬息万变、千姿百态的视觉景象。时至今日，

人们依然使用油灯、火把、烛光、烟花、篝火、灯笼等传统照明方式，营造各种情趣，

表达不同情感。从西藏大昭寺永不熄灭的酥油灯到上海黄浦江两岸的缤纷夜景，从罗

马万神庙的采光天穹到美国拉斯维加斯的灯火不夜城，光与影的魅力可谓无处不在。

中国古代光与形结合的雏形，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出现的跽座人漆绘铜灯，从中，

我们可以体味到不同时代背景下的民俗文化内涵。同样，回顾灯光艺术与城市夜景照

明相结合的发展史，我们得以梳理现代社会的历史进程。从中，我们意识到人类对光

的功能和艺术价值的认识早在电灯应用之前就开始了。人类对光的渴望和需求，不仅

是功能层面的，更是精神层面上的。

现代城市夜景照明无疑是当今城市现代化建设和文明发展的一个标志。比较今天

与若干年或几十年前的城市夜景版图，我们会惊奇地发现，世界上每座城市的阑珊灯

火都在匍匐延伸，肌理更加清晰。阑珊的灯火，错综复杂的道路网照明，水系与山体

的景观照明，重要建筑物与主要构筑物的艺术化夜景照明形象构成了夜间城市的肌理，

是一种美的再创造。这些出神入化的夜景表现、深入细致的艺术刻化，都将有助于展

示夜间独特的城市形态和文化特色。

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赋予了光更深层的文化意味。它除了具有功能上或者环保上

的意义外，还存在着视觉文化上的意义，包括我们对于城市发展和光文化性的认识与

理解，进而启发一种新的城市和视觉的关系。如果我们原来设想城市的改变是物质性

的改变，现在则因光而存在着时间性和运动性的改变。光和视觉的人文性也正启发我

们进行基于上述改变的新一轮的探索与创新，让灯光进一步影响城市的效果以及人对

城市的归属感和自豪感。

与会者对于这一问题抒发了不同的理想：


我们可以赋予上海的每一条隧道以不同的灯光颜色，这很有可能会成为表现

上海城市品牌的重要组成部分。

城市交通的发展使高架成为装点城市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当

发光的高架贯穿整个城市，犹如一条发光的绸带，连接起城市的

两端。

娄永琪

沈久忍


这是一个城市景观，是由许多的光组成的一个立方体，可以从地面开始延展

到天上，跟天空形成体系。今天，我们要想享受星空，应该说难度比较大。既

然很难清晰看到星空，我们不如把地面上的光和天上的光体融合在一起，这个

立方体是虚幻的，但也是可以让人触摸的。

画中的灯有两层意义：一个是功能上的灯，可以满足不同的要求，比如在读书的时候，它能够充当一盏台灯；看电

视的时候，照射的角度可以被调整到适当的位置，从而不干扰电视的视线；餐桌上也可以用，用绳索将一盏或两盏灯进

行串联，设定好程序，只要按动餐桌上特设的按钮，灯就可以滑动过来。第二层含义是艺术上的灯。它在室内可以是一

个雕塑：所有的东西通过一个工程的机械串在上面，白天的时候它就是房间里面的展示品或是艺术品。如果放在小孩的

房间里，在任何的时候孩子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弄它，使之成为孩子生活当中的伴侣，这一概念同样也适用于室外。

