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

大消费时代：

消费

的变革

模式

1

2 3

总顾问 General Counsel（排名不分先后）

邹家华 路甬祥 宁吉喆 解振华 张国宝 张晓强 包叙定 曹健林 吴晓青 张桃林

刘 谦 施尔畏 刘 琦 田锦尘 王 宏 干 勇 聂振邦 王瑞祥 王心芳

国际战略顾问 Global Strategy Consultant（排名不分先后）

吉姆·罗杰斯 (James Beeland Rogers Jr.) 杰里米·里夫金 (Jeremy Rifkin)

编委会主任 Committee Director

林念修

编委会副主任 Committee Vice-Director

李朴民

编委成员 Committee Members （排名不分先后）

任志武 綦成元 任树本 何炳光 周晓飞 李仰哲 年 勇 苏 伟 施子海 冯中圣

徐 林 高俊才 朱 明 李方旺 王晓方 杨铁生 张相木 唐 珂 徐 强 贺燕丽

董 扬 王亦宁

国家发改委高技术司 NDRC Department of High-Tech Industry

国家发改委办公厅 NDRC General Office

国家发改委产业司 NDRC Department of Industry

国家发改委环资司 NDRC Department of Resource Conser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国家发改委价格司 NDRC Department of Price

国家发改委财金司 NDRC Department of Fiscal and Financial Affairs

国家发改委规划司 NDRC Department of Development Planning

国家发改委运行局 NDRC The Bureau of Economic Operations Adjustment

国家发改委农经司 NDRC Department of Rural Economy

国家发改委西部司 NDRC Department of Western

国家能源局新能源司 National Energy Administration Department of New Energy

国家节能中心 National Energy Conservation Centre

财政部经济建设司 Ministry of Finance Department of Economic Construction

科技部战略规划司 MST Department of Strategic Planning

科技部高新技术司 MST Department of High and New Technology Development and Industrialization

工信部节能司 MIIT Department of Energy Saving and Comprehensive Utilization

工信部电子信息司 MIIT Department of Information

工信部规划司 MIIT Department of Planning

工信部信软司 MIIT Department of Software Services

工信部通信司 MIIT Department of Telecommunication Services

工信部装备司 MIIT Department of Equipment Manufacturing

生态环境部环境影响评价与排放管理司 MEE Department of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and Emission Management

农业农村部科教司 MARA Department of Science and Education

国家知识产权局保护协调司 CNIPA Department of Protection and Coordination

中国汽车工业协会 China Automobile Industry Association

中国环保装备机械行业协会 CAMIE

指导单位名单 Guiding Unit （排名不分先后）

2019 年第 3 期

总第 183 期

Address 地址 北京市西城区广安门内大街 315 号信息大厦 B 座（100053）

President 社长

Chief Editor 总编辑 Executive Vice President 执行副社长

Deputy Chief Editor 副总编辑Vice President 副社长

Editorial Director 编辑部主任 Vice Director 副主任

Reporter 记者

焦玉良朱永旗 陈东升崔立勇王 磊

崔立勇方一方　

卜文娟 杜 壮 顾 彦 徐晨曦 贠天一 艾 丽 贺 博 黄 歆 龚德贤周竟成 刘 宝 刘 丽王晓涛 潘晓娟 郭丁源 公 欣 栾相科 刘宝亮

张洽棠

方 方 顾 彦 贠天一

艾 丽 赵 涵

赵 涵 王 哲（实习生） 黄一歆李一晗 曹怀宇 贺 博艾 丽王 磊兰晓琳

冯国辉

崔立勇 86-10-63691647 方一方 86-10-63691686 黄一歆 86-10-63691650 黄 歆 86-10-63691650 赵 涵 86-10-63691513 黄一歆 86-10-63691650 艾 丽 86-10-63691514 cseinews@163.comCFP/ 东方 IC北京博海升彩色印刷有限公司京宣工商广字第 0074 号北京朗格律师事务所

CN10-1156/F2-186周刊每月 01 日 /08 日 /18 日 /28 日每月 01 日、18 日期刊；订阅周刊或分订可直接联系杂志社人民币 20 元 / 港币 40 元 RMB 20/HKD 40

Authority Charge 主管

Sponsor&Publisher 主办出版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

中国经济导报社

Editor in Charge 责任编辑

Art Editor 美术编辑

Commissioner of Brand Promotion 品牌推广部专员

Vice Director of Office 综合办公室主任 Commissioner 专员

www.chinasei.com.cn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网总监New Media Editor 新媒体编辑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 Academy of CSEI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研究院执行院长Vice Secretary-General , Academy of CSEI 研究院副秘书长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 Financial Innovation Academy of CSEI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金融创新研究院执行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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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文章由《中国经济信息期刊文献总库》、CNKI 系列数据库等 收录

4 5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 National Development and Reform Commission

科学技术部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工业和信息化部 Ministry of Industry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财政部 Ministry of Financ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教育部 Ministry of Educat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 Ministry of Human Resources and Social Securit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自然资源部 Ministry of Natural Resource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生态环境部 Ministry of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交通运输部 Ministry of Transpor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农业农村部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ffair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商务部 Ministry of Commerc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文化和旅游部 Ministry of Culture and Tourism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中国人民银行 The People's Bank of China

海关总署 General Administration of Custom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国家税务总局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Taxation

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 State Administration for Market Regulation

国家广播电视总局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Radio and Televis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国家统计局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中国科学院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中国工程院 Chinese Academy of Engineering

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 China Banking and Insurance Regulatory Commission

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 China Securities Regulatory Commission

国家能源局 National Energy Administration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 National Medical Products Administration

国家知识产权局 State Intellectual Property Offic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中国铁路总公司 China Railway

委员会主任 Committee Director

白春礼

委员会副主任 Committee Vice-Director

邬贺铨 王天然 詹启敏 曲久辉 潘云鹤

委员会秘书长 Committee Secretary-General

杜一平

委员 Committee Member

穆荣平 齐建国 薛一澜 王昌林 徐长明 刘燕刚 顾学明 张一军 韩秀成 欧阳钟灿 余晓晖 徐一红 梅一宏

程春平 叶甜春 朱森第 王田苗 史坚忠 顾行发 李中浩 金一鹏 干一勇 屠海令 徐一坚 翁一端 李一青

张一伟 王云鹤 王卫东 黄大昉 黄璐琦 马延和 程一京 任晓常 张进华 欧阳明高 钟志华 戴彦德 王仲颖

王伟胜 张作义 许洪华 李爱仙 王亦宁 吴舜泽 柳冠中 廖祥忠 熊澄宇

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部际联席会议成员单位名单Members List of Inter-ministerial Joint Conference on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y Development

第二届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名单The Members of the Advisory Committee of Experts on the Development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List

腾讯公司首席执行官 马化腾

Tencent,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CEO)

中国复合材料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张定金

China Composites Group Corporation Ltd.,Chairman

大同煤矿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 张有喜

DaTong Coal Mine Group Co.,Ltd, Chairman

烟台泰和新材料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孙茂健

Yantai Tayho Advanced Materials Co.,Ltd, Chairman

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主席 马 云

Alibaba Group, Chairman

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原董事长 许达哲

China Aerospac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rporation, Former Chairman

中国石油化工集团公司董事长 傅成玉

China Petrochemical Corporation (Sinopec Corp.), Chairman

比亚迪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执行董事、总裁 王传福

BYD Company Limited, Chairman, Executive Director and President

中国商用飞机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 金壮龙

Commercial Aircraft Corporation of China, Ltd, Chairman

中国机械工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任洪斌

China National Machinery Industry Corporation, Chairman

甘肃健顺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总裁 罗 顺

Jianshun Biosciences Co.,Ltd, President

山东天岳先进材料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 宗艳民

SICC Co.,Ltd, Chairman

超威电源有限公司董事长 周明明

CHAOWEI POWER CO.,LTD, Chairman

太原炬能再生能源供热有限公司董事长 付卫亮

JUNENG REGENERATION ENERGY HEATING CO.,LTD, Chairman

国骅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丁国年

Greata Group Co. Ltd, Chairman

国肽大健康产业控股集团董事长 张 恒

Guotai Health Industry Holdings Group, Chairman

三安光电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林秀成

Sanan Optoelectronics Co., Ltd, Chairman

成都兴能新材料有限公司董事长 王维利

Xing Neng New Materials Co.,Ltd, Chairman

苏州赛菲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张卫中

Suzhou SaiFei Group Co., Ltd, Chairman

新奥（中国）燃气投资有限公司总裁 韩继深

ENN Energy Holdings Co., Ltd, President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联盟China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y Alliance

副理事长 Vice Chairman（按加入先后顺序排名）

理事长 Board Chairman 张晓强

常务理事 Executive Director

秘书长 Secretary-General

副秘书长 Vice Secretary-General

陈东升

解彦曦

理事 Director

上海城市创新经济研究中心主任 任新建

Urban Innovation Think-tank, Director

6 7

邹家华同志题词 曾培炎同志题词

陈锦华同志题词 路甬祥同志题词

8 9

10 11

版权所有，未经允许，

不得转载本刊文字及图片。

本刊保留一切法律追究权利。

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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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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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菊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中国经济导报·中国发展网

雏菊汇艺术品有限公司

LIVALL力沃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

信用中国网

中国复合材料集团有限公司

水木创融

健顺生物

《领跑—“十三五”战略性新兴产业

重点区域发展前瞻与新产品新技术产业

化案例汇编》征订启事

封二

P7

P8-9

P37

P53

P61

P76

封三

封底

总第 11 期

杂志投稿邮箱

chinavcpe@daisybiz.com

出版周期

月刊

出版时间

每月 18 日

定 价

人民币 20 元 港币 40 元

主 管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

主 办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杂志社

协 办

中菊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学 术 指 导

赵洗尘 朱永旗

专家委员会

主 席 高振刚

委 员 （按姓氏笔画排序）

丁云龙 丁文幍 马 军 马 莉 王 庆 王华君 王华俊 王亦宁

王建新 王晨阳 王惠敏 王福清 王嘉诚 巨国贤 邓 学 邓 勇

艾 民 左世全 田继生 田舒斌 白 凡 冯福章 朱志刚 朱劲松

任泽平 伞翔宇 刘 昆 刘 佳 刘元杰 刘扬声 刘志刚 刘明辉

刘树臣 刘益春 许娟娟 孙 键 孙柏原 花小伟 李 军 李 婕

李平祝 李兆森 李来华 李俊松 李跃博 杨 佩 杨 涛 杨仁文

杨双全 杨华超 杨渊德 吴 立 吴 迪 吴顺达 余乐安 谷 咏

辛本健 张 科 张 铭 张忆东 张玉香 张汉亚 张欣欣 张建昕

张趫凡 陈力平 陈国康 陈炎麟 陈学亮 陈显帆 陈炳炎 邵琳琳

林秋朔 易孟林 周 炜 周世义 周海晨 郑 红 郑 武 郎国明

赵 晓 赵长保 赵现樟 赵晓光 郝 峰 胡 皓 胡又文

侯立科 姜再勇 姚之驹 贺 军 骆建华 敖 刚 贾奕琛 贾跃民

徐 彪 徐东华 徐昌华 奚家成 高远洋 黄 河 黄守宏 崔忠付

葛察忠 韩 松 韩学松 温 平 谢 刚 鄢 凡 裘孝峰 訾 猛

鲍荣富 解玉平 窦以松 管爱国 潘向东 薛继军 鞠厚林 魏 涛

特 邀 顾 问

王 韵

主 编 高振刚

副 主 编 方 方

执 行 主 编 李 淼 方 方

编辑部主任 金 煜

记 者

王晓涛 潘晓娟 张洽棠 杨 虹 栾相科 程 晖 郭丁源 赵超霖

贺 博 徐晨曦 顾 彦 公 欣 贠天一 杜 壮 卜文娟 刘宝亮

刘 岸 黄 歆

责 任 编 辑 韩倩倩 贠天一 顾 彦 方 方

美 术 编 辑 北京艺星座国际文化有限公司

法 律 顾 问 金彦平

映像

港交所IPO募资重回全球榜首12

部长访谈录

统计调查工作更加及时、全面、准确地反映

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

19

资讯

中菊资产管理有限公司董事会主席赵洗尘

荣获“2018中国经济年度人物”

18

特别关注

大消费时代：消费模式的变革

23

新零售：资本助力 全面开花

科技布局 消费金融正当风口

消费医疗：被引爆的超级风口

政策资本双向驱动 文旅消费扬帆起航

26

30

34

热点聚焦

科技“黑”了生活？

41

大数据推送不智能 “透明人”亟待新保障

大数据“杀熟” 赔的要比赚的多

垃圾短信屡禁不止 严管但不能一刀切

恶意软件层出不穷 工信部将开展专项治理工作

44

46

49

视点

谈投资中的“一以贯之”和“路径依赖”38

微观察

52 阿里系在新三板开启“淘宝”模式

资本前沿

胡梅林：甘坑客家小镇，让传统与未来在这里相遇

科创板+注册制 中国资本市场发展进程中的历史性变革

54

57

财经故事

ofo跪着就能活下去？60

战略连线

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期

需要根据行业特点给予融资支持

“责任创投”应更多关注战略性新兴产业项目

62

65

值得珍藏的历史记忆·之五

高尚全：改革40周年的风雨之路70

悦读

74 藏在科技浪潮中的商业机会

漫时光

77 写在孩子的人生道路上

12 13

映像 映像

港 交 所 2018 年 内 多 项 业 务 创 新 高， 首 次 公 开 招 股（IPO） 募 资 金 额 高 达

2778.5 亿元，为 2010 年以来最高，这也是香港第六度在全球 IPO 募资金额排行

榜称冠。

此外，港交所的成交额及前三季度业绩亦创新纪录。港交所公布的最新业务

数据显示，2018 年前三季度收入 122.96 亿元，较上年增长 27%，纯利 74.84 亿元，

较上年增长 35%。其他刷新纪录的业务和产品包括全年成交额、证券市场成交额、

衍生产品市场成交量，以及股票期权、恒生指数、恒生国企指数及美元兑人民币

（香港）期货等。

监 管 政 策 方 面，2018 年 港 交 所 落 实 新 除 牌 程 序， 第 二 季 度 实 施 的 新《 上 市

规则》章节，亦就持续上市准则及借壳上市等，提出修订建议并征询市场意见，

引入不同类型公司来港上市，也为投资者及各发行人提供更多机遇。

2018年9月20日，美团点评登陆港交所，成为继小米集团之后，在港交所交易的第二只“同股

不同权”股票。东方IC/供图

2018年10月11日，江西赣锋锂业和美的置业在港交所上市，成功登陆香港资本市场。东方IC/供图

栏目主持：李淼

港交所 IPO募资重回全球榜首

14 15

声音·数据 声音·数据

栏目主持：顾彦

金融委支持银行发行永续债

2018 年 12 月 25 日，金融委办公室召开专题会议，研究多渠

道支持商业银行补充资本有关问题，推动尽快启动永续债发行。

华泰证券研报分析，2018 年 12 月 14 日 -12 月 20 日，有 7 家

银行资本补充方案获证监会或银保监会批准。监管层加快银行资本

补充审批进度，意在提升银行信贷供给能力，引导银行加大对实体

经济融资支持。中原证券研报称，目前过半中小银行资本充足率在

支持更长远业务发展时有明显压力，预计未来 1-3 年内，将有更多

银行出于业务开展需要与监管需要加入资本补充队列。

货币政策要松紧适度

2018 年 12 月 21 日 闭 幕 的 2018 年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稳健的货币政

策要松紧适度，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

2019 年 1 月 4 日，央行宣布下调金融机

构存款准备金率 1 个百分点。2019 年 1

月 15 日 和 1 月 25 日 分 别 下 调 0.5 个 百

分点。

中 国 民 生 银 行 首 席 研 究 员 温 彬 表

示，对稳健货币政策的要求从“要保持

中性”改成了“要松紧适度”，与经济

形势的变化有关。2018 年下半年以来，

经济出现稳中有变和变中有忧，这就要

求货币政策作出前瞻性、灵活性的调整，

调整的方向就是松紧适度。采取逆周期

的调整，来熨平经济周期的波动带来的

负面影响。

确保设立科创板尽快落地

2018 年 12 月 24 日，证监会召开党

委（ 扩 大） 会 议， 研 究 2019 年 推 进 资

本市场改革发展稳定工作，明确表态将

确保科创板尽快落地。

不久前的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

开幕式上，传出了上交所设立科创板并

试点注册制的重磅消息，市场各方一致

抱有期待。证监会在会议上明确，2019

年的重点工作之一就是确保在上交所设

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尽快落地，统筹

推进发行、上市、信息披露、交易、退

市、投资者适当性管理等基础制度改革，

更好服务科技创新和经济高质量发展。

全球货币紧缩政策或引发更多抛售

国际清算银行 2018 年 12 月 16 日发布的季度报告预警称，全

球央行持续紧缩的货币政策可能在未来几个月引发金融市场的一系

列急剧抛售。

报告强调，全球各主要经济体央行稳步收紧货币政策对金融市

场特别是股市构成了挑战，金融市场近期经历了大幅调整。令人担

心的另两个不确定因素是贸易摩擦及欧洲的政治紧张局势。国际清

算银行认为，上述提到的这些因素，预计至少会持续到 2019 年第

一季度，这使得全球金融市场将面临麻烦，美国的企业债市场以及

欧洲金融股板块可能成为重灾区。

困难和挑战使华为更坚强

2018 年 12 月 25 日，华为董事长梁华在出席媒体沟通会时表示，

从整体公司运营情况来看，2018 年公司经营情况和经营业绩很好，

随着数字化和智能化浪潮到来，ICT 行业仍然是激动人心和充满希

望的行业。

梁华说：“华为供应链体系、市场体系、研发体系、财务体系

等各环节运作都正常。供应商、合作伙伴也感受到了华为在应对复

杂环境和突发事件时的响应机制，更能够坚定地与华为开展合作。

从公司运作来看，我们就是聚焦业务、服务好客户。困难和挑战只

会使我们更坚强。”

声音 数据

继 2017 年之后，2018 年再次成

为金融科技上市公司在资本市场的收

获之年，出现一波上市小高潮，上市

公 司 数 量 超 过 此 前 3 年 的 总 和（10

家）。据媒体统计，2018 年共有 12

家包括消费金融、汽车金融、房屋抵

押贷款、第三方支付等多个领域的金

融科技公司上市，另有 5 家提交招股

说明书准备上市，1 家暂停上市。

但在上市公司数量逐渐增加的背

后，这些公司也不约而同面临着股价

快速破发、募资金额大幅缩水、市值

一跌再跌的窘境。

12 家

据媒体不完全统计，截至 2018 年

12 月 24 日，针对证券公司出现的涉嫌

违法违规行为，2018 年以来证监会及

其派出机构对 40 家券商开出 58 份行

政监管措施或行政处罚决定书，同时，

还对 50 余名证券从业人员的违规行为

进行相应的处罚。

总体来看，今年来监管处罚呈现

六大特点：债券承销类违规罚单数量

多；并购重组财务顾问罚款金额大；

ABS 罚 单 增 多， 监 管 力 度 升 级； 内

控不健全问题密集暴露；加强对经纪

人的合规管理；从业人员罚单集中于

违规买卖股票，今年来处罚额度已超

7200 万元。

2018 年 12 月 26 日，交通运输部部长李小鹏在 2019 年全国交通运

输工作会议上表示：“2019 年主要预期目标为：完成公路水路固定资产

投资 1.8 万亿元左右。新改建农村公路 20 万公里，实现具备条件的乡镇、

建制村通硬化路。新增内河高等级航道达标里程 400 公里。新增通客车

建制村 5000 个，其中贫困地区 3000 个。新增直接通邮建制村 5000 个。

确保北京大兴国际机场等重大项目如期建成。确保运输结构调整取得阶

段性进展，实现铁路货运量增加 3.5 亿吨，集装箱铁水联运量增长 15%

以上。”

1.8 万亿元

近日，银保监会公布的银行业监管统计指标月度情况表显示，截至

2018 年 11 月末，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为 259.91 万亿元，同比增长

6.3%；总负债为 238.52 万亿元，同比增长 5.8%。

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与总负债的同比增速已连续 2 个月下降。具

体来看，2018 年 10 月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的同比增速为 6.6%，较 9

月下降 0.4 个百分点；总负债的同比增速为 6.2%，较 9 月下降 0.5 个百

分点。11 月，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总负债同比增速继续下行，分别

较 10 月的水平下降 0.3 个百分点和 0.4 个百分点。

259.91 万亿元

2018 年 12 月 25 日国务院新闻办发布会上，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副局

长马正其介绍，40 年来，中国市场主体数量从改革开放初期的 49 万户，

增长到 2018 年 11 月底的 1.09 亿户，增长了 222 倍。其中，实有企业达

到 3434.64 万户，日均新设市场主体 5.8 万户，日均新设企业 1.8 万户。

世界银行《2019 年营商环境报告》显示，中国营商环境总体评价在

190 个经济体中位列 46 位，较上期上升 32 位。其中开办企业便利度排

名大幅上升 65 位，排名 28 位，中国成为营商环境改善最大的经济体之一。

222 倍

58 份

16 17

近期，国家发展改革委颁布《汽

车产业投资管理规定》（以下简称《规

定》），自 2019 年 1 月 10 日起施行。

《规定》涵盖了产业投资方向、投资

项目标准、项目备案管理、协同监管

要求、产能监测预警等方面，有四项

特点。

一 是 加 大 简 政 放 权 力 度。 经 国

务 院 同 意， 取 消 汽 车 投 资 项 目 核 准

事 项， 全 面 改 为 地 方 备 案 管 理， 其

中 整 车 类 投 资 项 目 由 省 级 发 展 改 革

部 门 备 案。 二 是 突 出 政 策 导 向。 引

导 企 业 顺 应 产 业 发 展 大 势， 围 绕 优

化 产 能 布 局、 突 破 核 心 技 术、 开 展

战 略 合 作， 提 高 要 素 配 置 效 率， 推

动 产 业 转 型 升 级。 三 是 提 高 投 资 项

目 准 入 标 准。 严 格 控 制 新 增 传 统 燃

油 汽 车 产 能， 进 一 步 提 高 新 建 纯 电

动 汽 车 企 业 项 目 条 件， 积 极 引 导 新

能 源 汽 车 健 康 有 序 发 展。 四 是 夯 实

监 管 责 任。 加 强 部 门 协 同 监 管， 严

厉 查 处 违 规 项 目， 严 肃 追 究 相 关 人

员 责 任， 进 一 步 压 紧 压 实 投 资 项 目

管理责任。

近 期， 银 保 监 会 制 定《 商 业 银

行 理 财 子 公 司 管 理 办 法》（ 以 下 简

称《理财子公司管理办法》），对“理

财新规”部分规定进行了适当调整，

使 理 财 子 公 司 的 监 管 标 准 与 其 他 资

管机构总体保持一致。

在 公 募 理 财 产 品 投 资 股 票 和 销

售 起 点 方 面， 在 前 期 已 允 许 银 行 私

募 理 财 产 品 直 接 投 资 股 票 和 公 募 理

财 产 品 通 过 公 募 基 金 间 接 投 资 股 票

的 基 础 上， 进 一 步 允 许 理 财 子 公 司

发行的公募理财产品直接投资股票；

参 照 其 他 资 管 产 品 的 监 管 规 定， 不

在《 理 财 子 公 司 管 理 办 法》 中 设 置

理 财 产 品 销 售 起 点。 在 销 售 渠 道 和

投 资 者 适 当 性 管 理 方 面， 规 定 理 财

子 公 司 理 财 产 品 可 以 通 过 银 行 业 金

融 机 构 代 销， 也 可 以 通 过 银 保 监 会

认 可 的 其 他 机 构 代 销， 并 遵 守 关 于

营 业 场 所 专 区 销 售 和 录 音 录 像、 投

资 者 风 险 承 受 能 力 评 估、 风 险 匹 配

原 则、 信 息 披 露 等 规 定。 在 非 标 债

权 投 资 限 额 管 理 方 面， 根 据 理 财 子

公 司 特 点， 仅 要 求 非 标 债 权 类 资 产

投 资 余 额 不 得 超 过 理 财 产 品 净 资 产

的 35%。 在 产 品 分 级 方 面， 允 许 理

财 子 公 司 发 行 分 级 理 财 产 品， 但 应

当 遵 守“ 资 管 新 规” 和《 理 财 子 公

司 管 理 办 法》 关 于 分 级 资 管 产 品 的

相关规定。

日前，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

于 支 持 优 质 企 业 直 接 融 资 进 一 步 增

强 企 业 债 券 服 务 实 体 经 济 能 力 的 通

知》（ 以 下 简 称《 通 知》）， 深 入

开展企业债券发行核准“放管服”，

在 严 格 防 范 风 险 的 同 时， 鼓 励 优 质

发行人结合自身融资需求，更自主、

高效地通过债券市场开展直接融资。

《 通 知》 主 要 明 确 了 四 方 面 内

容。一是明确了优质企业支持范围。

支 持 信 用 优 良、 经 营 稳 健、 对 产 业

结 构 转 型 升 级 或 区 域 经 济 发 展 具 有

引 领 作 用 的 优 质 企 业， 特 别 是 支 持

符合条件的优质民营企业融资发展。

二 是 优 化 了 发 行 管 理 方 式。 批 文 有

效 期 延 长 至 两 年， 允 许 发 行 人 灵 活

自 主 设 置 各 期 债 券 具 体 发 行 方 案，

进 一 步 提 高 资 金 使 用 灵 活 度， 补 充

营 运 资 金 比 例 提 高 至 不 超 过 50%，

允 许 优 质 企 业 依 法 依 规 面 向 机 构 投

资 者 非 公 开 发 行 企 业 债 券 等。 三 是

实 行“ 负 面 清 单 + 事 中 事 后 监 管”

模 式。“ 负 面 清 单” 明 确 了 严 格 的

债 券 资 金 禁 止 投 向 领 域， 有 效 引 导

债 券 资 金 流 向 符 合 国 家 产 业 政 策 的

实 体 经 济。 四 是 规 范 了 优 质 企 业 信

息披露要求。

近 期， 国 务 院 发 布《 关 于 加 快

发展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指导意见》

（ 以 下 简 称《 意 见 》） 提 出， 到

2025 年，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总规模

达到 2 万亿元，基本形成产品丰富、

结 构 合 理、 基 础 扎 实、 发 展 均 衡 的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产 业 体 系。 建 设 若 干

具 有 较 大 影 响 力 的 体 育 赛 事 城 市 和

体育竞赛表演产业集聚区，推出 100

项具有较大知名度的体育精品赛事，

打 造 100 个 具 有 自 主 知 识 产 权 的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品 牌， 培 育 一 批 具 有 较

强市场竞争力的体育竞赛表演企业，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产 业 成 为 推 动 经 济 社

会持续发展的重要力量。

《 意 见》 表 示， 推 动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产 业 与 资 本 市 场 对 接， 引 导 社

会 力 量 参 与， 鼓 励 社 会 资 本 设 立 产

业发展投资基金。鼓励银行、保险、

信 托 等 金 融 机 构 研 发 适 合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产 业 发 展 特 点 的 金 融 产 品 和 融

近 日， 证 监 会 发 布《 证 券 基 金

经 营 机 构 信 息 技 术 管 理 办 法》（ 以

下 简 称《 管 理 办 法》）， 将 于 2019

年 6 月 1 日正式实施。

《 管 理 办 法》 主 要 包 括 五 方 面

内 容。 一 是 全 面 覆 盖 各 类 主 体。 明

确 信 息 技 术 监 管 安 排， 推 动 行 业 加

大 信 息 技 术 投 入， 提 升 竞 争 力。 二

是明确治理、安全、合规三条主线。

在 传 统 信 息 安 全 监 管 基 础 上， 针 对

信 息 技 术 治 理、 数 据 治 理、 业 务 合

规 提 出 监 管 要 求， 明 确 经 营 机 构 应

设 立 信 息 技 术 治 理 委 员 会 及 首 席 信

息 官， 促 进 信 息 技 术 与 业 务、 风 控

及 合 规 管 理 深 度 融 合。 三 是 强 化 信

息 技 术 管 理 的 主 体 责 任。 按 照“ 谁

运 行、 谁 负 责， 谁 使 用、 谁 负 责”

的 理 念， 督 促 经 营 机 构 与 服 务 机 构

守 住 信 息 安 全 底 线， 回 归 本 位， 共

同 维 护 证 券 市 场 稳 定 运 行。 四 是 支

持 经 营 机 构 应 用 信 息 技 术 提 升 服 务

效 能。 五 是 为 督 促 各 类 市 场 主 体 切

实履行自身信息技术管理职责，《管

理办法》明确了相应处罚措施。

政策解读 政策解读

栏目主持：贠天一

国家发展改革委相关负责人表示，目前，我国汽车产业布局基本完成，已形成数家大型企业集团主

导汽车产业发展的格局，骨干企业自主配置生产要素的能力显著增强，继续实施事前核准的必要性明显

降低。取消汽车投资项目核准事项，既是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放管服”改革、全面放开

一般制造业决策部署的重要举措，又是主动适应新一轮产业变革、积极回应社会关切的客观要求，能够

为地方和企业创造更好的政策环境。

评

银保监会有关部门负责人表示，发布实施《理财子公司管理办法》是银保监会落实“资管新规”和“理

财新规”的重要举措，有利于强化银行理财业务风险隔离，优化组织管理体系，推动银行理财回归资管

业务本源。促进统一资管产品监管标准，更好保护投资者合法权益，有效防控金融风险。

评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金融研究所所长、经济学院教授李永森表示，《通知》设立了优质企业的评价条件，

核心是企业的信用水平。这样对债券市场来说，优质债券的存量就会增多，出现偿付风险或者兑付风险

的概率就会降低。目前市场上刚性兑付已被打破，不断爆发的违约事件，使得投资者对债券投资比较谨慎，

甚至有时候不敢出手，这时候增加优质企业的债券发行会提升市场，提升投资者对债券投资的信心。

评

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经济司司长刘扶民表示，虽然我国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已逐步发展起来并形成了一

定的规模，但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和制约，仍然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目前还存在体制机制不健全、

有效供给不够充分的问题。体育赛事经营管理水平普遍不高，对大众体育消费的需求和对体育市场的把

握也不是很准。《意见》以问题为导向，从体育产业发展面临的实际问题出发，坚持市场驱动、融合发展、

因地制宜的基本原则，强化相关政策措施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意见》的出台将会大力推动上述一系列

问题的解决。

评

证监会新闻发言人常德鹏介绍，《管理办法》旨在维护资本市场安全稳定运行，保护投资者合法权益，

引导证券基金经营机构在依法合规、有效防范风险的前提下，持续强化现代信息技术对证券基金业务

活动的支撑作用。

评

1. 汽车投资项目核准事项取消 全面改为地方备案管理

5. 理财子公司管理办法落地 允许其公募理财产品直接投资股票

2. 优质企业直接融资受支持 企业债券服务实体经济能力进一步增强

3. 鼓励社会资本投资体育竞赛表演产业

4. 证券基金经营机构 6 月起将设首席信息官

资 模 式， 进 一 步 拓 宽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机 构 的 融 资 渠 道。 充 分 利 用 现 有 资

金渠道，对相关项目给予必要资助。

鼓 励 有 条 件 的 地 方 通 过 体 育 产 业 引

导 资 金 等 渠 道 对 体 育 竞 赛 表 演 产 业

予以必要支持。

18 19

中菊资产管理有限公司董事会主席赵洗尘荣获“2018 中国经济年度人物”

由 中 国 经 济 人 物 网 联 合《 环 球

时报》社、民革中央企业家联谊会、

中 国 亚 洲 经 济 发 展 协 会、 世 界 中 国

工 商 总 会 共 同 主 办， 专 业 品 牌 评 价

机 构 Asiabrand 协 办 的“2018 中 国

经 济 高 峰 论 坛 暨 第 十 六 届 中 国 经 济

人物年会”于 2018 年 12 月 29 日在

北京隆重举行。

本 次 大 会 着 力 挖 掘 并 表 彰 了

一 批 新 经 济 时 代 各 个 行 业 的 优 秀 企

业 家， 并 发 布 了 备 受 期 待 和 瞩 目 的

“2018 中国经济年度人物”，中菊

资 产 管 理 有 限 公 司 董 事 会 主 席 赵 洗

尘以其在金融服务领域的突出成绩，

获评“2018 中国经济年度人物”殊荣。

同 时 以 对 中 国 经 济 的 贡 献 力 等 荣 获

“改革开放 40 年·中国经济 40 人”。

同 时 获 此 殊 荣 的 还 有， 全 国 政

协 委 员、 苏 宁 环 球 集 团 董 事 长 张 桂

平， 小 米 科 技 有 限 责 任 公 司 董 事 长

雷 军， 亨 通 集 团 有 限 公 司 董 事 局 主

席崔根良等六位优秀企业家。

此次大会以“新时代、新挑战、

新 作 为” 为 主 题， 旨 在 寻 找 新 时 代

经 济“ 中 国 梦” 践 行 者、 更 好 地 推

进 中 国 经 济 进 入 高 质 量 发 展 时 代、

发 掘 总 结 出 更 多 的 成 功 经 验 和 创 新

理 念。 得 到 全 国 政 协 副 主 席、 民 革

中 央 常 务 副 主 席 郑 建 邦， 国 务 院 研

究 室 原 副 主 任、 原 农 业 部 常 务 副 部

长 尹 成 杰， 第 十 一 届 全 国 人 大 财 经

委 员 会 副 主 任 贺 铿 等 重 量 级 嘉 宾 及

企 业 界、 投 资 界、 学 术 界、 媒 体 界

的高度关注和积极参与。

在此次论坛活动中 , 赵洗尘先生

受 邀 发 表 了 关 于 企 业 创 新、 模 式 创

新的主题演讲 , 梳理了中国改革开放

四十年的伟大历程和成就，介绍了雏

菊机构的服务领域和创新模式 , 受到

了在场所有嘉宾的高度关注。同时 ,

赵洗尘先生还与专家学者、优秀企业

家代表聚焦新资本、新技术、新信息

的深度融合，共同探讨未来商业新秩

序的构建与品牌影响力的打造。

赵 洗 尘 所 领 导 的 雏 菊 机 构， 是

机 构 投 资 者， 基 金 管 理 人， 是 一 家

服 务 国 家 战 略， 服 务 实 体 经 济， 以

产 融 结 合 为 特 色 的 研 究 驱 动 型 金 融

服 务 集 团。 核 心 成 员 是 雏 菊 金 融 服

务 股 份 公 司、 雏 菊 金 融 控 股 股 份 公

司 和 中 菊 资 产 管 理 有 限 公 司。 雏 菊

金融控股股份公司实缴资本 62.69 亿

元 人 民 币， 雏 菊 金 融 服 务 股 份 公 司

实缴资本 80.36 亿元人民币，旗下的

中 菊 资 产 管 理 有 限 公 司， 实 缴 资 本

累 增 至 123 亿 元 人 民 币。 无 论 在 资

本 实 力 还 是 在 管 理 规 模 上， 均 居 国

内同业前列。

作为新经济倡导者、投资专家，

赵 洗 尘 凭 借 其 研 究 功 底、 远 见 卓 识

以 及 投 资 领 域 的 丰 富 实 践 经 验， 创

办 了 雏 菊 机 构。 他 始 终 立 足 于 当 前

国内外投融资领域的发展现状 , 着眼

当下 , 展望未来 , 为推动中国实体经

济 和 促 进 民 营 企 业 的 健 康 发 展 做 出

了卓越贡献。

颁奖词：在深化改革、扩大开

放方面，赵洗尘是坚定的拥护者并

量己之力，积极践行，并具有家国情

怀，主动服务国家战略，积极支持实

体经济。在智能制造、产融园、军民

融合、乡村振兴、国企混改、医康养

结合、数字经济产业园、智慧旅游、

一带一路等领域，近年来已累计完成

投资 650 余亿元人民币，带动金融机

构和社会资本 2600 亿元人民币，认

缴规模超过 8300 亿元人民币，有力

地支持了实体经济尤其是民营企业的

健康发展。在 2018 年经济整体下行、

民营企业普遍遇到困难之际，赵洗尘

及其所领导的雏菊机构专心专注、善

作善成，表现优秀。

资讯

统计调查工作更加及时、全面、准确地反映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国家发展改革委副主任、国家统计局局长宁吉 答本刊记者问

