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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外语教育（季刊）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in China (Quarterly)
2008 年 11 月 November 2008
第 1卷 第 4期 Vol. 1 No. 4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性研究
1
常 乐 李琳琳
沈阳建筑大学
© 2008 中国外语教育(4)，45-54页
提 要：本研究借助由Vandergrift et al.（2006）开发的听力元认知意识调查问卷
（MALQ）分析在三种不同听力条件下中国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理解的相
关性。结果表明，在受试者只听一遍听力文本的条件下，元认知中的问题解决策略对帮
助听力理解有显著效果。这对教学的启示是教师要为学生营造真实的听力情景，让学生
自发地协调组织各种思维活动来解决问题、进行推理，进而帮助听力理解。
关键词：元认知意识；听力理解；问题解决策略；真实性
1.研究背景
听力是二语学习的核心技能，听力技能的
提高对于发展其他技能起着有益的作用（Rost
2002）。教育部在 2007 年 7 月 27 日公布的《大
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也指出，大学英语课程
的设计应充分考虑听说能力培养的要求，并给
予足够的学时和学分。然而听力依然是四项语言
技能中被研究最少的，这可能是由于听力的内
在性、声音输入的转瞬即逝以及评价的困难性
（Vandergrift 2007）。笔者试以听力元认知意识为
切入点来探讨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能力的相
关性，以寻求提高中国大学生英语听力水平的有
效途径。
近二十年来，元认知成为心理学研究的
热点之一，并在深刻地影响着二语教育界。元
认知研究的开创者 Flavell（1976）将元认知
表述为“个人关于自己的认知过程及结果或其
他相关事情的知识”，以及“为完成某一具体
目标或任务，依据认知对象对认知过程进行
主动的监测以及连续的调节和协调”。Paris &
Winograd（1990）对众多定义进行总结，认
为元认知包括思维信息处理过程中的陈述性知
识和过程性知识，具有自我评价与自我管理两
个显著特征。其中自我管理又被称作动态元认
知或执行认知，它使认知个体在解决问题的过
程中能有效协调各种思维活动，包括计划、监
控及修正等元认知策略的使用。二语研究者已
1 本课题为基金项目：辽宁省普通高等学校大学英语教学改革项目。本研究的设计得到了作者的导师、奥克兰大学Rod
Ellis教授的耐心指导和大力支持，在此衷心致谢！
外语学习者与外语学习研究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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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就元认知在提高思维和理解能力中发挥的重
要作用达成共识（Byrnes 1996；Costa 2001；
Wenden 1998）。
国外学者对二语听力者的元认知策略的使
用进行了实证研究。Vandergrift 探讨了提高听力
元认知意识对于学习者听力能力和动机的影响
（2002，2003，2005）；Goh（2000）发现高水平
听力者对在听力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显示出更强的
意识；Zhang（2001）发现了听力策略在感知的
有用性与实际使用上存在着差异。这些研究显示
出语言学习者所拥有的元认知知识似乎与听力能
力存在着联系（Vandergrift et al. 2006）。然而随
之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用一种有效的工具
以元认知为理论框架系统地提取出语言学习者
对二语听力过程的意识。前人使用的听力元认知
意识调查问卷存在着种种缺陷，或是太长（Goh
2000；Zhang 2001），或是不够全面（Vandergrift
et al. 2006），最重要的是所有这些自我报告的工
具都没有遵循严格的效度检验程序。Vandergrift
等在查阅大量文献、反复推敲修改的基础上，于
2006 年精心开发出一套专门用于测评二语听力者
元认知意识的调查问卷（MALQ），其信度和因
素效度均经过 SPSS 检验。
Vandergrift 等在设计问卷时借鉴了 Flavell
（1979）的元认知知识模型（元认知知识分为
任务、个人和策略知识三大类）以及 Wenden
（1998）的四个元认知过程模型（计划、监控、
评价和问题解决 / 推理），把元认知知识划分为
五大项：问题解决、计划评价、心理翻译、个
人知识和引导性注意，共计 21 个选项。调查问
卷中的问题解决项目指的是听者用来推理（对
没听懂的部分进行猜测）以及监控推理过程中
使用的策略。计划评价项目指的是听者对听力
活动做准备以及评估听力目标是否实现这一过
程中使用的策略，这一策略代表了理解过程的
目的性以及对理解目标的在线评价性。心理翻
译项目指的是对所听内容用母语进行在线翻译，
这是初学者容易使用却又应该避免使用的策略。
个人知识指的是听者在听力过程中遇到困难时
的感知以及对二语听力的自我效能感。最后一
项引导性注意指的是听者把注意力集中在听力
任务上时采用的策略。
