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跑線與定音錘 是...

文文化化什錦什錦

飲飲食食男女男女

如如是是我見我見

二〇一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星期一B12大公園1051673責任編輯孫嘉萍

關於越南胡志明市我要說的仍然是街道兩旁的參天古樹在

炎熱的午後打從樹蔭下走過偶爾拂來一陣涼風那是很舒服的

這種舒服讓我聯想起法國的梧桐

是的梧桐它高大美麗葉子像人的手掌我特別記得法

國夏季的梧桐因為太陽猛烈我總是走在樹蔭底下夏季的梧桐

樹枝繁葉茂見到的葉子都是墨綠色的這也提醒了我墨綠

是葉子將要老去的顏色老去的葉子會慢慢轉黃然後在入秋之際

紛紛飄落讓焦黃的落葉點染秋的顏色胡志明市的樹是長綠的

尤其是那些參天的老樹因為越南跟我們一樣只有熱帶沼澤的濕

氣沒有秋天的蕭瑟

在胡志明市每當我走經樹蔭總要在樹影婆娑中停下腳步抬

頭看看那些樹而每次都沒能叫出樹的名字但是我肯定那些都不

是梧桐樹樹都很老了老到我要將之稱為古樹我想它們該是在

原西貢時期就已經存在了或許更早早至法國殖

民地時代就跟那些由法國人打造的宮殿式建築一

樣古老古老的建築物經過風雨的洗刷即使再

富麗堂皇也不免留下歲月的痕跡而參天的古樹

它或立在熙熙攘攘的街頭或倚着蜿蜒流淌的西貢

河看盡了世事滄桑也就漸漸老去了但這種老

是閱歷更深了helliphellip

我的經過或許是不經意的但我卻不能不注意

到老樹的本真是怎樣的一回事它們撐起的是一座

城市的記憶

那些看上去儘管

很宏偉的建築物到底也是殘舊

了當然我是不難想像得到當

初它們是何等的富麗堂皇何等

的浪漫奢華然而對比眼前的殘

舊那一道道留在牆壁上的黑色

水印又何止是歲月的痕跡世

事的變幻無窮這是一座永不停歇的城市

當你站在摩托車橫衝直撞車流混亂的街上時

就是測試你的膽量與勇氣的時刻了然而這對當

地人而言是亂中有序你也必須相信這裡面有

着一套潛藏着的系統就像這城市的黃塵與蒸汽

它所釋放出來的是一種生命力讓人很輕易地就感

覺到她的脈搏

朋友智勤帶領我們到處去除了旅遊勝地也

在小街小巷裡穿梭之前只知道他寫詩那天《解

放日報》剛好刊登了他的一篇﹁閃小說﹂《溫柔的報復》取材時

尚一目了然了詩人對生活的領會其實小街小巷即使是退了色

也存在着某些記憶因為一座城市的記憶往往依附在小巷子裡看

得出來詩人深深懷念的是他的童年時代當他這裡那裡地指給我

們看時說的都是以前這裡怎麼樣那裡以前又是什麼光景舊時

的西貢是許多西方作家的寫作疆場同時也是拍攝電影的理想場

地因為越戰永遠都是一個好題材不管是何種意識形態何種站

位一樣可以渲染出扣人心弦或驚心動魄的所謂﹁傷痛﹂

詩人

很隨意地就能給我們指點出哪裡曾拍過哪部電影當時的情況是怎

樣的等等

世事無常浪漫奢華也好腥風血雨也罷一切的一切都會成

為過去我感受到的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像是推開時光之門用心

去發現歷史中的那種感動

語言是一個民族最鮮明的文化符號它的特點與品質甚至能定奪一個民族的精神與時運

輿論常把鏡頭對準中國人在西方社會競爭圈中的過人表現特別是在學生群體中我們的確常常發現中國人在日常學習與工作中有一股已成普遍慣性的衝勁結果往往也鶴立雞群我發現有一個不可忽視的深遠持久的因素在影響着中國人在世界舞台上的總體表現那就是漢語言文字台灣著名美學家蔣勳在《說唐詩》中談到字裡行間偶得一感他發現漢字一個字對應一個音這種特質促成了一種畫面感讀到這些我頓覺若合一契每個字有一一對應的音色有獨一無二的形態它們錯落成致的確能構成一種具有美學意義的意境欣賞它們時可以 「各美其美」逐個品味間架結構和它獨然天成的簡潔意象也可以 「美美與共」將它們組合在一起體味更豐富的含義這種擴展的豐富感猶如 「青樹翠蔓蒙絡搖綴參差披拂」多種生命力凝結成更遒勁的撼人力道