不久前，国家统计局公布实施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分类（2018）》。《战略性新兴产业分类（2018）》

适 用 于 对“ 十 三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进 行 宏 观 监 测 和 管 理， 各 地 区、 各 部 门 将 依 据 此 分 类 开 展

战略性新兴产业统计监测。

国家发展改革委副主任、国家统计局局长宁吉喆近日接受《中国战略新兴产业》杂志记者采访，就实施《战

略性新兴产业分类（2018）》和推进“三新”统计工作的相关问题作出详尽回应。

本 刊 记 者 崔 立 勇文

《 中 国 战 略 新 兴 产 业 》： 实

施《战略性新兴产业分类（2018）》

的主要意义是什么？将对中国战

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发挥什么样

的作用？

答：2 0 1 8 年 3 月 7 日 ， 习 近

平 总 书 记 在 参 加 广 东 代 表 团 审 议

时 指 出 ：“ 要 更 加 重 视 发 展 实 体 经

济 ，把 新 一 代 信 息 技 术 、高 端 装 备

制 造 、绿 色 低 碳 、生 物 医 药 、数 字

经 济 、新 材 料 、海 洋 经 济 等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作 为 重 中 之 重 ，构 筑

产 业 体 系 新 支 柱 。”李 克 强 总 理 在

2 0 1 8 年 政 府 工 作 报 告 中 指 出 ， 要

“ 做 大 做 强 新 兴 产 业 集 群 ”。党 中

央 、国 务 院 对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提 出 了 新 定 位 和 新 目 标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迎 来 了 新 的 历 史 发 展

机 遇 ，将 会 在 我 国 国 民 经 济 和 社 会

发 展 中 扮 演 更 重 要 的 角 色 、发 挥 更

重 要 的 作 用 。

2018 年 11 月 7 日， 国 家 统

计 局 公 布 了《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2018）》（国家统计局令第 23 号），

这 是 国 家 统 计 局 贯 彻 习 近 平 新 时 代

中 国 特 色 社 会 主 义 思 想 和 党 的 十 九

大 精 神， 落 实 党 中 央、 国 务 院 决 策

部署的具体行动。

《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2018）》明确了战略性新兴产业

的 概 念、 范 围、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是 将《“ 十 三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业发展规划》和《战略性新

部长访谈录

实施产业分类 做大做强新兴产业集群

20 21

反 映 和 监 测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最 新 发

展 情 况， 满 足 统 计 上 测 算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模、 结 构 和 速 度 的 需

要， 更 好 地 服 务 于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相 关 政 策 的 制 定， 国 家 统 计 局 及 时

制 定 并 发 布 了《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 试 行 版 和 2018 版 两 个 版 本，

并编制了 2017 内部试行版。

统 计 调 查 工 作 随 着 统 计 分 类 的

变 化 而 相 应 调 整。 以 工 业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年 度 调 查 为 例，2018 年 以

前， 依 据 2012 试 行 版 范 围 进 行 调

查， 数 据 涵 盖 223 个 国 民 经 济 行 业

小 类。2018 年， 依 据 2017 内 部 试

行 版 进 行 调 查， 范 围 扩 大 到 302 个

国 民 经 济 行 业 小 类。 在 即 将 开 展 的

第 四 次 全 国 经 济 普 查 中， 工 业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调 查 内 容 将 根 据 最 新 发

布 的 2018 版 做 进 一 步 调 整， 涵 盖

新 一 代 信 息 技 术、 高 端 装 备 制 造、

新材料、生物、新能源汽车、新能源、

节 能 环 保、 数 字 创 意 等 八 大 产 业，

320 个国民经济行业小类。

今 后，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统 计

调 查 工 作 将 以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和 相 关 政 策 为 指 导， 不 断 完 善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标 准， 更 加 及

时、 全 面、 准 确 地 反 映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状 况， 为 规 划 实 施 和 相 关

政策制定提供更加坚实的统计支撑。

部长访谈录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国家

统计局日前公布了 2017 年全国新

产业、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生产活

动“三新”经济增加值，也发布了

2015-2017 年我国经济发展新动能

指数。这样新增的统计将为我国推

动高质量发展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有何重要意义？

答：为 全 面 监 测 我 国 新 兴 经 济

发 展 变 动 情 况， 促 进 社 会 各 界 更 加

全 面 客 观 认 识 我 国“ 三 新” 经 济 良

好 的 整 体 发 展 态 势， 以 及 在 加 快 新

旧 动 能 转 换、 推 动 经 济 高 质 量 发 展

中 发 挥 的 重 要 作 用， 国 家 统 计 局 测

算 和 发 布 了“ 三 新” 经 济 增 加 值 和

经济发展新动能指数。

从 核 算 结 果 来 看，2017 年 我

国“三新”经济增加值近 13 万亿元，

相 当 于 GDP 的 比 重 为 15.7%， 比

上 年 提 高 0.4 个 百 分 点。 按 现 价 计

算 的 增 速 为 14.1%， 比 同 期 GDP

现 价 增 速 高 2.9 个 百 分 点。2015-

2017 年我国经济发展新动能指数分

别 为 123.5、156.7、210.1， 结 果

显 示， 我 国 经 济 发 展 新 动 能 加 速 发

展 壮 大， 经 济 活 力 进 一 步 释 放， 新

兴 经 济 成 为 缓 解 经 济 下 行 压 力， 推

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动力。

发布“三新”经济增加值数据，

有 利 于 社 会 各 界 更 加 全 面 客 观 认 识

我 国“ 三 新” 经 济 良 好 的 整 体 发 展

态 势， 以 及 在 加 快 新 旧 动 能 转 换、

推 动 经 济 高 质 量 发 展 中 发 挥 的 重 要

作用。另一方面，从已发布的“三新”

经 济 增 加 值 数 据 我 们 也 可 以 看 到，

目 前 我 国“ 三 新” 经 济 增 加 值 的 总

量 还 不 够 大， 占 GDP 的 比 重 也 不

是 很 高， 说 明 我 国“ 三 新” 经 济 的

发 展 还 不 够 充 分， 未 来 还 会 有 很 大

的发展空间。

我 国 经 济 已 由 高 速 增 长 阶 段 转

向 高 质 量 发 展 阶 段， 正 处 在 转 变 发

展 方 式、 优 化 经 济 结 构、 转 换 增 长

动 力 的 攻 关 期。 推 动 高 质 量 发 展 的

关 键 是 要 在 质 量 变 革、 效 率 变 革、

动 力 变 革 的 基 础 上， 建 设 现 代 化 经

济 体 系， 提 高 全 要 素 生 产 率， 不 断

增 强 经 济 创 新 力 和 竞 争 力， 其 核 心

是 加 快 新 旧 动 能 接 续 转 换。 研 究 测

算 和 发 布 反 映 新 兴 经 济 发 展 状 况 的

统 计 指 标， 就 是 紧 密 结 合 我 国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新 步 伐、 新 特 点， 监 测 我

国 经 济 高 质 量 发 展 进 程， 为 制 定 宏

观 政 策 提 供 重 要 数 据 支 撑 和 决 策 参

考， 更 好 地 发 挥 政 府 统 计 的 服 务 职

能。 因 此， 测 算 和 发 布 反 映 新 兴 经

济 发 展 状 况 的 统 计 指 标 具 有 重 要 现

实 意 义。 一 是 通 过 多 指 标 构 建 的 指

标 体 系 综 合 动 态 地 监 测 新 兴 经 济 的

发 展 状 况 和 变 动 特 点， 为 判 断 我 国

经 济 转 型 升 级、 提 质 增 效 进 程 提 供

新的视角。二是从经济发展的基础、

潜 力、 动 力、 进 展 等 方 面， 分 别 量

化 支 撑 新 动 能 发 展 的 知 识 能 力、 经

济 活 力、 创 新 驱 动、 网 络 经 济、 转

型 升 级 等 5 个 方 面 的 表 现， 较 为 全

面 地 反 映 了“ 三 新” 经 济 发 展 和 传

统 经 济 的 调 整 优 化。 三 是 经 济 发 展

新 动 能 指 数 的 发 布 为 下 阶 段 我 国 进

一 步 深 化 体 制 改 革， 更 大 程 度 地 释

放经济活力潜力提供数据支撑。

下 一 步， 国 家 统 计 局 将 持 续 监

测 发 布“ 三 新” 经 济 增 加 值 和“ 经

济 发 展 新 动 能 指 数”， 并 根 据 我 国

经 济 发 展 的 新 变 化、 新 力 量 和 新 特

点， 进 一 步 改 进 和 完 善 新 兴 经 济 统

计 指 标 体 系 和 测 算 方 法， 推 进“ 三

新” 统 计 工 作， 为 监 测 新 动 能 提 供

更 全 面 的 视 角， 为 服 务“ 三 新” 经

济提供更科学的依据。

另 外， 据 我 们 了 解， 目 前 国 际

上 尚 没 有 国 家、 地 区 和 组 织 对 新 兴

经 济 开 展 过 系 统 的 统 计 核 算 工 作，

中 国 国 家 统 计 局 在“ 三 新” 经 济 统

计 核 算 方 面 的 探 索 性 工 作， 也 为 国

际 统 计 界 新 兴 经 济 相 关 工 作 贡 献 了

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2017 年我国“三新”经济增加值占 GDP15.7%

兴 产 业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指 导 目

录（2016）》落到实处的重要举措，

是 对“ 十 三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进 行 宏 观 监 测 和 管 理 的

重 要 参 考， 是 开 展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统计监测的依据。

《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2018）》内容涵盖了国家战略性

新 兴 产 业“ 十 三 五” 规 划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有 很 好 的 引 领 和 导 向 作 用，

为 准 确 反 映“ 十 三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情 况， 满 足 统 计

上 测 算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模、

结 构 和 速 度 的 需 要， 监 测 评 价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发 展 水 平 奠 定 了 统 计

基 础， 有 利 于 促 进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发展。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2018）》 与

2012 年的版本相比，进行了一些

调整，这些调整的依据是什么？

答：《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 2 0 1 8 ） 》 与 2 0 1 2 年 试 行 版 相 比 ，

在 结 构 和 内 容 等 方 面 都 进 行 了 很

大 的 调 整 。其 调 整 主 要 依 据 有 三 个

方 面 ：

一 是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政策的变化。2012 年试行版在编制

的过程中 , 主要是以落实《“十二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为

目 的， 以 国 家 发 展 改 革 委 2013 年

编 制 的《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指 导 目 录》 为 主 线 制 定 的；

而 2018 版 在 编 制 的 过 程 中 是 以 落

实《“ 十 三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为 目 的， 参 照《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指 导 目

录（2016）》、 工 业 和 信 息 化 部 制

定 的《 新 材 料 产 业 统 计 目 录》 等 相

关文件而制定的。

二 是《 国 民 经 济 行 业 分 类》 标

准 的 变 化。2012 试 行 版 是 以《 国

民 经 济 行 业 分 类 》（GB/T 4754-

2011） 为 基 础 编 制 的；2018 版 是

以现行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

T 4754-2017）为基础编制的。

三 是 更 加 注 重 实 际 可 操 作 性。

相 对 于 2012 版，2018 版 立 足 于 现

行 统 计 制 度 和 方 法， 充 分 考 虑 数 据

的 可 获 得 性， 以 保 证 统 计 部 门 能 够

采 集 到“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活 动 的

数据。

为 了 使 统 计 工 作 更 好 地 适 应 我

国 经 济 转 向 高 质 量 发 展 阶 段， 推 动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的 要 求， 国 家

统 计 局 深 入 研 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

严 格 按 照《“ 十 三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的 要 求， 构 建

分 类 框 架， 列 出 了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目 录， 提 高 了 数 据 的 可 获 得 性。

与 2012 试 行 版 相 比，2018 版 对 应

的 国 民 经 济 行 业 类 别 上 增 加 了 126

个， 达 到 485 个， 在 内 容 上 增 加 了

“互联网与云计算、大数据服务”“人

工 智 能”“ 数 字 创 意 产 业”“ 机 器

人 与 增 材 设 备 制 造”“ 智 能 制 造 相

关 服 务”“ 新 能 源 汽 车 充 电 及 维 修

服 务” 等 符 合 现 代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特点的类别，并细化了新材料产业。

2018 版在编制过程中，发扬了统计

人 勇 于 面 对 挑 战、 克 服 困 难， 钉 钉

子 的 精 神， 表 现 出 细 心、 耐 心、 责

任心和使命感。

《 中 国 战 略 新 兴 产 业 》： 国

家发展改革委发布的《战略性新

兴产业重点产品和服务指导目录

（2016）》包括多个大类。全国各

省市区也根据其不同的产业情况，

确定了各自不同的战略性新兴产业

领域。各地战略性新兴产业范畴不

同，全国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数据是

如何汇总的？

答：在 国 家 发 展 改 革 委 发 布 的

《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指 导 目 录（2016）》（ 以 下 简 称

《 目 录》） 中，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包

括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制造、

新 材 料、 生 物、 新 能 源 汽 车、 新 能

源、 节 能 环 保、 数 字 创 意 和 相 关 服

务 业。 为 做 好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统 计

监 测 工 作， 国 家 统 计 局 以《 目 录》

为 基 础， 制 定 了《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类（2018）》（以下简称《分类》），

并 以 国 家 统 计 局 令 形 式 进 行 了 公 开

发 布。 该 分 类 涵 盖 了 上 述 九 个 大 类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同 时， 部 分 地 区 结

合 本 地 区 实 际， 在 国 家 统 计 局 分 类

标 准 基 础 上， 还 设 置 了 一 些 具 有 地

方 特 色 的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类 别， 如

广 西 增 加 了 养 生 长 寿 健 康 产 业 和 海

洋产业、福建增加了海洋高新产业。

全 国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统 计 数

据 是 根 据 国 家 统 一 的《 分 类》 搜 集

汇 总 得 到 的， 确 保 了 地 区 与 国 家 数

据 的 衔 接 一 致。 各 地 区 增 设 的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 类， 由 各 地 自 行 搜 集

和 汇 总 数 据， 同 时， 地 区 在 发 布 数

据 时 需 注 明 本 地 区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分类标准。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战

略性新兴产业重点产品和服务指导

目录》近年来进行了多次更新，反

映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快速发展

变化。目录的变化会对战略性新兴

产业分类和统计工作带来什么样的

影响？

答：近 年 来，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快 速 发 展 变 化，“ 十 二 五” 规 划、

“ 十 三 五” 规 划 都 对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作 出 了 部 署 和 安 排， 近 年

来， 国 家 发 展 改 革 委 也 相 继 发 布 了

《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指 导 目 录（2013）》 和《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重 点 产 品 和 服 务 指 导 目 录

（2016）》 两 个 版 本。 为 了 落 实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及 时

部长访谈录

22 23

国 务 院 总 理 李 克 强 在 2 0 1 8 年 的 政 府

工 作 报 告 中 提 出 ， 要 增 强 消 费 对 经 济 发 展

的 基 础 性 作 用 ， 推 进 消 费 升 级 ， 发 展 消 费

新 业 务 新 模 式 。 近 年 来 ， 随 着 人 均 收 入 水

平 的 逐 步 提 高 ， 居 民 消 费 也 在 渐 进 升 级 ，

我 国 已 步 入 大 消 费 时 代 。 国 家 及 地 方 政 府

为 了 促 进 消 费 颁 布 了 多 项 政 策 ， 新 零 售 、

消 费 金 融 、 医 疗 消 费 、 文 旅 消 费 等 细 分 领

域 催 生 巨 大 产 业 发 展 空 间 ， 迎 来 了 新 的 发

展 机 遇 。 在 大 消 费 时 代 ， 消 费 结 构 向 服 务

型 消 费 转 变 ， 给 各 垂 直 行 业 带 来 机 会 ， 各

路 资 本 和 行 业 巨 头 纷 纷 抢 滩 布 局 。

大消费时代：

消费模式的变革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消费观念的转变，消费金融开始走进大众生活。消费金融改变了传统消费习惯，大

众 消 费 潜 力 得 到 挖 掘， 贷 款、 信 用 卡、 分 期 等 超 前 消 费 方 式 越 来 越 常 见，“ 花 明 天 的 钱， 享 受 今 天 的 生 活”

已成为流行的消费理念。

数 据 显 示，2018 年 上 半 年， 最 终 消 费 支 出 对 GDP 增 长 的 贡 献 率 达 到 78.5%， 银 行 等 传 统 金 融 机 构 在

消费金融领域仍占绝对主导地位。同时，消费金融需求的巨大潜力，吸引了以 BAT 为代表的互联网巨头，以

及 各 大 持 牌 公 司、 上 市 公 司、 新 型 金 融 科 技 公 司 等 纷 纷 杀 入， 未 来 还 将 有 更 多 拥 有 数 据、 流 量、 资 金 优 势 的

企业入场，消费金融的场景争夺将更加白热化，行业进入全面洗牌期。

科技布局 消费金融正当风口

李 淼文

传 统 的 消 费 金 融 是 向 各 阶 层 消

费 者 提 供 消 费 贷 款 的 现 代 金 融 服 务

方 式。 在 2013 年 发 布 的《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试 点 管 理 办 法》 中， 将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规 范 为 经 银 监 会 批 准、 在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境 内 设 立 的， 不 吸

收公众存款，以小额、分散为原则，

为 中 国 境 内 居 民 个 人 提 供 以 消 费 为

目的的贷款的非银行金融机构。

随 着 移 动 互 联 网 和 智 能 手 机 的

逐步普及，消费金融开始迅速发展。

易 观 发 布 的《 中 国 消 费 金 融 行 业 专

题研究 2018》显示，截至 2017 年末，

我 国 狭 义 消 费 信 贷（ 不 含 个 人 住 房

贷款）市场规模已经达到 9.61 万亿

元， 占 GDP 的 12.08%， 但 与 发 达

国 家 相 比， 差 距 仍 非 常 明 显。 截 至

2017 年末，美国狭义消费信贷余额

达到 24.98 亿元，占 GDP 的比例约

为 20.05%。 可 以 看 出， 未 来 我 国

消费信贷的市场空间非常大。

政策利好下监管趋严

特别关注

24 25

随 着 市 场 规 模 的 不 断 扩 大， 拓

展 融 资 渠 道 已 经 成 为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的 迫 切 需 求， 不 少 消 费 金 融 平 台 开

始陆续走向资本市场。

2018 年 6 月， 线 上 消 费 金 融

服 务 提 供 商 维 信 金 科 正 式 在 港 交 所

挂牌上市，募集款项净额 11.9 亿港

元。然而正值港股“破发潮”时期，

挂 牌 首 日 股 价 就 跌 破 发 行 价， 最 大

跌幅达 4.4%，此后更是一路下跌，

到 2018 年 最 后 一 个 交 易 日 收 盘，

已从发行价 20 港元跌至 6.7 港元。

维 信 金 科 的 三 大 主 营 业 务 包 括

信 用 卡 余 额 代 偿、 消 费 信 贷 以 及 线

上 线 下 信 贷 业 务， 在 当 前 监 管 收 紧

的 大 环 境 下， 其 主 营 业 务 毫 无 疑 问

会受到影响，盈利能力也随之下滑。

数 据 显 示， 维 信 金 科 近 年 来 的 净 亏

损 额 持 续 大 幅 上 升， 从 2015 年 的

3.03 亿元上升到 2017 年的 10 亿元，

3 年 间 亏 损 将 近 20 亿 元，2018 年

还会继续面临净亏损的局面。

此 外，2018 年 7 月， 线 上 信

用 卡 管 理 平 台 51 信 用 卡 在 港 交 所

正式挂牌上市，发行价 8.76 港元，

总 计 发 行 约 1.19 亿 股， 总 市 值 近

104 亿 港 元；9 月， 致 力 于 卡 贷 业

务 和 信 用 卡 代 偿 业 务 的 小 赢 科 技 在

纽交所挂牌上市，发行价 9.5 美元，

共 发 行 1100 万 股 美 国 存 托 股 票，

实际募资额 1.045 亿美元。

在 融 资 方 式 上， 银 团 贷 款 开

始 在 消 费 金 融 业 内 兴 起。 银 团 贷 款

是 由 获 准 经 营 贷 款 业 务 的 一 家 或 数

家 银 行 牵 头， 多 家 银 行 与 非 银 行 金

融 机 构 参 加 而 组 成 的 银 行 集 团 采 用

同 一 贷 款 协 议， 按 商 定 的 期 限 和 条

件 向 同 一 借 款 人 提 供 融 资 的 贷 款 方

式， 是 目 前 国 际 金 融 市 场 最 重 要 的

融资方式之一。

2018 年 3 月， 捷 信 消 费 金 融

首 单 人 民 币 银 团 贷 款 成 功 募 集 并 完

成 全 额 提 款， 法 国 巴 黎 银 行、 汇 丰

银 行 作、 东 亚 银 行、 南 京 银 行 等 共

同 参 与， 成 功 筹 组 了 超 过 7 亿 元 的

一 年 期 银 团 借 款；6 月， 招 联 消 费

金 融 宣 布 第 二 笔 外 资 银 团 贷 款 提 款

全部落地，贷款总额度高达 10.4 亿

元， 共 有 国 泰 世 华 银 行、 开 泰 银 行

等 12 家外资行参贷；7 月，中邮消

费 金 融 完 成 了 其 首 单 境 内 人 民 币 银

团 贷 款， 贷 款 总 额 为 5.2 亿 元， 永

丰 银 行、 开 泰 银 行、 华 美 银 行 等 参

与 完 成；8 月， 兴 业 消 费 金 融 完 成

了 9.33 亿元银团贷款，参与的银团

包 括 永 丰 银 行、 东 亚 银 行、 兴 业 银

行等。

相 比 于 银 行、 信 托 等 传 统 融 资

方 式， 银 团 贷 款 的 利 率 较 低， 能 为

企 业 提 供 可 靠 的 大 额 融 资 渠 道， 分

散 授 信 风 险。 但 同 时 要 求 也 相 对 较

高， 一 般 适 用 于 大 型 集 团 客 户、 大

型 项 目 融 资 和 大 额 流 动 资 金 融 资，

要 求 借 款 人 在 业 界 具 有 较 高 知 名

度， 且 被 大 多 数 银 行 所 认 可， 贷 款

金 额 要 足 够 大， 期 限 也 要 足 够 长。

随 着 消 费 金 融 行 业 对 资 金 需 求 的 持

续 增 加， 未 来 将 有 更 多 消 费 金 融 公

司通过银团贷款进行融资。

融资渠道趋向多元自 2009 年 8 月 开 始， 原 银 监

会 启 动 了 对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的 试 点

审 批 工 作；2010 年， 中 银 消 费 金

融 有 限 公 司、 捷 信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等

4 家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首 批 获 准 成 立；

2013 年 9 月，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试 点

城 市 扩 大 到 16 个。 随 后， 监 管 层

开 始 逐 步 放 开 民 间 资 本 介 入， 取 消

营 业 地 域 限 制， 增 加 吸 收 股 东 存 款

业 务， 推 动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扩 容。 截

至 2018 年 12 月 28 日，共有 24 家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获 准 筹 建 或 已 开 业，

其 中 绝 大 多 数 都 是 由 银 行 主 导 或 参

股， 也 有 不 少 由 上 市 公 司 参 与 发 起

设立。

从 大 环 境 来 看， 目 前 我 国 消 费

信 用 体 系 不 够 健 全， 个 人 信 用 意 识

亟待提高，制约着行业的整体发展。

在 消 费 金 融 市 场 经 历 了 几 年 迅 猛 增

长 的 同 时， 一 系 列 负 面 问 题 逐 渐 暴

露出来。

首 先， 消 费 金 融 行 业 不 良 率 水

平 偏 高， 约 为 6%-7%， 远 高 于 银

行不良资产率，资金流向管理混乱。

一 些 小 型 甚 至 没 有 牌 照 的 消 费 金 融

公司存在空转、套利等不合规业务，

严 重 扰 乱 市 场 秩 序。 此 外， 用 户 多

头 借 贷 现 象 比 较 普 遍， 行 业 数 据 共

享 机 制 不 完 善， 再 加 上 很 多 平 台 疏

于监管，极易产生违约风险。2018

年， 监 管 层 频 频 对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开

出 罚 单， 共 有 5 家 持 牌 公 司 收 到 了

7 张罚单。

从 近 年 来 一 系 列 消 费 金 融 相 关

政 策 的 出 台 来 看， 监 管 层 对 于 消 费

金 融 行 业 的 整 体 发 展 持 积 极 态 度，

尤 其 是 2013 年 以 来 明 显 加 大 了 支

持 力 度。 但 从 2017 年 开 始， 受 到

陆 续 显 现 的 行 业 乱 象 和 金 融 监 管 大

环 境 的 影 响， 政 策 持 续 收 紧， 监 管

力度加大。

2018 年 8 月， 银 保 监 会 发 布

了《 关 于 进 一 步 做 好 信 贷 工 作 提 升

服 务 实 体 经 济 质 效 的 通 知》， 提 出

积 极 发 展 消 费 金 融 和 创 新 金 融 服 务

模 式， 强 调 要 适 应 多 样 化 多 层 次 消

费 需 求， 提 供 和 改 进 差 异 化 金 融 产

品 与 服 务。 这 对 于 消 费 金 融 行 业 来

说是一个重大利好。

随 后，《 关 于 完 善 促 进 消 费 体

制 机 制， 进 一 步 激 发 居 民 消 费 潜 力

的 若 干 意 见》 和《 完 善 促 进 消 费 体

制机制实施方案（2018-2020 年）》

接 连 发 布， 意 味 着“ 消 费” 再 一 次

被 提 升 到 国 家 高 度， 同 时 消 费 金 融

创 新 也 受 到 鼓 励， 消 费 金 融 公 司 迎

来新一轮的业务增长点。

线 上 线 下 的 高 度 融 合 已 经 成 为

各 个 新 兴 领 域 的 大 趋 势， 消 费 金 融

也 不 例 外。 线 上 服 务 可 以 依 据 线 下

收 集 的 用 户 行 为 偏 好、 消 费 习 惯 等

数 据， 设 计 更 贴 近 消 费 者 本 身 的 金

融 产 品， 优 化 风 险 识 别 和 管 控； 而

线 下 服 务 则 借 助 线 上 的 前 沿 技 术 和

渠 道 优 势， 更 充 分 地 满 足 消 费 者 全

方 位 的 金 融 需 求， 提 高 服 务 效 率 和

精准度。

易 观 数 据 显 示 ， 2 0 1 7 年 中 国

互 联 网 消 费 信 贷 余 额 为 9 3 3 3 亿

元 ， 环 比 增 长 1 3 7 . 7 9 % ， 而 2 0 1 8

年 环 比 增 幅 预 计 将 达 到 6 4 . 1 6 % ，

互 联 网 消 费 金 融 渗 透 率 将 达 到

4 % ， 未 来 互 联 网 消 费 金 融 发 展 空

间 仍 然 较 大 。

因 此， 除 了 传 统 金 融 机 构 和

上 市 公 司 以 外， 电 商、P2P、 互 联

网 公 司 等 也 都 纷 纷 进 入 消 费 金 融 市

场，依托各自的技术优势展开布局，

市 场 服 务 主 体 呈 现 多 元 化 态 势。 尤

其 是 一 些 掌 握 消 费 金 融 场 景 的 金 融

科 技 企 业， 将 大 数 据、 云 计 算、 人

工 智 能、 虚 拟 现 实 等 高 科 技 运 用 在

用 户 数 据 收 集、 风 险 管 理、 量 化 运

营 等 消 费 金 融 的 多 个 环 节， 竞 争 优

势明显。

目 前， 阿 里、 腾 讯、 京 东、 百

度 等 互 联 网 巨 头 旗 下 的 金 融 业 务 均

已全面布局消费金融领域。2015 年

4 月， 蚂 蚁 花 呗 正 式 上 线， 从 此 蚂

蚁 金 服 开 始 进 军 消 费 金 融， 随 后 相

继 推 出 了 蚂 蚁 借 呗、 蚂 蚁 小 贷、 口

碑 贷 等 多 个 金 融 产 品， 覆 盖 小 额 现

金借款、电商购物分期等多项业务；

腾 讯 在 消 费 金 融 领 域 的 试 水 也 比 较

早， 于 2014 年 底 牵 头 成 立 微 众 银

行， 之 后 陆 续 推 出 了 微 粒 贷、 微 车

贷、 微 装 贷 等 微 贷 系 产 品， 腾 讯 征

信 也 为 腾 讯 的 消 费 金 融 打 下 了 坚 实

的 基 础； 京 东 则 早 在 2014 年 2 月

就 推 出 了 京 东 白 条， 是 当 时 中 国 第

一 款 互 联 网 消 费 金 融 产 品， 后 来 又

在 2016 年 上 线 首 款 现 金 借 贷 产 品

京 东 金 条， 目 前 京 东 白 条 已 经 走 出

京东体系，延伸到旅游、租房、装修、

教育、汽车、婚庆等大众消费场景；

百 度 金 融 旗 下 的 消 费 金 融 产 品 有 钱

花， 依 托 百 度 流 量 生 态， 开 发 出 针

对 各 个 场 景 的 信 贷 产 品， 也 切 入 了

消 费、 教 育、 家 装、 医 美 等 行 业 分

期业务。

此 外，2018 年 4 月， 出 行 领

域 巨 头 滴 滴 悄 然 上 线 现 金 贷 产 品 滴

水 贷， 正 式 入 局 消 费 金 融 领 域；

6 月， 今 日 头 条 与 三 家 持 牌 金 融 机

构 合 作， 推 出 了 针 对 头 条 用 户 的 消

费 金 融 产 品 放 心 借； 而 美 团 更 是 在

2017 年 就 和 招 联 金 融 合 作， 进 军

现 金 贷 业 务。 可 以 预 见， 消 费 金 融

市 场 将 随 着 金 融 科 技 的 不 断 创 新 呈

现出更多种多样的业态和模式。

金融科技赋能消费金融

特别关注特别关注

26 27

近 年 来， 曾 经 风 头 无 两 的 电 商

企 业 随 着 互 联 网 红 利 的 落 幕 而 优 势

渐 失， 单 单 只 是 将 商 品 的 销 售 展 示

渠 道 迁 移 到 线 上， 而 不 去 改 变 商 品

的 生 产、 配 送 等 环 节， 已 经 难 以 再

度 提 升 行 业 运 行 效 率。 同 时，“ 消

费 者 主 权” 时 代 的 来 临 推 动 了 整 个

零 售 行 业 的 价 值 链 重 构， 消 费 者 需

求 成 为 一 切 商 业 价 值 的 原 点， 而 顾

客 对 于 体 验 式 消 费 的 追 求， 也 不 断

放 大 着 线 上 购 物 的 短 板。 如 何 更 加

深 度 地 介 入 到 商 品 的 生 产、 配 送 环

节， 再 附 之 以 新 的 体 验 方 式， 以 达

成 B 端与 C 端更好地对接，成为电

商 企 业 不 得 不 面 对 的 全 新 课 题。 另

一 方 面， 传 统 线 下 零 售 企 业 也 陷 入

了 业 绩 大 幅 下 滑、 被 迫 关 闭 门 店、

从 中 心 商 圈 外 迁 等 困 境， 升 级 转 型

已 成 必 然 趋 势， 实 体 零 售 业 整 体 进

入 了 整 休 期。 本 质 为 线 下、 线 上、

物 流 结 合 的“ 新 零 售” 模 式 便 应 运

而生了。

2016 年 10 月 13 日， 在 阿 里

云 栖 大 会 上， 马 云 在 演 讲 中 首 次 提

出“ 新 零 售” 概 念。 他 断 言：“ 纯

电商时代很快会结束，未来 10 年、

20 年，没有电子商务这一说，只有

新 零 售， 也 就 是 说 线 上 线 下 和 物 流

必 须 结 合 在 一 起， 才 能 诞 生 真 正 的

新 零 售。” 简 而 言 之， 纯 电 商 的 时

代 将 很 快 结 束， 纯 零 售 的 形 式 也 会

被 打 破， 新 零 售 必 将 引 领 未 来 全 新

的商业模式。

事 实 亦 是 如 此。 新 零 售 概 念 一

经 提 出， 就 以 一 路 狂 奔 的 态 势 不 断

发 展， 市 场 规 模 不 断 扩 大 已 经 成 为

一 个 不 争 的 事 实。 前 瞻 产 业 研 究 院

发 布 的《2017-2022 年 中 国 零 售 行

业 市 场 前 瞻 与 投 资 战 略 规 划 分 析 报

告》显示，2017 年我国新零售商店

交易规模将达 389.4 亿元，到 2022

年 将 至 1.8 万 亿 元， 复 合 增 长 率 将

高达 115.27%。

业 内 人 士 认 为 ，新 零 售 从 概 念

走 向 现 实 始 于 电 商 巨 头 与 传 统 实

体 零 售 企 业 的 深 度 合 作：一 方 面 ，

电 商 巨 头 竞 相 向 线 下 开 疆 辟 土 ，

投 资 并 购 、战 争 升 级 的 消 息 不 断；

另 一 方 面 ，传 统 实 体 零 售 企 业 高 筑

墙 、广 积 粮 ，积 极 拥 抱 变 化 ，巩 固

自 我 优 势 ， 不 断 加 强 与 线 上 的 融

合 。阿 里 巴 巴 和 京 东 分 别 牵 手 零 售

企 业 苏 宁 云 商 和 永 辉 超 市 ，从“ 电 ”

到“ 店 ”的 转 变 ，被 外 界 看 作 是 电

商 大 佬 向 线 下 进 军 的 号 角 。随 后 ，

阿 里 私 有 化 银 泰 、投 资 三 江 购 物 、

入 股 新 华 都 以 及 高 鑫 零 售 ，腾 讯 参

投 永 辉 超 市 、每 日 优 鲜 、唯 品 会 、

中 百 集 团 ，加 之 盒 马 鲜 生 、超 级 物

种 、缤 果 盒 子 等 一 系 列 现 象 级 实 践

样 本 的 涌 现 ，无 一 不 印 证 了 线 上 巨

头 对 线 下 门 店 的 渴 求 ，线 上 线 下 融

合 成 为 新 时 代 零 售 行 业 变 革 的 主

要 方 向 。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从 2017 年 即

新 零 售 元 年 开 始， 天 猫“ 双 11”

成 为 了 对 未 来 新 零 售 商 业 形 态 的 预

演， 同 时 也 是 对 新 零 售 模 式 发 展 成

果 的 展 示。2017 年 的“ 双 11” 被

喻 为 新 零 售 的“ 大 阅 兵”。 彼 时，

新 零 售 能 量 全 面 爆 发， 全 天 成 交 额

再 次 刷 新 纪 录 达 到 1682 亿 元， 无

线成交占比 90%，全天支付总笔数

达到 14.8 亿，全天物流订单达 8.12

亿， 交 易 覆 盖 全 球 225 个 国 家 和 地

区。 全 球 超 14 万 品 牌 投 入 1500 万

种商品参与天猫“双 11”，海内外

超 100 万商家线上线下打通，近 10

万智慧门店、超 50 万家零售小店、

5 万家金牌小店、4000 家天猫小店、

3 万 村 淘 点 将 新 零 售 的 力 量 带 到 四

面八方。盒马鲜生、无人值守超市、

智 慧 门 店 等 新 零 售 样 本 脱 颖 而 出，

辐射消费人群 1 亿多。“双 11”，

不再是手机屏幕上的“双 11”，而

是 从 街 角 村 口 到 一 线 城 市 核 心 商 圈

的全场景“双 11”。

而 2 0 1 8 年 的“ 双 1 1 ”则 将 中

国 商 业 的 新 零 售 成 果 推 向 了 顶 点 。

2 0 1 8 天 猫 “ 双 1 1 ” 最 终 交 易 额 定

格 在 历 史 性 新 高 2 1 3 5 亿 元 ， 远 高

于 2 0 1 7 年 的 1 6 8 2 亿 元 。 不 过 ，

销 售 数 据 获 得 突 破 性 的 增 长 却 不

是 最 重 要 的 ，线 上 线 下 联 动 的 生 态

效 应 才 是 最 大 亮 点 。天 猫 、盒 马 、

银 泰 、饿 了 么 、飞 猪 、优 酷 这 些 阿

里 生 态 业 务 首 次 在 天 猫 “ 双 1 1 ”