陈晓燕

曾群


我想通过这个观音塔诠释我对灯光的理解。通常情况下，我们更多地专注于

实际工作，而很少研究深层次的东西。通过这个设计，我希望以后更多地从光

的出发点设计，从综合性、深层次的方面着手进行设计。

如果不要路灯会怎样呢？实际上，灯具是为了把光固定在一个合适的高度上，

去照亮所要照射的区域。也许可以把灯杆做成各种形状，灯具做成蝴蝶形的。

张果

黄引达


提到建筑、人性、低碳，我觉得灯光也能变成一件艺术品，我希望还原灯光

的艺术性。

朱雄毅


在它身上的蚂蚁也活了；同时还让藤也活了。然后树可能开花、结果，

而且远远不只满足了它自身繁殖的需要，同时还养活了周围的小动物们。

那么为什么人的生存，要给环境带来破坏，而不是丰富自己的环境呢？

一棵树的生长，带来了氧气，养活了小鸟。那么人的生活，人盖房子，

为什么就一定是对环境的掠夺、索取，而不是给予。自然界本身存在着

很多的结构、构造，其运作方式也是环保和节能的。向自然学习，将为

设计带来无穷的智慧。

还有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也存在着大量的智慧。看看上海市曲阳社

区的居民，就自发用了电梯厅的空间形成的一个公共空间，建立起一个

爱心小屋，并在这里和曲阳医院接成了对子。这个“爱心小屋”和原来

老的里弄空间非常相似。又比如，在广州的一处居民楼的屋顶，通过绿

化的方式使之成为面向社区居民开放的公共空间。诸如此类的行为大都

由居民自发而成，这些行为中充满了智慧。设计师们除了利用自己的专

业性外，还应该将思考和实践的触角延伸到城市居民生活当中，对普通

人的生活行为进行细微的观察和感悟，从这些经验中汲取营养，并寻找

到知识的来源，从而转化为对设计的指导，这样，则有助于更好地改善

社会关系，更多地服务于公众，并尽可能多地把社区的积极性和创造潜

力发挥出来。

对于城市照明来说也是一样的：光线充足的户外活动也为人们提供

了积极的生活方式，在城市门槛处使人们接近自然。这些令人愉快的事

物所产生的综合效果推进了安全感、团体感和身心健康，那往往也是人

口稠密地区所缺乏的。通过光，绿色空间和户外娱乐设施可以被安全使

用；同时，领悟自然界的光线之美，并将这种美的感受力转换到城市照

明设计中，借助自然界本身的光线，城市照明不仅得以降低照度，并且

能够与暗夜天空的柔缓光线进行呼应，塑造夜晚星空与城市遥遥相望的

宁静之美，用和谐且闲适的氛围将城市回归自然，赋予童话般的夜间形象。

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城市照明设计的首要前提是要识别居民的健康和幸

福的障碍，从而不断研究解决方案。

毕竟，不管是从生活中学习，还是取法于自然，归根到底，都是要

还原到人的需求本身——获得健康、舒适、快乐的生活。

设计师们各自抒发了各自的想法：

创意主题七

生活的智慧，自然的奥妙

就目前带有先锋思想的绿色单体建筑而言，存在着一些争议，争议

的焦点指向由运用高科技而产生的增量成本。从技术的层面来说，一些

坐落在大城市里的绿色建筑需要高科技来支撑，不管是材料、系统以及

建造成本都相对较高。那么，是不是只有具有高科技含量的建筑才能算

做是绿色建筑呢？

其实不然。一些基于传统的设计理念，和低成本的做法，反而能够

更好地实现绿色环保的目标。在中国，目前有不少致力于用低技并有效

利用自然能源方法进行可持续性研究与实践的设计师。他们摒弃对建筑

绚丽外观的诉求，而是以一种平常心，脚踏实地从建筑的本质出发，通

过长时间的实地调研和研究，将建造的技法与当地的地缘特征、环境、

物种、气候、历史等进行有机地联系和协调，有效利用当地的资源、材

料、传统工艺等实现环保节能，并用原始、朴素的材料达到不一样的效

果，这些方法的背后代表着具有一定前沿性的研究方向。其实，他们是

将建筑看成自然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当地自然条件下的生命体，可以像

其他物种一样，进行自然地“生长”——新陈代谢。这种可持续性的实践，

反映了建筑师一种更加朴实的态度，即还原建筑的自然机制，以从本土

土壤获得根基的方式（也可以说是生态的方式），达到和谐于自然和当地

的可持续性发展的目标。

在国外，同样的目标也正以人工化的方式被移植到城市。当很多城

市中的铁轨被公路取代的时候，巴塞罗那市又恢复了这一传统。不仅如此，

他们还使铁轨的周围覆盖草丛，让电车行驶在草丛间。这很像是坐在疾

弛的火车上旅行，越过原野平川，满眼遍是美丽的田园风光。这种恍如

自然中的感受让人暂时忘了是身处在喧嚣的大都市。巴塞罗那市正从这

一小步的迈出向花园城市的建设跨进。少建几栋楼，而多一些花园，是

现在很多西方城市倡导的可持续宜居城市发展的目标。

一本美国 60 年代的经典书籍《庇护所》中，提出人在最开始盖房子

的时候，实际上是为了隔绝自然，遮风挡雨。但现在我们的建筑为什么

不是那个样子呢，是因为它被赋予了太多的含义。而这些含义真正有没

有必要呢？作为设计者，如果回到只是盖庇护所的话，其实对环境是一

种尊敬的态度和方式。

自然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启示。看看树吧——树自己活了，还让爬


我们需要光但不需要光柱，光柱是由灰尘的反射光而形成的，如果我们通过静电

的方式让灰尘落下来，这样没有了灰尘也就没有了光柱，那么光污染也就没有了。

画中描绘的是人类最早居住的地方——山洞。山洞里冬暖夏凉，人住在里面会获得适宜的温度，所以牺牲掉光。

山洞如果正好有天窗的话，那么这个山洞就会成为聚会的中心，生活的中心。同样，金字塔也是如此，它具有特定的

角度，会让阳光照射进来。那么现在社会呢？我们看到，其实我们在处理太阳的热和光之间的矛盾时，其实是费了很

多的周折，比如，我们经常把朝南的屋面先用东西挡得严严实实，然后房间里面再开灯。比如，地下车库或是商场一

般都是先把外面做实以后里面再点灯。这些错误的做法都是系统支解以后而做的。我们的房子都是坐北朝南的角度，

但如果朝南倾斜几度就可以达到很好的遮阳效果，朝北这一面有很好的采光面，那岂不是很节能。另外，试想一下，

我们以后会不会再住到山里呢？山里面可是该黑的时候就黑了。但如果我们可以创造表层和温度、遮阳以及与光结合

在一起的做法，创造一种人可以居住在山里的全新生活模式或者城市形态。那岂不是一件很有意义和创造性的事情吗？

娄永琪

苏运升


照明和天花是否可以整合在一起？一个很酷的天花板：既有 LED 可以实现