漢字的複雜性與微妙性交織相映其外貌與內涵都顯勝於拼音文字所以對多數外國人而言漢語高曲難和但是對本國人來講漢語中涉及感知聯想與思辨的文化模式已在我們由啟蒙到熟稔的學語歷程中融進了一言一行渾然成習音形義合一的漢字體系恰似一座三維智力寶庫它為我們提供

了發展大腦機能的更多通路時常猜測在西方語系下成長的幼童牙牙學語時會

對那一串串字母組合的含義似懂非懂甚至迷惑不解文化素養高的父母或許會引經據典地告訴孩子某個詞語的最早記載出現在哪部上古典籍中以及它直至今日的發展脈絡

然而語文的發明者基於何種實際需求和感性直覺發明詞語卻無從可知因為那些拼音字母本身是抽象的格式而無法獨立地表達具象的形態這些語言的流很長但源不夠遠因為它們自身無法回答 「它們從哪來」

我很久以來對日語頗感興趣於其精妙之處我有所會心構成日語的基本單位五十音是一個元素不多的集合學習日語時我的興味便酷似玩轉魔方之樂旨在探知簡易單元的諸多排列組合但由於音少義多日語辭彙常常無法作出精準描述而只能表達一個由類似感覺集合而成的範疇而且日語的語句平均長度較之漢語與西方典型語言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時而顯得拖泥帶水我很認同對日語的一句評價 「日本二戰之敗蓋語言之咎也」我猜想是日語的冗長之甚歧義之多使得戰爭中的通訊聯絡沒能實現快速傳遞資訊日本船堅炮利無所不用其極卻敗在語言不夠完善造成的資訊不對稱上語言關乎國運它有一錘定音的力量

貨比三家我們應該清楚地認識到中國人得益於母語的潛在優勢贏在了起跑線上時代所亟需的是將漢語去粗取精繼往開來鑄之為定音錘鑄華夏洪鐘奏復興華章

俄羅斯的男士們喜愛伏特加酒這幾乎盡人皆知對個中原因有多種解釋其中比較有說服力的是俄國幅員廣大（一千七百多萬平方公里）且地多處寒帶亞寒帶冬天天寒地凍

延續的時間又長有五六個月人們只好用酒禦寒有人說 「此乃國情」千百年下來便形成了一種獨特的 「俄羅斯酒文化」

三言兩語話俄羅斯酒道在俄語中並無漢語 「酒」這樣一個通稱 「伏

特加」在俄語叫ВОДКА對其解釋有多種一般認為出自ВОДА（水）之小稱是 「水之精」的意思伏特加是一種四十度烈性酒這個度數為門捷列也夫（元素周期表的發明者）所定據說他經過反覆實驗證明這個度數的口感最佳

俄羅斯人喜飲冰鎮過的伏特加冬天也是如此一位俄羅斯朋友應詢告訴我 「冰鎮過的伏特加宛如冰塊溶於口中又即刻化作火焰」

俄羅斯一般用六七錢的杯子喝不過用玻璃杯灌的也不算罕見喝第一杯時他們喜歡一口見底在公眾場合喝俄羅斯人很誠實鮮見耍滑之輩以水代酒乃下策一被識被就會遭眾人痛斥被打入 「不是爺們兒」的另冊

俄羅斯人喜歡群喝也不乏獨酌者他們喝酒的場合很多不限於公私酒席下酒菜不拘一兩隻「穿禮服的（指帶皮的）」烤土豆一兩根自製的酸

黃瓜伴起酒來也有滋有味的記得果戈理在《死魂靈》裡寫過一個窮人他蜷縮在小酒館的一個角落裡手握一瓶劣質伏特加乾喝時不時用兩隻油膩膩的袖子輪流抹一抹乾巴巴的嘴唇眯着兩粒眼珠子

作聞到肉味之狀俄羅斯人喜冬釣（亦稱 「冰下釣」）但必須有

一種 「物件兒」作陪有一次我參加蘇聯外交部組織的使節冬釣因為天黑得早使節們在下午三四點鐘都紛紛收兵了但幾個陪去的俄羅斯人卻按兵不動其中一位對我說 「誰不 『戰』到天亮誰就不是俄羅斯純爺們兒」我問他 「不怕凍死啊」他拍拍皮大衣和大皮帽後笑嘻嘻地說 「凍不死的」隨即從提兜裡摸出兩瓶伏特加對着我擠了擠眼說「有這個寶貝給鎮着吶」