全 面 集 结 。 全 国 1 0 0 个 新 零 售 商

圈 、 2 0 万 家 智 慧 门 店 、 6 2 家 银 泰

百 货 、 4 1 家 居 然 之 家 、 近 1 0 0 家

盒 马 鲜 生 、 4 7 0 余 家 新 零 售 商 超 、

1 0 0 万 饿 了 么 和 口 碑 商 家 天 猫 “ 双

1 1 ” 全 面 点 燃 。 从 衣 食 住 行 到 吃

喝 玩 乐 ，覆 盖 生 活 全 方 位 场 景 ，与

全 球 消 费 者 共 同 狂 欢 。同 时 ，天 猫

新 零 售 推 出 多 款 优 惠 措 施 、 2 4 小

时 云 店 不 打 烊 、极 速 送 达 等 系 列 服

务 ，提 供 多 业 态 、跨 品 牌 会 员 服 务 ，

突 破 时 空 、 业 态 、 权 益 界 限 的 便

利 ，为 顾 客 创 造 环 绕 式 服 务 体 验 。

据 悉 ， 双 1 1 开 始 仅 9 分 0 2 秒 ，

第 一 杯 星 巴 克 咖 啡 已 由 饿 了 么“ 专

星 送 ”小 哥 送 到 了 一 位 上 海 消 费 者

手 中 。

不 仅 天 猫， 诸 多 品 牌 也 都 加 入

了新零售联动的大军。以小米为例，

2018 年 11 月 11 日凌晨刚过 36 秒，

小 米 新 零 售 全 渠 道 支 付 金 额 破 亿。

然 而 直 到 56 秒， 小 米 天 猫 旗 舰 店

支 付 金 额 才 破 亿。 特 别 值 得 一 提 的

概念风靡 飞速发展

2016 年，阿里巴巴创始人马云在云栖大会上首次提出“新零售”概念，从此中国电商变了天，越来越多

的纯电商开始拥抱线下零售企业。2017 年，商务部发布《走进零售新时代— 深度解读新零售》调研报告，

全面定义了新零售的内涵，宣告了新零售时代的到来。2018 年，经过 2 年多的市场验证，新零售的巨大能量

在“双 11”期间得到了强势爆发，开启了传统零售和电商从割裂到融合、再到共赢的新变革，将对零售业核

心供应链进行重塑。

经过 2016 年初萌芽、2017 年生枝蔓，2018 年的新零售真正实现了花朵绽放。全球独立市场研究咨询

公司英敏特数据显示，2018 年，新零售在中国消费者商品零售总额中的占比将达到 22.4%，这一占比相较

于 2013 年的 8%，近乎翻了 3 倍。巨头和资本不断涌入，新零售行业彻底爆发，厮杀开局。

新零售：资本助力 全面开花李 木 子文

特别关注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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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优 鲜、 唯 品 会、 中 百 集 团、 红 旗

连锁、步步高等企业，还与沃尔玛、

家 乐 福 等 国 际 商 超 巨 头 有 了 更 深 入

的 合 作， 以 此 来 加 速 在 新 零 售 领 域

的跑马圈地。

可 以 预 见， 未 来， 资 本 与 新 零

售 定 会 进 一 步 紧 密 结 合， 不 断 涌 来

的 各 方 资 本 将 加 速 推 动 新 零 售 行 业

迅速前行。2019 年，新零售大战只

会 愈 演 愈 烈， 巨 头 之 间 会 进 一 步 激

烈 厮 杀。 也 有 分 析 人 士 预 测， 随 着

新 零 售 领 域 的 持 续 火 热， 零 售 行 业

的 马 太 效 应 开 始 显 现， 龙 头 企 业 的

市 占 率 进 一 步 提 高， 行 业 开 始 进 入

整 合 阶 段， 未 来 新 零 售 市 场 有 望 形

成阿里和腾讯双寡头格局。

业 内 人 士 预 测， 新 零 售 的 崛 起

已 经 势 不 可 挡。2019 年， 新 零 售

将 告 别 问 世 初 期 的 青 涩 懵 懂， 转 而

以 更 加 成 熟 的 面 貌 开 足 马 力 前 进。

唯 有 通 过 技 术、 数 据 等 手 段 重 构

“ 人、 货、 场”， 不 断 地 进 行 全 方

位 的 赋 能， 才 能 实 现 线 上 线 下 全 渠

道 高 效 融 合。 除 此 之 外， 各 种 亮 点

也 将 接 踵 而 来， 零 售 业 态 乃 至 所 有

参 与 其 中 的 相 关 业 态 都 将 迎 来 不 可

思 议 的 改 变， 新 消 费 升 级、 大 数 据

赋 能、 人 工 智 能 技 术 的 应 用 以 及 场

景 革 命， 这 些 都 将 使 新 零 售 最 终 指

向一个目的：降低成本、提高效率、

提 升 体 验。2019 年， 关 于 新 零 售

的 所 有 美 好 想 象， 都 值 得 每 一 个 业

者感到兴奋。

是，“ 双 11” 开 售 19 秒， 在 海 拔

2780 米的青海格尔木市小米授权体

验 店 诞 生 了 2018 年 小 米“ 双 11”

第 一 单。 此 外， 小 米 全 国 5000 多

家门店与线上同惠，即买即得。

毫无疑问，2018 年的“双 11”

是 一 场 线 上 线 下 渠 道 技 术、 商 品、

用 户 的 深 度 融 合， 是 电 商 平 台 与 线

下社区门店、智慧门店的联合战役，

从 城 市 到 农 村， 为 消 费 者 提 供 覆 盖

线 上 线 下 的 全 渠 道 购 物 体 验。 由 此

可 见， 在 新 零 售 不 断 深 化 和 快 速 普

及 的 背 景 下， 全 渠 道 和 多 场 景 的 不

断 融 合 有 助 于 提 升 购 物 体 验， 进 一

步 激 发 消 费 活 力。 只 有“ 线 上 引 流

+ 线 下 体 验 ”， 即 打 通 线 上 线 下，

实 现 真 正 融 合， 才 是 新 零 售 的 最 终

归宿。

《2018 中 国 新 零 售 投 资 创 新

洞 察 》 数 据 显 示，2017 年 到 2018

年 第 一 季 度， 新 零 售 行 业 总 投 资

金 额 达 1555 亿 元， 投 资 事 件 总 计

505 起， 平 均 单 笔 投 资 金 额 达 3.66

亿元，约为全行业平均值的 1.6 倍，

由 此 可 见 新 零 售 发 展 潜 力 巨 大。 除

此 之 外， 前 瞻 产 业 研 究 院 还 预 测，

未 来 几 年 新 零 售 交 易 规 模 年 复 合 增

长 率 将 达 115.27%， 到 2022 年 市

场 规 模 将 突 破 1.8 万 亿 元。 可 见，

新 零 售 对 消 费 升 级 和 经 济 发 展 的 贡

献，获得了资本广泛的认可和重视，

包 括 阿 里、 腾 讯、 京 东 在 内 的 资 本

巨头围绕新零售频繁布局。

事实上，早在新零售发展初期，

阿 里、 腾 讯 两 大 互 联 网 巨 头 就 已 经

开 始 排 兵 布 阵 了， 分 别 通 过 盒 马 鲜

生、 超 级 物 种 两 大 现 象 级 新 零 售 样

本，开启了新零售试验场。

盒 马 鲜 生 由 原 京 东 物 流 负 责

人 侯 毅 创 立， 最 初 只 是 一 家 开 在

上 海 的 生 鲜 超 市。 在 得 到 阿 里 的 大

力 支 持 后， 侯 毅 开 发 了 超 市 配 送 体

系， 打 出“ 传 统 商 超 + 外 卖 + 盒 马

APP” 的 组 合 牌， 提 出 3 公 里 范 围

内 半 小 时 送 达 的 零 售 新 概 念， 从 此

盒 马 单 店 的 覆 盖 半 径 和 售 卖 效 率 提

升了好几个档次。

随 着 盒 马 模 式 的 快 速 迭 代 升 级

再 加 上 本 地 资 源 嫁 接、 政 策 倾 斜，

盒 马 鲜 生 在 全 国 范 围 内 急 速 扩 张，

就像“盒马”的谐音“河马”一样，

吞并着周遭的生鲜市场。截至 2018

年 12 月 12 日， 盒 马 鲜 生 门 店 数 量

已 经 超 过 100 家。 数 据 证 明， 背 靠

浸 淫 电 商 领 域 多 年、 技 术 资 金 实 力

雄 厚 的 阿 里 集 团 的 盒 马 鲜 生 充 当 了

电 商 企 业 试 水 线 下 零 售 并 开 拓 传 统

模 式 的 先 驱 部 队。 作 为 这 一 领 域 最

前 沿 的 探 索 者， 盒 马 所 开 创 的 互 联

网 驱 动、 线 下 体 验 的 复 合 模 式， 已

经 取 得 初 步 成 功， 这 对 阿 里 集 团 的

线 下 布 局 是 重 要 的 经 验 和 参 照， 对

于 支 付 宝 继 续 深 入 线 下 零 售 业 态 也

将提供一定助力。

一 直 以 来， 永 辉 超 市 的“ 超 级

物 种” 都 被 视 为 阿 里 的 盒 马 鲜 生 的

直 接 竞 争 对 手。 作 为 新 零 售 业 态 的

落 地 产 品， 超 级 物 种 由 永 辉 超 市 控

股子公司永辉云创于 2017 年 1 月 1

日 正 式 推 出， 落 户 大 本 营 福 州， 首

店 营 业 面 积 500 平 米， 门 店 单 品 数

量 超 过 1000 种， 模 式 为“ 高 端 超

市 + 食 材 餐 饮 + 永 辉 生 活 APP”。

同 年 12 月， 腾 讯 以 46.8 亿 元 入 股

永 辉 超 市， 收 购 永 辉 超 市 5 ％ 的 股

份。 随 后 又 以 1.875 亿 元 对“ 永 辉

云 创” 进 行 增 资， 增 资 完 成 后， 腾

讯对“永辉云创”持股 15%，进一

步巩固线下新零售布局。截至 2018

年 12 月，超级物种在福州、北京、

广 深 等 城 市 布 局 了 61 家 门 店。 从

门 店 数 量 不 难 看 出， 现 如 今， 盒 马

鲜 生 和 超 级 物 种 都 已 经 在 着 手 进 行

产 品 复 制 和 市 场 扩 张。 在 新 零 售 领

域，腾讯和阿里的对抗大幅度升级，

超 级 物 种 全 面 对 标 盒 马 鲜 生， 阿 里

与 腾 讯 将 在 线 下 零 售 布 局 上 迎 来 正

面对垒。

除 此 之 外 ， 以 京 东 新 零 售 业

态 7 F R E S H 为 代 表 的 跟 进 者 们 同

样 疯 狂 。 7 F R E S H 第 一 家 门 店 开

设 于 2 0 1 8 年 1 月 4 日 ， 开 设 位 置

在 京 东 大 本 营 亦 庄 。 与 盒 马 鲜 生

类 似 ， 京 东 7 F R E S H 也 是 主 打 线

上 线 下 的 场 景 融 合 、 “ 超 市 + 餐

饮 ” 的 复 合 零 售 业 态 。 在 购 物 体

验 方 面 ， 7 F R E S H 以 “ 超 市 + 餐

饮 + O 2 O + 黑 科 技 ” 为 主 战 场 ， 不

仅 提 供 海 鲜 现 场 加 工 、在 店 即 食 、

西 餐 烹 饪 等 服 务 ， 还 背 靠 京 东 物

流 能 力 ， 提 供 以 门 店 三 公 里 为 半

径 的 最 快 3 0 分 钟 送 达 配 送 服 务 。

7 F R E S H 用 了 1 1 个 月 的 时 间 ， 在

北 京 、 西 安 等 城 市 开 设 了 1 0 多 家

门 店 。

当 下， 在 新 零 售 市 场， 已 形 成

三 足 鼎 立 之 势： 阿 里 作 为 新 零 售 概

念 的 提 出 者， 近 年 来 频 频 布 局 实 体

零 售， 新 零 售 版 图 不 断 扩 充— 既

有 盒 马 鲜 生、 淘 咖 啡 等 新 业 态， 又

斥巨资入股苏宁、三江购物、银泰、

新 华 都、 百 联 集 团、 万 达 影 业、 居

然 之 家、ofo 以 及 全 资 收 购 饿 了 么

等， 在 吃 穿 住 行 用 上 完 成 新 零 售 的

布 局； 而 腾 讯 则 依 托 资 本 与 流 量 优

势， 与 京 东 强 强 联 合， 除 了 先 后 投

资 入 股 了 美 团 点 评、 永 辉 超 市、 每

资本扎堆 巨头布局

特别关注特别关注

30 31

2018 年被称为前所未有的资本寒冬。对于医药生物行业而言，历经中美贸易摩擦、长生生物“黑天鹅”

事 件、 带 量 采 购 等 多 个 利 空 政 策 的 影 响， 医 药 生 物 板 块 一 路 下 行。 在 这 之 中， 相 对 于 其 他 子 板 块， 医 疗 服 务

板块却始终表现亮眼，保持了较高估值。截至 2018 年 12 月 14 日，医疗服务板块估值仍达到 70.64 倍。

面对新一次消费升级，传统医疗服务市场的重心正在由“医疗”转向“服务”属性，在行业领军者的带领

下，各路资本纷纷加盟，由此掀开了消费医疗这一万亿市场的巨幕。

消费医疗：被引爆的超级风口

陈 晓 天文

2016 年 10 月，国务院发布《“健

康 中 国 2030” 规 划 纲 要 》， 提 出

中国健康服务业总规模于 2020 年、

2030 年 将 超 过 8 万 亿 元 和 16 万 亿

元。 同 时， 明 确“ 进 一 步 优 化 政 策

环 境， 优 先 支 持 社 会 力 量 举 办 非 营

利 性 医 疗 机 构， 推 动 非 公 立 医 疗 机

构 向 高 水 平、 规 模 化 方 向 发 展”，

并 且 要 求“ 积 极 促 进 健 康 与 养 老、

旅游、互联网、健身休闲、食品融合，

催生健康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

这 当 中， 便 包 括“ 发 展 基 于 互 联 网

的 健 康 服 务， 鼓 励 发 展 健 康 体 检、

咨 询 等 健 康 服 务， 促 进 个 性 化 健 康

管 理 服 务 发 展， 培 育 一 批 有 特 色 的

健 康 管 理 服 务 产 业， 探 索 推 进 可 穿

戴 设 备、 智 能 健 康 电 子 产 品 和 健 康

医 疗 移 动 应 用 服 务 等 发 展”， 从 而

打 造 一 批 知 名 品 牌 和 良 性 循 环 的 健

康服务产业集群。

2017 年 5 月，国务院印发《关

于 支 持 社 会 力 量 提 供 多 层 次 多 样 化

医 疗 服 务 的 意 见》， 强 调 鼓 励 社 会

办 医 是 深 化 医 改 的 必 然 要 求， 并 提

出 要 支 持 社 会 力 量 深 入 专 科 医 疗 等

细分服务领域，扩大服务有效供给，

培 育 专 业 化 优 势。 在 眼 科、 骨 科、

口 腔、 妇 产、 儿 科、 肿 瘤、 精 神、

医 疗 美 容 等 专 科 以 及 康 复、 护 理、

体 检 等 领 域 加 快 打 造 一 批 具 有 竞 争

力的品牌服务机构。

这 一 系 列 政 策 的 颁 布 和 推 进 实

施 显 然 为 消 费 医 疗 市 场 的 全 面 开 启

迎 来 了 重 大 利 好， 尤 其 是 鼓 励 社 会

资 本 办 医， 成 为 近 年 来 行 业 爆 发 增

长的重要驱动力。

消 费 医 疗 泛 指 非 公 费、 非 治 疗

性 的、 消 费 者 主 动 选 择 实 施 的 市 场

化 医 疗 项 目， 兼 具 消 费 和 医 疗 两 大

属 性。 相 比 传 统 医 疗 项 目， 消 费 医

疗 最 大 特 点 便 在 于 其 客 户 群 是 消 费

者， 而 不 是 传 统 意 义 上 的 患 者。 消

费医疗市场涵盖了医疗美容、体检、

齿 科、 眼 科、 妇 产、 辅 助 生 殖、 心

理 健 康 等 领 域。 其 中， 尤 以 医 疗 美

容、体检发展势头正盛。

以 医 疗 美 容 行 业 为 例， 随 着 我

国 居 民 生 活 水 平 的 大 幅 提 高 和 健 康

消 费 升 级 时 代 的 到 来，“ 变 美” 需

求 取 代 了 外 伤 修 复 成 为 了 医 美 行 业

发 展 的 主 要 驱 动 力。 德 勤 于 2018

年 9 月发布的《中国医疗美容 O2O

市 场 分 析 》 数 据 显 示， 自 2006 年

以 来， 医 美 行 业 的 投 资 规 模 和 投 资

笔 数 呈 指 数 级 增 长，10 年 来 年 复

合 增 长 率 达 52.6%， 预 示 医 美 行 业

进 入 高 速 发 展 期。 而 中 国 医 疗 美 容

市场 2017 年规模达到 1925 亿元，

2013-2017 年 中 国 医 疗 美 容 市 场

的 复 合 增 长 率 约 为 22.0%。2018-

2022 年， 预 计 将 以 20.1% 的 年 化

复合增长率增长，2022 年全年预计

将 达 到 4810 亿 元。 考 虑 到 潜 在 的

医 美 需 求 和 庞 大 的 人 口 基 数， 国 内

医美市场仍拥有巨大想象空间。

当 下， 国 内 的 医 疗 美 容 行 业 产

业 链 主 要 涉 及 上 游 的 药 品 和 器 械 生

产 商 和 经 销 商、 中 游 的 医 疗 美 容 机

构和下游的终端市场。

国 联 证 券 此 前 的 研 究 报 告 显

示 ，就 产 业 链 整 体 而 言 ，行 业 利 润

主 要 集 中 于 产 业 链 上 游 的 生 产 商

和 经 销 商 之 间 ，并 且 上 游 的 产 业 集

中 度 高 ，规 范 性 强 ，已 经 形 成 了 规

模 。 中 游 的 医 疗 美 容 机 构 集 中 度

低 ，行 业 规 范 良 莠 不 齐 ，公 立 和 民

营 的 医 院 或 机 构 都 没 有 明 显 的 品

牌 优 势 。下 游 的 消 费 者 群 体 、地 域

区 分 明 显 ，增 长 迅 速 ，但 容 易 受 虚

假 宣 传 的 误 导 。

而 在 这 一 基 础 上，O2O 这 一

政策利好开启消费医疗蓝海 医美、体检领跑万亿市场

特别关注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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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 费 医 疗 的 蓝 海 刚 刚 开 启 之

时， 早 有 资 本 嗅 到 了 先 机， 提 前 展

开 布 局。 事 实 证 明， 对 于 早 早 抢 占

了 消 费 医 疗 市 场 一 席 之 地 的 企 业 而

言，回报是显而易见的。

2018 年 11 月 19 日， 阿 里 健

康 发 布 2019 财 年 半 年 报。 报 告 显

示， 截 至 2018 年 9 月 30 日， 阿 里

健 康 共 收 入 18.79 亿 元， 毛 利 5.29

亿 元， 同 比 分 别 增 长 111.2% 和

107.1%； 经 调 整 后 净 利 润 为 1050

万元，2017 年同期尚未实现盈利。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报 告 期 内， 阿 里 健

康 的 消 费 医 疗 业 务 收 入 较 2017 年

同期增长 125.1%。

阿 里 方 面 称， 由 于 国 民 对 健

康 生 活 的 需 求 不 断 攀 升 促 使 包 括 体

检、 疫 苗、 医 美 等 相 关 具 备“ 健 康

管 理” 属 性 的 医 疗 产 品 及 服 务 蓬 勃

发 展。 基 于 此， 阿 里 健 康 成 立 消 费

医疗事业部。

一 年 多 来， 阿 里 健 康 在 上 游 与

默 沙 东、 葛 兰 素 史 克、 艾 尔 健、 隐

适 美 等 国 际 品 牌 合 作， 同 时 引 入 优

质医疗机构，通过手机淘宝、钉钉、

支 付 宝 等 客 户 端， 为 用 户 提 供 基 于

本 地 化 的 疫 苗、 医 美、 口 腔 等 在 线

预约服务。

消 费 医 疗 业 务 的 发 展 同 样 体 现

在 2018 年 天 猫“ 双 11” 数 据 上，

截 至 2018 年 11 月 11 日 晚 24 点，

包 括 医 美、 口 腔、 植 发、 基 因 检 测

等 在 内 的 医 疗 服 务 板 块， 阿 里 健 康

整 体 成 交 额 达 到 了 2017 年 同 期 的

3.3 倍， 其 中 口 腔 行 业 成 交 额 达 到

3.9 倍。 而 在 此 之 前 阿 里 健 康 消 费

医 疗 事 业 部 负 责 人 表 示， 从 统 计 数

据来看，“双 11”预售第一天，阿

里 健 康 平 台 的 消 费 医 疗 总 额 就 已 经

超 过 2017 年“ 双 11” 预 售 总 额，

定 金 支 付 人 数 同 比 增 长 468%。 其

中， 医 美 销 量 同 比 增 长 533%， 体

检行业同比增长 195%。

另 一 位 坚 定 的 “ 搅 局 者 ” 便

是 美 团 点 评 。 2 0 1 8 年 4 月 ， 美 团

点 评 成 立 医 疗 健 康 事 业 部 并 正 式

宣 布 进 军 消 费 医 疗 行 业 。 相 比 阿

里 健 康 的 全 产 业 链 的 布 局 ， 美 团

点 评 的 初 步 试 水 更 侧 重 于 服 务 平

台 的 角 色 。 美 团 点 评 希 望 通 过 结

合 平 台 的 优 势 资 源 ， 将 业 务 从 单

一 的 带 销 带 客 服 务 拓 展 至 S A A S

服 务 、 客 户 画 像 以 及 诊 所 经 营 的

外 延 。美 团 点 评 主 要 想 做 三 件 事：

第 一 是 业 务 的 线 上 化 ， 对 于 标 准

化 的 诊 疗 产 品 进 行 团 单 售 卖 ， 对

于 非 标 准 化 的 产 品 进 行 在 线 预 约；

第 二 是 数 据 体 系 化 的 建 设 ， 将 美

团 自 有 数 据 和 用 户 画 像 应 用 于 医

疗 机 构 的 疾 病 预 防 等 相 关 服 务 ；

第 三 是 在 商 家 服 务 端 ， 通 过 用 户

数 据 分 析 ， 根 据 不 同 区 域 消 费 者

的 消 费 能 力 和 需 求 ， 协 助 企 业 和

机 构 在 选 址 、采 购 、贷 款 、广 告 、

E R P 、支 付 等 各 个 环 节 做 出 决 策 。

2018 年 9 月 28 日， 美 团 点 评

宣 布 投 资 消 费 医 疗 机 构 SaaS 平 台

“领健”，继续加码消费医疗领域。

领 健 是 一 家 口 腔 医 疗 信 息 化 管 理 系

统 研 发 商， 通 过 连 接 医 院、 诊 所、

医 生、 患 者、 设 备、 数 据、 保 险、

供应链、互联网平台和第三方服务，

模 式 正 在 重 构 医 疗 美 容 发 展 的 新 生

态。医疗美容 O2O 平台通过打通医

美 产 业 链 上 下 游， 连 接 医 美 机 构 和

消 费 者、 消 费 者 和 医 生、 消 费 者 和

厂 商 等 全 产 业 链 环 节， 从 而 解 决 行

业 内 长 期 存 在 的 信 息 不 透 明、 渠 道

获 客 成 本 高 的 痛 点。 它 在 冲 击 传 统

医 美 机 构 营 销 模 式 的 同 时 促 使 了 医

美 行 业 新 模 式 的 出 现， 也 是 当 前 投

资 的 重 要 方 向。 目 前 医 疗 美 容 APP

已 经 涌 现 如 新 氧、 更 美、 悦 美 等 一

系列头部平台。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尽 管 医 疗 美 容

行 业 正 在 蓬 勃 发 展， 但 由 于 门 槛 较

低， 行 业 机 构 高 度 分 散， 行 业 竞 争

激 烈， 行 业 内 机 构 良 莠 不 齐 的 现 象

极 为 突 出， 且 同 质 化 发 展 严 重， 缺

乏 优 质 头 部 企 业。 相 关 数 据 统 计 显

示， 医 美 行 业 曾 于 2015 年 出 现 并

购高潮，随后回落，2017 年重新出

现 并 购 高 潮。2001-2017 年， 中 国

医 美 行 业 共 发 生 287 起 并 购 事 件，

总 并 购 金 额 约 696.8 亿 元。 对 医 美

机 构 而 言， 其 在 未 来 整 合 提 升 的 空

间 仍 然 巨 大。 事 实 上， 这 一 问 题 在

齿 科、 心 理 健 康 等 多 个 领 域 均 普 遍

存在。

相 比 之 下， 体 检 行 业 主 要 依 靠

高 投 入 的 医 疗 设 备， 业 务 标 准 化 程

度 高， 因 此 既 能 够 连 锁 扩 张 又 能 够

形 成 行 业 壁 垒， 目 前 行 业 发 展 最 为

成 熟、 头 部 效 应 强。 对 于 体 检 行 业

而 言， 专 业 连 锁 机 构 将 成 为 行 业 主

流 企 业 形 式， 而 其 下 一 个 蓝 海 市 场

主要在基层。

相 关 报 告 显 示，2020 年 我 国

民 营 体 检 市 场 将 具 备 500 亿 -700

亿 元 的 市 场 空 间， 一 二 线 城 市 约

200 亿元，三四线城市约 400 亿元。

由 于 一 二 线 城 市 占 据 了 主 要 资 源，

三 四 线 城 市 相 关 机 构 仍 相 对 匮 乏，

伴 随 消 费 升 级 趋 势， 三 四 线 城 市 人

口 在 消 费 医 疗 上 的 需 求 增 强， 消 费

能 力 也 逐 步 提 升， 将 给 体 检 行 业 带

来广阔的发展空间。

为 口 腔、 医 美、 全 科 等 医 疗 机 构 提

供 SaaS+ 交易服务。

此 外， 早 在 2015 年， 京 东 便

将其 O2O 业务延伸到了整形美容行

业， 建 立 了 针 对 整 形 行 业 的“ 医 美

汇”平台。2018 年 4 月，京东与医

美 社 区 型 电 商 平 台 悦 美 达 成 战 略 合

作， 在 京 东 平 台 推 出 医 美 项 目 购 物

体 验 卡— 悦 享 卡， 意 在 探 索 医 美

领 域 医 美 项 目 产 品 化、 服 务 相 对 标

准 化 的 创 新 尝 试， 打 造 线 上 线 下 一

体化闭环。

而 除 了 阿 里、 美 团 等 跨 界“ 搅

局 者 ”， 传 统 医 药 企 业 也 盯 上 了

这 块 蛋 糕。 主 要 从 事 化 学 药、 中

药 原 料 药 和 制 剂 的 老 牌 药 企 华 东 医

药 于 2018 年 11 月 23 日 公 告 称，

公 司 已 经 完 成 对 英 国 医 疗 美 容 公 司

Sinclair Pharma plc 全 部 股 份 的 收

购，在 15 亿元溢价收购的基础上，

拟 向 Sinclair 增 资 2000 万 英 镑 以

补 充 其 运 营 资 金。 相 关 资 料 显 示，

Sinclair 主 营 业 务 是 医 疗 美 容 产 品

的 研 产 销， 核 心 产 品 包 括 可 吸 收 微

球、 美 容 线 和 玻 尿 酸 等。 此 前 华 东

医 药 在 医 美 领 域 也 已 有 所 布 局，

2013 年 旗 下 控 股 子 公 司 华 东 宁 波

医 药 有 限 公 司 即 开 始 代 理 玻 尿 酸 产

品，试水医美。数据显示，2018 年

上 半 年， 华 东 宁 波 医 药 有 限 公 司 实

现 营 业 收 入 8.4 亿 元， 实 现 净 利 润

1.36 亿元。

实 际 上 ， 仅 就 医 疗 美 容 领 域

而 言 ， 数 据 显 示 ， 2 0 1 4 年 医 美 机

构 的 融 资 金 额 仅 为 8 5 0 0 万 元 ，

而 2 0 1 8 年 医 美 机 构 的 融 资 金 额 已

经 达 到 9 亿 元 。 据 不 完 全 统 计 ，

A 股 涉 足 医 美 产 业 的 上 市 公 司 有 7

家 ， 其 中 华 东 医 药 、 双 鹭 药 业 、

冠 昊 生 物 、 新 华 锦 主 要 涉 及 医 美

上 游 产 品 或 技 术 ； 朗 姿 股 份 、 苏

宁 环 球 、 好 当 家 主 要 涉 及 医 美 机

构 。 而 在 新 三 板 挂 牌 的 医 美 企 业

则 达 到 1 0 家 。

在“ 健 康 中 国 ” 上 升 为 国 家

战 略 后， 一 个 超 级 风 口 就 此 诞 生。

政 策 利 好 推 动 下， 消 费 医 疗 市 场 正

如 火 如 荼。 事 实 上， 不 仅 仅 是 基 于

传 统 科 室 所 演 变 出 来 的 专 科 项 目 和

机 构， 以 基 因 技 术 为 代 表 的 前 沿 医

学 领 域 而 衍 生 的 消 费 级 基 因 检 测 服

务、 肿 瘤 筛 查 等 也 必 将 与 资 本 碰 撞

出 新 的 火 花。 届 时， 谁 又 将 是 下 一

个搅局者？

跨界资本 + 行业巨头 谁是下一个搅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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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3 月，《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决定，将文化部、国家旅游局的职责整合，组建文化和旅游部，

作 为 国 务 院 组 成 部 门， 不 再 保 留 文 化 部、 国 家 旅 游 局。4 月 8 日， 文 化 和 旅 游 部 正 式 挂 牌， 诗 和 远 方 终 于 在

一起了，这标志着文旅融合发展的全新时代徐徐揭开了序幕。

业内分析认为，文旅融合观念已经上升为国家层面的战略思维，文旅产业即将迎来全面爆发并演绎出精彩

纷呈的发展格局。据新旅界研究院根据公开信息统计，2018 年 1-7 月，文旅相关产业投资事件约有 138 起，

涉及拟投资总额超 5800 亿元。未来，文旅产业投资将持续走热，并形成国有资本、社会资本百花齐放的格局。

政策资本双向驱动

文旅消费扬帆起航李 木 子文

随 着 旅 游 业 对 国 民 经 济 的 影 响

力 越 来 越 大， 其 在 国 民 经 济 中 的 地

位不断上升，产业性质从最初的“经

济型产业”、“国民经济新增长点”、

“ 国 民 经 济 重 要 产 业” 上 升 到“ 国

民 经 济 的 战 略 性 支 柱 产 业”。 这 背

后， 离 不 开 源 源 不 断 的 政 策 红 利 的

保驾护航。

2009 年 12 月，国务院印发《关

于 加 快 发 展 旅 游 业 的 意 见》， 对 旅

游 业 提 出 了 全 新 的 定 位， 提 出 把 旅

游 业 培 育 成 国 民 经 济 的 战 略 性 支 柱

产 业 和 人 民 群 众 更 加 满 意 的 现 代 服

务 业 的 总 体 要 求， 并 就 新 时 期 旅 游

业 发 展 进 行 了 全 面 部 署， 明 确 了 具

体 的 发 展 目 标 — 到 2020 年 我 国

旅 游 产 业 规 模、 质 量、 效 益 基 本 达

到世界旅游强国水平。

政策深度优化 产业全域融合

公 开 数 据 显 示，2017 年 我 国

实 现 旅 游 总 收 入 5.4 万 亿 元， 同 比

增 长 15.1%； 全 年 全 国 旅 游 业 对

GDP 的 综 合 贡 献 为 9.13 万 亿 元，

占 GDP 总 量 的 11.04%。 如 今， 随

着 机 构 改 革 的 深 入 推 进， 旅 游 将 进

一 步 发 挥 其 在 文 化 传 承、 传 播、 交

流 的 平 台 作 用， 推 动 社 会 主 义 文 化

强 国 建 设。 文 旅 融 合 成 为 建 设 文 化

强国、提升文化自信、推动文化“走

出 去” 的 重 要 路 径 和 载 体。 旅 游 业

被 赋 予 新 的 历 史 使 命 和 责 任， 成 为

当之无愧的支柱产业。

据原国家旅游局统计，继 2015

年 突 破 万 亿 元 大 关 后，2017 年 全

年 我 国 旅 游 直 接 投 资 超 过 1.5 万 亿

元， 同 比 增 长 16%。 截 至 2017 年

底， 全 国 已 有 144 支 旅 游 产 业 投 资

基 金， 总 规 模 超 过 8000 亿 元， 规

模上百亿的超过 10 家。可以预测，

未 来 3 年， 各 类 国 家 级 的 文 旅 产 业

基 金 将 如 雨 后 春 笋 般 诞 生， 不 断 为

产 业 注 入 发 展 新 动 力。 同 时， 据 新

旅 界 研 究 院 根 据 公 开 信 息 统 计，

2018 年 1-7 月， 文 旅 相 关 产 业 投

资 事 件 约 有 138 起， 涉 及 拟 投 资 总

额 超 5800 亿 元。 由 此 可 见， 在 我

国 经 济 下 行 压 力 加 大 的 形 势 下， 旅

游 投 资 持 续 逆 势 上 扬， 蕴 含 着 巨 量

的投资空间和潜力。

资本疯狂涌入 多方激情碰撞

业内认为，放宽旅游市场准入，

简 化 审 批 手 续， 鼓 励 社 会 资 本 公 平

参 与 旅 游 业 发 展， 鼓 励 各 种 所 有 制

企 业 依 法 投 资 旅 游 产 业， 推 进 国 有

旅 游 企 业 改 组 改 制， 支 持 民 营 和 中

小 旅 游 企 业 发 展， 支 持 各 类 企 业 跨

行 业、 跨 地 区、 跨 所 有 制 兼 并 重 组

等 一 揽 子 措 施 对 建 立 多 元 化 的 旅 游

产 业 投 融 资 主 体 格 局 具 有 积 极 的 促

进作用。

2014 年 8 月，国务院出台《关

于 促 进 旅 游 业 改 革 发 展 的 若 干 意

见》， 对 旅 游 业 转 型 升 级、 规 范 发

展 做 出 了 具 体 部 署， 一 些 针 对 性 更

强、更细、更实的措施也随之出台。

其 中， 明 确 提 出 建 立 公 开 透 明 的 市

场准入标准和运行规则，打破行业、

地 区 壁 垒， 推 动 旅 游 市 场 向 社 会 资

本 全 面 开 放； 加 大 财 政 金 融 对 旅 游

产 业 的 支 持， 通 过 政 府 引 导 推 动 设

立旅游产业基金。

业 内 认 为， 旅 游 产 业 基 金 对 旅

游 产 业 的 跨 越 式 发 展 起 到 了 至 关 重

要 的 推 动 作 用。 作 为 专 业 深 耕 旅 游

产 业 的 机 构 投 资 者， 旅 游 产 业 基 金

可 以 从 更 高 的 层 面 和 市 场 化 的 角 度

着 手， 在 旅 游 领 域 进 行 整 合， 改 善

行 业 业 务 经 营， 培 育 出 核 心 价 值，

创 新 商 业 模 式， 实 现 旅 游 产 业 优 化

升 级； 并 有 效 带 动 民 间 投 资， 大 大

促 进 旅 游 经 济 良 性 循 环， 提 高 社 会

资 金 的 配 置 和 运 作 效 率， 进 一 步 培

育 发 展 旅 游 经 济 新 动 力， 拓 展 发 展

旅 游 行 业 新 空 间， 构 建 旅 游 产 业 新

体系。

2 0 1 5 年 8 月 ，国 务 院 印 发《 关

于 进 一 步 促 进 旅 游 投 资 和 消 费 的

若 干 意 见 》，部 署 改 革 创 新 促 进 旅

游 投 资 和 消 费 工 作 ，提 出 加 大 政 府

支 持 力 度 ，设 立 中 国 旅 游 产 业 促 进

基 金 ，鼓 励 有 条 件 的 地 方 政 府 设 立

旅 游 产 业 促 进 基 金；支 持 企 业 通 过

政 府 和 社 会 资 本 合 作 （ P P P ） 模 式

投 资 、建 设 、运 营 旅 游 项 目 。这 将

进 一 步 挖 掘 旅 游 投 资 潜 力 ，发 挥 资

本 对 旅 游 产 业 发 展 的 引 领 和 助 推

作 用 ，为 旅 游 产 业 发 展 注 入 强 大 的

资 本 。

2018 年 3 月，国务院发布《关

于 促 进 全 域 旅 游 发 展 的 指 导 意 见》

（ 以 下 简 称《 意 见》） 就 加 快 推 动

旅 游 业 转 型 升 级、 提 质 增 效， 全 面

优 化 旅 游 发 展 环 境， 走 全 域 旅 游 发

展 的 新 路 子 做 出 部 署。《 意 见》 提

出， 着 力 推 动 旅 游 业 从 门 票 经 济 向

产 业 经 济 转 变， 从 封 闭 的 旅 游 自 循

环 向 开 放 的“ 旅 游 +” 转 变， 从 企

业 单 打 独 享 向 社 会 共 建 共 享 转 变，

从 单 一 景 点 景 区 建 设 向 综 合 目 的 地

服 务 转 变； 发 展 全 域 旅 游， 不 断 提

升旅游业现代化、集约化、品质化、

国际化水平。

作 为 文 化 和 旅 游 部 成 立 后 国

务 院 出 台 的 第 一 个 关 于 旅 游 业 发

展 的 重 要 文 件 ，《 意 见 》的 出 台 标

志 着 全 域 旅 游 正 式 上 升 为 国 家 战

略 ，是 大 众 旅 游 时 代 我 国 旅 游 业 发

展 战 略 的 一 次 新 提 升 。全 域 旅 游 工

作 将 随 着 文 化 和 旅 游 体 制 性 障 碍

的 打 通 获 得 更 大 的 发 展 空 间 。以 全

域 旅 游 为 载 体 ，推 动 旅 游 体 制 机 制

创 新 、旅 游 产 业 融 合 发 展 、旅 游 公

共 服 务 优 化 、发 展 成 果 共 建 共 享 ，

有 利 于 提 升 区 域 旅 游 业 的 整 体 实

力 和 综 合 竞 争 力 ，是 旅 游 业 更 好 地

服 务 国 家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大 局 的 必

然 要 求 。

不 难 看 出，“ 旅 游 +” 战 略、

全 域 旅 游 战 略 等 政 策 的 大 力 支 持 对

文 旅 融 合 产 生 了 强 大 的 推 动 力。 而

不 断 释 放 的 政 策 红 利， 加 上 旅 游 供

给 侧 改 革 的 推 进， 社 会 资 本 被 更 积

极 地 鼓 励 进 入 文 旅 领 域。 越 来 越 多

的 省 市 已 把 文 旅 产 业 作 为 战 略 性 支

柱 产 业 以 及 产 业 转 型 升 级 的 主 要 抓

手， 促 进 资 源 整 合 和 市 场 扩 增， 提

供更好的投资环境。

特别关注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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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据《2017 中 国 旅 游 投 资 研

