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季刊 82 大自然季刊83

登陸中國

China's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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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涉時空文．圖／張育誠

山東棗莊的前世今生

如果不透過照相，人的記憶能保存多久？

有一種印象不假外求，總在心田裡「記憶猶新」，

那是一種融合美景與感官的共感覺，半畝方塘一鑑開，

生命中美好的人事讓人永誌難忘。

如果不仁民愛物，一個社會的文明能永續生存多久？

歷經千年之後，先人留給我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有哪些可以增進我們掙脫環境困境的能力？

棗莊因「棗」得名，市裡的「店子鎮」栽培「長紅棗」歷史悠久，起源

於北魏，興盛於唐代，經世代栽種，繁衍不息。但棗莊的自然生態可不只有

棗子，葡萄、石榴、核桃、板栗……都不讓棗子專美於前。走進山東費縣近

郊的棗莊市，訪者還可盡探春秋戰國時期古國的餘韻，邂逅「小邾國」山亭

市奮力成長的美麗與傳奇！且讓我們打開時空膠囊，看看這一方美麗、富

饒、英雄之地；看看位在山東之南，東依沂蒙山、西瀕微山湖、南接兩漢文

化勝地徐州、北臨孔孟之鄉曲阜、鄒城的棗莊，她的「前世今生」引人嚮往

的自然人文美學，而答案就在旅程之中！

本文始作於中國，因本職忙碌，筆者一路從大書法家顏真卿的故居「費

縣」寫到河北廊坊；在歸鄉途中也在2萬英哩長榮飛機上飄寫、在家中聽著台

北愛樂振筆；現在則在星巴克裡啜吮著咖啡寫著，「天兔」的颱風尾巴猛搖

著窗外的樟樹葉……，我瘋狂地敲打著MacBookAir好像王羲之縱情書寫著行

草……。

雖然成文之路如歸途迢遙，但棗莊岩馬湖盪漾中的晨曦、獨領風騷的抱

犢崮、令人繾綣不去的微山湖夏荷……，特別是山東朋友對台灣朋友的熱

情，醮混著這些濃情熱意，現在回想起來棗莊的山光水色依然炙熱地在心頭

燒著。

棗莊

岩馬湖

龍泉寺古銀杏天台獨秀（韓金旭攝）

大自然季刊 84 大自然季刊85

大前研一說，旅行最讓人感到美妙的，並不在於去什麼名勝古蹟，也不

在於訂定一堆緊湊計劃，反而在於能有一段「漂泊的時光」。我想那樣時

光，基本上是無價的、靜態而永恆的。大陸現在遊憩風氣正起，很多縣城也

都大興土木，要如何營造令旅人能跳脫塵囂現狀，給人一種「漂泊的時

光」，避免「大建設多，軟實力少」的缺點，我想這是很多「領導」的嚴肅

課題。

棗莊地處「一山、一水、兩漢、三孔」黃金旅游線上，高鐵在滕州與棗

莊二站有出口，京滬鐵路、京福高速公路縱貫南北交通便利，是一座充滿活

力、獨具魅力的新興旅遊城市。流淌了400多年的京杭大運河，68.5公里的河

道、逾35平方公里的流域，在著名的台兒莊段南部穿過，全市總面積4,550平

方公里，2007總人口數才380.19萬人，人口增長率0.44%，市轄「市中、薛

城、山亭、嶧城、台兒莊」5區與滕州市。

從大書法家顏真卿的故鄉──費縣開車到棗莊，大約要2個多小時；9月

的山東正是核桃、石榴、山楂、板栗成熟的季節，除能品嚐美果外，還有意

想不到的「核桃樂隊」免費伴奏，當車子鑽進芍藥山萬畝核桃園時，車子被

一顆顆鮮綠的核桃敲打得叮叮咚咚；幅員遼闊的中國現在正值建設時期，車

子常因修路改道誤入農地的羊腸小徑，而意外「考察」了一下鄉村的現況。

在山東友人──銀光鈺源孫總裁的安排下，我們依著「棗莊紅色旅游路

線」前進，（所謂紅色旅遊路線，是中國大陸在 2004年頒印的與戰史有關的

旅行路線設計，棗莊是在「魯蘇皖紅色旅游區」，在100個經典景區有「鐵

道游擊隊」和「台兒莊大戰」兩個景區。）筆者覺得，旅遊本身就是對史實

的一段「田野調查」，在半個世紀前，兩岸的歷史課本可說是「各自表

述」，現在親睹之後，多了很多比對的佐證！總之，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人只有了解歷史，才能預期未來做好準備。

