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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责任编辑:行 超 电话:(010)65914510 电子信箱:[email protected] 文学评论 2020年7月29日 星期三

在一群被文学批评耽误的“新锐”作家里,姗姗来迟的张柠教授却是势头最猛、创造力最旺盛的一位。在《幻想故事集》中,他对自己过往的中短篇作品进行了深度整理,让更多的手稿“重见天日”,令人惊喜不已。

似乎是为了展现其艺术创作的多样性,在这部小说集里,张柠非常郑重地将三部小说集的内容放到了一起。就像我们所看到的,小说非常清晰地划分出专注于“乡下故事”的“罗镇逸事”、体现“城市梦幻”的“幻想故事集”,以及讲述“女性故事”的“旷野集”这三个从题材到风格都完全不同的部分。这种类似小说拼盘的呈现方式,虽不免留下浅尝辄止的遗憾,却也让人领略到艺术多样的欣喜。

尽管《幻想故事集》里存在着诸多不同,但不得不说,“幻想”是它们一以贯之的关键词,这也是张柠试图捕捉的核心命题,甚至构成了他最显著的文学方法。在他那里,“文学幻想”一直被置于写作的核心位置,认为这是一种能摆脱“时空经验”束缚的回忆和感官反应,同时又是能够创造性地将世界和事物想象成有机整体的高级心理活动。这便正如他在《故事的权威性及其中国形态》一文中所谈到的,“幻想家叙事”意味着用一种能够超越一时一地之经验的“创造的权威”,来战胜“时间的权威”与

“空间的权威”,而这恰恰是虚构的魅力所在。因此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幻想故事集》就是要让我们看到这种念兹在兹的幻想,以及它所能展开的诸种艺术功能。

幻想机制下的写作,自然不必亦步亦趋地追摹经验,而是在经验的基础上大胆变形,以期获得更加典型的意义。“罗镇逸事”虽是作者穿越历史的风尘,对童年的一次深情回望,但作者执意将幻想与记忆杂糅一处,让自己的经历与故事之间形成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一方面,小说看上去似乎是个人成长经历的再现,事实上,也确实包含作者的少年记忆:那些童年的玩伴、迷离的乡村世界,以及小镇上的百态人生,构成了作品的主要内容。比如首篇《农妇刘玉珍》中,刘玉珍的悲苦在于,她需要开的是一服“受气药”,以满足自己不断倾诉的欲望。这个乡间的劳碌命苦的女人就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却还要忍受丈夫的家暴;《妇产科医生杨红》里的杨红是小镇不折不扣的另类人物,他携带的现代文明似乎与小镇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在小镇人物之外,小说更多透露的是自我的世界。比如作为小镇医生的父亲与“我”的复杂感情就凝结在记忆深处,构成了个人成长中刻骨铭心的部分。

小说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一方面确实可以

从中辨认出个人成长的印迹,但另一方面,亦如作者所言,“我”既在里面,又不在里面,这便是幻想的机制在起作用。因为记忆总是不可靠的,时间的绵延会不断冲刷岁月的刻痕,当年的人与事,总会暗淡不知所踪,需要通过幻想来重新捕捉、激活。往昔不可追,我们唯有企盼在幻想的世界里再活一次。而正是这些经由幻想而来的经验之变形,构成了文学创作的基本法则。基于此,我们不会计较《流动马戏团》里那个让人魂牵梦萦的马戏团是否真的出现了,让人感念的恰恰是小镇少年关于外部世界的最初梦想。也是在这个意义上,所谓的“伪自传体”,其实不是对“自传”的诋毁,而是让自传以

“叙事”的形式获得更加闪亮的形象。唯有如此,“罗镇轶事”里隐藏的“少年的梦幻和内心的悲伤”才会呈现得如此鲜明,如此动人。

更多的幻想其实发生在第二部分“城市梦幻”之中。这便不得不提到幻想机制发生作用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梦境。梦境作为“幻想家叙事”的重要策略,显然能够更加便利地超越具体时间与经验的局限。通过梦境,作者可以将故事从过于切近的现实中抽离出来,获得一种更加超然的气韵。