究报告》数据显示，2017 年民间资

本投资占 60%，形成了民营资本为

主、 国 有 企 业 和 政 府 投 资 共 同 参 与

的 多 元 主 体 投 资 格 局。 其 中 既 有 恒

大、 万 达、 华 侨 城、 中 青 旅 等 巨 型

企 业， 也 有 华 强 方 特、 长 隆、 华 谊

兄 弟 等 中 小 企 业 以 及 大 量 的 文 旅 小

镇， 在 投 资 端 已 经 形 成 了 跨 行 跨 界

的 新 格 局： 大 型 非 旅 资 本 正 加 速 进

军 旅 游 业， 跨 行 业 投 资 态 势 更 趋 明

显。 据 不 完 全 统 计， 在 2017 年 度

京 津 冀 地 区 106 个 重 点 旅 游 投 资 项

目中，旅游企业投资商仅有 27 个，

占 比 26.7%， 其 余 非 旅 企 业 投 资 商

占 比 73.3%。 大 型 非 旅 企 业 通 过 投

资、 并 购 加 速 进 军 文 旅 产 业， 推 动

产业格局的大整合、大调整。

从 投 资 总 额 看， 民 营 企 业 投

资 额 占 比 最 高， 主 要 投 资 大 型 综 合

类 文 化 旅 游 项 目； 政 府 和 国 有 企 业

对 西 部 地 区 旅 游 投 入 的 比 重 相 对 较

高，投资相对集中于旅游基础设施、

公 共 服 务 设 施 以 及 旅 游 村 镇 类 项

目。 据 统 计，2018 年 1-7 月， 文

旅 产 业 投 资 趋 势 不 变， 仍 以 特 色 小

镇 和 文 旅 综 合 体 项 目 为 主， 共 计 发

生 54 起，占资源总量的 71.05%。

其 中，24 个 文 旅 综 合 体 项 目 中，

已 披 露 项 目 的 总 投 资 额 约 为 1401

亿 元。 从 投 资 方 类 型 看， 主 要 分 为

房 企、 文 旅 地 产 集 团、 旅 投 集 团 以

及 产 业 运 营 公 司， 其 中 华 侨 城、 融

创、 雅 居 乐、 荣 盛 发 展、 佳 兆 业、

中 青 旅 等 投 资 运 作 频 繁； 相 比 之

下， 主 题 公 园、 旅 游 演 艺、 景 区、

酒 店 等 领 域 相 关 投 融 资 事 件 则 发 生

偏少。

同 时， 从 具 体 投 资 金 额 可 以 看

出，旅游投资开始步入大资本时代。

还 是 以 京 津 冀 地 区 为 例， 在 106 个

重 点 旅 游 投 资 项 目 中， 百 亿 元 以

上 的 有 28 个， 其 中 千 亿 元 以 上 的

有 3 个。 同 时， 旅 游 综 合 体 成 为 典

型 项 目 形 态。 旅 游 大 型 综 合 体 项 目

有 38 个， 占 比 35.85%， 投 资 额

5828.26 亿 元， 占 全 部 项 目 投 资 总

额 的 43.64%， 其 中 31 个 百 亿 元 以

上 旅 游 投 资 项 目 中， 旅 游 综 合 体 项

目为 15 个，占比近 50%。

整 体 来 看， 即 使 面 对 文 旅 产 业

前期投入资金规模大、项目周期长、

运 营 管 理 风 险 等 问 题， 我 国 文 旅 产

业 的 投 融 资 形 势 相 对 乐 观。 具 体 到

投 资 端， 各 大 房 企 参 与 较 多， 相 关

项 目 的 投 资 额 占 较 大 比 例， 但 产

业 基 金、 综 合 型 投 资 集 团、VC/PE

及 银 行、 金 融 租 赁 的 参 与 度 也 逐 渐

提升。

上 承 庙 堂 之 期， 下 接 人 民 美

好 生 活 之 望， 文 旅 产 业 这 个“ 超 级

独 角 兽” 需 求 极 其 旺 盛， 规 模 正 稳

步 扩 大。 在 2018 文 旅 融 合 元 年，

文 化 旅 游 产 业 更 是 风 头 无 两， 从 市

场 增 长 到 国 家 政 策 再 到 产 业 投 资，

已 成 为 引 领 我 国 消 费 升 级 的 主 要 引

擎， 更 是 经 济 发 展 从 量 向 质 转 变 的

一 个 缩 影， 不 断 撬 动 万 亿 级 的 资 本

市场。

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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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拉斯·诺斯于 20 多年前获

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他的“路径

依 赖” 理 论 成 功 地 阐 释 了 经 济、 制

度 的 演 进， 人 类 社 会 中 的 技 术 演 进

或 制 度 变 迁 均 有 类 似 于 物 理 学 中 的

惯 性， 即 一 旦 进 入 某 一 路 径 就 可 能

对 这 种 路 径 产 生 依 赖。 路 径 依 赖 解

释 了 为 什 么 会 让 人 们 一 旦 做 了 某 种

选 择， 就 好 比 走 上 了 一 条 不 归 路，

惯 性 的 力 量 会 使 这 一 选 择 不 断 自 我

强化，并让他轻易走不出去。

这 里 的 路 径 依 赖 是 现 代 科 学 所

总结研究的，其意与我们古人的“一

以贯之”训诫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 们 沿 袭 自 己 所 依 赖 的 路 径，

其 原 因 不 是 因 为 这 个 路 径， 而 是 因

为 人 们 的 内 心， 内 在 的 品 质、 性 格

和 经 验 促 成 了 他 所 选 择 的 路 径。 发

乎 于 内， 而 形 于 外。 心 不 变， 路 自

然不会变。

正 如 查 理· 芒 格 劝 阻 李 录 做 空

时所说：“如果你因为做空 CDS 赚

了 很 多 钱， 可 能 直 到 今 天 还 在 寻 找

下一个做空的机会。”

内心光明的人一直在寻找光明，

内 心 阴 暗 的 人 也 一 直 更 习 惯 阴 暗。

内 心 光 明 的 人， 其 投 资 也 必 定 会 去

选 择 那 些 踏 实、 诚 信、 稳 健 的 健 康

公司，又岂会去选择那些投机取巧、

炒 概 念 讲 故 事 的 垃 圾 上 市 公 司？ 天

下又哪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

致 吾 心 良 知 之“ 天 理” 于 事 事

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

既 然 正 直、 诚 实、 善 良 是 投 资

中 最 可 贵 的 品 质， 那 具 备 了 这 一 品

质 是 否 就 能 做 好 投 资 了 呢？ 这 样 问

或 许 有 点 简 单， 换 一 种 问 法： 具 备

了 这 一 可 贵 品 质， 同 时 还 具 备 了 正

确 的 投 资 理 念 和 必 要 的 投 资 知 识 之

后，是否就能做好投资了呢？

正 直、 诚 实、 善 良 的 投 资 人，

在 日 常 中 会 遇 到 各 种 作 假 欺 诈 和 投

机 取 巧 的 公 司， 以 及 金 钱、 利 益、

名 声 等 诱 惑。 如 果 不 能 将 这 种 品 质

坚 定 地 贯 彻 到 行 为 实 践 中， 并 且 持

之 以 恒 地 坚 持， 有 时 难 免 一 不 留 神

掉 到 坑 里， 或 者 抵 御 不 住 海 妖 塞 壬

的迷人歌声致使航船触礁沉没。

潮 水 退 去， 才 知 道 谁 在 裸 泳。

2018 年清盘、爆仓的基金、机构成

千 上 万， 他 们 又 何 尝 不 知 道 价 值 投

资 是 正 道， 他 们 又 何 尝 不 具 备 投 资

的 知 识， 但 市 场 上 那 些 高 举 价 值 投

资 大 旗 实 际 上 在 投 机 炒 作 的 投 资 人

又何其多也。

笔 者 之 前 做 投 资 的 时 候， 虽 然

内 心 也 认 可 价 值 投 资， 但 实 际 上 一

直 在 价 值 投 资 和 短 线 投 机 这 两 种 模

式 中 游 移， 有 时 候 抵 御 不 了 诱 惑 去

做 了 很 多 短 线 投 机 交 易， 完 全 不 看

基 本 面 仅 凭 自 己 总 结 的 一 些 经 验、

模 式 就 去 买 进 卖 出， 虽 然 偶 尔 也 赚

了一些钱，但最终还是还给市场了。

多 年 以 后 才 悟 得， 与 其 以 一 种 错 误

的 方 法 赚 钱， 还 不 如 以 一 种 正 确 的

方 法 亏 钱， 因 为 错 误 的 方 法 赚 来 的

钱 最 终 会 失 去、 会 归 零， 正 确 的 方

法 虽 然 有 时 亏 钱， 但 最 终 会 持 续 稳

定地赚钱。

2600 年 前， 曾 子 虽 然 做 到 了

“ 吾 日 三 省 吾 身”， 但 仍 被 孔 子 教

育：三省四省不重要，重要的是“吾

道一以贯之”。

600 年 前， 王 阳 明 的 学 生 陈 国

英就“一以贯之”发问，王阳明说：

“‘ 一’ 就 像 树 的 根，‘ 贯’ 就 像

树 之 的 枝 叶， 未 种 下 树 根， 哪 里 有

什么枝叶？良知就是这树的根。”

既 知 正 直、 诚 实、 善 良 是 投 资

人 最 可 贵 的 品 质， 那 在 投 资 的 路 上

就 需 要 坚 持 价 值 投 资 的 理 念， 持 之

以 恒 地 践 行， 寻 找 并 投 资 那 些 具 有

深度价值的标的。这正是一以贯之，

也即知行合一。

吾 道 一 以 贯 之。 价 值 投 资 就 是

将 内 心 的 正 直、 诚 实、 善 良 贯 到 投

资 理 念 上， 贯 到 投 资 这 个 行 为 上，

贯 到 投 资 的 标 的 上。 正 所 谓， 身 之

主 宰 便 是 心， 心 之 所 发 便 是 意， 意

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

从品质到理念 “吾道一以贯之”

“路径依赖”与“一以贯之”相通

视点

公司。

可 见， 正 直、 诚 实、 善 良 是 投

资中最可贵的品质。

正 直、 诚 实、 善 良 不 仅 是 所 有

伟 大 投 资 人 最 可 贵 的 品 质， 也 是 投

资 的 标 的 公 司 所 需 要 具 有 的 品 质，

这 种 品 质 所 反 映 出 来 的 投 资 理 念 就

是价值投资，价值投资是正直、诚实、

善良的投资人唯一选择。

疯 狂 激 进、 自 私 自 利 的 投 资 人

和操纵市值、炒作概念的上市公司早

晚 会 走 向 毁 灭， 像 乐 视 网、 上 海 莱

士、 慧 球 科 技 这 样 的 公 司， 即 使 没

在 2018 年崩盘，也会在 2028 年坍塌，

当然前提是他们得能活到 2028 年。

2018 年终于过去了，这一年里多少操纵市值、炒作概念的上市公司原形毕露，多少疯狂激进、自私自利

的基金产品灰飞烟灭。

在这个惊涛骇浪的 2018 年，那些踏实、诚信、稳健的上市公司坚如磐石地屹立在市场，那些正直、诚实、

善良的投资人安然无恙地度过艰难岁月。

站在 2019 年初往回看，投资中最可贵的品质是什么？

巴 菲 特 说 过， 评 价 一 个 人 时 应

重点考察四项特征：正直、善良、聪

明、能干。他后面还有一句：如果不

具备前两项，那后面两项会害了你。

2008 年的时候，在美国次贷危

机 爆 发 前， 喜 马 拉 雅 资 本 创 始 人 李

录 感 觉 到 了 次 级 抵 押 债 券 危 机 的 味

道 并 打 算 做 空， 于 是 征 求 他 的 人 生

导师查理·芒格的意见。芒格跟他说：

“ 如 果 你 的 分 析 是 正 确 的， 那 就 意

味 着， 要 么 最 终 承 接 这 些 产 品 的 交

易 对 方， 那 些 大 的 金 融 公 司 可 能 因

为 破 产 而 不 能 兑 现； 要 么 这 些 大 的

金 融 机 构 被 政 府 通 过 纳 税 人 的 钱 救

活 了， 这 时 你 做 空 赚 的 钱 其 实 也 是

纳税人、政府的钱，于心并不踏实。”

于是李录就放弃了这次机会。

菲 利 普· 费 雪 也 在 他 的 书 中 说

过， 投 资 者 只 有 一 种 方 法 能 够 保 护

自 己， 就 是 投 资 仅 限 于 那 些 管 理 阶

层 对 股 东 有 强 烈 责 任 感 和 道 德 感 的

正直诚实善良—投资中最可贵品质

视点

谈投资中的“一以贯之”和“路径依赖”秦 佩 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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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数据技术的不断成熟，大数据应用正在逐渐渗透到人们生活的各方面，为人们提供更加便捷的服务。

利用大数据优化物流网络，提高物流效率；利用大数据实现智能交通，增加出行便捷；利用大数据进行信贷分析，

降 低 金 融 风 险 …… 几 乎 各 行 各 业 都 已 融 入 了 大 数 据 的 痕 迹。 然 而 值 得 关 注 的 是， 大 数 据 在 带 来 便 捷 的 同 时，

在某些领域的应用却并不让人喜欢。大数据“杀熟”便是其中之一。

艾 媒 咨 询 发 布 的《2018 中 国 大 数 据“ 杀 熟” 网 民 态 度 行 为 调 查 报 告》 显 示，77.8% 的 受 访 网 民 会 认 为

服务应用利用大数据进行差异定价的行为不能接受；42.9% 的受访网民表示会因为应用利用大数据进行差异

定 价 考 虑 更 换 应 用。 艾 媒 咨 询 分 析 师 李 松 霖 在 接 受 本 刊 记 者 采 访 时 表 示， 在“ 杀 熟” 行 为 没 有 曝 光 前， 企 业

能 够 享 受 熟 客 带 来 的 高 价 利 润， 在“ 杀 熟” 行 为 曝 光 后， 企 业 的 熟 客 将 发 生 迁 移， 企 业 品 牌 口 碑 下 降、 用 户

黏度降低。对企业来说，虽然能短期获益，但长期发展有严重影响。

热点聚焦

大数据“杀熟” 赔的要比赚的多

本 刊 记 者 贠天 一文

科 技 改 变 生 活 ， 有 时 候 却 又 给 生 活 带 来 了 一 些 麻 烦 。 近 年 来 随 着 互 联 网 与 移 动 互 联 网 的 普 及 ，

越 来 越 多 的 生 活 需 求 可 以 通 过 互 联 网 解 决 ， 购 物 有 淘 宝 、 京 东 ， 餐 饮 外 卖 有 美 团 、 饿 了 么 ， 出 行 有

各 类 打 车 平 台 。 如 果 想 去 旅 行 ， 机 票 、 酒 店 、 租 车 、 景 点 门 票 都 可 以 在 网 上 提 前 搞 定 。

便 利 、 经 济 、 选 择 多 样 曾 是 互 联 网 带 给 人 们 的 印 象 ， 但 随 着 用 户 忠 诚 度 的 提 高 以 及 算 法 技 术 的

更 新 ， 相 继 而 来 的 并 不 是 更 好 的 用 户 体 验 ， 大 数 据 “ 杀 熟 ” 、 大 数 据 定 向 推 送 、 广 告 信 息 推 送 等 都

开 始 给 用 户 带 来 困 扰 。 原 本 采 集 用 户 行 为 与 信 息 是 为 了 给 用 户 提 供 更 好 的 差 异 化 服 务 ， 结 果 却 成 了

一 些 商 家 进 行 广 告 宣 传 和 差 异 化 定 价 的 砝 码 。 这 些 互 联 网 乱 象 是 道 德 的 缺 失 还 是 法 律 的 不 作 为 ？ 本

期 将 就 大 数 据 “ 杀 熟 ” 、 大 数 据 定 向 推 送 、 广 告 信 息 推 送 、 “ 流 氓 ” 软 件 等 方 面 进 行 具 体 调 查 ， 探

寻 这 些 乱 象 背 后 的 原 因 为 何 。

科技“黑”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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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聚焦

那 么， 大 数 据 如 何 帮 助 商 家 进

行“杀熟”的呢？

大 数 据“ 杀 熟” 是 平 台 所 收 集

的 海 量 用 户 信 息 及 数 据， 其 中 包 含

用 户 注 册 及 个 人 信 息、 地 理 位 置、

消 费 记 录、 搜 索 习 惯 等。 每 个 用 户

大概有 100-1000 个左右的关键词，

这 些 关 键 词 可 以 把 用 户 生 成 独 特 的

用 户 画 像。 企 业 基 于 用 户 画 像 就 可

对 用 户 进 行 精 准 识 别、 归 类， 并 通

过 推 荐 算 法 开 启 个 性 化 推 荐， 且 对

消 费 能 力 高、 消 费 意 愿 强 的 用 户 展

示更高的价格，来赚取更多的利润。

事 实 上， 多 数 用 户 是 在 不 知 情

的 情 况 下 购 买 了 差 异 定 价 的 产 品。

消 费 者 都 有 一 个“ 心 理 价 位”， 就

是 每 个 人 愿 意 为 某 事 花 费 多 少 钱。

在 没 有 大 数 据 的 时 代， 商 家 没 有 所

谓 的 数 据 基 础， 所 以 在 产 品 定 价 方

面 很 被 动， 涨 价 和 降 价 都 是 根 据 消

费 者 消 费 产 品 的 数 量 作 为 依 据， 定

价 和 市 场 活 动 滞 后。 但 是 随 着 大 数

据 的 出 现， 商 家 可 以 通 过 详 细 的 数

据 分 析、 消 费 行 为 分 析， 尽 量 将 价

格 定 在 人 们 的 心 理 价 位， 这 样 就 算

消 费 比 以 前 多 了， 但 仍 是 消 费 者 愿

意 承 受 的， 所 以 不 会 引 起 注 意。 再

加 上 新 的 用 户 参 加 活 动 都 可 以 优

惠， 所 以 就 算 后 期 贵 一 点， 也 是 可

以 理 解 的， 毕 竟 熟 客 过 了 优 惠 期。

根 据 每 个 人 的 消 费 能 力， 尽 量 让 其

多 花 钱， 而 不 引 起 注 意， 这 就 是 大

数据杀熟的基本原理。

相 对 于 生 客， 熟 客 对 价 格 没 有

那么敏感，也就是价格弹性比较低。

李 松 霖 告 诉 本 刊 记 者， 老 用 户 具 有

其 独 特 性 质。 老 顾 客 的 心 理 预 期 价

格 比 新 用 户 的 更 高， 因 为 新 用 户 往

往 享 受 线 上 首 次 优 惠， 于 是 老 用 户

可 以 在 相 对 于 新 用 户 更 高 的 价 格 基

础 上 进 行 相 同 的 购 买 行 为， 结 果 就

是“ 杀 熟” 极 少 对 老 用 户 的 购 买 行

为 造 成 负 面 影 响。 熟 客 容 易 认 为 跟

商 家 熟 就 会 得 到 更 好 的 服 务 和 更 优

惠 的 价 格， 行 为 轨 迹 相 对 固 化， 比

较 厌 烦“ 货 比 三 家”， 所 以 他 要 为

“ 惯 性” 或“ 粘 性” 支 付 更 高 的 价

格。熟客往往具有较高的转移成本，

因此他要为“锁定效应”买单。

但是，如果用户知道了遭遇“杀

熟”， 企 业 将 面 临 多 方 危 机。 李 松

霖 指 出， 用 户 将 被 迫 在 不 公 平 高 价

和 迁 移 成 本 间 做 出 选 择， 同 时 对 产

生消费的互联网产品信任度下降。

不 管 是 熟 客 还 是 新 客， 商 家 都

应 该 提 供 优 质 的 产 品 或 服 务。 在 传

统 认 识 中 熟 客 甚 至 应 该 享 受 更 优 的

待 遇， 增 加 用 户 粘 性， 提 高 顾 客 忠

诚 度 是 商 家 长 久 发 展 的 基 础。 而 大

数 据“ 杀 熟”， 意 味 着 熟 客 要 支 付

更 高 价 格 来 享 受 相 同 的 服 务， 这 让

人们在情理上很难接受。

一 般 情 况 下， 大 数 据“ 杀 熟”

中 商 家 并 未 采 取 虚 标 原 价 等 常 见 的

价 格 欺 诈 行 为， 一 般 也 没 有 对 用 户

承 诺“ 熟 客” 享 受 更 优 惠 的 价 格，

所 以 认 定 商 家 价 格 欺 诈 是 比 较 困 难

的。 但 是 大 数 据“ 杀 熟” 这 种 对 于

新 老 用 户 的 区 别 定 价， 是 否 违 反 了

相关法律法规呢？

《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消 费 者 权

益 保 护 法 》 第 八 条 的 规 定 ： “ 消

费 者 享 有 知 悉 其 购 买 、 使 用 的 商

品 或 者 接 受 的 服 务 的 真 实 情 况 的

权 利 。 消 费 者 有 权 根 据 商 品 或 者

服 务 的 不 同 情 况 ， 要 求 经 营 者 提

供 商 品 的 价 格 、 产 地 、 生 产 者 、

用 途 、 性 能 、 规 格 、 等 级 、 主 要

成 份 、 生 产 日 期 、 有 效 期 限 、 检

验 合 格 证 明 、 使 用 方 法 说 明 书 、

售 后 服 务 ，或 者 服 务 的 内 容 、规 格 、

费 用 等 有 关 情 况 。 ”

李 松 霖 认 为， 根 据 上 述 规 定，

消 费 者 对 于 其 购 买 的 商 品 或 者 服 务

的 真 实 价 格 具 有 知 情 权， 而 大 数 据

“ 杀 熟” 这 种 区 别 定 价 的 做 法， 显

然 是 剥 夺 了 消 费 者 对 于 价 格 的 知 情

权，属于违法。

电 子 商 务 研 究 中 心 主 任 曹 磊 则

认 为， 目 前 看 来 这 还 只 是 一 种“ 擦

边 球”， 很 难 界 定。 理 论 上 讲， 商

家 和 电 商 平 台 都 有 权 对 同 一 件 商 品

进 行 不 同 的 定 价， 而 不 是 全 部 要 统

一 定 价。 但 大 数 据“ 杀 熟” 确 实 暴

露 出 大 数 据 产 业 发 展 过 程 中 的 非 对

称 以 及 不 透 明， 此 现 象 以 及 行 为 应

该受到严厉打击。

目 前 ， 在 未 有 相 关 政 策 特 别

针 对 这 一 商 业 行 为 的 情 况 下 ， 为

避 免 遭 遇“ 杀 熟 ”，李 松 霖 建 议 ，

用 户 尽 量 在 浏 览 中 不 留 痕 迹 ， 比

如 可 以 尽 量 不 要 用 手 机 应 用 完 成

浏 览 和 购 买 ， 改 用 浏 览 器 将 方 便

删 除 浏 览 记 录 。 在 浏 览 不 需 要 的

网 站 时 关 掉 c o o k i e ， 或 者 开 启 匿

名 浏 览 模 式 或 隐 身 模 式 。 尽 量 不

要 在 浏 览 的 时 候 登 录 ， 而 是 支 付

的 时 候 再 登 录 等 。

消费意愿越强越易遭遇“杀熟”

打了“擦边球” 是否违法很难界定

实 际 上， 大 数 据“ 杀 熟” 并 不

是 近 期 才 出 现， 作 为 借 助 大 数 据 对

价 格 做 文 章 的 早 期“ 试 水” 者， 亚

马逊非常值得一提。2000 年，亚马

逊 根 据 潜 在 客 户 的 人 口 统 计 资 料、

在 亚 马 逊 平 台 的 购 物 历 史、 上 网 习

惯 等 信 息 展 开 了 一 项 差 别 定 价 实

验。 基 于 此 策 略， 不 同 的 用 户 购 买

同 一 款 商 品 的 价 格 也 有 所 不 同。 然

而 在 短 短 一 个 月 后， 有 用 户 在 无 意

之 间 删 除 了 浏 览 器 Cookies 时， 发

现 之 前 浏 览 过 的 一 款 DVD 售 价 从

26.24 美 元 变 成 了 22.74 美 元， 由

此 轰 动 一 时 的 大 数 据“ 杀 熟” 事 件

才 得 以 曝 光。 在 舆 论 压 力 下， 亚 马

逊 CEO 贝 索 斯 向 公 众 道 歉， 并 解

释 这 只 是 向 不 同 的 顾 客 展 示 的 差 别

定 价 实 验， 是 测 试 阶 段， 保 证 和 客

户 数 据 没 有 关 系， 随 后 便 停 止 了 该

实验。

去 年 初 ， 国 内 开 始 有 用 户 反

映 遭 遇 大 数 据 “ 杀 熟 ” ， 很 多 网

友 表 示 ， 使 用 滴 滴 打 车 在 同 一 起

点 与 终 点 的 情 况 下 ， 老 用 户 打 车

的 费 用 比 新 用 户 贵 多 了 ， 而 且 苹

果 手 机 的 用 户 打 车 的 费 用 往 往 比

A n d r o i d 手 机 的 用 户 打 车 的 费 用

要 高 。 针 对 该 舆 论 ， 滴 滴 出 行 总

裁 柳 青 在 微 博 上 做 出 正 面 的 回 应 ，

她 表 示 ： “ 滴 滴 出 行 不 存 在 大 数

据 杀 熟 的 行 为 。 在 起 点 与 终 点 都

相 同 的 情 况 下 ， 不 同 用 户 打 车 的

费 用 不 一 样 是 正 常 的 。 打 车 的 费

用 是 由 路 程 、 每 公 里 的 单 价 、 行

车 速 度 以 及 是 否 有 优 惠 券 决 定 的 。

而 且 ， 每 个 用 户 的 规 划 路 径 不 一

样 ， 打 车 的 费 用 也 会 不 一 样 。 ”

但 滴 滴 的 回 应 并 不 能 得 到 用 户

的 理 解。 一 场 关 于 大 数 据“ 杀 熟”

的 争 论 便 在 国 内 火 热 起 来。 除 了 打

车 软 件， 机 票、 电 影 票、 酒 店 等 网

络 预 订 平 台 也 被 指 出 有“ 杀 熟” 迹

象。 本 刊 记 者 此 前 在 百 度 糯 米 尝 试

购 买 电 影 票， 发 现 相 同 电 影、 相 同

场 次、 同 款 手 机， 同 一 时 间 查 询，

使 用 购 买 次 数 较 多 的 账 号 价 格 高 于

购 买 次 数 较 少 的 帐 号 价 格， 价 格 差

距在 1 元左右。

“杀熟”不是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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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繁 杂 的 信 息 流 轰 炸 几 乎 是 每

一 位 手 机 用 户 当 下 共 同 的 经 历， 那

些 向 你 涌 来 的 海 量 信 息 看 似 与 你 相

关， 却 并 不 真 正 了 解 你 的 需 要， 就

像 个 勤 奋 的 销 售 员 卖 力 介 绍， 却 总

是不得其法。

有 着 十 几 年 网 购 经 验 的 张 女 士

抱 怨 说：“ 每 次 打 开 电 商 网 页， 它

都 会 推 荐 一 些 我 近 期 浏 览 过 以 及 买

过 的 商 品 类 别。” 张 女 士 说， 最 近

几 天 她 在 网 上 购 物 时， 电 商 首 页 经

常 会 推 送 不 久 前 她 已 经 买 过 的 汽 车

脚 垫、 车 载 无 线 充 电 器 等 产 品， 但

她 其 实 完 全 没 有 重 复 购 买 的 意 愿，

而 她 真 正 需 要 的 清 洁 脚 垫 用 的 喷 雾

产 品 的 相 关 信 息 却 从 来 没 有 给 她 推

送过，她还要自己重新去搜索。

对 于 这 种 看 似“ 不 智 能” 的 大

数 据 推 送 的 现 象， 苏 宁 云 商 集 团 副

董 事 长 孙 为 民 曾 提 及， 大 数 据 有 一

个 问 题， 它 所 掌 握 的 趋 势 不 是 因 果

关 系， 而 是 概 率 关 系— 比 如， 你

买 了 一 本 经 济 学 的 书， 接 下 来 还 可

能 买 同 类 的 书， 可 能 给 自 己 买， 也

可 能 给 别 人 买。” 在 他 看 来， 这 样

的推荐本来就缺乏个性化追踪。

互 联 网 公 司 利 用 数 据 分 析 能

力， 通 过 对 用 户 的 衣 食 住 行、 家 庭

职 业 等 进 行 统 计 分 析， 能 够 精 准 地

描 绘 出 一 个 人 的“ 数 据 画 像”， 据

此 提 供 精 准 服 务， 这 无 疑 能 为 用 户

带 来 便 利。 可 是， 这 种 分 析 能 力 也

是“ 双 刃 剑”。 如 今， 大 数 据 推 送

的 出 现 及 深 入 应 用， 已 逐 渐 在 改 变

用户接收网络信息的方式。

谈 及 大 数 据 推 送 的 初 衷， 刘 浩

然 给 出 了 他 的 答 案。 他 认 为， 一 方

面 是 为 用 户 提 供 更 具 有 针 对 性 的 个

性 化 服 务； 另 一 方 面 为 网 络 平 台 和

产 品 提 供 商 聚 焦 了 更 精 准 的 客 户 群

体， 减 少 获 客 成 本 和 冗 余 信 息 的 传

递， 从 而 更 容 易 做 出 对 未 来 趋 势 的

判断。

实 际 上， 本 质 上 来 讲， 大 数 据

推 送 对 用 户 和 平 台 都 有 积 极 的 意 义

和 作 用， 但 目 前 也 受 到 了 许 多 用 户

诟病。

在 刘 浩 然 看 来， 出 现 上 述 现 象

的 原 因 有 两 点。 一 方 面， 用 户 的 喜

好 是 随 着 时 间 和 经 历 不 断 变 化 的，

面 对 这 种 变 化， 大 数 据 推 送 往 往 受

技 术 或 其 他 因 素 的 局 限 而 出 现 一 定

程 度 的 延 迟， 使 用 户 接 收 到 自 己 已

不 再 感 兴 趣 的 信 息， 甚 至 错 过 某 些

自 己 所 需 要 的 信 息。 另 一 方 面， 层

出 不 穷 的 个 人 信 息 泄 露 事 件， 以 及

早 前 出 现 的“ 大 数 据 杀 熟” 事 件，

使 用 户 对 信 息 收 集 及 大 数 据 应 用 产

生 了 戒 心， 进 而 对 大 数 据 推 送 产 生

了一定反感的情绪。

当 前 免 费 应 用 程 序 普 遍 存 在 过

度 收 集 用 户 信 息、 侵 犯 个 人 隐 私 问

题， 但 监 管 和 依 法 惩 处 环 节 仍 较 为

薄 弱。 因 此， 治 理 大 数 据 推 送 引 发

的乱象，依法施治是根本之策。

据 了 解，《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网

络 安 全 法 》 已 于 2017 年 6 月 开 始

施 行， 首 次 完 善 了 个 人 信 息 保 护 规

则， 建 立 了 关 键 信 息 基 础 设 施 安 全

保 护 制 度。2018 年 5 月 开 始 施 行

的《信息安全技术 个人信息安全规

范》 具 体 规 范 了 信 息 收 集、 保 存、

使 用、 转 让、 公 开 披 露 所 应 遵 循 的

原则和安全要求。

近 年 来， 我 国 互 联 网 治 理 迈 向

法 治 化 快 车 道， 相 关 法 律、 行 政 法

规、 部 门 规 章 等 日 渐 完 善， 构 建 起

一 套 系 统 完 备 的 网 络 监 管 法 律 体

系。 值 得 肯 定 的 是， 目 前 针 对 大 数

据 推 送 带 来 的 新 问 题、 新 挑 战， 在

法 律 制 度 的 研 究 方 面 未 雨 绸 缪， 强

化 对 算 法 推 荐 本 身 的 法 治 监 管， 将

有 助 于 实 现 技 术 运 用 与 价 值 伦 理、

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的良性互动。

在 立 法 领 域， 作 为 国 家 级 大 数

据 综 合 试 验 区 的 贵 州 已 经 在 探 索。

2016 年， 贵 州 在 全 国 率 先 出 台 大

数 据 地 方 法 规《 贵 州 省 大 数 据 发 展

应 用 促 进 条 例》， 着 眼 于 大 数 据 发

展 应 用 和 数 据 共 享 开 放、 数 据 安 全

等 重 点 内 容 进 行 规 范 调 整。2016

年 9 月， 贵 州 省 设 立 全 国 首 个 直 属

省 政 府 正 厅 级 大 数 据 发 展 管 理 机

构— 贵 州 省 大 数 据 发 展 管 理 局，

专 门 负 责 大 数 据 领 域 相 关 地 方 法 规

规章的起草等工作。2017 年 4 月，

贵 阳 市 出 台《 贵 阳 市 政 府 数 据 共 享

开 放 条 例》， 成 为 全 国 首 部 政 府 数

据共享开放地方性法规。

“ 相 关 法 律 和 标 准 的 出 台 明

确 了 相 关 概 念 ，为 网 络 平 台 在 用 户

信 息 收 集 方 面 设 立 了 法 律 准 绳 和

运 营 规 范 ，对 保 障 用 户 的 信 息 安 全

有 重 要 意 义 。”刘 浩 然 对 本 刊 记 者

表 示 。

目前大数据推送缺乏个性化追踪

依法施治是根本之策

刘 浩 然 坦 言 ： “ 更 多 的 情 况

是 ，用 户 明 知 网 站 的 某 些 行 为 可 能

会 造 成 信 息 泄 露 ， 但 为 了 使 用 其

功 能 ， 不 得 不 选 择 ‘ 同 意 ’ 和 ‘ 授

权 ’，这 种 情 况 判 断 是 否 构 成 侵 权

比 较 难 以 界 定 。 ”