照明，又能拼接成一个吊顶，同时拆装方便，还能压平，易于运输。

苏运升

以公路为例，如果没有汽车的话，它就不需要持续的照明；若是在郊区，很晚

的时候车不多就不需要照明。这说明，解决人本身活动的照明是由我们自身所需要

的运动而产生的。这也就是说，其实我们不需要太多地依赖于环境持续的照明，这

也是一个比较节能的想法。

周峻


自行车是否能像汽车一样，既有前灯又有尾灯，而且我们可以

把照明设计得个性化一些。比如孩子的帽子可以作前灯，小孩上下学，

就能有一个灯指引前行的道路。

程昀

利用自然存在的材料比如竹子做灯杆等不是技术含量很高的部分，再在

光源和电器上采用飞利浦先进的技术，这两者相结合就会产生较低价格的环

保照明产品。

姚嘉廉


Words经典语录


莫争春：随着城市的扩张和城市

夜生活的繁华，人们越来越怀念

原来的黑夜了。黑夜在现代大

都市中越来越变为珍贵的自然资

源。在灯光的不合理设计后，人

们在城市里面已经欣赏不到夜的

宁静与自然。这是人类很大的损

失。宇航员曾经写了一篇日志，

他说在空中最讨厌地球上的灯

光，因为影响飞行，看着很不舒

服。不仅是人，鸟类、动物、昆

虫也是一样，有些城市山上的灯

光设计得很美，但是山上的松鼠

喜欢吗？我们把城市照亮的同时

有没有想到鸟类？经常因为建筑

的灯光设计不合理，鸟类会误撞

而死。每年因为撞在建筑物上死

掉的鸟类达 5.5 亿只，而每年撞

在高压电线上致死鸟类的数量为

1 亿多只。

娄永琪：就像中医理论。与西医

一刀下去妙手回春把病人的病害

切除不同，中医则是要基于对人

体的理解。首先是经络关系，这

就好比是一张网络，网络中有很

多点，通过对这些点的调整，将

各个点激活，从而改变整个机体

的运作状态。比如很有可能内脏

有问题不是直接针对内脏而是在

手指上的某个穴位。实际上对城

市的设计也是基于同样的原理。

城市是由很多的点构成的，很多

事件和问题汇聚在每个点上，只

有这些点上的问题解决了，系统

的问题才可以得到根本的解决。

而且这样做的成本会非常小。在

灯光照明上，如果多一点点创意

的话，城市的特色就会显现出来。

城市的格调和这个城市的文化品

质是在很细节的地方体现出来的。

沈久忍：设计师们应该对普通人的步行距离，他们对生活

的需求，包括晒衣、出行方式等进行细微的观察和感悟，

这使得设计者们得以和历史、文化以及生活的传统息息相

连，从中汲取灵感和智慧。向我们的老祖宗学习，那里有

对建设现代城市绿色环境方面的很好的经验和理念。如果

设计脱离了人，一切就变得没有韵味了。

唐威：今天这个话题“城市 . 居民 . 灯光”

对我的触发很大，我们需要这样的平

台，需要集合各个专业，各个方面的

信息并把它们融合在一起，这样大家

就会有一个全面的分析，提高了人们

对城市的认识，对城市记忆的认识和

城市所给人们带来的一种感受。

姜海龙：今天，中国的设

计师们正结合政府的需求，

致力于建设绿色城市空间

上。设计师们除了利用自

己的专业性外，亦将思考

和实践的触角延伸到城市

居民生活当中，把过程中

的问题进行总结，并将这

些问题结合到未来发展的

方向上，再进行进一步深

化。他们深谙，在这一过

程中，结合实际情况和本

地文化发展的重要性所在。

绿色建筑设计和城市规划

的实施与发展，以及生态

管理模式的建立，不光是

专业的问题，更是确确实

实的社会问题。

袁樵：低碳谈的不止是新的技术，比

如像太阳能等，而是我们应该如何把

它利用好，更好地运用到本地的一些

建筑和工艺上。我认为，如果我们设

计师能够在这方面做出很好的设计，

既能广泛应用，又具有一定的个性，

那的确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高正：理论和实践都是在反反复复印证的。这个

论坛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交流机会，使我们可以

在大的理论框架下将我们在实践当中碰到的问题

汇集起来进行再研究。

平刚：要把绿色建筑和拆迁住

房、农民房，以及经济适用房

相结合。这就意味着要想推

广绿色建筑，除了人的问题以

外还有增量成本的问题。绿色

建筑的增量成本问题是绕不开

的，而且必然很高。将这个成

本用一星、二星、三星标准来

体现，三星的增量成本最高，

而一星的最低，是政府和开发

商都能接受的。但所有的建筑

都是一星就没有意义了，我们

还是要推广 LEED，从二星做

起才是有意义的。中国的问题

永远不是高度的问题，而是态

度的问题，这个很重要。

苏运升：在全球能源危机的情形下，有一个口号叫设计追随物流，关于怎么运，要不要运，

怎么运更方便则成为了设计的初衷。建筑只是一个物质流相对固定的在这里固定了几十

年，其实它还是要回到原来的循环。相比而言，灯具特别需要小心轻放，是脆弱的东西。

所以它更要追随物流。这样来看，灯具设计是否可以像宜家的家具一样被压平呢？由此

来说，我们买的就不只是灯而是一个发亮的天花板。

上海时间：2010年2月3日地点：上海外滩3号

刘鼓川：为自行车考虑的设施设计在

我们的城市当中是非常缺乏的。为了

城市发展，修建了很多的停车库，最

多可容纳的停车位就有 1700 多个。而

对自行车则是非常忽略的。为什么产

生这个问题呢？原因可能来自于我们

的总规并不严谨。


郭宇峰：在解决照明节能并实现高

品质城市照明的同时，只有力求使

城市面积变小，容积率提高，街道

的路网密度提高，道路变窄，才能

整体改善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使

城市更加人性化，使每个人的碳足

迹也都变小。每个人都在城市里面

运动，观察城市先从自己家开始，

下楼、坐地铁、走路或者坐出租车，

在运动过程中感受城市，其中在晚

上运动是对灯光的观察，有的时候

路灯很刺眼，有的时候建筑物太亮，

有的时候小街小巷又太黑暗，所以

人的运动和城市确实很有关系。

北京时间：2010年3月24日地点：北京三里屯瑜舍酒店

范凌：光的拿捏，一方面是生态、

低碳因素；但是另一方面，光亮、

光暗所暗示的心理的变化或者对于

体验的变化很重要。

郑见伟：中国从一百多年来的文化自我否定中走出

来，现在开始自我肯定，向世界输出很多有意义的

东西。在这个过程里，一线的设计者和专家、研究

者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关于“城市 . 居民 . 灯光”