国内相关研究起步较晚，运用 Vandergrift
等的 MALQ 与听力成绩进行的相关性实证研究
还未见刊载。因此，本研究希望在中国（英语
作为外语）背景下，以 Vandergrift 等（2006）
这套最新开发的调查问卷为工具，分析在不同
听力条件下大学生元认知意识与听力能力的相
关性以及具体是如何相关的，为改进英语听力
教学、指导听力元认知策略运用提供一些数据
和浅见。
2.研究方法
2.1 研究对象
笔者于 2007 年 2 月末对沈阳建筑大学一年
级三个公共英语普通班的学生（共计 132 人）进
行了问卷调查，有效问卷回收率为 100%。接受
调查的学生还参加了随后的听力测试。
2.2 研究工具
研究工具有两个：MALQ 和听力测试卷。
1）MALQ
为使受试者能充分理解问卷内容，问卷选项
经研究者进行翻译及回译，以确保中文译文的准
确性。问卷选择项均采用 Likert 六分量表的形式
分级，其选项从“完全不同意”（1 分）到“完全
同意”（6 分）。（问卷详见附录 1）
2）听力测试卷
听力测试先后分两次进行，以保证数据的
一致性和有效性。测试中的两篇听力文章字数相
近、难度相当，均由沈阳建筑大学外籍教师朗读
及录制。（听力测试卷详见附录 2）由于听力的
信息加工过程取决于听力目的、听者的语言水
平以及听力活动发生的条件和环境（Vandergrift
2007），而听者在对听到的语言信息进行加工编
码的过程中，每一步都受到元认知的影响和制
约，因此为了研究听者在不同的听力教学条件下
对听力过程的元认知意识，每次听力测试分别在
三种听力条件下进行，每班受试者为一组，每组
常 乐 李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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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种听力条件下进行听力测试。表 1 为每组的听力条件，表 2 为研究进程。
表 1 各组的听力条件
组别 听力条件
A组 只听一遍文章
B组 听三遍文章
C组 针对文章话题进行5分钟相关讨论后听三遍文章
表 2 研究进程
周（日期） 内容 时间分配
1（2月25-29日） 调查问卷 10分钟
2（3月3-7日） 听力测试1 6-16分钟 （时间随各组不同）
3（3月10-14日） 听力测试2 6-16分钟 （时间随各组不同）
2.3 数据分析
利用 SPSS11.5 将调查问卷中学生的五项元认知意识得分分别与三种不同听力条件下的听力成绩进
行相关性分析，两次测试共进行两次分析，然后把两次分析结果进行对比，提取具有一致性的数据进
行讨论。
3.研究结果分析与讨论
3.1 结果分析
表 3 和表 4 分别为两次听力测试后在三种不同听力条件下学生的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皮尔逊
相关系数。
如表 3 所示，第一次听力测试后，A 组受试者的听力成绩与其元认知意识中的个人知识和问题
解决两项都达到了统计学意义上的相关性，相关系数分别为 0.416 和 0.417，显著性水平均在 0.01 以
上，说明听力成绩与两者分别是显著相关。B、C 两组受试者的听力成绩与其元认知意识的五项均无
显著相关。从表 4 可以看出，第二次听力测试后，A 组受试者的听力成绩与其元认知意识中的引导性
注意和问题解决两项都达到了统计学意义上的相关性，相关系数分别为 0.492 和 0.508，显著性水平
均达到 0.001，说明听力成绩与两者分别具有极强的相关性。B 组受试者的听力成绩与其元认知意识
中的引导性注意也具有统计学意义上的相关性，显著性水平在 0.05 以上。C 组受试者的听力成绩与
其元认知意识中的五项均没有达到统计学意义上的相关。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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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第一次听力测试后学生的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系数
听力测试 1 计划评估 引导性注意 个人知识 心理翻译 问题解决
A 组( 只听一遍 )
皮尔逊相关系数 .265 .136 .416** .079 .417**
双尾检验显著性 .098 .403 .008 .627 .007
人数 40 40 40 40 40
B 组( 听三遍 )
皮尔逊相关系数 .016 .301 .127 -.184 -.006
双尾检验显著性 .923 .066 .447 .270 .971
人数 38 38 38 38 38
C 组( 听前话题讨
论 )
皮尔逊相关系数 .046 .126 .224 -.046 .086
双尾检验显著性 .770 .426 .154 .770 .588
人数 42 42 42 42 42
表 4 第二次听力测试后学生的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系数
听力测试 2 计划评估 引导性注意 个人知识 心理翻译 问题解决
A 组( 只听一遍 )
皮尔逊相关系数 .225 .492*** -.003 .286 .508***
双尾检验显著性 .163 .001 .987 .074 .001
人数 40 40 40 40 40
B 组( 听三遍 )
皮尔逊相关系数 .300 .369* .164 -.093 -.050
双尾检验显著性 .067 .023 .326 .578 .767
人数 38 38 38 38 38
C 组( 听前话题讨
论 )
皮尔逊相关系数 .179 .194 .157 -.190 -.084