麦克风、相机、相册、位置传感器、语音识别、多媒体账号，当你下载一款 APP 正准备使用时，允许访

问以上这些功能已成常态；无意间点开一则消息，之后看到的都是与之相关的推送……如今，一边是大数据、

人 工 智 能 等 技 术 浪 潮 来 临， 另 一 边 用 户 确 实 有“ 不 被 理 解 的 苦”， 无 论 是 谁， 无 论 是 否 真 的 需 要， 任 意 点 击

浏 览 就 可 能 带 来 强 势 的 关 联 推 送。 那 么， 这 些 大 数 据 推 送 的 信 息 是 否 侵 犯 用 户 权 利？ 用 户 又 该 如 何 解 决 这 些

问题呢？

进 入 触 屏 时 代 ，隐 私 问 题 就 没

离 开 人 们 的 视 线 。曾 有 机 构 做 过 一

项 实 验 ，结 果 发 现 ，当 消 费 者 在 网

上 叫 一 份 外 卖 或 订 一 张 电 影 票 时 ，

最 多 会 泄 露 5 3 项 隐 私 数 据 ， 其 中

有 1 5 项 是 用 户 自 发 提 供 的 ， 另 有

3 8 项 是 应 用 开 发 商 得 到 授 权 后 能

够 自 行 收 集 的 。在 互 联 网 公 司 这 种

强 大 的 搜 集 能 力 面 前 ，每 个 人 几 乎

成 了 “ 透 明 人 ” 。

近 日 有 调 查 机 构 对 2 0 0 4 名 受

访 者 进 行 的 一 项 调 查 中 ， 8 1 . 7 %

的 受 访 者 称 经 常 收 到 根 据 自 己 过

往 网 络 操 作 投 放 的 信 息 。 6 0 . 3 %

的 受 访 者 觉 得 精 准 推 送 节 省 了 寻

找 所 需 信 息 的 时 间 和 精 力 ， 4 4 . 2 %

的 受 访 者 感 觉 精 准 推 送 导 致 人 们

只 能 接 触 到 被 筛 选 的 信 息 。 5 9 . 2 %

的 受 访 者 建 议 做 精 准 推 送 的 互 联

网 公 司 多 方 面 考 量 ，不 以 点 击 率 为

唯 一 指 标 。

赛 迪 顾 问 数 字 经 济 产 业 研 究

中 心 高 级 分 析 师 刘 浩 然 告 诉 本 刊

记 者 ，数 据 的 收 集 是 大 数 据 推 送 的

基 础 。在 数 据 收 集 方 面 ，一 些 网 络

平 台 将《 隐 私 条 款 》设 置 在 用 户 难

以 察 觉 的 位 置 ，甚 至 隐 藏 条 款 、默

认 勾 选 条 款 ，使 用 户 无 意 识 间“ 同

意 了 ”该 网 站 的 隐 私 条 款 ； 另 有 一

些 网 站 通 过 c o o k i e 等 技 术 手 段 采

集 用 户 数 据 。在 未 经 用 户 同 意 的 情

况 下 获 取 用 户 数 据 无 疑 是 一 种 侵

权 行 为 。

有些情况难以界定是否侵犯用户权利

本 刊 记 者 杜 壮文

大数据推送不智能 “透明人”亟待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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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短信屡禁不止。

根 据 数 据 显 示，2018 年 二 季

度，12321 网络不良与垃圾信息举报

受 理 中 心 受 理 垃 圾 短 信 举 报 89966

件， 环 比 上 升 76.6%， 同 比 上 升

133.9%。营销类占比 87.5%，主要

涉 及 金 融 保 险 推 销、 商 品 推 销 等；

涉 嫌 违 法 类 占 比 12.5%， 主 要 涉 及

欺 诈、 非 法 经 营 活 动 等。 相 关 电 信

运 营 企 业 已 对 发 送 垃 圾 短 信 的 号 码

及 端 口 进 行 处 置， 内 容 涉 嫌 违 法 犯

罪的已提请公安部门处理。

现 在， 网 上 还 可 以 看 到 很 多 公

司 帮 忙 代 发 垃 圾 短 信。 这 些 公 司 有

的 是 和 运 营 商 合 作 的 服 务 提 供 商，

有 的 干 脆 就 是 运 营 商 自 己。 为 了 获

取 高 昂 的 利 润， 这 些 企 业 利 用 手 中

的 106 号 码 资 源，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发

送大量的垃圾短信。

浙 江 垦 丁 律 师 事 务 所 联 合 创 始

人 麻 策 律 师 对 本 刊 记 者 表 示：“ 首

先， 消 费 者 权 益 保 护 法 明 确 规 定，

未 经 消 费 者 或 者 用 户 同 意， 不 允 许

向 用 户 投 递 这 些 商 业 性 的 短 信。 所

以 说， 没 有 经 过 本 人 同 意， 直 接 发

送 这 些 广 告 类 的 短 信， 其 实 就 是 侵

犯 消 费 者 合 法 权 益。 其 次， 消 费 者

联 系 方 式， 比 如 手 机 号 码、 电 子 邮

箱， 都 是 非 法 的 情 况 下 获 得 的。 而

且 按 照 现 在 网 络 安 全 法 的 规 定， 使

用 消 费 者 的 信 息 去 发 送 这 些 短 信，

必 须 先 获 得 消 费 者 的 同 意， 否 则 也

是违反法律规定的。”

尽 管 106 短 信 最 后 都 标 明 了

“ 回 复 TD 退 订 ”， 但 是 似 乎 并 不

管 用。 更 有 一 种 说 法， 一 旦 回 复

TD， 后 台 识 别 此 号 活 跃， 更 多 的

106 号段短信会发往用户的手机上。

360 反 诈 骗 专 家 裴 智 勇 曾 指

出， 不 论 是 垃 圾 短 信， 还 是 骚 扰 电

话，排除恶意诈骗涉嫌犯罪的类别，

背后大都出于商业利益而产生。

那么，是否可以通过强制手段，

比 如 限 制 某 个 号 码 不 能 大 量 发 送 短

信， 或 者 大 量 拨 出 电 话？ 裴 智 勇 指

出， 技 术 上 不 是 不 可 能， 但 是 强 行

限 制 可 能 造 成 误 拦 截， 有 可 能 造 成

有 用 的 信 息 没 有 送 达， 因 此 对 于 商

业 短 信 或 者 营 销 电 话 目 前 很 难 采 用

一刀切的判定方式。对于用户来说，

在 手 机 端 通 过 管 理 软 件 采 取 一 定 的

拦截设置相对简单可行。

“ 目 前 来 看， 用 户 最 直 接 有 效

的 屏 蔽 垃 圾 短 信 的 方 法 还 是 下 载 手

机 安 全 软 件。” 使 用 安 卓 手 机 的 项

立 刚 就 使 用 了 手 机 拦 截 功 能 拦 截 垃

圾短信，能够屏蔽不少垃圾短信。

项 立 刚 认 为， 运 营 商 当 前 可

以 对 发 送 短 信 的 文 字 进 行 过 滤， 但

效 果 有 限， 仍 然 需 要 手 机 本 身 也 具

备 垃 圾 短 信 过 滤 功 能。 据 介 绍， 目

前， 很 多 安 卓 品 牌 手 机 上 都 会 有 封

堵 垃 圾 信 息 的 系 统， 但 是 在 苹 果 手

机 上 并 没 有 相 应 的 封 堵 垃 圾 信 息 的

系 统， 苹 果 公 司 给 手 机 提 供 的 过 滤

功能仍然较为薄弱。

“ 我 的 短 信 收 件 箱 里 几 乎

都 是 106 号 段 的 短 信。 尤 其‘ 双

十 一 ’、‘ 双 十 二 ’ 前 一 天，106

号 段 都 发 了 疯 似 的 找 上 门， 退 订 都

退 不 了。” 经 常 购 物 的 小 杨 这 样 和

本 刊 记 者 吐 槽 道，“ 一 旦 在 某 个 店

铺 买 了 东 西， 以 后 店 铺 上 新、 店 铺

搞 活 动、 重 大 节 假 日 活 动， 都 会 提

醒 你， 真 的 很 麻 烦。 但 是 发 送 了 退

订 没 有 什 么 反 应， 还 是 能 收 到 类 似

短 信。 我 现 在 很 少 看 短 信， 有 时 候

重 要 的 短 信 都 淹 没 在 了 众 多 垃 圾 短

信中。”

但 是 如 何 区 分 是 否 是 垃 圾 短 信

呢？“ 并 不 是 所 有 106 号 段 都 是 垃

圾 短 信， 一 些 商 业 信 息 对 于 你 来 说

没 用， 你 认 为 是 垃 圾 短 信， 或 许 对

于 别 人 来 说 非 常 有 用。 不 能 凭 借 个

人主观判断。”项立刚这样认为。

“ 垃 圾 短 信 一 定 是 涉 及 赌 场、

色 情、 贷 款 等 垃 圾 信 息 的。” 项 立

刚强调。

其 实，2015 年 工 信 部 发 布 并

实施的《通信短信息服务管理规定》

中 已 明 确 要 求：“ 短 信 息 服 务 提 供

者、 短 信 息 内 容 提 供 者 未 经 用 户 同

意 或 者 请 求， 不 得 向 其 发 送 商 业 性

短 消 息。 对 拒 绝 接 收 商 业 性 短 信 息

的， 应 当 停 止 向 其 发 送。 违 者， 通

信 管 理 机 构 责 令 限 期 改 正， 予 以 警

告， 并 可 处 1 万 元 以 上 3 万 元 以 下

罚款。”

新修订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也 规 定， 在 不 经 消 费 者 同 意 的 情 况

下， 不 得 泄 露、 出 售 或 者 非 法 向 他

人 提 供 消 费 者 个 人 信 息， 不 得 向 消

费 者 发 送 商 业 性 信 息， 违 者 将 被 处

以 50 万 元 以 下 罚 款， 或 同 时 承 担

行政责任。

数 据 表 明，“ 双 十 一” 前 后，

网 络 诈 骗 短 信 的 高 峰 期 就 会 到 来，

各 类 诈 骗 短 信 都 将 会 在 该 时 段 集 体

爆发。而从诈骗短信发送号码来看，

利 用 伪 基 站 发 送 的， 冒 充 商 家、 银

行 客 服 的 居 多。 多 数 诈 骗 短 信 的 主

要 诈 骗 方 式 是“ 账 户 异 常、 失 效、

升级信息”又或者是“货物退款”、

“积分兑换”等信息。

强行限制可能造成误拦截

“2019 新年红包雨来啦！”“冬季带娃去哪儿玩？周末遛娃攻略来袭。”被垃圾信息骚扰几乎成了每一

位手机用户的日常，并且已经影响到生活。

通信行业专家、飞象网 CEO 项立刚对本刊记者表示，最近一两年相关部门已经有多重手段治理垃圾短信，

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以前每天可能会收到几十条垃圾短信，现在每天减少到了几条。”

垃 圾 短 信 是 指 未 经 用 户 同 意 向

用 户 发 送 的 用 户 不 愿 意 收 到 的 短 信

息， 或 用 户 不 能 根 据 自 己 的 意 愿 拒

绝 接 收 的 短 信 息， 主 要 包 含 以 下 属

性： 未 经 用 户 同 意 向 用 户 发 送 的 商

业 类、 广 告 类 等 短 信 息； 其 他 违 反

行业自律性规范的短信息。

绝 大 部 分 手 机 用 户 都 收 到 过 形

形 色 色 的 垃 圾 短 信。 有 的 是 正 常 手

机 号 码 发 送 的， 有 的 是 106 开 头 的

一 长 串 号 码 发 送 的， 据 悉，106 短

信 号 码 由 国 家 通 信 部 统 一 申 请 发

放、 统 一 管 理。 平 台 是 基 于 移 动、

联 通、 电 信 直 接 提 供 的 短 信 端 口 与

互 联 网 连 接， 实 现 与 客 户 指 定 号 码

进 行 短 信 批 量 发 送 和 自 定 义 发 送 功

能。“106” 加 不 同 数 字， 对 应 不

同的业务和地域。

垃圾短信屡禁不止 严管但不能一刀切本 刊 记 者 卜 文 娟文

侵犯消费者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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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各类手机 APP 日渐普及，但同时各类恶意软件也层出不穷。强行推送广告，默

认 捆 绑 下 载， 甚 至 还 有 赌 博 软 件、 色 情 信 息、 强 行 扣 费、 泄 露 个 人 隐 私 等， 相 信 不 少 网 民 都 曾 受 到 不 同 程 度

的困扰。

根据火绒安全团队的监测统计，2018 年的“双十一”成为年度恶意软件爆发最高峰。多件通过广告弹窗、

静默推广桌面快捷方式等方式，日均袭扰近 8000 万台电脑，日均推广 1.7 亿次。

恶意软件已经成为了人们头疼的问题，也引起了监管部门的重视。工信部指出，公共互联网网络安全形势

依然严峻。

早 在 PC 时 代， 恶 意 软 件 就 给

人们带来了烦恼。

中 国 互 联 网 协 会 反 恶 意 软 件 协

调 工 作 组 在 2006 年 确 定 了 恶 意 软

件 的 定 义， 指 在 未 明 确 提 示 用 户 或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的 情 况 下， 在 用 户 计

算 机 或 其 他 终 端 上 安 装 运 行， 侵 害

用 户 合 法 权 益 的 软 件， 但 不 包 含 我

国法律法规规定的计算机病毒。

从 PC 端到手机端 恶意软件屡禁不止

本 刊 记 者 顾 彦 编 辑 整 理文

恶意软件层出不穷工信部将开展专项治理工作

针 对 垃 圾 短 信 横 行、 举 报 量 日

益 攀 高 的 情 况， 垃 圾 短 信 治 理 刻 不

容缓。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商 法 研 究 所 所 长

刘 俊 海 认 为， 垃 圾 短 信 是 公 共 治 理

的 热 点 和 难 点， 各 部 门 要 形 成 监 管

合 力， 打 造 信 息 共 享、 快 捷 高 效 的

执 法 监 管 机 制。 此 外， 要 鼓 励 广 大

用 户 积 极 举 报， 目 前 最 便 捷 的 举 报

渠道是向 12321 网络不良与垃圾信

息举报受理中心反映。

复 旦 大 学 软 件 学 院 副 院 长 韩 伟

力说：“随着第三方开发库的普及，

当 前 手 机 系 统 安 全 生 态 和 早 期 已 有

很大不同，建议规范手机应用开发，

建 立 移 动 应 用 的 准 入 制 度， 为 用 户

提 供 一 个 能 验 证 应 用 合 法 性、 安 全

性 的 权 威 平 台。 同 时 要 惩 处‘ 寄 生

推’ 类 恶 意 软 件 的 运 营 商， 追 查 通

过 恶 意 渠 道 推 送 广 告 的 企 业， 从 经

济 源 头 上 斩 断 这 些 恶 意 软 件 的 利 益

链条。”

此 前， 工 信 部 印 发《 关 于 推 进

综 合 整 治 骚 扰 电 话 专 项 行 动 的 工 作

方 案》， 明 确 要 求 加 强 通 信 渠 道 管

控， 提 升 技 术 防 范 能 力， 全 面 遏 制

骚扰电话蔓延。有效整治骚扰电话、

垃 圾 短 信 等 扰 人 信 息， 亟 待 各 方 出

实 招、 下 重 拳， 协 同 作 战， 标 本 兼

治以取得成效。

2 0 1 8 年 7 月 1 1 日 ， 工 信 部

发 布 了 《 工 业 和 信 息 化 部 大 力 核

查 媒 体 报 道 所 涉 通 信 服 务 热 点 问

题 》 公 告 ， 公 告 中 指 出 将 开 展 三

个 方 面 的 工 作 。 一 是 督 促 电 信 企

业 立 即 纠 正 错 收 费 行 为 ， 并 要 求

基 础 电 信 企 业 以 短 信 方 式 按 月 向

用 户 主 动 推 送 通 信 账 单 信 息 ， 让

用 户 明 明 白 白 消 费 。 二 是 立 即 核

实 报 道 所 涉 具 体 问 题 和 典 型 案 例 ，

已 关 停 发 送 垃 圾 短 信 的 短 信 端 口

3 1 个 ， 处 置 涉 嫌 营 销 扰 民 的 电 话

号 码 及 关 联 号 码 8 2 个 ， 约 谈 涉 事

企 业 ， 责 令 其 全 面 自 查 整 改 。 情

况 查 明 后 ，将 依 法 处 理 违 规 企 业 ，

问 责 涉 事 人 员 。 三 是 举 一 反 三 ，

深 入 剖 析 问 题 根 源 ， 堵 塞 管 理 漏

洞 ， 全 面 提 升 运 营 服 务 水 平 ， 努

力 为 广 大 人 民 群 众 营 造 良 好 的 信

息 通 信 环 境 。

目 前， 工 信 部 已 对 三 五 互 联、

中 麦 控 股 两 家 违 规 虚 商 进 行 了 约

谈， 并 要 求 两 家 公 司 整 改。 同 时 也

对微信、QQ、淘宝、天猫等常见的

网 络 平 台 进 行 了 全 面 清 理， 加 大 了

对 平 台 违 规 销 售 电 话 卡 以 及 相 关 违

法 信 息 的 监 测 和 处 置 力 度， 严 厉 打

击 网 络 违 法 行 为， 保 障 用 户 的 网 路

信 息 安 全。 并 且 还 要 求 三 大 运 营 商

加 大 监 测 力 度， 特 别 是 针 对 批 量 开

卡 行 为 和 诈 骗 高 发 地 区， 一 旦 发 现

疑 似 诈 骗 号 码， 立 即 通 报 公 安 机 关

处置。

项 立 刚 认 为， 政 府 和 相 关 机 构

一 起 来 治 理， 目 前 已 经 取 得 了 不 错

的成效。

垃圾短信治理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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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 意 软 件 利 益 链 条 影 响 深 远，

必须从消费者权益保护、行业自律、

法 律 规 制 等 多 个 层 面 共 同 发 力， 才

能 斩 断 恶 意 软 件 的 利 益 链 条， 根 治

行 业 乱 象。 对 此， 消 协、 工 信 部、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等 相 关 部 门 已 经 有 所

行动。

为保障消费者权益，2018 年 3

月， 深 圳 市 / 区 消 委 会 联 合 北 京 市

消 协、 广 州 市 消 委 会， 共 同 针 对 3

个 城 市 8 家 互 联 网 企 业 的 7 款 常 用

软 件 及 2 个 软 件 下 载 站 展 开 监 督，

向腾讯等 8 家企业发出《监督函》，

要 求 其 取 消“ 默 认 勾 选” 等 捆 绑 行

为。 截 至 3 月 12 日， 相 关 企 业 均

作出了具体整改。

不 过， 由 于 相 当 一 部 分 互 联

网 企 业 仍 不 同 程 度 存 在 软 件 捆 绑 问

题， 因 此 消 协 提 醒 网 民： 尽 量 在 官

方 网 站 下 载 软 件； 安 装 软 件 时 警 惕

“ 默 认 勾 选” 等 形 式 的 捆 绑 行 为；

使 用 软 件 时 须 注 意 软 件 的 提 示， 防

止 被 诱 导 安 装 自 己 不 需 要 的 软 件。

当 消 费 者 遇 到 软 件 捆 绑 安 装 时， 可

拨打 12315 进行投诉。

在行业自律方面，2018 年 7 月，

工 信 部 移 动 应 用 云 测 平 台 智 测 云 联

合 各 大 手 机 应 用 市 场 上 线 了“ 高 品

质 APP” 检 测 服 务， 简 称 HQAC。

HQAC 将 依 据 相 关 国 家 标 准、 行 业

标 准 和 协 会 标 准， 为 广 大 开 发 者 和

用 户 提 供 权 威 专 业 的 软 件 质 量 评 测

服 务， 从 兼 容 性、 网 络 友 好 度 和 用

户 权 限 三 方 面， 最 终 生 成 一 份 报 告

指导 APP 调整，保证 APP 能高效、

流畅地工作。

立 法 规 范 方 面，2017 年 6 月

起 施 行 的《 网 络 安 全 法》 第 四 十 八

条 规 定： 任 何 个 人 和 组 织 发 送 的 电

子 信 息、 提 供 的 应 用 软 件， 不 得 设

置 恶 意 程 序， 不 得 含 有 法 律、 行 政

法 规 禁 止 发 布 或 者 传 输 的 信 息。

2018 年 12 月 25 日，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发 布 一 批 依 法 严 惩 网 络 犯 罪 指 导

性案例，其中就包括我国第一起“流

量 劫 持” 被 判 刑 的 案 件。 此 前 此 类

案 件 大 多 以 不 正 当 竞 争 案 处 理， 且

此 后 的 类 似 刑 事 案 件 往 往 不 同 法 院

判 处 不 同 罪 名。 而 此 次 发 布 指 导 性

案 例， 可 谓 对“ 流 量 劫 持” 刑 案 定

罪一锤定音。

在 各 方 努 力 下， 恶 意 软 件 猖 狂

之 势 有 所 下 降。2017 年 全 年，360

互 联 网 安 全 中 心 累 计 截 获 Android

平 台 新 增 恶 意 软 件 样 本 757.3 万

个， 平 均 每 天 新 增 2.1 万。 全 年

相 比 2016 年（1403.3 万 ） 下 降

46.0%。 从 手 机 用 户 感 染 恶 意 软 件

情 况 看，360 互 联 网 安 全 中 心 累 计

监 测 到 Android 用 户 感 染 恶 意 软 件

2.14 亿， 相 比 2016 年 2.53 亿 人 次

下降 15.4%。

下 一 步， 工 信 部 还 将 开 展 专 项

治 理 工 作。 组 织 各 地 通 信 管 理 局、

基 础 电 信 企 业、 互 联 网 企 业、 域 名

机 构 等 单 位 开 展 针 对 移 动 恶 意 程 序

的 专 项 治 理 工 作， 及 时 发 现 和 消 除

移 动 恶 意 程 序 等 网 络 安 全 威 胁， 维

护广大网络用户的合法权益。

共同发力根治乱象

北 京 市 第 四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法 官

付 金 在 相 关 文 章 中 分 析 道， 手 机 恶

意 软 件 屡 禁 不 绝 的 一 个 根 本 原 因 在

于，背后已经形成了“灰色”甚至“黑

色”的利益链条。

就“ 灰 色” 利 益 链 条 而 言， 软

件 开 发 者 通 过 软 件 装 机 推 广， 获 取

市 场 竞 争 优 势， 通 过 软 件 销 售 量 获

利 或 者 通 过 在 软 件 上 发 布 广 告 获 取

广 告 利 润。 虽 然 此 种“ 灰 色” 利 益

链 条 可 能 并 未 给 手 机 用 户 造 成 直 接

严 重 的 损 害 或 经 济 损 失， 但 仍 然 属

于 损 害 了 手 机 用 户 的 软 件 使 用 权，

一 定 程 度 上 降 低 了 手 机 性 能， 损 害

了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就“ 黑 色” 利 益 链 条 而 言， 软

件 开 发 者、 电 信 服 务 商、 手 机 生 产

商 三 者 联 合， 直 接 从 手 机 用 户 处 获

益， 三 者 的 侵 权 责 任 不 容 置 疑。 以

深 圳 法 院 判 处 的 全 国 首 宗 恶 意 扣 费

刑 事 案 件 为 例， 在 该 案 中， 深 圳 信

联 公 司 开 发 出 恶 意 扣 费 软 件 后， 与

电 信 服 务 商 签 订 协 议， 获 得 手 机 话

费 扣 费 权 限， 又 通 过 与 手 机 生 产 商

勾 结， 在 手 机 中 预 装 恶 意 软 件。 手

机 用 户 点 击 恶 意 软 件， 就 会 在 毫 不

知 情 的 情 况 下 被 扣 了 话 费。 恶 意 软

件 还 将 电 信 公 司 发 来 的 扣 费 提 示 短

信 拦 截 下 来， 进 一 步 掩 盖 私 下 扣 费

的情况。这样，就形成了信联公司、

电 信 服 务 商、 手 机 生 产 商 的 三 方 利

益 链 条， 前 后 非 法 获 利 达 6726 万

余元。

付 金 指 出， 手 机 恶 意 软 件 是 原

有 的 计 算 机 恶 意 软 件 的 移 植 复 制，

但 由 于 恶 意 软 件 的 侵 权 行 为 方 式、

处 罚 形 式 以 及 手 机 用 户 权 益 保 障 方

式 尚 未 有 法 律 予 以 明 确 的 界 定， 导

致 了 恶 意 软 件 难 识 别， 包 括 如 何 判

定恶意和捆绑销售都困难重重。

对 手 机 用 户 维 权 来 讲， 用 户

对 于 手 机 软 件 相 关 技 术 力 量 薄 弱。

究 竟 恶 意 软 件 造 成 了 多 大 程 度 的 损

失、 占 用 了 多 少 手 机 内 存、 影 响 了

多 少 手 机 性 能、 侵 犯 了 多 少 条 通 讯

数 据， 手 机 用 户 个 体 难 以 取 得 有 效

证 据。 如 果 借 助 其 他 技 术 厂 商 或 专

业 鉴 定 机 构 出 具 评 估 意 见 书， 专 业

技 术 鉴 定 费 用 从 上 千 元 至 数 万 元 不

等， 远 高 于 手 机 设 备 本 身 的 购 买 成

本， 加 之 诉 讼 程 序 和 周 期 较 长， 维

权 成 本 高 昂 导 致 了 手 机 用 户 对 恶 意

软件无可奈何。

此 外， 在 认 定 恶 意 软 件 存 在 不

正 当 竞 争 行 为 时， 如 何 判 断 恶 意 软

件 的 市 场 占 有 率、 如 何 判 定 其 他 软

件 供 应 商 丧 失 的 市 场 竞 争 机 会 以 及

实 际 产 生 的 经 济 损 失， 仍 缺 乏 相 关

的 法 律 法 规 或 操 作 规 范 予 以 明 确。

如 果 恶 意 软 件 的 不 正 当 竞 争 行 为 不

能 被 有 效 遏 制， 会 严 重 损 害 软 件 市

场 的 竞 争 秩 序， 不 利 于 软 件 市 场 的

良性发展。

背后的利益链条亟待遏制

具 有 下 列 特 征 之 一 的 软 件 可 以

被 认 为 是 恶 意 软 件： 强 制 安 装—

指 未 明 确 提 示 用 户 或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在 用 户 计 算 机 或 其 他 终 端 上 安

装 软 件 的 行 为； 难 以 卸 载— 指 未

提 供 通 用 的 卸 载 方 式， 或 在 不 受 其

他 软 件 影 响、 人 为 破 坏 的 情 况 下，

卸 载 后 仍 然 有 活 动 程 序 的 行 为； 浏

览 器 劫 持— 指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修

改 用 户 浏 览 器 或 其 他 相 关 设 置， 迫

使 用 户 访 问 特 定 网 站 或 导 致 用 户 无

法 正 常 上 网 的 行 为； 广 告 弹 出—

指 未 明 确 提 示 用 户 或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利 用 安 装 在 用 户 计 算 机 或 其 他

终 端 上 的 软 件 弹 出 广 告 的 行 为； 恶

意 收 集 用 户 信 息— 指 未 明 确 提 示

用 户 或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恶 意 收 集 用

户 信 息 的 行 为； 恶 意 卸 载— 指 未

明 确 提 示 用 户、 未 经 用 户 许 可， 或

误 导、 欺 骗 用 户 卸 载 其 他 软 件 的 行

为； 恶 意 捆 绑— 指 在 软 件 中 捆 绑

已 被 认 定 为 恶 意 软 件 的 行 为； 其 他

侵 害 用 户 软 件 安 装、 使 用 和 卸 载 知

情权、选择权的恶意行为。

到了手机端，这些恶意软件“换

汤 不 换 药”， 仍 然 用 相 似 的 手 法 骚

扰 着 用 户， 引 起 网 民 们 吐 槽。“ 有

时 下 载 了 一 个 APP， 结 果 发 现 安

装 完 有 两 个 应 用， 可 能 是 没 有 任 何

用 处 的 应 用， 或 者 是 玩 不 了 的 奇 葩

游 戏。”“ 有 的 应 用 把 用 户 手 机 当

成 了‘ 广 告 栏’， 不 停 地 弹 一 些 乱

七八糟的广告。”“不知道 APP 里

捆 绑 是 不 是 捆 绑 手 机 病 毒， 有 些 应

用 一 直 在 后 台 跑 流 量， 如 果 是 木 马

后果将不堪设想。”

工 信 部 在 近 日 发 布 的 2018 年

第 三 季 度 网 络 安 全 威 胁 态 势 分 析 与

工 作 综 述 中 指 出， 目 前 公 共 互 联 网

网络安全形势依然严峻。2018 年第

三 季 度， 全 行 业 共 处 置 网 络 安 全 威

胁约 3397 万个，包括恶意 IP 地址、

恶 意 域 名 等 恶 意 网 络 资 源 约 653 万

个， 木 马、 僵 尸 程 序、 病 毒 等 恶 意

程 序 约 2611 万 个， 网 络 安 全 漏 洞

等 安 全 隐 患 约 4.8 万， 主 机 受 控、

数 据 泄 露、 网 页 篡 改 等 安 全 事 件 约

127 万 个， 其 他 网 络 安 全 威 胁 约 1

万个。2018 年第三季度工信部还组

织 对 48 家 手 机 应 用 商 店 的 应 用 软

件进行技术检测，发现违规软件 53

款， 涉 及 违 规 收 集 使 用 用 户 个 人 信

息、 恶 意“ 吸 费”、 强 行 捆 绑 推 广

其他应用软件等问题，已责令下架。

热点聚焦热点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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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12 月 17 日， 新 三 板

挂 牌 公 司 华 信 永 道 发 布 公 告 称， 临

时 股 东 大 会 审 议 通 过 股 票 发 行 方

案，公司将以 13.34 元 / 股的价格，

发 行 750 万 股 股 票， 募 集 资 金 总 额

超 过 1 亿 元， 认 购 人 为 蚂 蚁 金 服 旗

下 全 资 公 司 上 海 云 鑫 创 业 投 资 有 限

公司。

上 海 云 鑫 创 业 投 资 有 限 公 司 于

2014 年由蚂蚁金服全资创立，注册

资 本 5000 万 元， 公 司 法 定 代 表 人

为蚂蚁金服董事长兼 CEO 井栋贤。

华 信 永 道 是 国 内 住 房 公 积 金 行

业 软 件 主 要 的 解 决 方 案 供 应 商， 公

司 申 请 的 与 住 房 公 积 金 相 关 的 自 有

软 件 产 品 著 作 权 共 有 14 项。2018

年 上 半 年， 华 信 永 道 实 现 营 业 收 入

3881 万元，净亏损 224 万元。

截至 2018 年 11 月 21 日，2018

年 以 来 共 有 37 家 新 三 板 挂 牌 公 司

IPO 上 会，19 家 获 通 过， 通 过 率

51.35%。 除 了 A 股 市 场 常 规 IPO

路 径 之 外， 新 三 板 公 司 被 上 市 公 司

收 购 也 是 退 出 的 路 径，2018 年 11

月 份 共 有 21 家 公 司 披 露 收 购 报 告

书，其中被上市公司收购的有 4 家，

涉及交易金额合计 8.97 亿元。

新 三 板 行 情 低 迷， 大 部 分 的

新 三 板 私 募 基 金 处 于 亏 损 状 态。 在

缺 乏 足 够 增 量 资 金 入 场 的 情 况 下，

2018 年 的 新 三 板 定 增 市 场 结 构 分

化，资金向优质企业倾斜迹象明显。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随 着 新 三 板 公 司 股

价 持 续 调 整， 阿 里 系 旗 下 私 募 基 金

公司最近却频频在新三板淘金。

除 了 华 信 永 道， 近 期 阿 里 巴 巴

旗 下 公 司 还 密 集 投 资 了 另 外 两 家 新

三板挂牌企业。

2018 年 11 月 19 日， 新 三 板

挂 牌 公 司 友 宝 在 线 发 布 公 告， 称 上

海 云 鑫 创 业 投 资 有 限 公 司 有 意 愿 以

增资形式向公司投资总计 12 亿元，

投资价格拟定为 9.5 元 / 股。

2018 年 10 月 18 日， 壹 玖 壹

玖 也 公 布 了 股 票 发 行 方 案， 拟 以

50.92 元 / 股 的 价 格 发 行 3927.73

万 股 人 民 币 普 通 股， 预 计 募 集 资 金

金 额 超 过 20 亿 元， 此 次 股 票 发 行

的 认 购 方 为 阿 里 巴 巴（ 中 国） 网 络

技术有限公司。

在 南 山 投 资 创 始 人 周 运 南 看

来， 这 都 是 阿 里 系 用 自 己 雄 厚 的

资 本 在 积 极 布 局 新 零 售 领 域 的 大 赛

道。 其 中 友 宝 是“ 自 动 贩 卖 机 第 一

股”， 壹 玖 壹 玖 是“ 酒 类 新 零 售 电

商 第 一 股”， 而 且 两 者 也 已 是 细 分

行 业 中 的 龙 头 和 独 角 兽， 阿 里 只 是

用资金再锦上添花。

环 顾 阿 里 系 的 新 三 板 布 局， 据

不 完 全 统 计， 截 至 2018 年 11 月

29 日，阿里系在新三板已投了数家

企 业， 包 括 东 方 股 份、 虎 嗅 科 技、

百 胜 软 件、 龙 图 信 息、 校 宝 在 线、

壹玖壹玖、友宝在线、华信永道等。

对 此 有 私 募 人 士 对 媒 体 指 出， 在 经

历 过 疯 狂 后， 新 三 板 的 估 值 趋 于 合

理 水 平， 投 资 价 值 凸 显， 机 构 入 市

加速布局新三板也正常。

栏目主持：杜壮

阿里系在新三板开启“淘宝”模式

微观察 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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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8 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关于建立特色小镇和特色小城镇高质量发展机制的通知》，提出了

若 干 规 范 管 理 措 施， 纠 偏 工 作 正 在 开 展 当 中， 随 着 特 色 小 镇 建 设 的 全 面 推 进， 我 们 注 意 到， 一 些 地 方 走 样 变