和谐关系的实践中，不光对中国，对世界也会产生

重要的意义。

莫争春：LED 特点是节能。但有些地方在大

力推广的过程中，却忘记了节能的初衷，盲

目上大项目，造成大量的、过度的使用 LED，

最后反而是浪费能源和资源。灯光设计要注

意几点，一个是降低能耗，因为照明能耗在

建筑能耗中占很大一块，包括户外照明能耗

和建筑室内照明能耗；第二个是在设计理念

上要更新，照明设计绝对不是越亮越好，一

定要适度，并满足功能要求。同样的灯具，

如果设计的配光曲线不好，能耗相同，使用

效率却完全不一样。反之，同样的照明效果，

照明设计手段不同，可能一个耗能，另一个

相对节能。这实际上是在考验一个照明设计

师的水平。

荣浩磊：不管从大的城市视角来切

入，比如像碳足迹；还是从人的视

觉感知和心理感知入手，这些在做

照明设计的时候，特别是在面对城

市和人之间切换的时候，都对设计

纲要起主导性的作用。

费箐：2008 年我做过一个展

览，同时配合了一个论坛。

论坛题目就叫“精致生活、

毛坯城市”。这是很不搭界的

两回事，但这是对北京的真

实感。北京人到处追求精致，

但是城市绝对是一个很糙的

城市，非常得毛坯。在这样

的城市里，我们要提供有创

意的内容，并且带给城市居

民生活品质上的提高，是非

常有挑战性的。在这种情况

下，可能会有创意性的东西

出现，但首先要改变人的观

念，从观念入手。

黄引达：从“城市 . 居民 . 灯光”三者关系的角度来看，其

实关乎的是居民怎样去看城市、看灯光的问题。实际上，灯

光所反映的是人光环下的城市。什么样的视觉效果应是我们

追求的？其实并不是越亮越好，越亮越好其实是很大的误区。

第二，中国在可持续的城市设计以及绿色建筑方面，亮化跟

整个楼宇实际能效方面的测量跟评估需要更多地被提到议事

日程。照明设计是整个系统化的设计，要实现节能，并不是

靠换一种灯泡就能解决的，而是要从整个系统着手。

张果：我们原来更多关注的

是景观、建筑、规划这三方

面，最近的一个项目，很大

程度是以光为出发点设计

的，我们发觉这是个很好的

开端，希望以后更多的关注

综合性的设计。


徐志剑：设计者要有主动转换的

能力和理念，在面对城市快速发

展越来越密集的现状下，主动将

压力变成一个个正能力，从而转

换为一个个正空间，由此创造更

好的环境。我特别喜欢海河那种

氛围。结合历史文化，吸收以后

再把新的东西设计出来。每一个

设计个案都不同，但是有几个原

则要保持。我自己就不太喜欢太

多色彩的灯光，尤其是在户外的

时候。我认为不需要用绿色的灯

光去照树木，可以用柔和的白光

或黄光去衬托。或者通过改变色

温，效果也是一样的。

深圳时间：2010年3月30日地点：深圳大梅沙京基喜来登度假酒店

朱宏宇：事实上，灯光影响了整个城市的效果和人对城

市的体验与感受，以及建筑的功能等等，这也是一个系

统工程的问题。这可能是整个行业在今后的 5 年、10 年

内需要过的一个槛，需要包括政府、业主、建筑师、规

划师、照明设计师等在内的全体参与。每位身在其中的

人都应该点燃内心之光，不断在梳理中反省，面对社会

价值观和思想的转变，在躁动不安的现实中找到自我思

想的立足点，从而燃起每个城市最闪耀的光彩。

王一：现在什么东西都太噪，

我们要追求纯净的光，安静的光，

像阿凡达那样的光。

钟乔：深圳是能源大户，包括灯

光问题。设计中，我们尽可能减

少灯光使用，甚至我们做这个事

情做久了，有一种本能的类宗教

的冲动，比如看到景观灯光非常

漂亮，但是我们就会感觉不对，

因为夜空实在被照得太亮了。南

方城市的光是不缺乏的，但是

绝对要避免过度。照明设计要做

到的可能是要创造更多的阴影空

间，或者适合人待的环境空间。

朱雄毅：在实践过程中，我们关注气候条件的影响，

以及资源合理应用和适应性的问题。在每个层面

和细节上，都要尽一份力量。这是我对低炭的定位。

张炜：我们讲能源问题、环

境问题，归根到底是人怎么

生存下去的问题。我们说生

态、环保、节能，最终目的

是服务于人。人需要什么？

无非是一个健康、舒适、快

乐的生活。其实这本该是很

简单的东西。很多时候，用

更为简单的方法，其实就能

满足个体的需求了。如果

能用最简单的低耗能方法解

决，就尽量避免采取对环境

发生掠夺和影响的高科技手

段。因为现在没有能源，我

们是不是也就不要光呢？实

际上我们还是需要光线、需

要丰富多彩的颜色。我们的

城市、我们的光线，是不是

未来点亮它们的能源会是

“热”？因为我们不缺的正

是热能。

李忠：我们今天讲的是“城市 . 居民 . 灯光”，

其实讲的也就是三者之间的和谐。但是现

在，我发现很多的照明就没有考虑到对人

的影响，以及对环境的污染。低炭只是一

个方向，设计要为未来考虑，在具体操作

时不能操之过急，这样才有利于我们国家

平稳的发展。

黄玟发：我们要从发展的方向来考

虑，不能从一个项目定位来着手。

我们知道资源是非常有限的，每个

国家都会面对这个问题，在这个有

限的框架里我们追求的是如何利用