不過這個既有北方城市的豪放，又兼具江南水鄉秀美的「魯南明珠」，

仍有不少生態自然景區值得介紹，如「天下第一崮」抱犢崮國家森林公園山

奇峰秀，林木蔥郁，森林覆蓋率達到97%，是令人嚮往的天然生態氧吧，登

山的便捷纜車營運也值得我們參考；另外山東最好吃的水果之一─石榴─冠

世榴園依山傍水，幽雅奇秀，是生態觀光休閒勝地；兼具歷史與水利概念的

「京杭大運河」，有千年歷史古韻的滔滔江河，宏偉壯麗，運河旁的古鎮風

情濃郁，被世界旅遊組織專家稱為「世界僅存的清代運河文化遺產」；湖光

山色的岩馬湖則是山東省10大水庫之一，晨曦與夕照各是一絕；風景奇絕的

熊耳山國家地質公園，被評為2002山東10大優秀新景點；「微子」隱居的滕

州微山湖，具有萬頃紅荷、百里蘆蕩的溼地，被譽為「江北第一溼地」和

「中國荷都」；還有以「旱海奇觀」聞名的蓮青山，林蔭如海，奇石林立；

萬畝長紅棗園，花果飄香，都被列入全國農業旅遊示範點；自然風景迷人的

龜山被列為省級地質公園……。

微子仁民愛物 微山湖滋養眾生

當我們站在歷史的軸線上時，鄉愁，是對於逝去時光的無限緬懷……。

打開時空膠囊 尋找漂泊時光

翻開史頁，中國這樣一個歷史古國，每一處省縣、每一吋土地，總有訴

說不完的歷史軼事。時移勢易，新中國在壯大中與時俱進，各式各樣的自然

景觀、歷史文化、名勝古跡都成了發展中鮮明的標記。每到一處，發現總有

各種「子」，古聖先賢從我淺薄的歷史概念中不斷「出土」，孔子在曲阜不

說、早聞孟子在鄒城一直沒機會去、而墨子就在山東藤州市（一說在河

南）、我的最愛老子在河南省鹿邑縣太清宮鎮，莊子是戰國蒙人，結果山

東、河南、安徽都爭著說「莊子老家在這」？電視劇「蘭陵王」現在演得跟

蘭陵美酒一樣紅紅火火，而荀子就在費縣鄰城蒼山縣做過蘭陵令……。

跨代薪傳，吸引無數旅人前往朝聖，如同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各依好

尚不同，各取所需，山川文物、自然資源總能一定程度饜足探索者之心。棗

莊，歷史文化悠久燦爛，歷代名人輩出，如成語「毛遂自薦」的毛遂；「鑿

壁偷光」的大經學家、西漢丞相匡衡；明代「博學宏詞」的大文學家賈三近

等名人，都是棗莊靈山秀水哺育出來的傑出人物。這裡還有7,300多年前的北

辛文化遺址，古滕國、古薛國等眾多古遺址，孟嘗君父子田文、田嬰墓和眾

多的漢墓及明永樂皇帝妃子權妃墓，全國之最的漢畫像石，都是人文精華神

奇魅力的體現。

近幾年來，棗莊結合城市經濟轉型，不斷加大投入，著力將旅遊業培育

成支柱產業，優化旅遊環境，加快旅遊設施和景區景點建設的步伐，形成了

以「鐵道游擊隊紀念園」、「台兒莊大戰紀念地」為主的紅色旅遊片區；更

以紅荷溼地、大運河、運河古鎮、岩馬湖為主的親水旅遊片區，以蓮青山、

抱犢崮、熊耳山、龜山、周村水庫為主的休閑度假旅遊片區；以冠世榴園、

萬畝棗園、洪門葡萄村為主的農業生態旅遊片區；用墨子故里、薛國故城、

北辛文化遺址、毛遂、孟嘗君墓為主的古文化旅遊片區。在市內旅遊線路