形的问题逐步暴露出来。

什么是特色小镇？怎样建特色小镇才能建得成、走得远？在实践中，对上述问题认识到位，才能确保特色

小镇培育路径和发展模式不走样，才能避免对特色小镇的“一知半解”、“误读误解”。

华侨城文化集团总经理胡梅林在接受本刊记者专访时表示，用文化给小镇输血并且造血，使文化创意在小

镇与现代生活、科技、人工智能发生紧密联系，让传统在小镇与未来相遇。

胡梅林：甘坑客家小镇，让传统与未来在这里相遇

本 刊 记 者 赵 涵 黄 歆文

遇见 IP 文化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IP 在

近几年流行开来，华侨城文化集团

首创“IP Town”模式，目前正在

如何一步步实践？

答： 甘 坑 以 凉 帽 闻 名， 客 家

凉 帽 是 一 种 辨 识 度 非 常 高 的 民 俗

文 化， 被 列 为 广 东 省 第 五 批 非 物 质

文 化 遗 产。2016 年， 华 侨 城 文 化

集 团 通 过 挖 掘 客 家 凉 帽 的 文 化 内

涵 开 发 出 本 土 原 创“ 小 凉 帽 ” 文

化 IP， 开 启 客 家 文 化 IP 时 代， 以

“IP+VR+AI”构建全新的科技格局，

并导入三大创意产业：文创、科创、

乡 创， 探 索 新 的 特 色 小 镇 发 展 路 径

出“IP Town” 模 式。 将 小 镇 按 照

一 种 生 活 的 模 式 去 经 营， 独 创 出 属

于华侨城“IP Town”的“DFCCW”

五 维 模 型， 即 入 口（Door）、 流 量

（Flow）、 转 化（Change）、 消 费

（Consume）、周期（Week），形

成 基 于 小 镇 当 地 文 化 的 挖 掘、 可 视

文 化 和 旅 游 方 式 的 改 造 呈 现， 以 及

基 于 小 镇 实 景 非 物 质 文 化 的 虚 构 营

造， 例 如 小 说、 绘 本、 动 画、 游 戏

等创作，打造五维 IP 文旅目的地。

小镇已荣获“2017 中国文化旅游融

合 先 导 区（ 基 地） 试 点”， 成 为 首

批国家级文旅特色小镇。

目 前， 我 们 已 将 小 凉 帽 IP 进

行 纵 向 挖 掘 与 横 向 拓 展， 从 讲 客 家

文 化 转 化 为 IP 主 题 化 可 消 费 的 产

品， 并 形 成 产 业 链。 包 含 有 主 题 乐

园、 主 题 酒 店、 主 题 农 场， 除 此 之

外 还 打 造 了 多 款 IP+ 科 技 产 生 的 创

新 产 品， 致 力 线 上 线 下 资 源 的 互 联

互通，构建数字产业生态链。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目前，

甘坑客家小镇中哪些现代化科技手

段可增强小镇生活服务功能，小镇

在构建便捷“生活圈”、完善“服

务圈”、繁荣“商业圈”上是如何

努力的？

答：2018 年， 小 镇 游 客 量 由

2017 年 的 90 万 人 次 上 升 到 200 万

人次，高峰期日接待量达 4 万人次，

已成为深圳市龙岗区的商业中心。

甘 坑 客 家 小 镇 以 绿 色 发 展 为 理

念， 利 用 新 型 材 料 等 技 术， 建 设 科

技 化、 创 意 现 代 化、 布 局 人 性 化 的

凤 凰 客 家 酒 店、 南 香 楼 艺 术 酒 店、

小 凉 帽 之 家 酒 店、 南 洋 楼 商 务 酒 店

四 大 主 题 特 色 酒 店 + 花 兮 康 养 公 寓

的 自 营 品 牌 度 假 集 群， 打 造 精 致 人

文度假和康养休闲新体验。

在 美 食 上， 华 侨 城 的 自 营 品 牌

首 创“ 田 园 美 食 主 义” 理 念， 打 造

凤凰客家餐厅；由小凉帽 IP 衍生的

国内首家原创主题 IP 亲子餐厅—

小 凉 帽 餐 厅， 充 分 利 用 了 小 凉 帽 绿

色 农 场 资 源， 用 现 代 科 技 手 段 量 化

食 品 规 范 标 准， 严 格 把 控 食 品 安 全

质量。

在 主 题 乐 园 方 面， 打 造 全 球 首

家 引 入 VR、AR、MR、XR 为 一 体

的 动 漫 交 互 体 验 连 锁 乐 园， 是 一 处

拥有 “沉浸式体验、科技互娱、科

普 教 育、 亲 子 娱 乐、 餐 饮 购 物” 等

亲 子 家 庭 寓 教 于 乐 的 优 选 之 地； 以

回 归 自 然、 传 承 文 化、 守 护 童 心、

向 艺 术 致 敬 为 设 计 理 念， 打 造 中 国

首 家 本 土 原 创 IP 的 生 态 农 场 —

小 凉 帽 农 场， 目 前 已 成 为 学 生 课 外

拓展、体验生活的选择之一。

小 镇 中 不 乏“ 文 艺 范” 的 文 创

购 物 体 验， 还 有 以“ 小 凉 帽” 系 列

IP 衍生品展示售卖为主的小凉帽之

家商店，在 V 谷乐园还有小凉帽士

多店。

破败落寞的甘坑村华丽转身

资本前沿资本前沿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甘坑

一词从何而来？为何选择已经破败

落寞的甘坑村作为特色小镇的第一

次尝试？

答：甘 坑 村， 距 今 已 有 300 多

年历史，是“深圳十大客家古村落”

之 一。 起 源 于 明 清 时 期 的 赤 竹 寨，

最早是瑶族人居住，此地遍布泉源，

泉 水 清 澈， 如 甘 露 一 般， 甘 坑 一 词

由此而来。

甘 坑 客 家 小 镇 源 于 华 侨 城 集

团 提 出 “ 文 化 ＋ 旅 游 ＋ 城 镇 化 ”

战 略 ， 集 团 2 0 年 来 以 “ 旅 游 ＋ 地

产 ” 模 式 ， 逐 渐 摸 索 发 现 在 城 市

的 发 展 进 程 中 小 （ 城 ） 镇 是 重 要

的 载 体 ， 我 们 认 为 在 未 来 2 0 年 ，

小 （ 城 ） 镇 发 展 将 成 为 主 流 。

2 0 1 6 年 ，深 圳 市 龙 岗 区 招 商 引 资 ，

甘 坑 村 项 目 进 入 了 集 团 的 视 野 ，

开 启 特 色 小 镇 建 设 的 第 一 次 尝 试 ，

积 极 探 索 小 镇 在 文 化 、 旅 游 融 合

发 展 的 新 路 径 。 改 革 开 放 以 前 ，

深 圳 本 地 村 民 以 客 家 人 为 主 ， 客

家 村 遍 布 深 圳 各 个 角 落 ， 但 随 着

深 圳 经 济 的 高 速 发 展 ， 很 多 原 住

民 的 村 庄 早 已 经 变 成 高 楼 大 厦 ，

或 者 已 经 遭 到 人 为 破 坏 ， 只 留 下

少 数 一 些 村 落 还 保 持 着 历 史 原 貌 ，

拥 有 众 多 古 建 ， 依 山 傍 水 ， 生 态

保 护 完 整 的 甘 坑 村 便 是 其 中 之 一 。

同 时 ，甘 坑 村 处 于 龙 岗 区 、罗 湖 区 、

龙 华 区 三 区 交 界 ， 在 此 进 行 特 色

小 镇 的 建 设 ， 对 于 城 市 边 缘 文 化

发 展 ， 打 破 区 域 间 孤 立 、 分 散 、

隔 绝 的 状 态 具 有 巨 大 促 进 作 用 ，

助 力 新 型 城 镇 化 建 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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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小 镇 逛 各 种 博 物 馆 也 成 为 一

种 生 活 旅 行 的 新 潮。 在 小 凉 帽 国 际

绘 本 馆， 欣 赏 小 凉 帽 国 际 绘 本 奖 的

优秀作品，给孩子讲绘本里的故事；

在 家 风 家 训 馆 感 受 先 贤 家 风， 体 验

活 字 印 刷 的 魅 力； 甘 坑 博 物 馆 陈 列

着 的 客 家 农 耕 民 俗 用 品 用 具 和 客 家

民 居 建 构， 鲜 活 呈 现 了 客 家 人 的 农

耕 生 活 场 景 和 客 家 人 勤 勉 耕 种 的 质

朴形象。凤凰谷打造的黄志博物馆，

不 仅 是 中 国 古 代 文 物 的 展 现， 更 是

历 史、 文 化、 艺 术 的 一 个 综 合 传 播

体和体验体。除此之外，在小镇里，

还 有 7 都 116 村、 古 井、 碉 楼、 荷

花 池、 凤 凰 谷、 南 香 楼、 状 元 府 等

人 文 胜 景、 古 建 筑 群， 美 轮 美 奂，

让人流连忘返。

其 中， 小 镇 还 拥 有 人 工 智 能 平

台 小 镇 通， 游 客、 居 民 可 以 通 过 此

平 台 在 小 镇 实 现 场 景 化、 智 慧 化 消

费， 一 站 解 决 票 务、 预 定、 餐 饮、

支 付 等 问 题， 现 代 科 技 无 疑 已 体 现

在 小 镇 的 每 个 角 落， 使 人 们 的 小 镇

生活体验更加智能化。

科创板服务于创新型科技企业

科创板，即“科技创业创新板”，

也 就 是 接 纳 在 科 技 领 域 具 有 创 新 特

征 的 企 业 上 市。 其 重 点 是 科 技 型 企

业， 并 且 以 在 某 种 领 域 有 所 创 新 为

特 征。 上 市 企 业 是 符 合 国 家 战 略，

掌 握 核 心 技 术， 市 场 认 可 度 高， 属

于 互 联 网、 大 数 据、 云 计 算、 人 工

智 能、 软 件 和 集 成 电 路、 高 端 装 备

制 造、 生 物 医 药 等 高 新 技 术 产 业 和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创 新 企 业。 科 创

板 主 要 是 为 创 新 型 科 技 企 业 服 务，

特 别 是 为 初 创 或 者 规 模 很 大 但 没 有

2018 年 11 月 5 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宣布，上海证券交易所将设立

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支持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建设，不断完善资本市场基础制度。

随后证监会表示，在上交所设立科创板是落实创新驱动和科技强国战略、推动高质量发展、支持上海国际

金 融 中 心 和 科 技 创 新 中 心 建 设 的 重 大 改 革 举 措， 是 完 善 资 本 市 场 基 础 制 度、 激 发 市 场 活 力 和 保 护 投 资 者 合 法

权 益 的 重 要 安 排。 科 创 板 旨 在 补 齐 资 本 市 场 服 务 科 技 创 新 的 短 板， 是 资 本 市 场 的 增 量 改 革， 将 在 盈 利 状 况、

股权结构等方面作出更为妥善的差异化安排，增强对创新企业的包容性和适应性。

科创板 + 注册制中国资本市场发展进程中的历史性变革

张 佳 玮 崔 刚文

资本前沿资本前沿

定义新旅游生态特色小镇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据相

关统计，当前全国旅游发展型特色

小镇占比约占四成，其中，内容重

复、形态雷同、特色不鲜明和同质

化等问题的解决成为特色小镇建设

发展中的难点，甘坑客家小镇是依

靠什么从众多旅游发展型特色小镇

中脱颖而出的？

答：甘 坑 村 为 华 侨 城 开 发 的 第

一 个 特 色 小 镇， 我 们 在 城 市 边 缘 保

留 原 本 的 乡 村 感， 布 局 现 代 小 镇，

形 成 了 区 域 内 的 商 业 中 心， 即 文 化

中 心、 品 牌 中 心， 也 是 体 验 中 心。

我 认 为 可 以 为“ 旅 游” 创 造 一 种 新

的 可 能， 不 同 于 举 家 出 行 的 大 旅 游

概 念， 城 市 中 的 场 景 切 换 就 可 以 算

为 一 种 新 旅 游 方 式。 甘 坑 客 家 小 镇

为 城 市 家 庭 周 末 出 游， 年 轻 人 夜 间

放 松 提 供 社 交 空 间， 用 现 代 科 技 手

段 最 大 程 度 为 游 客 提 供 短 周 期、 全

方位的旅游微体验。

《中国战略新兴产业》：近年

来，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先后印

发实施《关于加快美丽特色小（城）

镇建设的指导意见》、《关于规范

推进特色小镇和特色小城镇建设的

若 干 意 见》。2018 年 8 月， 国 家

发展改革委发布《关于建立特色小

镇和特色小城镇高质量发展机制的

通知》，请问文化集团是如何推进

甘坑客家小镇高质量发展的？

答： 第 一， 坚 持 文 化 高 质 量，

以 具 有 历 史 底 蕴 的 传 统 文 化 作 为 小

镇 发 展 的 文 化 基 础； 第 二， 可 消 费

的 衍 生 品 高 品 质 化， 推 进 小 凉 帽 产

业 链 从 量 变 到 质 变； 第 三， 社 交 环

境 高 品 质， 满 足 人 们 现 代 个 性 化 生

活方式的需求。

我 们 认 为 对 历 史 文 化 遗 存、 古

村 古 镇、 民 俗 风 情 的 保 护 是 非 常 必

要 的， 与 此 同 时， 我 们 对 于 甘 坑 客

家 小 镇 的 生 态 可 持 续 性 发 展 要 求 也

是 非 常 明 确 的。 拥 有 便 捷 完 善 的 基

础 设 施 应 是 小 镇 产 业 集 聚 的 基 础 条

件，我们采取适度超前、综合配套、

集 约 利 用 的 原 则 进 行 甘 坑 小 镇 基 础

设 施 规 划 建 设。 在 小 镇 建 设 之 初，

根 据 特 色 小 镇 的 最 初 整 体 规 划 和 顶

层 设 计， 改 建 甘 坑 地 区 交 通 道 路、

供 水、 供 电、 网 线、 污 水 垃 圾 循 环

处 理， 为 未 来 特 色 小 镇 的 多 方 位 发

展 做 铺 垫， 健 全 配 套 服 务， 增 添 小

镇 整 体 便 利 性 与 舒 适 性。 营 造 良 好

的 生 态 环 境， 保 护 小 镇 特 色 景 观 资

源、 生 态 资 源。 同 时， 构 建 生 态 网

络， 在 景 观 绿 化、 绿 色 建 筑、 地 下

管 廊 等 方 面 开 发 中 积 极 创 新， 将 绿

色 资 源 转 化 为 绿 色 经 济， 加 大 自 然

生 态 养 护 力 度， 突 出 本 地 生 态 环 境

特色。

58 59

创 板 和 注 册 制 的 推 出， 尤 其 是 注 册

制， 是 中 国 资 本 市 场 加 大 改 革 开 放

的 契 机， 也 是 资 本 市 场 更 加 市 场 化

的 一 种 表 现 方 式， 将 进 一 步 改 善 资

本 市 场 功 能、 完 善 资 本 市 场 机 制、

提高资本市场效率。

中国资本市场将从核准制向注册制过渡

预 计 科 创 板 和 注 册 制 的 设 立，

将 在 未 来 为 市 场 带 来 以 下 四 方 面 的

直接影响。

一 是 解 决 企 业 融 资 困 难。 多 年

来， 不 少 创 新 企 业 受 制 于 盈 利 和 股

权 结 构 等 方 面 要 求， 在 关 键 时 期 失

去 了 境 内 资 本 市 场 的 支 持 或 者 选 择

境 外 市 场 融 资。 在 科 创 板 和 注 册 制

推 出 后， 相 关 约 束 将 有 所 突 破， 上

市 门 槛 和 投 资 者 准 入 门 槛 的 降 低，

必 将 给 创 新 企 业 带 来 更 大 的 资 本 市

场支持。

二 是 完 善 风 险 投 资 退 出 机 制。

科 创 板 的 推 出， 将 有 效 完 善 资 本 退

出 通 道， 打 通“ 募 投 管 退” 的 股 权

投 资 闭 环， 解 决 私 募 股 权 市 场“ 退

出 难” 的 问 题， 从 而 引 导 更 多 资 本

助 力 科 创 企 业 发 展。 对 于 投 资 机 构

来 说， 中 小 型 创 新 企 业、 民 营 企 业

将 来 通 过 科 创 板 及 注 册 制 在 境 内 发

行 上 市， 既 拓 宽 了 投 资 机 构 项 目 投

资 的 退 出 渠 道， 也 有 效 引 导 投 资 机

构 投 资 布 局 更 具 市 场 活 力 的 创 新 型

科技企业。

三 是 有 利 于 中 国 资 本 市 场 从 核

准 制 向 注 册 制 过 渡。 作 为 资 本 市 场

的 基 础 性 制 度， 注 册 制 改 革 是 大 方

向。 在 科 创 板 试 点 注 册 制， 为 高 科

技 企 业 上 市 提 供 了 便 利， 有 助 于 发

挥 资 本 市 场 功 能， 更 好 地 支 持 科 技

企 业 发 展。 注 册 制 的 试 点 有 严 格 的

标准和程序，在受理、审核、注册、

发 行、 交 易 等 各 个 环 节 都 会 更 加 注

重 信 息 披 露 的 真 实 全 面， 更 加 注 重

上 市 公 司 质 量， 更 加 注 重 激 发 市 场

活 力， 更 加 注 重 投 资 者 权 益 保 护。

应 推 出 真 正 的 注 册 制， 管 理 层 需 要

简 化 审 核 机 制， 将 审 核 交 予 市 场，

相信中介机构，让市场选择。

四 是 估 值 体 系 的 变 化。 科 创 板

和 注 册 制 推 出 之 后， 与 主 板 市 场 直

接 形 成 对 比。 资 本 市 场 定 价 体 系 将

按 照 市 场 机 制 重 新 定 位， 只 有 具 备

真 正 创 新 能 力 和 持 续 盈 利 能 力 的 企

业， 才 会 在 资 本 市 场 上 获 得 投 资 者

的青睐。

（作者单位：北京北清智谷农

业科学研究院有限公司）

通过资本市场改革助力民营中小企业发展

从 宏 观 经 济 发 展、 资 本 市 场 建

设和中小企业发展三个层面来看，设

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具有重要意义。

从 宏 观 层 面 来 看， 我 国 科 技 创

新近年来正在从曾经的模仿、学习，

转 变 为 现 在 的 自 主 研 究、 开 发， 角

色 逐 渐 从 原 来 的 跟 跑 者 向 领 跑 者 过

渡， 从 以 往 的 中 国 制 造 成 为 新 型 的

中 国 设 计、 创 造 和 智 造。 现 代 化 经

济 体 系 以 技 术、 人 才、 品 牌、 商 标

等 为 生 产 要 素， 与 传 统 经 济 发 展 模

式 以 土 地、 基 础 设 施 等 为 主 的 生 产

要 素 不 同。 近 年 来， 我 国 出 台 了 大

量 有 关 科 技 创 新 方 面 的 政 策。 党 的

十 八 大 指 出，“ 科 技 创 新 是 提 高 社

会 生 产 力 和 综 合 国 力 的 战 略 支 撑，

必 须 摆 在 国 家 发 展 全 局 的 核 心 位

置”。 我 国“ 十 三 五” 国 家 科 技 创

新 规 划 指 出， 我 国 科 技 创 新 工 作 在

规 划 期 间 将 紧 紧 围 绕 深 入 实 施 国 家

“ 十 三 五” 规 划 纲 要 和 创 新 驱 动 发

展 战 略 纲 要， 有 力 支 撑“ 中 国 制 造

2025”、“互联网 +”、网络强国、

海洋强国、航天强国、健康中国建设、

军民融合发展、“一带一路”建设、

京 津 冀 协 同 发 展、 长 江 经 济 带 发 展

等 国 家 战 略 实 施， 充 分 发 挥 科 技 创

新 的 核 心 引 领 作 用。 由 此 可 见， 中

国 提 升 自 身 科 技 能 力 迫 在 眉 睫， 这

其 中 一 个 重 要 环 节 就 是 通 过 资 本 市

场 手 段 打 通 科 技 与 市 场 的 通 道， 通

过 资 本 市 场 支 持 创 新 型 科 技 企 业 上

市 做 大 做 强。 在 上 交 所 设 立 科 创 板

的 意 义 重 大， 对 于 提 升 我 们 国 家 的

科 技 实 力 和 竞 争 力、 为 我 国 实 现 多

项 国 家 战 略、 将 我 国 打 造 成 为 科 技

创 新 大 国 和 科 技 创 新 强 国 而 服 务，

从而助力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

科 创 板 和 主 板、 创 业 板 等 共

同 服 务 不 同 类 型、 不 同 规 模、 不 同

属 性 的 企 业， 资 本 市 场 体 系 将 更 加

丰 富。 在 现 有 主 板 之 外 新 设 立 一 个

服 务 于 科 技 创 新 企 业 的 单 独 板 块，

旨 在 补 齐 资 本 市 场 服 务 科 技 创 新 的

短 板， 是 资 本 市 场 的 增 量 改 革。 科

创 板 将 重 点 面 向 尚 未 进 入 成 熟 期 但

具 有 成 长 潜 力 的 中 小 企 业， 这 部 分

企 业 在 资 本 市 场 融 资 并 不 容 易， 设

立 科 创 板 将 完 善 上 交 所 现 有 市 场 制

度。 目 前， 随 着 市 场 的 发 展 及 IPO

核 准 制 的 同 质 化， 也 造 成 了 场 内 市

场 各 板 块 的 同 质 化， 即 创 业 板 帮 助

科 技 成 长 型 中 小 企 业 对 接 资 本 市 场

发 展 的 功 能 不 明 显。 所 以， 为 了 帮

助 科 技 创 新 型 企 业 对 接 资 本 发 展，

我 国 的 场 内 市 场 需 要 在 制 度 上 有 所

差 异 的 板 块 出 现， 科 创 板 将 试 点 的

注 册 制 度 正 是 区 别 于 其 他 板 块 的 差

异化制度安排。随着科创板的推出，

其 将 大 大 地 弥 补 我 国 多 层 次 资 本 市

场 中 快 速 成 长 期 科 技 创 新 型 企 业 无

法 对 接 资 本 市 场 发 展 的 空 白。 此 次

新 变 革 是 国 家 层 面 的 变 革， 是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顶 层 设 计 的 逐 渐 完 善， 多

层 次 资 本 市 场 构 建 的 进 一 步 升 华，

更是我国战略发展的一大助力。

科 创 板 的 推 出 是 通 过 资 本 市 场

改 革 助 力 民 营 中 小 企 业 发 展。 当 前

中 国 经 济 面 临 挑 战， 科 创 板 将 成 为

真 正 的 创 业 板， 链 接 创 业 者、 创 业

投 资 和 资 本 市 场 的 新 桥 梁， 推 动 民

营 经 济 发 展。 科 创 板 将 再 一 次 坚 定

民 营 企 业 和 中 国 经 济 发 展 前 景 的 信

心。 科 创 板 及 注 册 制 试 点， 是 先 行

先 试 的 具 体 落 实。 是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对外开放的重要举措。决策层从“增

量 改 革” 的 思 路 出 发， 建 立 新 的 市

场 板 块 试 点 注 册 制 并 建 立 有 效 的 隔

离 机 制。 并 在 新 市 场 中 探 索 发 行、

上 市、 交 易、 中 介 责 任、 监 管 等 环

节 的 配 套 制 度 改 革 创 新， 让 市 场 机

制 发 挥 更 大 作 用， 取 得 经 验 以 后，

再 向 全 市 场 推 广， 从 而 切 实 解 决 资

本 市 场 长 期 存 在 的 老 大 难 问 题。 科

达 到 盈 利 等 硬 性 指 标 的 企 业， 提 供

一个上市渠道。

从 证 监 会 介 绍 的 情 况 看 ， 科

创 板 具 备 如 下 特 征 ： 一 是 实 行 注

册 制 ， 代 替 现 行 的 核 准 制 ， 可 弥

补 现 行 制 度 下 I P O 进 程 较 慢 的 不

足 ， 上 市 程 序 将 更 可 预 期 ； 二 是

将 在 盈 利 状 况 、 股 权 结 构 等 方 面

作 出 更 为 妥 善 的 差 异 化 安 排 ， 这

意 味 着 可 能 类 似 港 股 允 许 “ 同 股

不 同 权 ” 及 未 盈 利 企 业 上 市 ， 有

利 于 科 创 企 业 更 好 地 融 资 ； 三 是

对 投 资 者 有 资 产 规 模 、投 资 经 验 、

风 险 承 受 能 力 等 有 要 求 ， 鼓 励 中

小 投 资 者 通 过 公 募 基 金 等 方 式 参

与 科 创 板 投 资 ， 这 说 明 这 个 板 块

并 不 面 向 普 通 投 资 者 ， 希 望 能 吸

引 长 线 的 机 构 投 资 者 。

目 前，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主 要 分

为 主 板、 中 小 板、 创 业 板 及 新 三 板

和 区 域 性 股 权 交 易 市 场。 主 板 市 场

是 大 型 成 熟 企 业 上 市 融 资 的 主 要 场

所，但 A 股周期股市值占比较高，

科 技 股 市 值 占 比 较 低， 我 国 目 前 发

行 制 度 背 景 下， 很 多 新 兴 成 长 行 业

的领军企业无法在 A 股上市；新三

板 目 前 的 企 业 总 体 体 量 偏 小， 流 动

性 差； 创 业 板 大 部 分 是 运 营 已 久、

已 有 稳 定 收 益 的 企 业， 目 前 各 创 业

板 上 市 公 司 创 新 性 并 不 平 衡； 科 创

板， 应 该 是 在 之 前 提 出 的 战 略 新 兴

产 业 板 的 基 础 上 的 提 升， 更 加 强 调

科技创新。

资本前沿资本前沿

60 61

曾 经 风 光 无 限 的 共 享 单 车 企 业

ofo 近 日 深 陷“ 退 押 难 ” 风 波 —

线 上 线 下， 千 万 用 户 排 队 等 待 超 过

10 亿元押金退还，让原本债务缠身、

经 营 困 难 的 ofo 背 负 起 更 大 的 现 金

流压力。事实上，早在 2018 年 9 月，

ofo 便 曝 出 退 押 金 难 的 问 题， 但 一

度被 ofo 否认。

2018 年 12 月 19 日，ofo 创 始

人 戴 威 发 内 部 信 称， 公 司 一 整 年 都

背 负 着 巨 大 的 现 金 流 压 力， 全 力 寻

找融资而无果，还需退还用户押金、

支 付 供 应 商 的 欠 款、 维 持 公 司 的 运

营。 其 甚 至 想 过 解 散 公 司、 申 请 破

产， 但 仍 激 励 员 工 要“ 为 我 们 欠 着

的 每 一 分 钱 负 责， 为 每 一 个 支 持 过

我们的用户负责”。

据 了 解 ， 在 此 之 前 的 1 1 月 2 8

日 ，戴 威 发 布 公 司 内 部 信 ，对 公 司

组 织 架 构 进 行 调 整 ，合 并 多 个 部 门

组 建 新 的 战 略 财 务 与 法 务 中 心 、研

发 与 大 数 据 中 心 及 产 品 与 增 长 中

心 等 ，并 宣 布 多 项 人 事 变 动 。戴 威

在 内 部 信 中 称 ，“ 属 于 我 们 的 战 斗

还 在 继 续 ”、“ 哪 怕 是 跪 着 也 要 活

下 去 ” 。

很 难 想 象， 这 样 的 场 景 发 生 在

一 家 估 值 曾 高 达 200 亿 元 的 企 业 身

上。更让人惊讶的是，从光环加身，

到惨遭用户抛弃，ofo 仅仅用了 3 年。

而 ofo 走 到 今 天 这 一 步， 也 并 不 是

无迹可寻。

2014 年 时， 还 在 北 大 读 硕 士

的 戴 威 创 办 了 ofo， 初 出 茅 庐 的 他

怀 着 满 腔 抱 负， 想 要 让 ofo“ 温 暖

每个角落”。

2016 年 这 一 年，ofo 完 成 了 从

A 轮 到 C 轮 的 融 资， 向 全 国 20 多

个 城 市 的 200 多 所 高 校 推 广， 并 走

出 校 园， 进 入 城 市 市 场。2017 年 1

月，ofo 宣 布 以“ 一 天 一 城 ” 的 速

度 在 10 天 内 密 集 进 入 11 座 城 市。

ofo 的 估 值 也 在 不 断 翻 升。 不 足 3

年 时 间，ofo 被 资 本 捧 上 神 坛， 先

后获得 10 轮融资，融得 20 亿美元，

并在全国范围内迅速铺开。

o f o 彻 底 变 了 ， 变 得 更 大 ， 变

成 了 和 摩 拜 不 相 上 下 的 共 享 单 车

ofo跪着就能活下去？

栏目主持：卜文娟

巨 头 。

但 有 了 钱 的 ofo 也 开 始 了 疯 狂

烧 钱， 不 仅 请 明 星 代 言， 甚 至 花 费

重 金 冠 名 卫 星。 然 而 由 于 主 营 业 务

盈 利 能 力 不 足，ofo 过 分 依 赖 融 资

的 问 题 暴 露 无 遗。 从 2017 年 9 月

开 始， 情 况 急 转 直 下，ofo 资 金 链

出 现 问 题， 坏 消 息 越 来 越 多， 甚 至

出 现 挥 霍、 贪 腐、 站 队、 大 裁 员 等

现 象。ofo 在 管 理 体 系 上 的 弊 病 也

终于开始显露于表面。

ofo 能 否 熬 过 冬 天， 这 个 关 乎

共 享 单 车 行 业 最 后 命 运 的 话 题 一 直

在 撩 拨 着 互 联 网、 创 投 行 业、 媒 体

以及 ofo 所有用户的神经。

从 昔 日 倒 掉 的 数 家 共 享 单 车 企

业 到 今 日 的 ofo， 共 享 出 行 企 业 的

生 死 都 呈 现 出 惊 人 的 相 似： 曾 经 站

在 风 口 的 新 经 济、 新 业 态 在 资 本 的

裹 挟 下 野 蛮 生 长， 快 速 消 耗 资 本 却

难 以 找 到 合 适 的 盈 利 模 式， 随 着 资

本 的 离 场， 企 业 因 无 力 负 担 扩 张 和

运营成本而举步维艰。有评论指出，

如 何 走 出“ 烧 钱 圈 地” 发 展 模 式，

如 何 摆 脱 对 资 本 的 依 赖， 已 经 成

为 共 享 经 济 行 业 无 法 回 避 的 首 要 问

题。对于总部持续遭遇用户现场“围

攻 ” 的 ofo 而 言， 可 能 已 经 来 不 及

思考这些问题了。

交 通 运 输 部 新 闻 发 言 人 吴 春 耕

近 日 表 示， 交 通 运 输 部 已 会 同 交 通

运 输 新 业 态 协 同 监 管 部 际 联 席 会 议

相 关 成 员 单 位 进 行 了 分 析 研 判 和 磋

商， 将 督 促 ofo 小 黄 车 公 司 加 快 线

上 退 押 速 度， 保 持 押 金 存 退 渠 道 通

畅。 交 通 运 输 部 始 终 积 极 鼓 励 支 持

共 享 单 车 这 种 交 通 运 输 新 业 态 的 规

范发展。

财经故事

62 63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具 有 高 科 技、 高 风 险 的 特 点， 其 发 展 往 往 依 赖 重 大 的 技 术 突 破， 发 展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过 程 中 存 在 技 术 研 发 风 险、 技 术 转 化 风 险 以 及 国 外 技 术 对 我 国 自 主 研 发 技 术 挤 兑 的 风 险， 需 要 政 策 性 融 资 方

式支持新兴产业处于成长期的发展需求，当企业进入产业化阶段，充分发挥市场作用。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各 行 业 需 求 特

点不同，融资模式也不同。

新 一 代 信 息 技 术 产 业 有 投 资

周 期 长、 技 术 风 险 突 出 等 特 点， 资

金 支 持 可 重 点 围 绕 自 主 技 术 瓶 颈 研

发、 海 外 并 购 和 国 内 整 合、 先 进 生

产 工 艺 布 局 与 生 产 建 设 等 方 面 给 予

支持。

生 物 产 业 可 针 对 研 究 开 发 阶

多数行业需要关注研发和技术转化

战略连线

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期

需要根据行业特点给予融资支持李 彬文

战略连线

段 、 成 长 、 成 熟 阶 段 ， 形 成 以 政

府 资 金 、 自 有 资 金 、 股 权 融 资 、

银 行 贷 款 等 分 阶 段 不 同 融 资 模 式

的 需 求 。

高 端 装 备 产 业 需 要 金 融 机 构

重 点 从 研 发 端 和 市 场 端 提 供 金 融 服

务， 可 提 供 包 括 出 口 信 贷、 债 券 承

销、 融 资 租 赁、 技 术 改 造 贷 款 等 资

金支持。

新 材 料 产 业 由 于 研 发 及 生 产 设

备 的 初 期 投 入 较 大， 需 要 大 量 资 金

支 持， 需 要 国 家 中 长 期 资 金 支 持，

重 点 支 持 研 发 和 下 游 应 用 领 域， 关

注行业内产业并购等。

新 能 源 产 业 具 有 投 资 回 报 周 期

长 特 点， 需 要 中 长 期 资 金 支 持， 可

重 点 关 注 研 发 和 技 术 转 化 链 条， 推

进 PPP、融资租赁等模式。

新 能 源 汽 车 产 业 的 种 子 期、 创

新 期、 成 长 期、 成 熟 期、 衰 退 期 5

个阶段，需要内部融资、风险投资、

股 权 融 资、 银 行 贷 款、 产 业 链 融 资

等不同融资模式协同支持。

节 能 环 保 产 业 具 有 公 益 性 强、

资 金 需 求 大、 投 资 周 期 长、 见 效 慢

的 行 业 特 点， 可 采 用 的 融 资 模 式 包

括 环 保 产 业 基 金、 风 险 投 资、 绿 色

信托等。

数 字 创 意 产 业 具 有 资 金 投 入

大、 投 资 回 报 周 期 长、 承 担 风 险 能

力 弱、 价 值 评 估 难 等 先 天 缺 点， 急

需 对 拥 有 商 标 权、 专 利 权、 版 权 等

核 心 知 识 产 权 的 数 字 创 意 企 业， 通

过 与 资 产 评 估 公 司 和 律 师 事 务 所 合

作 评 估， 以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投 贷 联

动等模式给予融资。

产业 产业融资需求特点 产业融资模式特色（部分）

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重点环节包括技术研发和产业化，投资回收周期长，技术风

险突出，技术研发实体的资产以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为主。

产业投资基金

中长期贷款

生物产业产业投入主要用于新产品的研究开发及厂房的建造和设备仪器的

配置方面。IPO

高端装备

产业是装备制造产业中技术密集度最高的产业，处于产业链的核

心部位，属于知识技术密集型、多学科多领域交叉行业，具有很

强的竞争力。

出口信贷

技术改造资金

新材料

产业近 5 年的资产负债率平均为 40% 左右，行业整体资产负债率

不高，企业资金来源主要为自有资金，研发及生产设备的初期投

入较大，需要大量资金支持，具有较高的技术和市场风险，信用

等级处于较低水平，且可抵押资产比较少。

风险投资基金

节能环保 环境产业具有公益性强、资金需求大、投资周期长、见效慢的特点。项目融资模式

绿色信托

新能源产业具有初期投入高、研发转化成功率较低、投资回收期长、投

资风险较高等特点。

公司债券

融资租赁

新能源汽车 国内产业具有突出的“政策驱动”发展特征。汽车租赁

企业债券

数字创意

大多数字创意企业是中小企业，缺少有效的抵押物、质押物，

行业内企业规模小、资金投入大、承担风险能力弱、价值评估难

等先天缺点，导致融资渠道狭窄。

知识产权质押融资

投贷联动

64 65

我 国 政 策 性 和 市 场 性 金 融 体 系

对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支 持 的 力 度 和 模

式还存在一些问题，需要逐步加强，

才 能 为 我 国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快 速

发展构建良好的融资环境。

第 一， 政 策 性 风 险 补 偿 与 融 资

担 保 力 度 需 要 加 强。 在 融 资 担 保 体

系 比 较 成 熟 的 国 家， 政 策 性 担 保 在

融 资 担 保 业 中 居 主 导 地 位。 我 国 目

前 政 策 性 融 资 担 保 机 构 数 量 上 只 占

担 保 机 构 的 20% 以 下， 而 且 政 策

性 担 保 机 构 需 要 接 受 国 有 资 产 保 值

增 值 目 标 考 核， 并 存 在 风 险 拨 备 支

持、 资 金 补 贴 等 风 险 补 偿 机 制 不 到

位 的 问 题。 经 济 新 常 态 下， 部 分 银

行 减 少 与 担 保 机 构 新 业 务 的 合 作，

提 高 担 保 机 构 的 合 作 条 件， 同 时 部

分 融 资 担 保 机 构 也 出 现 了 保 费、 保

证 金 过 高， 风 险 管 理 不 善 等 问 题，

有 时 还 需 企 业 提 供“ 反 担 保” 的 问

题。 缺 少 融 资 担 保 有 效 的 风 险 分 散

功 能， 必 然 导 致 新 兴 产 业 的 高 风 险

与 金 融 机 构 尤 其 是 银 行 的 稳 健 经 营

原 则 不 相 匹 配。 如 部 分 地 区 新 兴 产

业 企 业 反 映 的 过 桥 贷 问 题， 应 构 建

地 方 政 府 普 遍 参 与 的 风 险 补 偿 机 制

等， 地 方 财 政 资 金 专 款 专 用， 成 立

风险补偿资金或基金。

第二，股权债权融资空间有限。

从 债 权 最 主 要 的 信 贷 支 持 来 看， 虽

然 目 前 多 数 银 行 将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作 为 优 先 支 持 的 项 目 类 别， 但 在 实