并达到。如果我们能够考虑资源是

有一定生产力的，那么，我们追求

的就是如何利用同样的生产力达到

更高的发展境界。在这方面我们所

追求的是在建筑、规划，包括经济

上达到更高功能的综合性发展。于

是，我们试图考虑目前的城市化率

是否在将来会产生另外一面。这种

考虑是以经济角度为切入，是一个

比较系统的考虑。

廉大鹏：对于一个城市而言，可能每一个建筑的价值和

意义是不一样的。有些建筑就是一个标准性的建筑，有

些建筑要平淡一点，平静一点，清纯一点。就是说，对

建筑而言，其实有光已经足够了。


宁越敏：夜景是展现城市形

象的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公

共空间的塑造需要城市夜景，

它和城市的地理环境也很有

关系，比如古典主义建筑你

可以突出它文化的积淀，现

代建筑或者后现代建筑，它

有一种未来世界景观的色彩。

外滩的灯光是有自己的发展

史的。以前外滩是没有灯的，

所以要外滩先亮起来再说，

然后慢慢的觉得灯光是要有

艺术品位的。通过学习香港

和纽约的经验，然后慢慢接

受了一些新的事物。到现在

外滩的灯光应该已经到第三

代、第四代了，外滩还是整

个上海发展当中的象征，外

滩的一切都融化成上海当地

人的记忆，不管是过去的还

是现在的。

上海时间：2010年4月8日地点：上海美术馆5楼

冯凡：人们说蜗居，我说叫

蜗城。随着中国过去十年

GDP 的上升，我们的城市化

水平也在不断上升，发展过

程当中的第一个曲线是 45%

到 75% 的发展时期，这个时

期是大城市发展、小城市不

断降低的过程，但我相信未

来小城市还会有一个抬头的

过程。因为大城市将不堪重

负。温家宝总理提出我们的

耕地面积要在 2020 年守住 18

亿亩。以我们在 2006 年 18.27

亿亩的耕地为坐标，也就是

说，在未来 20 多年里，我们

只有 0.27 亿亩可以覆盖城市。

0.27 亿亩实际上就是 5000 平

方公里，如果我们实现 55%

的城市化水平，同时达到人

口 2.46 亿，那么，将这 2.46

亿人装到 5000 平方公里，每

平方米就有 4.8 万人。于是

我们要问，我们既要城市化

又要守住耕地到底有没有可

能？我们现在的城市在未来

30 年中将会成为一个蜗城。

黄湘民：我经常问我自己，当一个群体看起来和谐

的时候城市是什么样的状态，我们是不是该尊重多

样性和多元化？在我们尊重多样性、多元化和同质

性的同时怎样处理分歧从而让城市的形象也更好，

同时使城市生活更美好。我认为，尊重是非常重要

的。要尊重自然，向自然学习。自然界本身存在着

很多的结构、构造，其运作方式也是环保和节能的。

向自然学习，将为设计带来无穷的智慧。

周峻：实际上真正影响到中国城市化进程的是

政府官员。其实我们需要有一些专业背景的学

者，一些有经验的规划师、建筑师或灯光设计

师来从事政府官员这个角色，或是媒体工作等

等，从这个角度来讲如果我们这次沙龙通过媒

体声音宣传给政府官员和其他渠道也是非常有

意义的事情。

城市化给我们带来很多机遇的同时我们也觉得

责任非常重大，因为我们这一代人是从事着一

个历史上空前绝后的改造地球表皮的运动，一

旦改造完成之后，相当一段时间里面将持续影

响到我们的子孙后代。而我们现在看起来速度

太快了，思考的声音来不及传递到决策和实践

过程中，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的责任非常重大，

可能又会被我们的未来子孙所谴责。所以有时

候想起来我觉得我们肩负着机会和责任的双重

压力。

吴优德：现在在中国很多的低碳建

筑包括新技术本身有点作秀的嫌疑，

新技术产品的材料比传统产品的材

料高三四倍，比如就一个太阳能灯

来说，传统灯具三四千，太阳能灯

具要两万到五万。我觉得我们的设

计师更关注的是低成本的，使用环

保材料的，价格更低的新技术产品。

黄嵘：我家附近的一个很

高的居住区，其顶上做的

就是像探照灯一样，往天

空打灯，我觉得这是建筑

师最幽默的一笔。在现在

的这个时代，在灯光设计

上面实际上还是需要一些

节制的，前两天全市号召

一小时灭灯，这可能只是

一个活动，但我们做室外

设计的时候也要考虑到哪

个度是最合适的，完全没

有必要到处都是灯光闪闪。

赖雨农：建筑师有建筑师的责任，灯光师

也有灯光师的责任——就是怎么样让这些

灯光发挥其所，用在该用的地方，该亮的

地方亮，该暗的地方暗。城市化的脚步是

没有办法停止下来的，是要继续下去的。

但是灯光不一定需要跟着城市化，灯光在

城市化的角色里面造成的影响不仅仅是对

我们人类而已。

姚嘉廉：专业人士应担当起社会责任。而我感觉

到，国内的很多法律的执行者没有具备用相关的

知识来正确的评判和决定从而推动某一件事情，

相反有时会使事情适得其反。中国每年都在喊口

号，今年喊和谐，明年又不知道是什么，我觉得

在喊口号的同时一定要把法律法规抓起来。

曾群：中国最近比较流行一个“被”