《幻想故事集》里的梦境描写极为丰富,比如安达的故事就包含着各式各样的梦境,这些梦境里虚无缥缈的魅惑性,构成了一种独特的修辞方式。小说也正是借助这些梦境,以一种类似于现代主义文学的变形方式,不断诉说着城市欲望的寓言。作者对于描绘梦境如此着迷,以至于他最近的一部中篇小说干脆就叫《梦之书》。通过这些幻想所编织的梦境,表达的是对城市生活的不适。在张柠这里,城市背景下的幻想与疗愈、写作与救赎,构成了最显著的文本关系。

《梦之书》里的城市被作者描述为一个价值观完全颠覆的地方。这里所谓的“灵魂相交法”与“肉体接触法”都少不了一个重要前提,那就是“伸手掏钱法”。金钱世界的冷酷逻辑不断撕扯着共同体社会的温情面纱,而城市的快节奏则总是令人呼吸沉重。小说里,梦中的赵钱孙想要努力跟上城市的节奏和生活方式,但无法克服的摇摆感与晕眩感始终如影随形。

“我多年没有发作的哮喘又发作了。有时候,我不得不放慢脚步来调整气息。只有想着老家的稻田、麦地和山水,我的呼吸才会自然而然地缓慢下来。”在此,哮喘的隐喻意义不言而喻。在另一篇小说《遗产》中,大城市人的呼吸问题再一次被郑重地提起。小说中的“我”没有按照父亲的遗愿行事,既不愿意到乡下去,也不愿意去适应大都市急促的呼吸节奏。可事实上,

“我”一直在大城市急促呼吸,在与“我”缓慢呼吸的强烈反差中哮喘。

在张柠这里,经由梦境之幻想所编织的极具现代主义技巧的隐喻和修辞方式,固然能够轻易制造出一种文本的深度模式,然而我们也需警惕这种梦境叙事的庸俗化所带来的问题。《梦之书》里梦境的强行拼贴多少显得有些简单。当然,所有这些只是为了表明一种对于城市的情感态度。在作者笔下,城市固然是文明之病症的载体,但重要的也许不是发现这些病症,而是如何疗愈它。这便涉及到幻想的另外一层艺术功能:假如城市是一个需要逃离的所在,那么如何以幻想的方式为这种逃离找到一个出口?于是便有了《普仁农庄里的女人》里神秘的李雨阳。在世俗社会里“死”了一次的李雨阳,终于在纳西族妈妈的怀抱里重新“复活”,在远离城市的自然怀抱里“复活”。

或许在张柠的幻想之中,逃离城市的物质喧嚣与人事纷扰,便可在山水田园的自然之境中重新发现世界的美好,让身躯重焕生机。尤为可贵的是,作者并没有简单地斩断一切世俗尘缘,将小说装扮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小说里的“我”,那个落魄的作家孔一梵,在自然之境的休养中,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李雨阳的故事里积蓄了力量之后,他终要重返北京,回到那个世俗世界去继续搏杀。这里的伦理意味在于,现代文明固然携带着种种烦忧,却也

不能因为这些烦忧而放弃文明,退回到原始状态。因此,小说里的普仁农庄颇有些现代文明的“飞地”的意味。这个幻想中的小天地不啻是现代人疗愈身心的场所,让物质文明的“病人”获得短暂的安顿。

假如幻想即疗愈,那么我们也许会追问,如何借助幻想的方式想象一种更好的生活?对此,张柠也给出了自己的思考。就像他在长篇童话《神脚镇的秘密》中所写到的,飞奔和跳跃的神脚镇人患上了不明原因的脚病,这或许就是“文明的病症”。人们总是会夸大这些症状,以至于就“真的成了病”。如此看来,神脚镇的病症似乎蕴含着别样的深意。小说中的“缓步舒心丹”固然是一种解决方案,但在快与慢、飞奔与缓步之间,究竟是堵塞还是疏导?却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在此,所谓的顺其自然,不要逆道而行,恐怕并非让人在“快”与“慢”之间做一个简单的抉择。而是致力于某种辩证的结合,用作者的话说,将一种“快的思维”服务于