际 操 作 中， 真 正 的 优 惠 政 策 不 多，

对 待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项 目 与 对 待 一

般 项 目 没 有 实 质 区 别。 目 前 金 融 机

构 普 遍 只 认 可 土 地 和 房 产 等 不 动 产

抵 押， 尽 管 部 分 地 方 机 构 开 始 尝 试

知 识 产 权 抵 押， 但 由 于 缺 乏 权 威 的

评 估 结 果， 实 施 上 存 在 一 定 障 碍，

执 行 效 果 并 不 理 想。 政 策 性 和 开

发 性 银 行 机 构 应 是 支 持 国 家 战 略 性

产 业 和 新 兴 产 业 的 重 要 力 量， 但 是

目 前 考 核 机 制 被 要 求 采 取 与 商 业 银

行 统 一 的 绩 效 考 核 指 标， 使 得 政 策

性 和 开 发 性 金 融 机 构 过 多 重 视 风 险

性 的 考 虑， 而 不 能 更 好 地 支 持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扩 宽 信 贷 支 持 空 间。

从 股 权 融 资 方 面 看， 尽 管 目 前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已 经 建 立 了 中 小 板、 创 业

板、全国股转系统等，但总体来看，

对 创 新 型、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的

支 持 力 度 还 待 提 升。 如 百 度、 阿 里

巴 巴、 腾 讯 等 互 联 网 公 司， 都 没 有

在 中 国 上 市， 一 是 目 前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更 重 视 企 业 财 务 数 据 而 非 未 来 战

略， 评 价 体 系 更 重 视 重 资 产 而 非 轻

资 产； 二 是 新 兴 产 业 在 国 内 上 市，

还 面 临 巨 大 的 时 间 成 本 和 较 高 的 审

核 门 槛， 而 成 熟 的 海 外 市 场， 上 市

程 序 相 对 透 明， 目 前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的 上 市 条 件 没 有 淡 化 盈 利 的 要 求，

不 能 形 成 对 轻 资 产 企 业 成 长 性 的 投

资 环 境； 三 是 中 西 部 和 东 北 地 区 的

企 业， 仍 把 银 行 贷 款 作 为 最 主 要 的

资 金 来 源， 主 要 是 企 业 对 投 融 资 模

式 不 熟 悉， 对 鱼 目 混 珠 的 资 本 市 场

上 的 各 类 股 权 投 资 机 构 也 不 了 解，

担 心 失 去 经 营 权， 或 者 产 生 经 营 风

险，因此大多采取回避态度。

第 三， 地 方 园 区 高 度 重 视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的 投 融 资 体 系

建 设， 但 区 域 发 展 差 异 较 大。 各 地

园 区 积 极 推 动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发

展， 努 力 构 建 投 融 资 体 系， 有 些 区

域 投 融 资 体 系 完 善、 具 体、 创 新 度

高， 但 是 部 分 区 域 园 区 投 融 资 渠 道

单 一， 对 风 险 投 资 基 金 方 式 等 不 熟

悉、 不 接 受 等。 如 中 关 村 科 技 园 的

投 融 资 体 系 创 新 程 度 高， 开 展 投 贷

联 动 试 点， 筹 建“ 中 关 村 银 行”，

建 设 创 新 创 业 企 业 上 市 培 育 基 地，

落 户 北 京 四 板 市 场， 组 建 风 险 投 资

基 金 72 支， 建 设 首 批 小 微 企 业 信

用 体 系， 在 全 国 率 先 推 出“ 零 担 保

费” 担 保 产 品 等。 但 是 与 东 部 沿 海

地 区 相 比， 东 北、 西 部 地 区 企 业 的

基 金 投 资 门 槛 还 较 高， 投 融 资 渠 道

和 领 域 还 是 比 较 单 一。 沈 阳 经 开 区

积 极 支 撑 新 兴 产 业 的 发 展， 但 是

开 发 区 金 融 业 规 模 仅 占 服 务 业 的

10%， 服 务 产 品 缺 少 创 新， 政 府 参

与的风险补偿机制缺乏。

第 四， 金 融 机 构 根 据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的 特 点 积 极 开 发 一 系 列 新 的

金 融 产 品 和 服 务， 但 地 方 实 施 落 实

措 施 欠 缺。 如 工 商 银 行 积 极 开 发 适

用 于“ 绿 色 技 术 银 行” 的 全 链 条 金

融 产 品， 创 新 开 展 针 对 小 型 科 技 企

业 轻 资 产 的 特 点， 引 入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股 权 质 押 等 增 信 方 式 的“ 工 银

启 明 星” 发 展 规 划， 并 加 快 探 索 投

贷 联 动、 商 投 互 动 等 业 务 模 式 等。

如 民 生 银 行 聚 焦“ 专 精 特 新” 中 小

企 业， 提 出 以 投 贷 联 动 为 抓 手， 加

大 供 应 链 金 融 推 动 力 度， 积 极 推 动

强 担 保 基 础 金 融 服 务 等 模 式。 但 是

统 一 面 临 着 人 力 资 本 无 法 进 行 评 估

和 变 现、 知 识 产 权 评 估 权 威 性 的 问

题， 地 方 支 行 开 展 创 新 金 融 产 品 实

施 上 存 在 一 定 障 碍， 尤 其 是 动 产 抵

押 开 展 不 力， 大 部 分 地 区 金 融 机 构

普 遍 只 认 可 土 地 和 房 产 等 不 动 产 抵

押， 无 法 解 决 金 融 产 品 和 轻 资 产 公

司的风险错配问题。

（作者系国家工业信息安全发

展研究中心工业发展与投资研究室

主任）

优惠政策还需落实到具体操作层面

“‘责任创投’不仅要关注绿色环保项目投资，而且要更多关注国家发展急需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高科技

产业项目投资。” 中国投资协会副会长、创投委会长、中国创投公益联盟名誉主席沈志群近日在中国创投公

益联盟主办的“2018 中国创投责任投资峰会”上如是表示。

所 谓 的“ 责 任 投 资 原 则 ”

（ESG）， 是 一 个 针 对 证 券 投 资 人

和 投 资 行 为 的 要 求。 最 早 由 联 合 国

前秘书长科菲安南于 2006 年提出，

是 与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金 融 倡 议 和

联 合 国 全 球 契 约 协 作 的 一 项 投 资 者

倡议。该原则旨在理解 ESG 议题对

投 资 的 影 响， 并 支 持 各 签 约 机 构 将

这 些 议 题 融 入 投 资 和 所 有 权 决 策 过

本 刊 记 者 杜 壮文

“责任创投”应更多关注

创投业奉行“责任创投”原则义不容辞

战略性新兴产业项目

战略连线 战略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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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据 保 守 估 计 ， 帮 助 发 展 中

国 家 实 现 联 合 国 确 定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目 标 ， 全 球 慈 善 界 在 2 0 3 0 年 前

每 年 需 要 提 供 3 . 9 万 亿 美 元 资 金 支

持 。 目 前 ， 公 共 和 私 人 部 门 每 年

在 这 个 领 域 的 投 入 仅 为 1 . 4 万 亿 美

元 ， 还 存 在 2 . 5 万 亿 美 元 缺 口 。 在

过 去 8 个 月 里 ，中 国 创 投 公 益 联 盟

调 研 发 现 ，出 现 巨 大 资 金 缺 口 原 因

是 多 方 面 的 ，其 中 一 个 重 要 原 因 是

投 资 人 和 标 的 企 业 距 离 责 任 投 资

的 要 求 还 有 不 小 的 差 距 。

在 姜 明 明 的 眼 中 ，随 着 社 会 、

政 治 和 经 济 环 境 变 化 ，欧 美 国 家 已

把 责 任 投 资 作 为 了 一 种 主 流 投 资

策 略 ，环 境 、社 会 和 公 司 治 理 成 为

衡 量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重 要 指 标 。此 时

的 中 国 创 投 理 应 肩 负 起 助 推 经 济

高 质 量 发 展 的 使 命 ，从 经 济 效 益 为

主 向 经 济 、社 会 、生 态“ 三 重 效 益 ”

共 赢 的 责 任 投 资 迈 进 。

在 创 办 盛 世 投 资 的 8 年 里 ，

姜 明 明 有 两 个 特 别 突 出 的 感 受 。

一 方 面 ， 好 的 投 资 都 有 责 任 投 资

的 影 子 ， 或 者 反 过 来 说 ， 凡 是 明

显 背 离 责 任 投 资 的 投 资 最 终 都 难

获 成 功 。 另 一 方 面 ， 责 任 投 资 可

以 带 来 更 长 久 的 回 报 。 “ 一 些 人

对 责 任 投 资 不 感 兴 趣 ， 甚 至 有 时

候 有 点 抵 触 。 这 是 因 为 他 们 只 看

到 了 眼 前 的 约 束 条 款 。 其 实 ， 责

任 投 资 可 以 分 为 两 层 ， 底 层 是 利

义 合 一 的 纪 律 ， 上 层 是 长 久 的 收

益 和 回 报 。 ” 姜 明 明 说 。

沈 志 群 指 出 ， 如 果 我 国 一 批

优 秀 创 投 企 业 带 头 自 觉 履 行“ 实 体

创 投 、专 业 创 投 、信 用 创 投 、责 任

创 投 ”原 则 ，创 投 行 业 完 全 应 该 成

为 一 个“ 豁 免 监 管 ”的 行 业 ，形 成

“ 政 府 引 导 扶 持 ，市 场 主 导 运 行 ，

企 业 自 律 自 主 ”的 新 体 制 格 局 ，创

投 行 业 一 定 会 加 快 持 续 健 康 发 展 ，

一 定 会 春 天 常 在 ，为 推 动 创 新 型 发

展 、高 质 量 发 展 的 国 家 战 略 ，推 进

新 旧 动 能 转 换 发 挥 更 大 作 用 。

责任投资能带来长久回报

国 家 主 席 习 近 平 在 首 届 中 国 国

际 进 口 博 览 会 开 幕 式 发 表 主 旨 演 讲

时 表 示， 将 在 上 海 证 券 交 易 所 设 立

科 创 板 并 试 点 注 册 制， 支 持 上 海 国

际 金 融 中 心 和 科 技 创 新 中 心 建 设，

不 断 完 善 资 本 市 场 基 础 制 度。 有 业

内 人 士 指 出， 这 将 带 动 市 场 资 金 向

新 兴 高 科 技 产 业 初 创 公 司 的 流 入。

如 今， 越 来 越 多 的 投 资 者 开 始 关 注

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的项目投资。

沈 志 群 认 为，“ 责 任 创 投” 不

仅 要 关 注 绿 色 环 保 项 目 投 资， 而 且

要 更 多 关 注 国 家 发 展 急 需 的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高 科 技 产 业 项 目 投 资；

不 仅 要 关 注 模 式 创 新 项 目 投 资， 而

且 要 更 多 关 注 技 术 创 新 项 目 投 资；

不 仅 要 关 注 消 费 类 吃 喝 玩 乐 网 络 平

台 项 目 投 资， 而 且 要 更 关 注 生 产 类

工业、制造业加互联网的项目投资；

不 仅 要 关 注 投 资 对 LP、GP 带 来 的

收 益， 而 且 要 更 多 关 注 被 投 企 业 的

经 济 效 益、 社 会 效 益 和 环 境 效 益；

不 仅 要 关 注 千 方 百 计 多 渠 道 募 集 资

金， 而 且 要 更 多 关 注 企 业 自 身 的 治

理结构，依法经营、合规运行等。

新 能 源 汽 车 作 为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一 直 被 投 资 界 所

关 注。 在 当 前 国 际 形 势 下， 全 球 传

统 燃 油 汽 车 市 场 已 被 欧 美 日 韩 等 车

企 瓜 分， 发 展 起 步 较 晚 的 中 国 在 传

统 汽 车 领 域 竞 争 力 不 足， 相 比 强 势

的 外 国 汽 车 势 力， 我 国 能 否 完 成 超

车， 新 能 源 汽 车 产 业 发 展 已 成 为 决

定性因素。

在 北 京 汽 车 集 团 产 业 投 资 有 限

公司（以下简称“北汽产投”）董事

总经理贾广宏看来，新能源产业已成

为新经济的支柱和代表。未来，汽车

领域的变化不只是清洁能源的使用，

更多的是新的商业模式的变革。

作 为 以“ 引 领 新 能 源 绿 色 产 业

投资方向”为目标的金融控股机构，

北 汽 产 投 承 担 推 动 汽 车 产 业 链 升 级

和 生 态 圈 整 合 的 使 命， 以 资 本 催 生

创 新 动 能， 让 金 融 赋 能 实 体 经 济。

自 成 立 以 来， 北 汽 产 投 除 了 关 注 当

前 仍 具 有 一 定 增 长 空 间 的、 传 统 的

汽 车 整 车 及 核 心 零 部 件 等 优 势 产 业

之 外， 也 积 极 支 持 代 表 新 经 济 趋 势

的 其 他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中 的 高

成长企业。

1 9 3 7 年 ， 在 一 篇 名 为 《 企 业

的 本 质 》的 论 文 中 ，经 济 学 家 科 斯

抛 出 了 “ 市 场 大 就 有 机 会 出 大 企

业 ”的 论 断 ，这 也 被 我 国 经 济 学 家

周 其 仁 赋 予 了 中 国 式 的 表 达 ，“ 水

大 鱼 大 ” 。

在 贾 广 宏 看 来， 汽 车 产 业 也 呈

现着“水大鱼大”的趋势。他介绍，

自 2012 年 底 成 立 以 来， 北 汽 产 投

投 资 了 新 能 源、 新 材 料 和 新 科 技 等

100 多 个 项 目， 尤 其 是 在 新 能 源 领

域，投资占比近 50%。

新兴产业成“香饽饽”

程 中， 让 投 资 活 动 更 符 合 社 会 的 广

泛 利 益。 截 至 2017 年 底， 全 球 共

有 来 自 50 多 个 国 家 超 过 1750 余 家

机 构 签 署 确 认 了 该 原 则， 签 署 机 构

所代表的资产总额逾 89 万亿美元。

沈 志 群 指 出， 创 业 投 资 和 证 券

投 资 是 主 体、 性 质、 对 象、 方 式 完

全 不 同 的 两 类 投 资， 创 业 投 资 不 是

股 票 投 资， 而 是 股 权 投 资； 不 是 虚

拟 投 资， 而 是 实 体 投 资； 不 是 金 融

投 资， 而 是 产 业 投 资； 不 是 间 接 投

资，而是直接投资；不是短期投资，

而是长期投资，但是引入和借鉴“责

任投资原则”，还是有意义有必要的。

沈 志 群 认 为， 我 国 现 阶 段 的

创 业 投 资 至 少 有 两 个 鲜 明 的 特 色，

一 是 基 金 创 投 实 行 严 格 的 非 公 开 募

集， 并 只 能 向 特 定 的 合 格 投 资 人 募

集， 只 能 投 向 未 上 市 企 业 的 股 权，

不 涉 及 二 级 市 场 投 资， 不 涉 及 杠 杆

投 资， 因 此， 不 影 响 公 众 利 益， 也

不 会 带 来 系 统 性 金 融 风 险， 完 全 应

该 扩 大 规 模， 加 快 发 展； 二 是 政 府

对 创 业 投 资 扶 持 政 策、 支 持 力 度 之

大 难 能 可 见 难 得 可 贵。 包 括 税 收 政

策 在 内 的 一 系 列 政 策 正 在 落 实， 各

级 政 府 拿 出 真 金 白 银 设 立 各 类 创 业

投资引导基金高达数万亿元。因此，

这 样 一 个 市 场 需 求 巨 大、 政 府 寄 予

厚望的创投行业，奉行“责任创投”

原则义不容辞。

盛 世 投 资 董 事 长 姜 明 明 则 是 从

其 自 身 发 展 的 经 验， 总 结 了 创 投 机

构 的 五 个 基 本 特 点。 一 是 要 做 耐 心

资本，责任投资要遵循“五不原则”，

即不跟风、不急躁、不吹牛、不固守、

不 气 馁。 二 是 要 有 利 他 之 心， 盛 世

投 资 的 企 业 文 化 是“ 修 己 达 人”，

全 体 盛 世 人 最 熟 悉 的 一 句 话 是“ 以

乙 方 的 心 态 做 甲 方 的 事”。 三 是 要

做 好 主 动 服 务， 现 在 市 场 上 存 在 着

四 种 不 同 版 本 的 投 后 服 务， 即 1.0

版 本 的 统 计、 统 筹 信 息 等 基 础 类 投

后，2.0 版 本 的 负 责 PR、IR、HR

服 务 的“ 三 R” 类 投 后，3.0 版 本

的 战 略 型、 资 源 型 投 后，4.0 版 本

的 退 出 策 略 类 投 后。 四 是 具 备 创 新

能 力， 从 母 基 金 探 索 者， 到 民 营 政

府 引 导 基 金 管 理 者； 从 优 先 布 局 天

使 投 资 母 基 金， 到 开 创 城 市 综 合 发

展 母 基 金 新 工 具， 盛 世 投 资 成 长 发

展 的 最 重 要 基 因 就 是 创 新。 五 是 理

性 和 理 想 兼 容， 脚 踏 实 地， 仰 望 星

空，做一个理性的理想主义者。

战略连线 战略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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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

日前，软银旗下的愿景基金向 Cambridge Mobi le

Telemat ics（CMT） 公 司 投 资 5 亿 美 元，CMT 公 司 主

要从事采集和分析驾驶数据。

CMT 公 司 位 于 马 萨 诸 塞 州， 其 建 立 的 平 台 可 追

踪驾驶员的操作表现，度量标准包括紧急制动操作的

程度、是否在驾驶时使用手机等。该公司还提供车险

折扣等激励举措，旨在鼓励安全道路驾驶行为。据称，

该平台在投入使用 1 个月后，危险超速及紧急制动行

为已减少了 20%。

尽 管 CMT 与 驾 驶 员 及 保 险 公 司 均 有 合 作， 但

CMT 一直面对这一个大问题，就是如何才能让消费者

接 受 保 险 公 司 对 他 们 的 安 全 驾 驶 监 控 行 为。 在 2016

年曾有一份研究报告显示，45% 的受访人员表示，当

车辆配置了保险公司的监控装置后，用廉价的保险费

换取个人隐私的暴露并不值得。

CMT 公 司 可 提 供 一 款 名 为“Tag” 可 固 定 在 风 挡

上 的 无 线 设 备。 据 该 公 司 透 露， 自 2014 年 以 来， 该

设备已售出超 600 万个。在获得软银 5 亿美元投资前，

CMT 还曾在 2014 年募得了 250 万美元。

栏目主持：徐晨曦

日前日本先锋公司发布消息称，将归入向亚洲企

业投资的亚洲投资基金“霸菱亚洲投资基金”旗下。

霸菱亚洲将出资 1020 亿日元（约合人民币 62.3 亿元）

收购先锋。先锋将成为霸菱亚洲的全资子公司，从东

京 证 券 交 易 所 退 市。 该 公 司 力 争 通 过 3000 人 规 模 的

裁员，以及地图与数据相融合的新业务实现重建。

3000 人 相 当 于 先 锋 公 司 现 有 人 员 的 15% 左 右，

除了调整生产及销售体制和缩小总部功能外，还将更

新公司管理层。先锋方面表示，将力争通过地图与数

据相融合的解决方案业务实现增长。据了解，先锋旗

下 的 地 图 公 司 Increment P 拥 有 面 向 高 精 度 数 字 地 图

的数据库，该公司计划结合地图与人工智能技术，扩

大向行驶中的汽车提供各种信息的解决方案业务。

上 世 纪 90 年 代， 先 锋 同 索 尼、 东 芝、 三 洋、 松

下等同为日本高品质家电企业的代名词，然而随着全

球科技进步，一度技术领先的日本电子与家电企业，

面临核心技术的通用化，未能应对好盈利能力下滑的

变化集体陷入了衰退，先锋正是未能乘上技术创新的

大潮而陷入落后的日本家电企业之一。

日本老牌家电企业先锋被收购 软银愿景基金投资驾驶数据采集与分析公司

近 日， 美 国 独 立 设 计 师 交 易 平 台 Minted 宣 布，

完成 E 轮 2.08 亿美元的新一轮融资。在本轮融资之前，

Minted 已经筹集了 9100 万美元融资。

Minted 创 立 于 2007 年， 是 一 个 集 合 了 众 多 独 特

畅销设计的设计作品交易平台。通过科技驱动的众包

模式，消费者能够发起投票项目，让自己喜欢的设计

成 为 货 真 价 实 的 商 品。 得 票 数 高 的 获 奖 设 计 会 通 过

Minted 的工厂生产并由 Minted 负责分销。也就是说，

来自全球的艺术家只用分享和出售自己的设计，剩余

工 作 全 部 由 Minted 包 办。 这 样 的 模 式 既 能 也 确 保 了

Minted 能持续不断有新鲜且符合当下潮流趋势的新产

品。通过设计成功变现的设计师和艺术家会从平台销

售额抽取一定比例的钱作为报酬。

创立早期，Minted 主打文具与艺术类设计产品，

不过目前涉及的领域相当广泛，包括墙面艺术、纺织

品、数字化内容和家居装饰，还通过授权和批发合作，

为大型零售商提供设计服务。

Minted 将 利 用 本 次 融 资 扩 张 新 渠 道 和 触 达 新 顾

客。还会利用本次融资完善其供应链，扩张团队和试

水新的商业战略。据了解，公司近期在美国旧金山开

设了首家线下门店，出售墙饰艺术品和文具。

华尔街

优步 10 亿美元投资电动自行车和滑板车业务

美 国 的 出 行 公 司 Uber（ 优 步 ） 副 总 裁 Rachel

Hol t 前 不 久 表 示，2019 年 优 步 将 继 续 加 大 对 电 动 自

行车和滑板车业务的投资，预计投资额达 10 亿美元。

其目标是成为能够提供城市出行一站式服务的公司。

有消息显示，目前优步在中国每天生产近千辆电

动自行车。消费者可以通过该公司旗下的共享单车平

台 Jump Bikes 的手机 App 在全美 12 个城市享受电动

自行车租赁服务，包括华盛顿和旧金山等。

2018 年 2 月， 优 步 以 近 2 亿 美 元 收 购 了 电 动 单

车 平 台 Jump Bikes， 与 国 内 的 共 享 单 车 一 样，Jump

Bikes 也具备无桩停放特点。2018 年底，优步还对外

公 布 了 第 二 代 Jump Bikes， 第 二 代 Jump Bikes 配 有

可拆卸电池、链条锁和其他保持车辆更耐用的功能。

优步方面还透露，美国进口的电动自行车中九成

以上产自中国，美国企业无法在本土或者第三国找到

替代方案。

Minted 2.08美国创意设计众包平台 完成 亿美元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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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珍藏的历史记忆·之五 值得珍藏的历史记忆·之五

改革 40 周年的风雨之路高 尚 全文

总 的 来 看， 中 国 的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是 从 农 村 到 城 市、 从 经 济 领 域 到

其 他 各 个 领 域 全 面 展 开 的， 到 目 前

为止，这一历程大致可以划分为“目

标 探 索”、“ 框 架 构 建”、“ 体 制

完 善” 和“ 五 位 一 体 的 全 面 深 化 改

革”四个阶段。

1、 改 革 的 启 动 和 目 标 探 索 阶

段（1978 年—1991 年）

自 1978 年 党 的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直 到 党 的 十 四 大 确 立 我 国 实 行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这 一 时 期 是

改 革 的 启 动 和 目 标 探 索 阶 段。 那 么

从 1978 年 12 月 18 号，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开 始， 到 1991 年， 为 什 么

到 1991 年？ 因 为 这 个 目 标 过 去 都

是 不 明 确 的 目 标， 改 革 的 目 标 到 底

是 什 么？ 都 不 明 确， 那 么 十 四 大 提

出 来， 中 国 改 革 的 目 标 是 建 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这 个 目 标 提 出

来，把这个作为一个阶段。

改 革 首 先 从 农 村 开 始， 逐 步 向

城 市 推 进； 从 开 展 改 革 试 点， 积 累

经 验， 再 逐 步 推 广； 对 外 开 放 从 兴

办 经 济 特 区 向 开 放 沿 海、 沿 江 乃 至

内 地 推 进。 在 农 村 改 革 方 面， 安 徽

等 一 些 地 区 率 先 进 行 了 家 庭 联 产 承

包 责 任 制、 统 分 结 合 的 双 层 经 营 改

革试验，这一改革取得了巨大成功，

得 到 人 民 群 众 的 普 遍 支 持， 随 后 推

广 到 全 国。 在 企 业 改 革 方 面， 开 展

了 多 种 形 式 的 国 有 企 业 扩 大 自 主 权

试 点， 集 体 经 济 和 个 体 经 济 逐 步 恢

复 和 发 展。 在 财 税 体 制 方 面， 推 行

两 步“ 利 改 税”， 逐 步 推 进“ 划 分

收支、分级包干”的财政体制改革。

在 流 通 体 制 方 面， 废 除 了 农 副 产 品

的 统 购 统 销 制 度， 逐 步 培 育 农 产 品

市场。在对外开放方面，1980 年，

决 定 兴 办 深 圳、 珠 海、 汕 头、 厦 门

四个经济特区。

随 着 改 革 取 得 巨 大 成 功 和 人 们

对推进改革的共识逐步形成，1984

年 10 月， 党 的 十 二 届 三 中 全 会 通

过《 中 共 中 央 关 于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决 定》， 确 定 社 会 主 义 经 济 是“ 公

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

改 革 的 重 点 逐 渐 从 农 村 转 向 城 市，

以 搞 活 国 有 企 业 为 中 心 环 节 全 面 展

开。 对 国 有 企 业 实 施 了 承 包 制、 租

赁 制 等 改 革 措 施， 积 极 进 行 以 厂 长

负 责 制、 工 效 挂 钩、 劳 动 合 同 制 为

内 容 的 企 业 领 导、 分 配、 用 工 等 管

理 制 度 的 改 革， 增 强 企 业 的 内 在 活

力。 宏 观 管 理 体 制 方 面， 以 宏 观 间

接 管 理 为 目 标， 对 价 格、 财 税、 金

融、计划以及流通体制等进行改革。

采取“调、放、管”相结合的方针，

理 顺 商 品 和 服 务 的 比 价 关 系； 大 幅

度 缩 小 指 令 性 计 划； 改 革 银 行 组 织

体制；实行各种形式的财政包干制。

同 时， 政 治、 科 技、 教 育、 文 化 等

领 域 的 改 革 也 开 始 启 动。 开 放 沿 海

14 个港口城市，开辟了一批经济开

放区。

2、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框

架初步建立阶段（1992 年—2002

年）

以 党 的“ 十 四 大 ” 确 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的 改 革 目 标， 党

的 十 四 届 三 中 全 会 通 过《 关 于 建 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若 干 问 题 的

决 定》 为 标 志， 我 国 正 式 确 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的 改 革 方 向 和 基 本 内

容。 到 2002 年，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的 基 本 框 架 初 步 建 立。 这 一

阶 段 改 革 的 主 要 内 容 包 括： 宏 观 管

理 体 制 方 面 ,1994 年 提 出 对 财 政、

税 收、 金 融、 外 汇、 计 划 和 投 融 资

体 制 进 行 系 统 改 革 的 方 案， 确 立 以

分 税 制 为 核 心 的 新 的 财 政 体 制 框 架

和 以 增 值 税 为 主 的 流 转 税 体 系， 中

央 银 行 的 调 控 职 能 得 到 加 强。 国 有

企 业 改 革 方 面， 党 的“ 十 五 大” 确

立 了 公 有 制 为 主 体、 多 种 所 有 制 经

济 共 同 发 展 的 基 本 经 济 制 度。 按 照

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方向，实施“抓

大 放 小”， 积 极 推 进 国 有 企 业 改 革

和 国 有 经 济 布 局 的 结 构 调 整。 一 批

国 有 大 中 型 企 业 改 制 为 国 有 独 资 公

司、有限责任公司或股份有限公司；

许 多 全 国 性 的 行 业 总 公 司 改 组 为 控

股 公 司； 通 过 改 组、 联 合、 兼 并、

租 赁、 承 包 经 营 和 股 份 合 作 制、 出

售 等 形 式， 对 中 小 型 国 有 企 业 进 行

了 改 革。 市 场 体 系 得 到 较 大 发 展，

取 消 了 生 产 资 料 价 格 双 轨 制， 进 一

步 放 开 了 竞 争 性 商 品 和 服 务 的 价

格， 要 素 市 场 逐 步 形 成。 社 会 保 障

体 系 建 设 方 面， 逐 步 建 立 起 社 会 统

筹 和 个 人 账 户 相 结 合 的 养 老、 医 疗

保 险 制 度， 建 立 了 失 业 保 险、 社 会

救 济 制 度 及 城 镇 居 民 最 低 生 活 保 障

制度。

3、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的

初步完善阶段（2003 年—2011 年）

党 的“ 十 六 大 ” 提 出 到 2020

年 建 成 完 善 的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中国 40 年改革的基本历程

习 近 平 同 志 指 出， 改 革 开 放 是

当 代 中 国 发 展 进 步 的 活 力 之 源， 是

党 和 人 民 事 业 大 踏 步 赶 上 时 代 的 重

要法宝。40 年的改革开放所取得的

重 大 成 就， 主 要 是 体 现 在 它 推 动 我

国 实 现 或 正 在 实 现 的 五 个 方 面 的 重

大转变。

第 一 阶 段 改 革 推 动 了 从 阶 级 斗

争 为 纲 转 向 经 济 建 设 为 中 心， 这 是

很 大 的 变 化。 以 前 强 调 以 阶 级 斗 争

为 纲， 天 天 讲 月 月 讲， 整 天 忙 着 开

会 斗 争， 所 以 大 家 不 好 好 干 活， 忙

于斗争。 1978 年 12 月，党的十一

届 三 中 全 会 抛 弃 了“ 以 阶 级 斗 争 为

纲”， 把 党 和 国 家 工 作 中 心 转 移 到

经 济 建 设 上 来。 正 是 由 于 有 了 这 个

转 变， 才 可 能 改 变 传 统 计 划 经 济 体

制， 改 变 封 闭 半 封 闭 的 状 况， 进 而

迎 来 整 个 国 家 的 发 展 进 步。“ 解 放

思 想、 实 事 求 是” 作 为 改 革 开 放 的

思 想 内 核， 为 我 国 的 发 展 进 步 提 供

了不竭的思想理论活力源泉。

第 二 阶 段 改 革 推 动 了 从 计 划 经

济 转 向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所 以 这

个 转 变 就 是 很 大 的 转 变 了。 过 去 认

为 计 划 经 济 是 社 会 主 义 的 特 征， 所

以 为 什 么 出 现 了 姓 资 姓 社 的？ 计 划

经 济 就 是 社 会 主 义 特 征。 你 搞 别 的

东 西 都 是 姓 资 了， 不 姓 社 了， 所 以

争 论 就 起 来 了。 所 以 这 个 阶 段 也 是

很 重 要， 计 划 经 济， 实 际 上 我 们 天

天 讲 群 众 路 线， 计 划 经 济 就 不 讲 群

众 路 线。 为 什 么？ 由 国 家 制 定 的 计

划 发 下 去， 大 家 来 执 行。 执 行 的 结

果 不 行， 就 是 计 划 经 济， 所 以 现 在

还 有 人 包 括 马 云 什 么， 还 有 就 是 说

可 以 现 在 大 数 据 时 代 可 以 搞 计 划 经

济， 实 际 上 不 行， 他 不 了 解 计 划 经

济， 大 数 据 可 以 有 力 于 计 划 经 济，

但 是 不 能 改 变 计 划 经 济。 因 为 计 划

经 济 是 什 么？ 本 质 是 什 么？ 本 质 是

这 个 谁 来 主 导？ 政 府 为 中 心 的， 这

个是排除市场。

第 三 阶 段 改 革 推 动 了 从 封 闭 的

这 个 体 制 转 向 全 面 开 放 的 体 制， 这

个 很 重 要。 到 现 在 还 是 这 样， 十 九

大 也 讲 了， 我 们 要 进 一 步 开 放， 门

是 敞 开 的， 而 且 敞 开 的 越 来 越 大，

都 讲 了 这 个 东 西， 不 断 的 深 化 改 革

开放了。

第 四 阶 段 改 革 推 动 了 从 人 治

转 向 法 治 ，过 去 都 是 人 治 的 ，后 来

十 五 大 开 始 ，法 治 社 会 从 人 治 要 走

向 法 治 ，所 以 这 是 很 大 的 转 变 了 。

中国 40 年改革的主要成就和突出矛盾

制 的 改 革 目 标， 党 的 十 六 届 三 中 全

会 对 建 设 完 善 的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做 出 全 面 部 署。 与 此 同 时， 党

中 央 总 结 提 出 科 学 发 展 观 和 构 建 社

会 主 义 和 谐 社 会 的 重 大 战 略 构 想，

作 为 深 化 改 革 的 重 要 指 导 思 想。 自

此， 我 国 改 革 进 入 完 善 社 会 主 义 市

场经济体制的新阶段。

这 一 阶 段 主 要 的 改 革 措 施 有：

取 消 农 业 税 、牧 业 税 、特 产 税 。清

理 和 修 订 限 制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发 展

的 法 规 、规 章 和 政 策 性 规 定 ，放 宽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的 市 场 准 入 ，允 许 非