上，形成了從紅荷溼地沿大運河至台兒莊、冠世榴園、鐵道游擊隊紀念園再

到抱犢崮、熊耳山、蓮青山、滕州古文化旅游區的兩日旅游環線、用魯南沃

土為根，滾滾運河為脈。

本次筆者受邀訪問的山亭區，是2,800年前春秋的「小邾國」（顏姓、

倪姓的起源），行程中先後考察了銀光精紡、銀都酒店、紫雲湖、文化休閒

廣場、籌建中的博物館、養老中心以及翼雲石頭部落等項目現場。山亭區區

長李春英說，建設生態山亭的基本要求，簡單的說就是4個方面、8個字 「天

藍、地綠、水清、城美」，台灣來的訪客對山亭區的經濟發展和城市建設也

都非常驚艷。

史載當年小邾國地處齊、魯、宋、楚等大國之間，到春秋時代的中後

期，各大諸侯國要挾小國連年結盟征戰，小邾國終因國勢衰微被滅亡。以史

為鑑，筆者覺得小邾國的身世有點「類似台灣」，台灣以如此「蕞爾小

國」，在國際上卻有不可小覷的政經實力，更特殊的是，這個婆娑之島有豐

富的生態資源，她要如何扮演「關鍵少數」而避免覆亡？小邾國的命運正好

可為殷鑑！

棗莊 石榴

君山望海（韓金旭攝）

大自然季刊 86

順應自然，以正德、利用、厚生，對環境取之有時、用之有節；面對不好的

環境現實，進退有據，因為態度決定高度。

2,000多年前，商紂王的哥哥微子（宋姓、鍾姓、華姓、墨姓、花姓的

先祖）因紂王無道，窮奢極欲，暴虐嗜殺，導致眾叛親離，國勢日衰。微子

屢諫，不被釆納，他不想助紂為虐，又不忍棄斯土斯民，於是出走隱居…

…。微子壽終後，葬於今山東省微山湖微山島西北邊的高崗上，墓前有古碑

四通，主碑上有漢代匡衡所題「殷微子墓」四字，橫額為「仁參箕比」；

「箕」指裝瘋的箕子、「比」指挖心死諫的比干。論語微子篇第十八：「微

子去之，箕子為之奴，比干諫而死。」子曰：「殷有三仁焉。」因為三人皆

意在安亂寧民，行雖不同，而其至誠惻怛、心存愛人則一，故同得為仁人…

…。

現在微山湖成了很棒的旅遊區，廣義的微山湖是南四湖的別稱，位於山

東省南部的微山縣，是中國第五大淡水湖，也是中國北方最大的淡水湖，是

中國荷都、北方水鄉、鐵道游擊隊故鄉。微山湖南北長120公里，東西最寬

處達25公里，水域面積達1,266平方公里。狹義的微山湖是指1960年在微山

湖湖腰建成了攔湖大壩的下級湖，與昭陽湖、南陽湖、獨山湖共同搆成了南

四湖（即廣義微山湖）。

微山湖物產豐富，向來有「日出斗金」的說法，魚類現有78種，以鯉魚

為主，經濟魚類有鯽魚、黃魚、烏鱧、紅鰭 、長春 和鯉魚6種；底棲動物

包括軟體動物、節肢動物、環節動物、昆蟲等63種，其資源總量為98,876

噸；浮游植物共116種，其中優勢種14種，浮游動物248種，優勢種共32種；

水生維管束植物74種，全湖現存為304萬噸，漁業生物餌料相當豐富。

微山湖還是遷徙水禽及其重要的越冬棲息地，區內共有鳥類205種，其

中國家一、二級重點保護鳥類主要有大鴇、大天鵝、白枕鶴、灰鶴、鴛鴦等

大自然季刊87

26種，山東省重點保護鳥類35種，列入《中國與日本保護候鳥及其棲息環境

協定》227種中有109種，占48%；列入《中國與澳大利亞保護候鳥及其棲息