“慢的理想”。这样的人生理想,虽不能至,终究令人心向往之。

如此看来,《幻想故事集》里幻想作为方法的不同层面便清晰可见了。作为自我与外部世界之间的完美中介,幻想既是一种超越经验写作的文学方法,同时也是一种制造深度模式的修辞手法,当然最重要的是,幻想也是疗愈的方式,它柔弱却坚定地指向一种更好的生活。

看那艘历史的轻舟——《庙堂之忧》再版序 □鲍 坚

新观察新观察■创作谈

作家都是﹃中文系﹄出来的

□张

“幻想”作为方法——关于张柠的小说创作 □徐 刚

中文系培养作家吗?中文系不培养作家吗?经常碰到这个问题,我已经被它弄烦了!

提问者无非是两类,第一类立足于历史,把作家们神秘化,意思是说你中文系有什么资格培养作家?作家都是天生的,是天才,没有办法培养,大作家鲁迅、郭沫若、茅盾都没有读过中文系,读过中文系的很少有大作家。对于这个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可讨论的,看你怎么理解文学,是把文学当作“对现实的模仿”,还是把文学当作“灵魂的回忆”。如果是所谓的“灵魂回忆”,那就没有办法。灵魂是能够培养的吗?第二类提问者,是立足于现在,把眼皮底下的作家妖魔化,好像作家见不得人似的,要赶紧跟他切割脱钩。这无疑是学院地窖里刮出的一股阴风。

文学界流传着一个著名的段子,说抗日战争时期,有个叫刘文典的吃“庄子研究”饭的学者,他在跑警报的时候遇到著名作家沈从文,就对沈从文说,我要是被炸死了就没有人讲《庄子》了,你也跑干什么?言下之意是说沈从文被炸死没关系,作家是不值钱的。以刘文典那样的人文素养,他不可能说那样的话,如果他真的说了,那他就是庄子最讨厌的人,还好意思讲

《庄子》!今天依然有少数恶意的人,自己不敢否定作家,就抬出这个刘文典的传说来,阴阳怪气的。我们知道,作家里面可能混进了一些渣滓,学者里面也可能混进了一些坏蛋。但那都不是“作家”或“学者”概念的“本义”。

真正的作家有两种类型,一种类型是“正规中文系”里出来的,一种类型是“自学中文系”里出来的。不管哪一种,他们都应该对中外文学的历史了如指掌,遍读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知道哪些故事别人已经写过,再写一遍就是抄袭。否则,就算他再会讲故事,再会唱歌谣、打快板,也只能属于民间文学范畴,就讲故事而言,他们不一定讲得过我们的爷爷和奶奶。民间文学的价值,有一部分属于文学,很大一部分属于民俗学。

在“正规中文系”里读书的人,有两类书可以读:第一类是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它显示了人类的想象力和表达力;第二类是古今中外的文学理论著作,它显示了人类的理性能力和思辨能力。把主要精力放在读第一类书的学生,容易成为作家;把主要精力用在读第二类书的学生,容易成为学者。

第二类书的阅读比较困难,需要了解概念史或范畴史,以及民族理性思维史,因此,需要在老师的指导下阅读。接下来还要通过撰写论文,告诉教育管理部门,说你读懂了,国家就发一个文凭给你,证明你可以去传授知识。至于你能不能写小说和诗歌,那不重要。

第一类书(文学作品)的阅读,看上去好像不困难,其实也有一定的难度。它的难度不在于理性思辨,而在于心灵的感知能力,需要灵性和感悟力,需要对民族语言和表达形式的敏感性,这是一位作家应有的素质。这些素质都属于个人的禀赋。学者的这种素质差一点也无妨。但好的学者或作家都是兼而有之,如鲁迅、王国维、钱锺书。