公 有 资 本 进 入 法 律 法 规 未 禁 入 的

行 业 和 领 域 ，为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发 展

提 供 制 度 保 障 。公 共 财 政 体 制 不 断

健 全 。国 有 商 业 银 行 股 份 制 改 革 加

快 推 进 。实 现 有 管 理 的 浮 动 汇 率 制

度 。改 革 了 投 资 体 制 ，政 府 投 资 的

范 围 进 一 步 缩 小 ，企 业 投 资 自 主 权

逐 步 扩 大 。土 地 、劳 动 力 、技 术 、

产 权 、 资 本 等 要 素 市 场 进 一 步 发

展 ，水 、电 、石 油 和 天 然 气 等 重 要

资 源 价 格 的 市 场 化 步 伐 加 快 。社 会

保 障 体 系 不 断 完 善 ，社 会 保 障 覆 盖

面 不 断 扩 大 。

4、“ 五 位 一 体” 全 面 深 化 改

革的新阶段（2012 年至今）

2012 年，党的“十八大”召开，

选 举 产 生 了 党 的 新 一 届 领 导 核 心。

在 党 中 央 的 坚 强 领 导 下， 我 国 不 仅

有 效 应 对 了 复 杂 国 际 政 治 经 济 环 境

的 风 云 变 幻， 更 在 相 当 不 利 的 条 件

下 取 得 了 经 济 的 中 高 速 平 稳 增 长。

党 的 十 八 届 三 中 全 会 所 作 出 的《 中

共 中 央 关 于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若 干 问 题

的 决 定》，《 决 定》 非 常 明 确 地 表

明， 第 一， 改 革 不 再 拘 泥 于 经 济 体

制改革领域，而是涵盖社会、政治、

文 化 以 及 生 态 文 明 的 五 位 一 体 的 全

面 的 改 革。 与 此 同 时， 为 落 实 这 些

改 革 内 容， 如 前 所 述， 中 央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领 导 小 组 还 为 此 成 立 了 7 个

专 项 小 组。 中 央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领 导

小 组 第 一 次 会 议， 就 将 十 八 届 三 中

全 会 规 定 的 改 革 任 务 分 解 为 336 项

重 要 举 措， 逐 一 确 定 协 调 单 位、 牵

头 单 位 和 参 加 单 位， 为 落 实 十 八 届

三中全会决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截 至 目 前， 中 央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领 导 小 组 已 经 召 开 了 三 十 七 次 会

议， 会 议 内 容 囊 括 了 农 村 集 体 土 地

制 度 改 革、 司 法 体 制 改 革、 财 税 体

制 改 革 等 过 去 的 改 革 当 中 一 直 难 以

解 决 甚 至 回 避 的 诸 多 议 题， 并 出 台

了《 关 于 农 村 土 地 征 收、 集 体 经 营

性 建 设 用 地 入 市、 宅 基 地 制 度 改 革

试 点 工 作 的 意 见》、《 设 立 跨 行 政

区 划 人 民 法 院、 人 民 检 察 院 试 点 方

案》、《 关 于 进 一 步 推 进 户 籍 制 度

改 革 的 意 见》、《 深 化 财 税 体 制 改

革 总 体 方 案》 等 等 一 系 列 方 案， 彰

显 了 新 的 领 导 集 体 直 面 改 革 难 点 的

勇 气。 通 过“ 五 位 一 体”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解 决 了 许 多 长 期 想 解 决 而 没

有解决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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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珍藏的历史记忆·之五 值得珍藏的历史记忆·之五

党 的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开 启 改 革 开

放 时 ，邓 小 平 同 志 就 在 总 结 历 史 教

训 的 基 础 上 指 出 ：“ 为 了 保 障 人 民

民 主 ，必 须 加 强 法 制 。必 须 使 民 主

制 度 化 、法 律 化 ，使 这 种 制 度 和 法

律 不 因 领 导 人 的 改 变 而 改 变 ，不 因

领 导 人 的 看 法 和 注 意 力 的 改 变 而

改 变 。”在 党 的 十 四 大 明 确 建 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目 标 后 ，

依 法 治 国 的 要 求 更 加 迫 切 ，因 为 市

场 经 济 必 须 是 法 治 经 济 。正 是 顺 应

这 一 历 史 发 展 潮 流 ，党 的 十 五 大 把

依 法 治 国 、 建 设 社 会 主 义 法 治 国

家 作 为 党 领 导 人 民 治 理 国 家 的 基

本 方 略 郑 重 地 提 了 出 来 ，并 把 过 去

“ 建 设 社 会 主 义 法 制 国 家 ”的 提 法

改 为“ 建 设 社 会 主 义 法 治 国 家 ”，

极 其 鲜 明 地 突 出 了 法 治 的 理 念 。

1 9 9 9 年 3 月 ， 全 国 人 大 对 宪 法 进

行 了 修 改 ，明 确 规 定 ：“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实 行 依 法 治 国 ，建 设 社 会 主

义 法 治 国 家 。 ” 2 0 1 2 年 党 的 十 八

大 进 一 步 强 调 ，依 法 治 国 是 党 领 导

人 民 治 理 国 家 的 基 本 方 略 ，法 治 是

治 国 理 政 的 基 本 方 式 ，要 更 加 注 重

发 挥 法 治 在 国 家 治 理 和 社 会 管 理

中 的 作 用 ，全 面 推 进 依 法 治 国 ，加

快 建 设 社 会 主 义 法 治 国 家 。

第 五 阶 段 改 革 推 动 了 从 贫 穷

转 向 小 康 。 改 革 给 我 们 的 生 活 带

来 了 巨 大 的 变 化 ，老 百 姓 钱 多 了 ，

你 看 现 在 我 们 一 年 的 出 国 人 数 ，

出 国 的 采 购 花 费 多 少 ？ 大 概 一 万

亿 人 民 币 ，这 些 都 是 老 百 姓 的 钱 。

我 们 的 经 济 总 量 在 国 际 上 原 来 只 有

1 . 4 % ， 现 在 占 到 世 界 的 经 济 总 量

1 5 % ， 成 为 世 界 的 第 二 大 经 济 体 。

我 们 的 国 力 增 强 了 ，国 际 地 位 也 提

高 了 。

我 个 人 觉 得 40 年 开 放 最 大 的

经 验， 第 一 就 是 解 放 思 想， 不 断 的

解放思想，不断的创新。这个创新，

包 括 体 制 创 新， 包 括 理 论 创 新、 科

技 创 新、 制 度 创 新， 也 是 全 面 的 创

新。 党 的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提 出 改 革

开 放， 十 四 大 和 十 四 届 三 中 全 会 确

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的 改 革 目

标， 十 五 大、 十 六 大 在 国 有 经 济 战

略性调整、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的 地 位 和 理 顺 收 入 分

配 关 系 等 一 系 列 重 大 问 题 上， 进 一

步 做 出 创 造 性 的 理 论 贡 献。 党 的

十 八 大 以 来， 尤 其 是 党 的 十 八 届 三

中 全 会， 进 一 步 明 确 了 市 场 在 资 源

配 置 中 的 决 定 性 作 用， 并 作 出 了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的 决 定， 把 改 革 的 理 论

推进到新的广度和深度。

第 二 就 是 坚 持 市 场 改 革 的 方

向， 这 个 必 须 坚 持， 不 能 动 摇。 因

为 我 们 40 年 经 过 末 梢， 从 开 始 的

计 划 经 济 作 为 社 会 主 义 本 质 特 征，

后 来 提 出 来 计 划 经 济 与 市 场 调 节 相

结 合， 后 来 提 出 来 计 划 经 济 为 主，

市 场 调 节 为 辅， 到 最 后 提 出 来， 市

场 经 济 配 置 资 源。 因 为 经 济 体 制 实

际 上 讲 了 资 源 的 配 置， 资 源 的 配 置

过 去 是 用 行 政 的 配 置 就 是 政 府 来 配

置 资 源， 到 市 场 来 配 置 资 源， 这 是

很大的变化，所以这个必须要坚持。

另 外 需 要 着 重 指 出 的 是， 互 联

网 大 数 据 时 代， 仍 然 要 头 脑 清 醒 地

坚 持 市 场 经 济。 计 划 经 济 与 市 场 经

济 区 别， 本 质 上 并 不 在 于 有 无 计 划

或 者 说 制 定 的 计 划 是 否 科 学， 即 便

在 完 全 市 场 化 的 社 会 里， 企 业 也 会

制 定 诸 多 的 生 产 计 划、 推 广 计 划，

计 划 得 好 的 企 业 更 有 可 能 在 激 烈 的

市 场 竞 争 中 胜 出。 互 联 网 大 数 据 可

以 使 计 划 的 制 定 更 加 科 学， 但 是，

它 无 法 解 决 这 个 时 代 最 重 要 的 人 的

创 造 性、 积 极 性 的 问 题。 只 有 自 由

选 择 的 市 场， 才 能 产 生 这 种 积 极 性

和创造性，也只有自由选择的市场，

它 所 形 成 的 数 据 和 联 网 才 有 意 义，

否 则 何 以 持 续 的 发 展 繁 荣？ 互 联 网

和 大 数 据 只 有 与 市 场 相 结 合， 才 能

迸 发 出 最 大 的 效 用。 改 革 必 须 坚 持

市场化的不动摇。

第 三 是 灵 活 运 用 改 革 方 法 ，

既 先 行 先 试 、先 易 后 难 ，又 统 筹 兼

顾 、协 调 推 进 。我 国 改 革 的 典 型 特

征 是 采 取 了 先 行 试 点 、总 结 推 广 的

方 式 。 立 足 于 把 解 决 本 地 实 际 问

题 与 攻 克 面 上 共 性 难 题 有 机 结 合

起 来 ，选 择 一 定 地 区 或 改 革 领 域 开

展 试 点 ，在 对 试 点 进 行 总 结 的 基 础

上 ，对 成 功 经 验 和 做 法 再 行 推 广 。

这 种 由 点 而 面 、先 易 后 难 的 改 革 推

进 方 式 ，既 控 制 了 风 险 ，又 通 过 有

效 的 推 广 机 制 使 成 功 经 验 能 够 迅

速 普 及 ，成 为 我 国 渐 进 式 改 革 战 略

的 重 要 经 验 ，也 是 新 时 期 推 进 改 革

开 放 、探 索 新 的 发 展 模 式 和 体 制 模

式 的 重 要 途 径 。

改 革 又 是 一 项 系 统 工 程 ， 必

须 不 断 完 善 改 革 的 推 进 方 式 ，统 筹

兼 顾 ，加 强 总 体 协 调 。我 们 注 重 把

握 “ 破 旧 ” 和 “ 立 新 ’ ’ 的 关 系 ，

立 足 于 立 新 ，适 时 、大 胆 地 破 旧 ，

从 而 不 断 消 除 深 层 次 的 体 制 机 制

障 碍 ，建 立 健 全 适 应 生 产 力 发 展 需

要 的 新 体 制 新 机 制 。坚 持 整 体 推 进

和 重 点 突 破 相 结 合 ，在 统 筹 规 划 的

基 础 上 注 重 协 调 配 合 ，不 失 时 机 地

实 现 改 革 的 重 点 突 破 。开 放 也 是 改

革 ，做 到 改 革 和 开 放 相 互 促 进 ，良

性 互 动 。

在 完 善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的 新 阶 段， 我 们 面 临 的 主 要 是 一 些

触 及 深 层 利 益 关 系、 配 套 性 强、 风

最 近 我 去 浙 江 调 研 了“ 最 多 跑

一次”改革，目的就是让群众和企业

到政府办事最多跑一次。浙江省一个

地区的税务局的干部借调到国家税务

总局，提出了这个改革方案。它的针

对性很强，现实性很强，因为我们的

体制都是九龙治水，部门现在变成既

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他要改革，碰

到的阻力很多。我去调查的时候，问

他为什么要搞“最多跑一次”改革，

他 说 我 们 过 去 这 个 地 方 的 法 规 就 有

22 万条，而地方出台的行政性意见

又有 33 万条。这么庞大数量的法条

谁都不知道怎么减，那么浙江提出了

一个办法，浙江省人民政府发了一个

关于推广改革，只跑一次改革的意见：

在法律上授权，地方以前有的几十万

条法律，该废的就废，该改的改，该

列的列，这就给了地方政府一个尚方

宝剑。

我 们 的 改 革 一 定 要 重 视 基 层，

重 视 实 践， 这 也 是 习 总 书 记 一 再 强

调的，他在 G20 讲话讲了，在十九

大 也 讲 了， 时 代 是 思 想 之 母， 实 践

是理论之源，要强调实践。

我 曾 经 讲 过 广 东 人 吃 鱼 的 故

事， 什 么 意 思？ 因 为 广 东 是 改 革 的

窗 口， 所 以 它 改 革 跑 到 前 面。 广 东

有 一 段 时 间 吃 不 到 鱼 了， 爱 吃 的 人

吃 不 到 鱼 了， 为 什 么？ 因 为 我 们 计

划 经 济 把 价 格 管 死， 价 格 管 死 了 以

后， 养 鱼 的 人 没 有 积 极 性， 没 有 积

极 性， 当 然 鱼 少 了， 鱼 少 当 然 价 格

就贵了，因为广东人开始放开价格，

那 个 时 候 虽 然 没 有 让 市 场 决 定 资 源

配 置， 但 是 放 开 价 格 就 是 市 场 化 的

一 个 重 要 的 步 骤。 那 么 市 场 放 开 以

后， 养 鱼 的 人 就 有 积 极 性， 积 极 性

提 高 以 后 鱼 就 多 了， 鱼 多 了 以 后 价

格 就 下 降 了， 下 降 了 以 后， 老 百 姓

又 可 以 吃 到 鱼 了。 这 个 故 事 就 是 在

讲 价 格 把 计 划 经 济 管 死 了 以 后 吃 不

到鱼，搞了商品经济，搞了价格改革，

吃到鱼。

1984 年 中 央 正 在 起 草《 中 共

中 央 关 于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决 定 》，

我多次建议草稿中写入“商品经济”

的 概 念， 但 都 被 否 定 了， 有 人 认 为

最 多 只 能 写 上“ 商 品 生 产 和 商 品 交

换 ”。 我 当 时 担 任 国 家 体 改 委 局 长

兼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研 究 所 所 长，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就 以 中 国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研 究 所 所 长 的 身 份 建 议 以 中 国 体 改

研 究 会 和 中 国 体 改 所 的 名 义 召 开 一

次 理 论 讨 论 会， 有 20 多 位 专 家 学

者 参 加。 搞 改 革 的 什 么 童 大 林、 贾

玉梅都参加了。会上，我首先提出，

应 明 确 提 出 社 会 主 义 商 品 经 济 的 概

念。经过大家的讨论，取得了共识，

提 出 了 一 些 突 破 性 观 点， 比 如“ 只

有 社 会 主 义 才 能 救 中 国， 而 只 有 发

展 商 品 经 济 才 能 富 中 国 ”。 会 议 开

了 两 天， 完 了 我 就 把 结 果 写 成 建

议， 上 报 给 中 央 决 策 者。 其 中 主 要

强 调： 我 国 现 阶 段 的 社 会 主 义 经 济

是 生 产 资 料 公 有 制 为 主 体、 多 种 经

济 成 分 并 存 的 商 品 经 济， 我 国 经 济

改 革 的 方 向 应 当 是： 在 坚 持 公 有 制

为 主 体 的 前 提 下， 按 照 发 展 商 品 经

济 和 促 进 社 会 化 大 生 产 的 要 求， 自

觉 运 用 经 济 规 律。 中 央 领 导 给 予 高

度 重 视， 这 些 意 见 被 吸 纳 进《 中 共

中 央 关 于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决 定 》。

《 决 定 》 宣 布：“ 商 品 经 济 的 充 分

发 展， 是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的 不 可 逾 越

的 阶 段， 是 实 现 我 国 经 济 现 代 化 的

必 要 条 件。” 这 是 中 国 改 革 史 上 的

重大突破。

作者简介

高尚全长期从事政策研究工

作，1982 年起任国家体改委处长、

副局长、中国体改研究所所长，

1985-1993 年 任 国 家 体 改 委 副 主

任。1999 年，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

研究会会长。改革开放以来，高尚

全参加了六次中央重要文件的起草

工作，一次是十五大报告，两次是

中央关于五年计划的建议，三次是

三个三中全会的决定，即 1984 年

的十二届三中全会、1993 年的十四

届三中全会和 2003 年的十六届三

中全会。到十八届三中全会前，他

又两次向中央提出建议，都涉及改

革的核心议题。

（本文由朱永旗、黄歆编辑整理）

40 年改革开放的主要经验

改革要重视实践，重视基层

险 比 较 大 的 改 革， 而 且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与 政 治 体 制、 文 化 体 制、 社 会 体

制 方 面 的 改 革 日 益 紧 密 地 联 系 在 一

起， 这 使 得 改 革 的 统 筹 协 调 和 整 体

推 进 的 要 求 更 加 凸 显， 十 八 届 三 中

全 会 后 设 立 的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领 导 小

组 专 门 就 经 济 体 制、 民 主 法 治、 文

化 体 制、 社 会 体 制 等 设 立 了 专 门 的

改 革 小 组， 为 改 革 的 统 筹 协 调 创 造

了条件。

四 是 正 确 处 理 改 革 、 发 展 、

稳 定 的 关 系 。 改 革 是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的 强 大 动 力 ， 有 效 的 体 制 是 实

现 经 济 社 会 又 好 又 快 发 展 的 根 本

保 证 ， 从 长 远 来 看 ， 也 是 确 保 社

会 稳 定 的 根 本 保 障 ， 同 时 ， 发 展

和 稳 定 也 提 供 了 深 化 改 革 的 良 好

环 境 和 基 本 条 件 。 要 正 确 处 理 好

改 革 与 发 展 、 稳 定 的 关 系 ， 适 时

有 序 推 进 改 革 开 放 ， 把 改 革 的 力

度 、 发 展 的 速 度 和 社 会 的 承 受 能

力 有 机 结 合 起 来 ， 在 保 持 稳 定 的

前 提 下 推 进 改 革 和 发 展 ， 通 过 改

革 和 发 展 促 进 社 会 稳 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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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读

栏目主持：金煜

正指引人类行为的其实是我们的认知系统，是不同的

视角引发了不同的行为。正因如此，从某种意义上说，

我们看世界的视角可能比科学事实更为重要。

关于视角变化的重大意义，著名的科学哲学家托

马斯·库恩在他不朽的著作《科学革命的结构》中进

行了详细的解释。用库恩自己的话说，所谓范式，就

是一种被公认的模型或模式；转移则意味着改变。顾

名思义，范式转移就是一种公认模式的改变。举个简

单的例子，人类从认为“地球是平的”到“地球是圆的”

这个认知模式的转变，就是一种范式转移。范式就是

我们看待事物的“方式和视角”，“它决定了我们如

何看待事物，把事物看成什么，在事物中看到什么、

忽视什么”。

当然，作为一名严谨的科学哲学家，库恩对范式

及范式转移的定义有着更为系统化的描述。例如，他

认为一个范式的转移要经历如下几个阶段。

首先，科学界存在着一种公认的模式，按照这种

公认模式运转的科学就是“常规科学”，而在常规科

学下，大多数科研人员从事的是一些“解谜”类的常

规工作。这类工作看起来比较稳定，但是会显得有些

教条化。

其次，当公认的模式出现无法适应现实状况时，

我们就会发现有很多“反常”的现象发生，对现有模

式的质疑和争论也会随之而起。如果这样的情况不断

延续，反常现象得不到有效解决，那么现有常规范式

就会变得虚弱不堪，进入一种“危机”状态。

最后，在反常等力量的持续推动下，“科学革命”

发生了，与此同时，一种新的认识也通过竞争和选择

逐渐建立起来，也就是说，一种新的范式形成，范式

发生转移。

《暗趋势》聚焦于改变你生活和未来的产业，深度解读人工智能、

混合现实、区块链、生物医疗等你必须关注的科技行业，并分析新科技

给企业和个人带来的发展机遇，前瞻性地提出企业和个人的思维与行动

应对策略。

在这个不确定的时代，这本书会帮你读懂科技，把握趋势，掌握用

科技和技术视角看世界的方法，提前预知未来走向，抓住历史性的时代

机遇。

《暗趋势》

藏在科技浪潮中的商业机会迅速到来的各种产业变革让人很难从容面对，焦虑成为快速发展时代人们的现实问题。焦虑不是坏事，学习并

且学会与焦虑同行，可能是未来的常态。要缓解焦虑，就要想办法理解、跟上甚至引领这个时代。在这种情况下，

我们往往能发现更多的机会，而不是错过。

著名天体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写过一本享誉世

界的名著《时间简史》，这本书的第一章是这样开头的：

一位著名的科学家，据说是伯特兰·罗素曾经做过一

次关于天文学方面的讲演。他描述了地球如何绕着太

阳运动，以及太阳又是如何绕着我们称之为星系的巨

大的恒星群转动。演讲结束之时，一位坐在后排的矮

个子老妇人站起来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这

个世界实际上是驮在一只大乌龟的背上的一块平板。”

这位科学家很有教养地微笑着答道：“那么这只乌龟

是站在什么上面的呢？”“你很聪明，年轻人，的确

很聪明，”老妇人说，“不过，这是一只驮着一只、

连续驮下去的乌龟群啊！”

大部分人会觉得，这个老妇人的说法很可笑，根

本不值一驳。不过这个说法以及类似的说法在人类历

史上占据主流的时间，可要比我们现在知道并且深信

不疑的宇宙观占主流的时间长多了。不仅如此，很多

现在看起来很荒谬的认知，其实常常是出自当时最为

重要的科学家之口。例如，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就认为

地球处于静止状态，而太阳、月亮以及所有的星星都

在围着地球转动。这一观点后来被克罗狄斯·托勒密

进一步完善，发展出一套完整的地球中心说理论。但

今 天 , 就 连 小 学 生 都 知 道， 地 球 不 仅 在 自 传， 而 且 还

在围绕着太阳公转。

当然，今天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对这类荒谬认知

嗤之以鼻或冷嘲热讽。毕竟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

人类那时是在不具备完全信息，甚至数据非常稀缺的

情形下，建立起对自己、对社会，乃至对世界的认知

系统的。而更为重要的是，随着掌握更多的信息和更

多的数据，人类会快速纠正自己的错误，转换认知的

视角，进入新的认知阶段。而在这一过程中，科学本

身也获得了新的发展。

从科学发展的角度来看，视角转换的意义重大，

因为我们常常会错误地认为，人类的行为是受科学指

引的，但历史事实却告诉我们并非如此。实际上，真

范式转移是世界观与认知视角的转变，是打破原

有束缚，充分发挥想象力和创造性，因此其威力不容

小觑。

范式转移的威力之大，让我们不得不关注它，而

实际情况是，我们到了一个范式转移迫在眉睫的时刻。

首先是客观世界正在变得越发不具有确定性。在

过去的几十年中，全球化一直是全世界的主流趋势，

而 改 革 开 放 已 有 40 年 的 中 国， 也 因 为 积 极 参 与 全 球

化而成为其中的受益者，并且在制造业等方面建立了

强大的优势。但在近几年，这种情况正在发生变化。

由于各国的发展不平衡以及地缘政治等因素影响，单

边主义、孤立主义及反全球化思维开始出现一定的反

弹，很多国家开始走向自由贸易的反面。中美贸易摩

擦正是在这种全球大趋势下的一种显著现象。通过过

去几十年的快速发展，中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

球第二大经济体，但这种快速发展也导致中美之间出

现了诸多摩擦，未来中国发展的外部不确定性因素越

来越多。这种客观形势的变化，迫切需要我们改变传

统的应对策略，实现世界观的范式转移，以便在一个

不确定的时代，寻找到更为确定的发展方法。

其次是科技行业内的趋势变化。总体而言，过去

20 年是互联网行业发展的黄金期。众多大型科技企业

及互联网企业之所以取得今天的成绩，无不是因为抓

住了这一轮持续多年的互联网及移动互联网的增长红

利。但随着这种红利的逐渐消退，全球的企业开始面

临新一轮以科技为核心的竞赛挑战。智能化、大数据

航天及新能源等产业推进，客观上要求未来所有的企

业都变成科技企业，没有一技之长的企业将彻底被淘

汰出局。正因如此，所有的中国企业迫切需要一场科

技创新的变局。

但是，在认知层面范式转移和科技产业发展节奏

调整的关键时刻，发展趋势却并不容易被识别，这就

是我们所讲的“暗趋势”— 等到趋势明朗的时候，

机会早就被别人“抢夺”了。要想明辨“暗趋势”，

提前做好产业布局，中国现在亟须在应对全球化和科

技化两大主题上，寻找到新的认知模式，实现革命性

的范式转变。

在面对世界的方法上，我们应该改变过去简单地

以本土为主的思路，而应该更加具有全球化的胸怀。

越是在一个不确定的时代，中国的企业越应该敢于冲

出国门，以四海为家。中国需要更多具有全球化思维

和全球布局能力的企业，也需要通过和世界各国更为

密切的合作来发挥自身优势，实现互利共赢。

这两个范式转移对中国企业乃至中国经济的未来

发展，甚至对每一个人来说都至关重要，或者说非常

急迫。范式革命将会给我们带来崭新的世界，也会推

动中国继续进步。

悦读

王煜全 著

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

为什么必须要改变世界观

不确定时代的范式转移：从科学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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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时光

姜 杰文

一直想对年幼的儿子说些什么，我想，便是：“人生没有起点终点，这不是竞赛，更没有输赢。不要着急，

慢慢来。真正重要的是，明确目标，日复一日地积累，持之以恒地下功夫，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人生哪有什么起点终点，人们所谓的起点终点，那叫名利场。如果说非要说人生有个终点，那是死亡，难

道还要拼命奋斗个先死后死。

写在孩子的人生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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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时光

过了幼年和青年时期，人就应当明白，生命只有

一次。这从来不是一次竞争，至少不是与他人的竞争。

到 了 某 个 年 龄 段， 就 应 该 要 明 白， 那 些 你 曾 经

视 为 的 竞 争 对 手， 都 是 活 在 自 己 的 生 命 轨 迹 里， 不

会 因 为 输 了 就 死， 你 也 没 有 赢 了 就 体 面 到 哪 里 去。

因 为 没 有 到 死 亡， 人 生 就 是 一 场 悲 欢 离 合， 从 来 没

有输赢可言。

生命就是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生命，每一个生

命都是平凡的，每一个生命都是伟大的，关注的本质

只有生命而已。

名利场的胜负并不代表不用体味事业的挫折，也

不意味着不用品尝人情冷暖，同样不意味着不用体味

自己与家人的生老病死。当面对别人的不幸表现出优

越感，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人生悲欢体味太过浅

薄。在命运与无常面前，名利场的那点胜负与优越感

如此微不足道，那片刻优越的意淫与自我满足后，同

样是面对自己那平凡而又繁琐的生命与生活。

人，迟早要明白，生命都是如此普通。只不过经

历的故事、悲欢有所不同，名利场的那些输赢，都代

表不了人生。

正 确 的 奋 斗 态 度 应 该 是 什 么， 是 你 究 竟 想 在 哪

个 领 域 有 所 成 就， 你 究 竟 想 在 你 感 兴 趣 的 领 域 达 成

什么样的目标，并且你能为了自己期许的成就付出多

少的、多久的努力和辛苦。因为任何一个领域的成就，

无 不 是 来 自 于 长 久 的 积 累、 坚 持、 执 着， 那 些 看 似

命 运 的 眷 顾， 都 已 经 在 命 运 女 神 眷 顾 之 前 做 足 了 许

久的准备。

名利场确实存在际遇一说，但这是命运决定的，

你所能做的，就是做你所能做的，在选择的领域经年

累月地学习与深耕。若你想在世俗名利场有所成就，

那就认真地做好自己能做的。不要盲目地踩踏别人，

因为遮挡别人的光芒，并不会照亮你自身。你要努力

做的，是让自己发光。

不要去忍受生活，不要仅仅为了谋求生存而忍受

生活的辛苦。因为仅仅是为了活着，人所需要的少之

又少……

你 常 常 说， 你 想 做 一 个 科 学 家， 也 常 常 自 封 为

某某专家。

那 么， 若 你 的 目 标 是 做 一 个 科 学 家， 那 就 要 多

读 书， 保 持 好 奇 心， 保 持 你 最 本 真 的 自 我。 站 在 前

人 的 肩 膀 上， 专 注 地 求 证 自 己 的 猜 想， 兢 兢 业 业 地

做 每 一 个 试 验， 享 受 每 一 次 实 验 失 败。 因 为 你 离 正

确又近了一步，至少你知道了其中一个是不对的。

若 你 想 做 一 个 成 功 的 商 人， 那 我 希 望 你 享 受 去

累 积 数 据 的 过 程， 以 及 享 受 商 业 斗 争 带 来 的 快 感 与

刺 激， 享 受 人 生 的 宽 广 与 起 落。 那 样 你 会 对 人 性、

生 命 有 不 同 的 理 解， 去 看 看 善 恶、 贫 富。 不 过， 最

终也还是不要忘了世界的广袤，而作为生命的我们，

渺小而平凡，看尽繁华也不代表你就跳出了生命的平

凡。最终也不要忘记了善良，于江湖中，守江湖规矩，

离了江湖，做个纯粹的人。

若 你 想 做 一 个 政 治 家， 我 希 望 你 除 了 能 在 手 腕

和权谋上有所造诣，还心存一些善良，那便是为了让

世界变得更好。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并不都是好人，

政 治 家 里 面 有 许 多 坏 人， 这 不 是 简 单 的 好 坏 能 说 得

清 的。 人 性 是 复 杂 的 东 西， 有 些 人 是 为 了 战 胜 更 邪

恶的人而采用卑劣手段，我们就很难定义他的行为。

一 旦 你 踏 过 了 黑 与 白 明 确 的 分 界 线 处 于 灰 色 时， 那

么 一 切 的 行 为 准 则 都 只 能 依 靠 一 个 东 西 来 衡 量， 便

是良心。

若 你 想 做 一 个 艺 术 家， 那 一 定 要 在 技 艺 上 不 断

精 进， 要 尽 可 能 地 读 许 多 好 书， 少 做 一 些 违 背 真 实

的 垃 圾， 诚 实 地 表 达 内 心， 挖 掘 深 层 次 的 真 实。 不

能为了名与利而麻木欣赏者的眼睛，呈现你眼见的、

心悟的真实，这是艺术的良心，不做欺世盗名的人。

若 你 想 做 一 名 律 师， 希 望 你 能 维 护 正 义， 不 要

为 了 谋 求 更 好 的 生 存 淹 没 正 义。 法 律 是 在 一 定 文 明

基 础 上 产 生 的， 有 时 候， 这 种 文 明 的 本 身 也 许 并 不

是 正 义 的， 也 许， 会 有 让 你 心 灰 意 冷 的 至 暗 时 刻，

你必须坚强地走下去，也许，终会看见光明。

这一切都不是竞争，为什么要告诉你人生不是竞

争，那是因为希望你能从容不迫地走在自己的人生道

路上，不用去跟别的生命竞技，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盯 着 自 己 的 目 标 前 进， 远 比 跟 别 人 竞 争 着 往 前

走 要 来 的 轻 松 许 多。 把 精 力 放 在 真 正 关 注 的 目 标 上

要 更 有 价 值， 而 关 注 别 的 生 命 的 进 度 所 带 来 的 情 绪

和 精 力 都 是 在 无 意 义 地 耗 费 自 己 的 生 命。 你 只 有 将

注 意 力 都 放 到 自 己 和 自 己 的 目 标 上， 才 不 会 在 意 一

时的得失，明白你要去什么地方，才不会轻易迷失。

目标是指引前进的最正确的动力，生活的困境、

攀 比 心 …… 这 些 都 不 是 最 好 的 动 力， 那 要 如 何 设 定

目标呢？

每个人都应该明白

究竟以什么样的态度奋斗

若你想做一个……

是目标，不是竞争

漫时光

若 你 想 做 一 名 医 生， 那 你 一 定 要 心 存 良 善， 敬

畏 生 命， 赋 予 同 情 给 予 关 怀， 生 命 无 常。 医 生 大 约

是 见 识 过 最 多 的 善 良， 见 识 过 最 多 冷 漠 的 人。 每 一

个 生 命 都 平 凡， 每 一 个 生 命 都 孤 独， 在 那 些 最 脆 弱

的时刻，若还能守护在身边的人，都是值得珍惜的。

希望你看透生命，还能敬畏生命，希望你见惯生死，

还能心怀热忱与温度。

若 你 想 做 一 个 作 家， 那 一 定 要 多 读 书， 做 一 个

包 容 的 善 良 的 人， 不 存 偏 见 地 诚 实 书 写 你 的 所 思 所

想，要有悲悯。人们读到你的文字，都能打开心扉。

不 拘 泥 于 自 我 的 困 境， 不 诋 毁 他 人 的 生 活， 能 够 看

到自我的孱弱，理解他人的困境。

即 便 你 不 想 在 世 俗 有 任 何 成 就 和 身 份， 做 一 个

纯 粹 的 生 命， 那 也 要 对 生 命 充 满 热 忱。 因 为 只 有 生

命 没 有 重 复 的 机 会， 你 若 不 懂 得 珍 惜， 它 会 很 快 就

流失在你对它的抱怨和怨恨之中。

人生没有终点，人生漫长有短暂，短暂是因为，

你 可 能 倾 其 一 生 都 没 能 实 现 你 的 目 标， 有 可 能 你 会

满 怀 遗 憾 地 离 开 这 个 世 界。 这 是 完 全 有 可 能 的， 没

有 神 或 者 人 能 向 你 保 证， 人 生 目 标 都 能 实 现， 但 是

只有努力了你才知道能不能实现。

人 生 漫 长 是 因 为， 这 一 过 程 的 确 漫 长， 在 你 经

受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磨难的时候，都是漫长的。好

好 享 受 它， 即 便 它 是 痛 苦 的， 也 只 有 这 一 次。 生 命

是很珍贵的东西，世界上还有许多东西都非常珍贵，

比如善良，比如正义……

80 81

漫时光

孩子，无论你的目标是什么，读书都应该是你人

生中不可或缺的。无论你多大年龄，无论你身处何方，

无论你处在何种危局，都不可放弃读书。

读什么样的书，同样重要，你应该要读一些历史

类的书籍，这样你会明白一些事情，比如所谓的文明，

比如所谓的政治。你会发现事情并不是一面的，你也

会发现有些人没有那么伟大，只不过是套上服装的演

员。你也会发现有些坚持毫无意义，最终换来的也没

有多么美好。读历史类的书籍，会让你博学，因为历

史涉及了很多，历史它讲了每一个时代的各方面，包

括政治、地理、人文、经济……

你还要读一些哲学类书籍，哲学类的书籍会让你

成为智慧的人。因为那些聪明的人都曾经看到过一些

世界的、人类的本质，了解本源的人，往往就是最为

智慧的一类人。

要 读 被 时 间 筛 选 的 文 学 著 作， 因 为 好 的 文 学 著

作，都是描述一个民族、一类人、一个人所遭受的或

神奇、或悲惨的经历。这样的作品，会让你善良、宽

容、慈悲，只有懂得了别人的苦难才不会残酷，也才

不会觉得人生孤寂，去看人生的本质，尽可能少地去

读片刻欢愉的书，越是懂得本质，才越是轻松，书读

得越多，面对人生，才越是轻松。

还要读一些科学类书籍，懂得我们生活的环境是

如何运行。

还要读一些提升专业技能的书籍，因为生存是必

要的。

对于目标，除了读书，还有什么重要，那就是行

动，行动是你达成目标的必不可少的要素，同时行动

也是检验你实现目标手段的重要方式。没有行动，任

何的目标都是妄谈。

多 读 书 ， 便 会 坚 信 和 修 正 自 己 的 目 标 ， 而 行

动 ， 就 是 实 现 目 标 的 道 路 。 途 中 遇 到 难 题 ， 可 以

向 那 些 经 验 丰 富 的 人 请 教 ， 也 可 以 认 真 听 取 他 们

的 经 验 ， 但 是 最 终 的 决 定 必 须 是 自 己 做 出 。 确 保

决 定 是 自 己 做 出 的 唯 一 检 验 方 式 ， 便 是 出 现 的 所

有 结 果 包 括 好 的 坏 的 都 是 自 己 能 够 接 受 的 。 若 非

如 此 ， 就 不 要 轻 易 决 定 ， 留 给 时 间 ， 也 是 一 种 解

决 方 式 。

孩子，不要将人生当作赛道，因为没有哪两个人

的人生目标是相同的。将人生当作比赛，那就失去了

享受生命的意义，这珍贵而短暂的一生，将心血都花

在了与他人的竞争上，是多么可悲。

你终将明白，你就是你，你要做的也只是你，你

的目标是你的，他人的是他人的。

读书、行动

2019.01

大消费时代：

消费

的变革

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