字，诸如，“被”和谐、“被”新农

村⋯⋯然而，需不需要让农民离开

自己的土地，然后把他们组织起来，

再像建一个小区一样建一个新农村

呢？如果被“被”了以后你该怎么

做？其实很多人都不愿意“被”这样

做的。怎样改变呢？城市化决策的

考量中对于人的考虑是非常重要的。

城市决策可能是所有问题的源头。人

人都有发展的要求，人人也有不想

发展的需求。保存一些属于过去的

人们向往的场景是非常重要的。

张弘：城市用的能源必须是绿色环保

的，有能源的收集部分，包括汽车、

自然能源、风、光或是垃圾类的产品

产生的电能，可以提供给比较奢侈的

一些照明用电。

过江文：城市发展模

式更趋向于网络式的

发展，这个网络下我

们有自己的中心，这

个中心的边界呈现出

日趋模糊的状态。边

界实际上用不着弱化，

因为它强调的是一个

网络覆盖的模式。灯

光设计实际上应该和

城市的理念与模式一

起进步。所以我的理

念是，灯光和城市一

起成长。陈清：可持续发展意味着低的购买成本和低的使用

成本。从环保的角度来看出行的交通方式问题，并

不是说绝对选择哪种方式或是排斥哪种方式，而是

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段选择一个合适的出行方式。


莫争春资深专家可持续建筑美国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 NRDC联合国建筑与气候变化智库成员中国绿色建筑与节能专委会委员

娄永琪副教授博士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

高正中国地区总经理 / 设计总监美国艾迪石建筑与规划设计有限公司

沈久忍技术管理与发展中心副主任高级工程师现代设计集团 / 华东建筑设计研究院

唐威设计副总监联创国际上海分公司

平刚首席建筑师执行董事（新加坡）DC 国际建筑设计事务所

姜海龙运营总监加拿大奥雅景观规划设计事务所

刘鼓川技术总监美国 JWDA 建筑设计事务所 / 骏地建筑设计

苏运升所长总裁上海世博会规划顾问委员会成员同济大学规划六所所长上海易托邦建设发展有限公司

袁樵常务副主任复旦大学城市规划与发展研究中心复旦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系

郭宇峰中国首席代表美国德理设计公司

范凌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建筑学硕士现任中央美院建筑系讲师

费箐主持建筑师费箐 + 傅刚建筑

张果主任设计师副院长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

郑见伟总照明设计师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灯光工作室

黄引达绿色建筑及照明技术设计研究所照明所长（机电事业部）

CCDI 中建国际设计

荣浩磊光环境设计研究所所长北京清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徐志剑董事 / 广州和深圳办公室总经理艾奕康环境规划设计

朱宏宇教授，讲师深圳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王一执行董事AECOM 中国区建筑执行董事

廉大鹏合伙人建筑创作中心设计总监深圳市建筑设计研究总院有限公司孟建民建筑研究所

夏光方案组组长，建筑师深圳市建筑设计研究总院有限公司孟建民建筑研究所

张炜研发中心副总建筑师项目主任高级建筑师深圳市建筑科学研究院

钟乔副总经理总建筑师深圳筑博建筑工作室

朱雄毅公建事业部副主任建筑师CCDI 中建国际设计

陈晓燕城市规划事业部规划室主任助理设计师CCDI 中建国际（深圳）设计顾问有限公司

黄玟发设计总监加拿大 Aoya 奥雅景观规划设计事务所

李忠副总工程师高级工程师注册电气工程师深圳市建筑设计研究总院第一设计院

宁越敏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城市研究中心

冯凡设计总监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城市开发研究中心主任规划师英国（上海）蓝道建筑规划顾问有限公司

黄湘民副总裁中国管理总监霍克国际（亚洲太平洋）有限公司

曾群副院长（一所所长）教授级高级工程师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建筑学硕士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

周峻副总经理总建筑师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栖城国际

吴优德栖城景观合伙人元景设计总监栖城国际

黄嵘合伙人 / 项目总监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国家一级注册咨询师马达思班

赖雨农董事 / 设计总监十聿设计有限公司十聿（上海）照明设计咨询有限公司

张弘高级设计师国际建筑师事务所（加拿大）亚来建筑设计有限公司（中国）

姚嘉廉副总裁技术总监建筑与景观设计资深专家意格国际

何宽注册规划师项目主管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过江文城市规划事业部规划师国家注册规划师CCDI 中建国际设计