環境協定》81種中有25種，占31%。

搭船遊微山湖自然而又灑脫，山、島、森林、湖面、漁船、蘆葦蕩、荷

花池，還有那醉人的落日夕陽、裊裊炊煙，搆成了微山湖特有的美麗畫面。

特別是撐船入荷花田，棹動芙蓉落，船移白鷺飛。荷絲傍繞腕，菱角遠牽衣

……。我不禁要懷想，當年微子是否也像個浪遊的詩人，從小徑走入田野，

聽著蟬鳴哇叫、頂著藍天踩過荊棘，在細草微風下撐一竿隱沒在夏荷之中…

…。

經濟起飛的生態代價

跟很多發展中國家一樣，中國大陸的農村也在建設中出現因為過度重視

經濟效益，而忽視生態維護，甚至造成生態環境惡化令人擔憂的狀況。

在中國北方石灰岩山地的造林實踐中，以前相關部門往往選擇側柏作為

造林樹種，導致本來就極為脆弱的生態環境，形成了大批的側柏純林，給生

物多樣性修復和山區生物鏈的構建，埋下了新的隱患。

棗莊有一種獨特的珍稀樹種──青檀，屬於榆樹科青檀屬植物。被列為

國家三級保護樹種，由於根系發達、抗旱耐瘠薄，為立地條件極為惡劣的石

灰岩山地向陽坡造林先鋒樹種之一。青檀樹樹皮也能作為書畫藝術上宣紙的

專用原料，是可以發展特用經濟林的優良樹種。青檀極耐砍伐，伐後萌蘗發

達，再生能力強，是與側柏等生態林樹種科學混交的最佳樹種之一。目前，

正由棗莊市市中區林業局復育青檀品種選育及營建高效生態經濟林配套技

術，且已獲得重要進展。

另外，由於棗莊礦源越來越少，市政府已頒令暫不考慮發放新的露天採

礦權；為適應生態環保工作的新形勢、新要求，滿足人民群眾對生態環保法

律的新需求，推進生態環保工作依法行政、依法管理、依法決策。在生態環

保部份，市府強調要深入開展國家森林城市、國家園林城市、國家生態環保

模範城市等創建工作。完善水環境監控系統，加強城市水系整治，合理控制

城市用地規模，發展生態型建築，並且加大對煤礦、石膏礦區的塌陷地、破

損山體等的綜合治理。

當今生態潮流已界定生態旅遊應該保護自然資源和生物的多樣性、維持

資源利用的可持續性，進而實現旅遊業的可持續發展。同時，生態旅遊還應

該突出對旅遊者的環境教育意義，經營管理者也更應該將旅遊開發與生態環

境保護有機結合起來，重視和保護自然生態。為此，棗莊當地的旅遊方針也

朝推廣「農業休閒旅遊」與「生態旅遊」進行，不僅可以對外推廣當地的農

特產品、農村特色，也因推動的是注重生態環保的旅遊方式，所以與縣府關

注環保生態工作，目標性一致，又具世界觀，因此此種旅遊方式頗受推崇。

中華櫻園

中華櫻園AAA景區位於棗莊市北部、山亭區水泉鎮境內。該鎮素有「中

微山湖

栗子

山亭城區全景

柿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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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火櫻桃之鄉•中華奇石園林之鄉」美譽，是國家級環境優美鄉鎮、國家一