在正式場合（包括婚宴壽宴）俄羅斯人喝酒是有 「度」的我參加過上百次大宴小請從未見過醉後失態的俄羅斯男士們的 「失態之飲」大多發生在久別重逢的親友聚會在小飯館的借酒澆愁 「哥兒們」在一起 「嘬一頓」等場合

在俄宴上有勸酒的但很斯文從不為難不善飲之人灌酒則被認為是很不道德的

在宴席上俄羅斯人不像格魯吉亞人那樣沒完沒了地祝酒而且還設個 「酒司令」開席時主人一般三言兩語講幾句祝願或吉利的話有一名叫 「列別德」的俄國將軍在一九九六年俄總統競選中曾想與葉利欽久加諾夫爭一高低他的 「經典」祝酒詞特別乾脆利落 「就像士兵上操時的口令」 「為大夥兒也為我別的人見鬼去吧」 「（對着坐在當面的一名俄羅斯油氣大亨）為你為我也為咱們俄羅斯的（天然）氣」席間客人可以祝酒站着坐着說都行大多也是三言兩語不祝酒也不算失禮

西方酒在俄羅斯不是太受歡迎在 「歐化」的私家晚宴後當賓主坐下來喝茶或咖啡聊天時常見服務生端上裝在 「大肚子」酒杯的白蘭地量很少只高出杯底一小點兒賓主拿起酒杯輕輕地搖動靜靜地等候酒香往外溢等聞出酒香後人們才就着茶几

上的小甜點乾果或巧克力慢悠悠地品嘴裡時不時地稱爽

俄羅斯人並不愛喝茅台五糧液說麯酒那股子味兒受不了他們有時當着中國人的面說幾句好聽的話那只不過是給點面子千萬別當真看來北京牛欄山二鍋頭某一廣告詞中所力推的 「京都」這類非麯酒才比較對他們的胃口

俄 「君」 喜飲之物在十月革命之前俄羅斯一共有二十七個最高執

政官論海量當首推十六世紀的伊凡雷帝他先當大公後改稱沙皇俄羅斯大畫家列賓的名畫《伊凡殺子》讓許多人認識了他此人原本叫 「伊凡四世」但因性情暴躁殺人如麻被人稱作 「雷帝」他特別喜愛吃喝常設豪宴招待王公大臣有一次被邀者竟達七千之眾個個喝伏特加如喝涼水雷帝更是一大杯一大杯地乾每次都一口見底驚得在場的王公大臣們面面相覷結果這位沙皇醉得一連三天都沒能上朝

史大林不喜歡伏特加酒只喝格魯吉亞的葡萄酒「半乾紅」吃魚時則配上 「半乾白」喝而且每次

只 「欽定」兩種 「哈萬奇卡拉」和 「吉茲馬拉烏里」

葉利欽喜飲之物幾乎盡人皆知乃俄羅斯國酒伏特加關於此人 「豪飲」的軼事很多不過大部分是 「民間創作」二年元旦一過這位俄羅斯首任總統剛剛退位就到耶路撒冷參加該城兩千周年的慶祝活動當有記者問他的 「伏特加情結」時他說 「這個小馬達（指心臟）不行了那個 『小水』（指伏特加酒）不怎麼敢碰了」當記者問是否大夫不讓碰時葉利欽笑嘻嘻地說 「我可不理他們是塔吉揚娜（他的女兒）她盯得緊啊」

葉利欽曾三次參加過江澤民主席的國宴對於茅台酒很難說他喜不喜歡有一次江澤民把茅台酒作為國禮送給了葉利欽他收到後特地讓俄羅斯外交部來函致謝講了一些客套的話又有一次在國宴主桌旁葉利欽沒有看到茅台酒瓶便問江澤民怎麼沒有見到那個 「小水」原來不久前他的心臟病又犯了一次醫生勸他禁酒他的夫人一聽就急了像下命令那樣問道醫生怎麼說來着