陈清上海区域公司副主任设计师CCDI 中建国际设计

人物简介


全球照明领域正经历着一次深刻的变革——创新正从根本

上改变着我们消耗能源的方式；丰富而有意义的照明解决方案

根据人们的需要，致在全面提升人们的生活品质；领先的照明

技术，空前的专业技能和深度，触及崭新且激动人心的未知领

域 ...... 在这一进程中，飞利浦以不变的愿景、不懈的努力，成

为照明领域从光源和组件、控制到应用等整个照明价值链的全

球领导者。通过有意义的创新，飞利浦对于引导世界户外照明

的方向，更是起着毋庸置疑的风向标的作用。这根植于全球每

3 个户外照明项目，就有 1 个源自飞利浦。1996 年，飞利浦在

全球首先提出了“city.people.light”（简称 CPL）即“城市 . 居民 . 灯

光”的理念，其宗旨是运用先进的照明解决方案，协助世界不

同发展阶段的城市向可持续的宜居城市发展。随即，飞利浦又

于同年开启了一场全球性的 “城市 . 居民 . 灯光”的对话，针对

世界著名建筑师和主要都市的城市规划师进行了 Delphl 调查，

形成了 CPL 的雏形。

1999 年，在 CPL 巴黎论坛上，400 多名欧洲著名城市规划

者、建筑师和政府官员等共同探讨了城市照明的发展。2005 年

至 2006 年期间，巴特勒研究证实了良好城市照明的重要性。在

这期间，四场 CPL 创意研讨会相继在里昂、费城、汉堡、上海

举行。2007 年，在 CPL 鹿特丹论坛上，400 多名专家再次探讨

城市照明的未来，既而出版 CPL 专册，将十年来的精彩创意进

行了完美的展现。2009 年，飞利浦将 CPL 这一先进的理念引入

到中国，邀请市政领导、城市规划师、建筑师、照明设计师、

创意人士、意见领袖等在七场论坛中共同探讨中国城市照明的

现状与未来。2010 年伊始，CPL 展开在中国更加深入和富有建

树的讨论与对话，从上海出发，走过北京与深圳，在这三座代

表着典型的东部、北部与南部生活形态，又各自负载着在中国

历史中不同定位与记忆的城市，以“和谐城市光影未来——城

市 . 居民 . 灯光”为题，以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为画布，围绕灯光

与城市定位、可持续性发展的宜居城市以及提高居民的归属感

等问题进行了四场前沿性的 CPL 创意研讨会。

“城市 . 居民 . 灯光”在迄今为止 14 年的发展历程中被逐步

深化为一个高度整合的理念和方法论，在集中城市发展规划中

各方观点的基础上，将城市、人以及照明技术进行有机的结合，

运用先进的照明解决方案，旨在推动可持续性的宜居城市发展，

并使人们的都市体验更加丰富和便捷。

1. Riga, Latvia2. Montreal, Canada3. Lachen, Switzerland4. Couvin, Belgium5. Moscow, Russia6. Sant Cugat del Valles, Spain）7. Taxco de Alarcon, Mexico8. Lyon, France9. Bilbao, Spain10. Gimhae, South Korea11. Sarajevo, Bosnia & Hercegovina12. Glasgow, Scotland13. Hangzhou, PR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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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于言而速于行。飞利浦照明从 2003 年开始通过与国际城

市照明协会（LUCI）合作，推出了每年一度的“城市 . 居民 . 灯

光（city.people.light）”大赛，奖励那些通过实际行动，以照明重

新规划城市景观线，改善城市环境，不断探索有效利用能源和

减少有害物质使用，以及减少浪费的城市。这一大赛的目标，

在于推动通过照明发展和改善城市生活质量的有效途径的探

索，旨在保护环境的同时，将智能和创新延伸至更加相关的创

新解决方案中。

不仅如此，大赛的目标还在于让市政府、城市建设者、照

明设计师、创意人士以及意见领袖等联合起来，共同了解可持

续性宜居城市发展的各种优势：全新的城市，更安全的城市，

更好的引导功能，更美丽的建筑等，并为实现可持续性宜居城

市发展的目标而共同努力。

有七年历史的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迄今为止已经评判过

141 座城市，获得第一名的城市包括法国赛尔齐市（2003 年）、

比利时根特市（2004 年）、德国科隆市（2005 年）、奥地利维也

纳市（2006 年）、德国海普斯堡市（2007 年）、韩国首尔市（2008

年）、芬兰于韦斯屈莱市（2009 年）。最初的参加者主要集中在

欧洲，但大赛现在已经成为一项真正的国际赛事，越来越多的

参加者来自于中国、巴西和俄罗斯等发展中国家，同时也不乏

亚洲其他地区和拉丁美洲的参加者。

在对 2010 年的大赛结果翘首以盼之时，不妨让我们把视线

转向离我们最近的 2009 年的评选情况。飞利浦的照明产业事业

部 CEO 马克 · 德 · 仲（Marc de Jong）在评论 2009 年的比赛时

说，“城市的管理者在为城市居民和游客提供一个好客、安全

和可持续发展的环境方面有着不断增长的需求。今年所有的城

市 . 居民 . 灯光参赛项目都很好地满足了这个需求。它们以创新

性的方式，通过利用照明增进了居民的福利。”

历届一等奖

1

6 6

7

7

2 3 4 5

1. 法国赛尔齐市（2003 年）2. 比利时根特市（2004 年）3. 德国科隆市（2005 年）4. 奥地利维也纳市（2006 年）5. 德国海普斯堡市（2007 年）6. 韩国首尔市（2008 年）7. 芬兰于韦斯屈莱市（2009 年）


获得 2009 年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一等奖的城市是芬兰的

于韦斯屈莱市。这座城市坐落于芬兰中部，冬天的大多数时间

都被黑夜笼罩，因此需要照明为其快速增长的人口提供一种强

烈的安全感，并使其大规模运用的夜景照明既要确保高能效，

又要尽可能不破坏生态平衡。“我们欣赏于韦斯屈莱市在利用

照明所能提供的全部潜力以促进城市可持续发展方面的巨大努

力，”独立照明设计师兼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的评审团主席 Iris

Dijkstra 说，“此项名为‘光之城’的项目旨在以目标明确的方

式构建高质量的户外照明效果，以凸显建筑的独特魅力，并让

光成为城市的向导。同时，于韦斯屈莱市还很好地降低其公共

照明的能耗量。”