双尾检验显著性 .258 .219 .320 .228 .595
人数 42 42 42 42 42
注：*0.05 显著水平上相关显著性（双尾检验）
**0.01显著水平上相关显著性（双尾检验）
***0.001 显著水平上相关显著性（双尾检验）
结合以上两表我们可以看出，只有 A 组受试者的听力成绩在两次测试后均与元认知意识中的问题
解决策略显著相关并达到了数据的一致性。也就是说，对于只听一遍听力文章的受试者，在听力过程
中的问题解决意识越强，取得听力成绩越高、理解能力更强。
常 乐 李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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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讨论
3.2.1 问题解决策略的使用
问题解决项目包括六个子项目：用已知词汇
去推断不认识的词义；利用文章的大意帮助自己
推断词汇的含义；利用自己的经历和已知知识帮
助理解；意识到自己的理解不对时迅速调整自己
的理解；把所听到的内容同自己对本话题的已知
知识进行比较；回想前面听到的内容，帮助自己
确认现在所猜测的词汇意义准确。这些策略代表
了问题解决的元认知听力过程、知识检索过程以
及伴随的修正（监控）过程。
3.2.2 真实性任务的实施
这里值得探究的是只有听一遍听力文章的学
生在听力过程中表现出显著的问题解决意识，听
三遍甚至听三遍前进行话题讨论的学生却没有这
种意识。这是因为在只听一遍听力文章的条件
下，听的次数有限，尤其是在词汇解码受到限制
的时候，要想更有效率地理解篇章，听者需要启
用自上而下的补偿机制，协调组织各种思维活
动，激活长期记忆里的既存图式，对未知或不确
定的词义及文本进行猜测及推理来帮助听力理
解，这也正是元认知意识中问题解决策略的使用
过程。
Rumelhart（1980）把图式称为以等级层次
储存于长时记忆中的一组相互作用的知识结构或
构成认知能力的建筑砌块，其控制结构即基本活
动方式是自下而上的资料驱动加工和自上而下的
概念驱动加工。理解的过程受这样一个原则的指
导：每一条输入都映射在某个已经存在的图式
上 , 该图式的各个方面与输入信息均兼容。言语
听辨过程是既存图式与输入信息或声学信号相互
作用、相互匹配的心理过程。在利用图式对听力
理解建立一个整体的概念框架时，听者更愿意使
用自上而下过程；在能够从最小的语音单位或声
学信号开始向上逐层建构意义时，听者更愿意使
用自下而上过程。在本研究中，一年级的学生语
言水平有限，他们还不能把所听内容进行自动解
码；而且在只听一遍文章的听力条件下，学生尽
管会有意识地集中注意力，但是由于工作记忆能
力有限，也许还会丢失部分听到的内容。这时就
需要启动自上而下的补偿机制，协调组织信息
加工过程中的各种思维活动，激活长期记忆里
的既存图式对语言输入进行推理。长时记忆里
的既存图式一旦被激活，信息处理的单位便大
大增加（Richards 1983），听力理解的成功率也
随之增加。
只听一遍的听力条件下其实真正展现的是符
合日常情景的真实性听力任务。听力教学的最终
目的是帮助二语听力者在真实情景中理解目标语
（Vandergrift 2007）。在真实情景中，学生与在日
常生活中一样，只听一遍常速的听力文章，没有
教学意义上的干涉（包括反复听，慢速听或者组
织讨论等）。本研究显示，这种真实性任务的实
施不仅不会影响学生的元认知听力过程，反而会
激发学生使用元认知意识中的问题解决策略从而
更有效地帮助听力理解。
4.启示
4.1 为学生营造真实的听力情景
真实的听力场景贴近社会或生活现实，与
为教学目的而设计的虚拟场景相比难度偏大，对
于大学一年级的外语学习者来说更是如此。根
据 Field（1998）的观点，问题解决策略的本质
是补偿性的，策略使用主要是为了弥补语言知识
等方面的缺陷。自然真实的听力学习氛围可以促
使学生积极地思考问题，调用能力范围内的所有
信息资源来协调和解决听力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
障碍，弥补不足，最大限度地发挥元认知意识的
作用来帮助听力理解的顺利进行。同时这种真实
性还可以降低学生的焦虑感，激发他们的学习兴
趣。而且在真实语言情景下，学生的这种元认知
意识的活动或问题解决策略的使用是在自然条件
下发生的，是对信息进行自动加工的思维过程。
它不同于死板或是硬性的策略培训，不仅对学生
理解篇章极有裨益，也是学生乐于接受的一种习
得方式。
真实性听力任务的实施除了不对听力过程做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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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干涉外，还包括为学生选择符合现实生活中
实际出现情况的原汁原味的听力材料，以及尽力
在课堂上创造真实的社会情景让学生融入其中，
让学生欣赏、思考、品味、感悟。同时要为学生
提供尽量多的机会去接触这种真实性场景，培养
学生的思维能力，使学生能够更加熟练自如地运
用问题解决策略，提高理解水平。
4.2 提高学生听力元认知意识
Vandergrift 等开发的这套调查问卷是最新
最权威的测量元认知听力意识的标准化测量工
具。尽管在这次研究中，只有问题解决策略与
听力成绩显著相关，但是由于在各种影响听力
理解的因素中，元认知意识只能解释 13% 的可
变性（Vandergrift et al. 2006），因此这套调查问
卷仍然是极有意义的。学生可以使用 MALQ 测
试他们元认知意识的现有水平，进而制定出听力
意识或策略使用的发展图表。MALQ 对于积极
地影响学生对听力过程的态度和感知特别地有
用（Vandergrift et al. 2006），同时教师也可以把