霧霾盤踞多天下午萬眾期待的北風起了勁道雖不足

但天空至少半邊明朗起來了這些日子西面在建大樓盤積

木一般忽高忽低的輪廓在三台起重機的拱衛下本來頗具王

者的氣勢可惜躲在陰險的霧幛裡此刻終於清清爽爽地現身

一本正經地托起不帶毛邊的夕陽我在街上隨興閒逛背後

是陽光最後的微溫前面是被風戲弄的衣襟放眼看一切無

不悅目當令的洋紫荊花把絳紅色布滿汾江南路的十字路口

教只管爭先的鋼鐵之流顯出稀有的溫柔

真好黃昏的好在寧謐一派無遠弗屆的靜前幾天被

霧霾圍困成眯縫小眼的落日彷彿在雲端裡遲疑着要選一個

狀如眠床的山頭好舒服地躺下無遮攔地射下的陽光被秋

風染出醇酒般的黃沒有霜卻有輕寒沿街道中線的綠化帶悄

悄傳遞火熱的美人蕉因之而蕭索了少許我的心頭湧動着

異樣的情緒那是至為開闊的蒼涼之感遲暮之

感恬適之感

又找到失去很久的秋天黃昏了那時節傍晚

在村頭的塘基上端坐眼前是平坦遼闊的田垌

收穫是兩個月前的盛典如今被田埂切成一個個

長方形的稻地鋪上可以和太陽比美的黃色那是

稻茬彎腰望去稻茬如海伸延到青山腳下歸

雁在目力可及的遠方一個人字把偌大的天宇緩

緩地旋轉着烏桕樹恣肆的紅把楓葉比下去了

我一次次地向着白雲訴說這就是最好的季節最

迷人的風景一切喧囂落進田野中央的小溪都

會被過濾成至為清澈的琶音

母牛和小牛哞哞在榕樹下叫

喚自家兒女回家吃飯的嗓門在

深巷盡頭雞群在腳下不識

好歹的狗在追逐善水的番鴨

這就是我心裡珍藏的秋它早

已成為神秘的暗示它形成以

後不管在何時何地只要受

到近似景色的﹁點擊﹂它就躍出心頭外化為一

切

這樣的心理活動是饒有趣味的途徑和陶淵明

詩﹁心遠地自偏﹂近似第一步是﹁心遠﹂讓靈

魂回歸昔年秋光第二步﹁地偏﹂昔年的秋所

營造的氛圍再度籠罩一切我就這樣把古鎮的世

俗人生幻化為﹁暖暖遠人村﹂﹁雞鳴桑樹顛﹂

我驚訝於自己一廂情願的偷換

﹁盲人按摩﹂前的白床單飄成山岡上的風箏

﹁何媽媽綠豆餅﹂的玻璃櫃枱裡為何陳列着家鄉的﹁烏芹

藤糍粑﹂我忍不住饞買了一打帶白芝麻的餅子一路啃着

白色餅屑落在草地上這是我不忍踩碎的晚霜汗蒸店的門

打開我瞄了一下裡面水汽沒有冒出可是我分明看到路

燈下氤氳着古兜山基部的嵐氣新開的﹁鴨子火鍋﹂還沒

客人進門兩個小孩子在桌下爬着該是老闆娘所放牧的小羔

羊遠方鐳射光從中間殘忍地剖開深藍的天空我聽不到呼

痛的聲音只想到極稀罕的雁唳也是這般切割的零碎一

些罷了

日頭已在樓盤的間隙消隱到處是燈光黃昏至此沒有

戲唱了我穿過城中村裡頭多的是小孩﹁大麥村﹂牌坊下

的小攤檔幾個下班的打工妹把羊肉串放進口裡被辣得咳

嗽連連從竹籤上暗紅的辣椒醬我看到鄉村的煤油燈空地

上盡是孩子鬧得不可開交這就是入夜的禾堂

古老的樹 李憶莙

起跑線與定音錘

郭子思

俄羅斯酒道拾趣 李景賢

魚包韮菜

曾祥伍

黃昏絮語 劉荒田

提到深圳的前身人們常說是個小漁村由二者的巨大差距反證深圳發展之快但也有專家旁徵博引通過各種資料來說明深圳在開發前其實就是交通要道

商賈雲集絕非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但不管怎麼樣吧今天的深圳已經是國內一線城市即使以前商賈雲集也無法跟現在相比擬

所以深圳的高樓大廈叢林裡夾雜的那些沒來得及改造和改名的城中村就顯得有點扎眼也許把它們稱為普羅斯旺皇家殿堂之類的才更搭調不過別看是農民房別看是只有一兩座灰塌塌矮樓的 「工業區」深圳範兒可不小什麼是 「深圳範兒」就是無論幹什麼都是眼睛向上直達最頂峰比如說吧即使一個簡單的聯繫地址也要標成 「中國深圳」而不是 「廣東省深圳市」如果你寫鄭州的全稱一般得說河南省鄭州市少有「中國鄭州」的稱呼否則顯得不倫不類