因此,第一类书籍的阅读,是可以通过自学完成的。这样就有了“自学的中文系”这一说法。很多作家,包括没上过大学的和大学数理化系的,都是通过这种形式完成中文系阅读课的。鲁迅不但读遍中国古代小说,还能够到大学里去开设《中国小说史》课程。高尔基也是一样,读遍俄罗斯文学作品,还撰写了著名的《俄国文学史》。这都是没有读过文学系的大文豪。对于一般的作家而言,遍读中外文学名著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完整的“文学史”视野。这种广泛的阅读和思考,即使在古代作家那里,也是非常重要的前提和基础。我们能想象陶渊明、李白、杜甫、苏轼,没有读过古代的神话传说,没有读过孔孟老庄吗?

所以说,作家都是“中文系”培养出来的。一种是校园院墙里的中文系,一种是自学成才的中文系。如果有人告诉你,他没有读过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那么,你根本就无需阅读他写出来的作品。作家们也要争气,多读点书,不要整天想着喝茅台,不要只靠瞎编一些故事来哗众取宠,免得人家总想跟你脱钩。

作为自我与外部世界之作为自我与外部世界之

间的完美中介间的完美中介,,幻想既是一幻想既是一

种超越经验写作的文学方种超越经验写作的文学方

法法,,同时也是一种制造深度同时也是一种制造深度

模式的修辞手法模式的修辞手法,,当然最重当然最重

要的是要的是,,幻想也是疗愈的方幻想也是疗愈的方

式式,,它柔弱却坚定地指向一它柔弱却坚定地指向一

种更好的生活种更好的生活。。

时隔多年,在修订中重读此书,依然让我心起波澜。

回想起来,此书的创作动念于10年前,而出版则是在3年后的2012年。如果我们能够让眼光超越现实,而从未来对现在做一个历史的观察,那么应当会认可这样一个判断:2012年必将是中国历史上十分重要的一年,因为中国共产党十八大的召开和它给国家政治、经济、社会各方面带来的全新进步。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重读此书的心境与之前是截然不同的。之前、之后各是什么样的心境?不言而喻。如果要说,那会是另一本书。

意大利历史学家克罗齐有一句名言:“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如果那些已经远离当代的历史仍然展现出它对现实的影响,那么它就跨越了时间的长河而回到现实,成为当代史的一个细胞、元素甚至是重复的片段。

所谓国事如家事,历史也是现实。我们听说过的那些帝王将相或是英才俊杰,在如今就是有能力影响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党派、群体和人士;书本里记载的乱世炼狱或是盛世太平,即使今天的我们未必都经历过,难道不值得我们去探究它们的社会原因和历史规律而加以规避或借鉴吗?东晋的王羲之也有一句名言:“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现实就是历史。两位哲人的话,其言殊异,其旨归一。如果我们能够选择身处的时代,我们一定要生存于这样的当代,而不要成为那样的往昔。

我不是历史的专家,我只是历史的读者。我写这本书的出发点,与克罗齐和王羲之无关。我只是认为,读历史是一定要与现实呼应甚至共鸣的,否则这历史就是白读了。至于呼应、共鸣的深浅如何或是畸正与否,那是另一个问题,如果要落在纸

上、写在书中,就让读者去体味和评判吧。这本书的书名,修订前的第一版是《清风

有骨》,其实我更爱这个名字,虽然我也知道它有些孤冷,让人不太容易接近,所以改为现名。书的名字如同人的相貌,如果能让读者因为书名而更愿意接近此书,同时又不至于改变它的内在品质,我是乐于接受的。更何况,现在这个名字也能够准确地表达此书的一个观点——范仲淹和他的时代,的确深深地影响了国家的命运,无论是那时的当代史还是未来史。

有些历史自成为历史之后,就被掩没于尘埃之下,不知踪迹,其自身甚至也几近于成为历史的尘埃,它们在克罗齐看来不是“真正的历史”。而范仲淹和他的时代,应当是我们国家和民族永远的、清晰的“真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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