于韦斯屈莱市在城市照明方面所做出的努力与突破，使其

当之无愧地成为城市户外照明领域的先驱以及用照明打造宜居

城市的典范。“光之城”作为该市的长期目标，伴随着政府和私

人对开发城市照明系统的不断投入，逐步形成高品质的城市照

明环境，对于居民生活、当地的商业和旅游业都产生了十分积

极的影响。而其更宽泛的意义还在于培养了城市夜景照明文化。

这主要体现为：夜游于韦斯屈莱市已成为一项重要的旅游项目，

人们可以根据带有地图的特殊旅游手册，在夜晚寻访由灯光表

现得淋漓尽致的 50 座建筑及设施。这全要基于优质的城市夜景

照明的重要性：确保安全驾驶和不同场所人们的安全出行；以

及对城市夜晚空间层次和轮廓线的塑造，真正地为居民、游客

与城市之间创造和谐。

并列获得 2009 年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二等奖的城市是中

国杭州和瑞士的拉亨。杭州以大运河照明改造项目获此殊荣，

赢得了评审团的一致认可。瑞士拉亨市在其获奖的位于拉亨苏

黎世湖的海港项目上，被评审团认为“该项目的独特之处在于

实现了城市与自然环境的和谐统一。在拉亨港口的照明计划中，

设计师以合理的方式使用灯光，使之成为城市的一大亮点，让

这座旅游城市更加耀眼夺目。”

另外，2009 年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的特别推荐奖还授予

了丹麦的哥本哈根市和德国的莫尔斯市。其中，哥本哈根市的

Tingbjerg 全新照明计划旨在打造两个居住区和哥本哈根市之间

景致的和谐统一。这项全新的照明计划和照明设计将这一效果

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且，保留了建筑的优美诗境。经过精心设

计的房屋让生活更加绚烂，而全新的城市空间可用于开展各种

活动。莫尔斯市作为由矿业发展而来的城市，需要在变更规划

中树立标志性建筑。基于此，她所获奖的由 Otto Piene 教授设

计的 Geleucht 矿灯，成为一座标志型建筑。建筑师借助光锥和

煤堆幻影创建了一座模仿矿灯形状的。


近年来，亚洲城市在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中屡获殊荣。韩国首尔

市的清溪川灯光改造工程，使原本破败的地区在灯光的装点下被重新

赋予了人性化的特征。灯光重新唤醒了这里充满历史和文化积淀的魅

力，吸引了无数旅游者到此参观和体验。最终，它以恢复自然的和谐，

并把居民的娱乐空间和城市的景观设计结合得巧夺天工，创造出童话

般的效果而获得世界的肯定，并摘取了 2008 年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

的桂冠。对此，韩国首尔副市长 Chang Sik Chol 这样说道：“灯光将自

然带给城市，营造出轻松愉悦的城市氛围，提升了人们的生活品质。

使这里成为旅游者和居民都喜欢的去处。”


2009 年，杭州的运河照明改造也获得了 CPL 全球二等奖，

以创造性的灯光控制与照明再现运河这一牵动杭州千年回忆的

文脉，成为当年中国城市夜景照明的典范。这一项目历时 13 个

月的精心施工，是向京杭大运河申请世界文化遗产的献礼，也

是这条古老运河与现代最新照明科技的交融。被点亮的河畔，

每晚人流如织，已成杭州新景；华灯初起的时刻，运河升起的

水气和雾气成为照明效果的组成部分，远观貌似一条天然的蓝

绿色“银河”，将古老运河的千年风情幻化出唯美的深远意境。

经过匠心设计的运河夜景照明，使亮灯变得和谐有序，蕴涵特

定主题的变化。同时，运河两岸形成一种美好的光雾视觉，柔

和光雾可随时间、季节、区位的延伸而变化，给游客一种柔美

的感觉。在实施技术方面，则充分发挥了 LED 夜景照明系统的

潜力，在体现节能的同时，为用灯光再造传统工程注入了水墨

般飘逸的灵性。评审团对此进行了高度的评价：它为杭州增添

了一个新地标，进一步增强了城市与水的自然和谐联系；一个

精致但又宏大的项目为大运河注入了新的生机，增强了杭州市

的整体特征，为杭州的自然景观增添了浪漫和自然的色彩；该

照明项目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居民的生活质量，同时刺激了整

个城市旅游和经济的发展。

随着 CPL 的推进与发展，相信将会有更多城市涌向城市 . 居

民 . 灯光大赛的角逐，而更重要的是在角逐背后，各个城市的管

理者、规划者、建设者们对实现可持续性宜居城市的不懈探索

和实践。与 CPL 理念同步发展的，还有以此为设计准则的日趋

完善的照明技术和解决方案。如同建筑与规划界这些年间对城

市面貌的不断探索与更新，我们坚信，中国城市照明的发展也

必将找寻到自己的文脉。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的中国城市

踊跃地跻身于国际“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的角逐、展示和交

流中，使世界了解到中国在这一领域的努力、发展和成就。

关注 2010 年城市 . 居民 . 灯光大赛的结果，透过参与这

一大赛提升城市的品质、得到国际的认可，敬请登陆大赛的

官方网站获得更多详情： www.citypeoplelight.com/award; www.

luciassociation.org。

96 city.people.light

“一个永无止境的项目，一个无定论的结论”

每一个结束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每一

个开始都意味着新旧之间的碰撞。本

书至此已告一段落。然而，“city.people.

light“项目永远没有尽头。这是其 DNA

决定的，搭建坦诚交流的平台，不断鼓

励变革，正是本项目的使命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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