但放在深圳這兒就顯得那麼自然這種集體無意識背後有着無限的潛台詞和無限的可能

做生意的也是如此隨便一個不起眼兒的街頭小店你跟店主聊聊他的理想也許他正

在思考將來如何上市再碰到個跑業務的他會告訴你美國白宮剛在他那兒下了多少訂單碰到一個作家他會說自己正給《人民文學》或者《收穫》構思一個作品碰到個搞影視的他也許告訴你他的作品即將登陸央視當然央視和《人民文學》也不一定就值什麼錢但這些作家導演知道什麼是主流需要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可以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標準呢就像所謂的職稱一樣誰不知道職稱是怎麼回事有幾個名實相副的可這就是標準評獎時忽悠主管部門的撥款時都用得着所以盯着央視總比盯着龍崗電視台或寶安電視台有用不過你也不能全信這些大話他們沒準兒只是剛剛冒出這麼個念頭還沒到操作環節就先大張旗鼓地嚷嚷出去好像自己距離目標已經一步之遙了

總之吧大家都眼睛向上有這個向上的目標在搞管理做產品就不好意思太糊弄起碼也得中上等吧不信你看隨便一個街道生產的東西僅從包裝上看幾乎都是世界一流產品的水準不細究還真看不出差別我參觀過一個山寨手機生產廠開始以為就幾個人的小作坊一定骯髒而混亂誰知人家牆上貼滿了各種嚴苛規定員工統一着裝胸前掛着廠牌走路應答具職業化讓你不由自主心裡一動從山寨到上市公司也許並沒多麼遙遠的路途

「上」激勵着他們前進就像掛在驢子前面的那把草吸引着驢子拚命跑啊跑一定要追到它最後還真有人追到了如果你耳聞目睹的深圳企業家多上市公司多那是因為奔這個目標跑去的人更多如同你追我趕的賽場當然絕大多數人都沒到達目標成功的只是極少數一將功成萬骨枯但這一個個的將就形成了深圳即所謂的 「中國深圳」

深圳沒有上海和北京有那麼深厚的積澱但也沒有歷史包袱美國沒有歷史一露頭就是世界眼光自認世界第一結果它真成了世界第一深圳亦如此這個當年的小漁村說不定會搞出什麼大動靜

深圳範兒

長

春

胡志明市黎笋路口的綠蔭 （資料圖片）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地理位置不同飲食習慣不同美食也自然不同對於貴州的水族同胞魚是他們生活中最喜愛的食物

之一在迎賓宴請時總是離不開魚因為在他們心中魚是幸福吉祥的象徵而 「魚包韮菜」則是水族的一道名菜具有濃郁的民族特色和奇特的文化內涵

魚包韮菜的製作過程並不複雜關鍵是要有好的水和魚選用鮮活的一至二斤重的鯉魚或草魚去鱗去鰓後沿背部剖開但腹部

必須相連除去內臟清洗乾淨灑上醇香的米酒拌上葱大蒜生薑糟辣加上少量食鹽腌置半個小時左右待香料的味道全部浸入魚肉之中再將洗淨的寬葉韮菜廣菜充填在魚腹內將兩半魚合攏用糯米稻草扎牢

做完這些乍一看仍然還像一條 「魚」的樣子然後把扎牢的 「魚」放入大鍋內清燉或大甑子中清蒸約兩個小時後取出去掉稻草就可以上桌食用了

這樣做出來的魚包韮菜味道酸辣鮮美魚肉細膩柔嫩魚骨酥脆清香爛而不糜香而不濁即使在大熱天擱置三五日也不會變味

關於魚包韮菜水族人有這樣優美動人的

傳說水族的祖先原來居住在江河湖海邊上一日三餐的主食以魚蝦為主后來由於洪水成災和戰亂疾病像陰雲一樣籠罩在人們心裡他們開始向黔桂邊界遷徙臨走前祖先們採集了九種草藥和魚一起製成了一種能治各種疾病的良藥並作為路上的食品后來他們定居在雲貴高原南坡的都柳江和龍江上游隨着歲月的流逝水族人民利用九種草藥和魚製成能治各種疾病的藥方失傳了為了表達對祖先的懷念就用韮菜代替失傳的九種草藥製成佳餚「魚包韮菜」來祭祖待客並一直相傳至

今

歸航

方

華攝

外外交交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