類標準化示範區、國家級引進國外智力成果示範基地、省級林果園藝鎮以及

引進國外優質大櫻桃示範園等。水泉鎮是中華櫻桃的原產地，距今已有3,000

多年的栽植歷史，被評定為「中國山亭火櫻桃之鄉」；2010年，「山亭火櫻

桃」已通過國家地理標誌產品保護之申報。

水泉鎮風景秀麗，歷史古跡眾多，是不可多得的旅遊勝地。田坑冬桃園

面積一萬餘畝，春天桃花爛漫，秋天碩果累累，被譽為「世外桃源」；火櫻

桃釆摘園每年2月份開始至5月底結束；白蔣峪萬畝黑松林是省內規模最大的

原生態黑松林，負氧離子含量是城區的500多倍，宛如天然氧吧；魯南靈泉

石觀賞園琳琅滿目、鬼斧神工，資產6,000多萬元，年交易1,000多萬元；龍

牙山唐代摩崖造像是市級重點保護文物，附近還有濟眾泉、觀音堂、天然岩

洞、懸崖鴿樓、像形壁等景點；龍泉寺始建於元代，現存寺廟15間，千年銀

杏參天，龍泉四季潺潺。

棗莊長紅棗旅遊景區

棗莊店子鎮栽培長紅棗歷史悠久，明萬曆十三年《滕縣志》記載：「棗

梨東山隨地種植有千餘年，山地之民千樹棗，土人購之，轉售江南。」特有

的紅砂石土壤富含鈷、硒、鍶等多種微量元素，造就了長紅棗的獨特品質，

有「天然維生素丸」之美譽。「日食三顆長紅棗，百歲容顏不顯老」。經過

1,000多年的種植培育，形成了獨具棗莊特色的棗文化。

近兩年來，店子鎮按照「棗園綠道、生態逍遙」的發展理念，聘請山東

省旅遊規劃設計院對長紅棗園進行詳細規劃，建設了貫穿長紅棗園15公里的

園區慢行綠道，綠道兩側繪制長紅棗文化圖120幅，形成了「入園品綠樹紅

棗滿園飄香，出園賞田園風光文化長廊」的綠道景觀。新建了長紅棗文化博

覽中心、棗園標誌性大門、綠道驛站、打靶場、棗花仙子雕像等景點80餘

處，新發掘棗樹王、棗王后、觀音手、剪子石、棗竹林等自然生態景點200

餘處。漫步棗園，春可見萬樹競發綻生機、夏可納棗花簇放逸蜜香、秋可賞

果實累枝射云紅、冬可覽雪壓虯枝呈奇景，盡情享受「春有景、夏有花、秋

有果、冬有韻」的獨特情趣。

翼云石頭部落

翼云石頭部落位於山城街道辦事處駐地東北5公里的興隆莊社區，北依翼

云山，東臨翼云湖，南接薛河，西靠山亭新城城區，石板房依山而建，最長的

建造歷史有260餘年，是國內罕見的、魯南規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古村落石

板房建築群。石板房是魯南山區的先民們獨創的一種民居建筑藝朮和文化遺

產，他們把滿山隨處可見的石頭，層層開釆，變為千姿百態的石牆、石瓦、石

徑和石具，座座石板房在山頂上形成山寨。《沂蒙六姐妹》、《南下》、《榴

花正紅》、《戀戀阿里山》、《血染北戴河》等劇組，先後在這裡拍攝取景。

2008年，被評為「省級十佳特色旅遊村」。2012年，被評為「逍遙遊─—好

客山東最美鄉村」。2013年1月，入選第一批中國傳統村落名錄。

大自然季刊89

抱犢崮國家森林公園

抱犢崮國家森林公園位於棗莊市山亭區，面積非常廣大，共有665.5公

頃，主峰海拔584公尺，屬於低山丘陵的地形。整個園區由97%的森林所覆

蓋，擁有627種類的植物，也因此擁有「天然氧吧」的美稱，並在2007年被

納入中國國家4A級景區。

「崮」的意思是四周陡峭，頂端較平坦的山，而「抱犢」的由來是因為

一則傳說故事，傳說從前有位姓王的老先生，因為無法忍受官吏苛刻的徵

稅，於是決定抱一頭小牛到山上去度過餘生，後來在山上遇仙人點化成仙而

去，從此這座山便被世人稱作「抱犢崮」。

遊客可以搭乘纜車俯瞰抱犢崮的風光，尤其是在每年秋天10月上旬至11

月上旬深秋時來訪，滿山遍野的紅葉擁有不同層次的顏色，美不勝收。園內

還包含了許多地質奇觀及歷史遺跡，如「一指峰」展示了大自然的鬼斧神

工；「桃源仙境」的清泉石上流以及隋唐時期的道教「三清觀」；在山腰

間，還有一處十八羅漢洞，豐富的自然與人文景觀被列為魯南72崮之首，有

「天下第一崮」之稱。

棗莊的生態旅游資源豐富，人文古跡薈萃，蘊藏著深厚的旅遊發展潛

力。我們常說，饒富生命能量的環境，源自於大自然與時空無盡的饋贈，國

際保育與中國現代科學也講「生物多樣性」，如何留下老祖宗留下的瑰寶，

自是未來發展至為重要的事！台灣有豐饒的生態環境，海洋資源更被喻為

「液態礦藏」，很多動植物都成了重要生態指標。現代保育講「生物多樣

性」，人類目前所知的不過如滄海之一粟，希望中國大陸在發展「具有特色

的共產 主路」時，也不要「破壞」世世代代所要生存的瑰寶！

萬畝長紅棗基地

翼云石頭部落

抱犢崮國家森林公園

櫻桃

翼云石頭部落 天下第一崮雲梯

隋唐時期的三清觀

火櫻桃 抱犢秋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