MALQ 作为诊断学生元认知意识提高的工具。
5.结束语
本研究证实了在真实的听力情景中学生的听
力理解能力与元认知意识中的问题解决策略具有
显著的相关性。这是由于学生在真实情景下，能
将听力理解过程作为意识对象，在加工处理听力
信息的过程中更加积极有效地协调组织各种思维
活动，推理不解的词义及文本内容，在有限的时
间及听力条件下更好地进行听力理解。这也正体
现了真实的语言情景对于听力教学乃至整个语言
教学的促进作用。教师应培养学生的元认知意
识，但更应该关注的是如何在自然真实的氛围中
不露痕迹地使学生自发地产生这种意识并积极地
使用各种思维策略，而不是简单的说教或是硬性
的策略培训。这是一个很有意义并且值得深入探
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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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Singapore.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07，《大学英语课程教学
要求》。
作者简介
常乐（1972—），沈阳建筑大学外国语学院副
教授。研究方向：二语习得、学习策略。电子邮箱：
李琳琳（1980—），沈阳建筑大学外国语学院
助教。研究方向：英语教学、自主学习。电子邮箱：
附录 1
听力元认知意识问卷 (MALQ)
类型 策略/观念
计划评估
引导性注意
个人知识
心理翻译
问题解决
引导性注意
问题解决
个人知识
问题解决
计划评估
心理翻译
引导性注意
问题解决
计划评估
个人知识
引导性注意
问题解决
心理翻译
问题解决
计划评估
计划评估
1.2.3.4.5.6.7.8.9.
10.11.12.13.14.
15.16.17.18.19.
20.21.
听之前，我在头脑中对即将进行的听力活动有计划。
我在听不懂时对文章更加集中注意力。
我感觉在英语中听力比其他的（说、读、写）都难。
听时我在头脑中翻译。
我用已知词汇去推断不认识的词义。
当思想走神时，我马上恢复我的注意力。
我把所听到的内容同自己对本话题的已知知识进行比较。
我感觉英语听力对我是个挑战。
我利用自己的经历和已知知识帮助理解。
听之前，我回想以往听过的类似文章。
听时我在头脑中把关键词翻译成汉语。
当我发现注意力分散时，我努力回到所听内容上来。
在意识到自己的理解不对时，我迅速调整自己的理解。
听之后，我回想自己听的过程，并思考下次再听的时候会在哪
里使用不同的方式。
我在听英语时并不感觉紧张。
当我听不懂时，我放弃，不再听。
我利用文章的大意帮助自己推断词汇的含义。
听英语时，我在头脑中逐字翻译。
我回想前面听到的内容，帮助自己确认现在所猜测的词汇意义
准确。
听的过程中，我间歇性地停下来问自己是否满意当前的理解。
我在听时头脑中有目标。
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
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1 2 3 4 5 6
1 2 3 4 5 61 2 3 4 5 6
1= 完全不同意；2= 不同意；3= 有点不同意；4= 部分同意；5= 同意；6= 完全同意
译自：Vandergrift, L. et al. 2006. The Metacognitive awareness listening questionnaire: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J]. Language Learning 56 (3): 431-462.（使用前已征得问卷作者同意。）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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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2
Listening Task-1: Listen to the following report of a sales manager and draw a sales line in the chart
below.
600
500
400
300
200
100
0 Jan Feb Mar Apr May June July Aug Sep Oct Nov Dec
Tapescript-1:
Good morning, ladies and gentlemen! Now, I’d like to report on this year’s sales of computers by our
company. At the start of the year I felt very optimistic for our company. I felt we had a good chance of having
an excellent year. But sales were not quite as I expected.
Overall it wasn’t a bad year for sales but our performance was very uneven. We had some good periods
when sales were excellent and some bad periods when sales were much weaker. I am going to report on our
overall sales. That is, I won’t give sales separately for the domestic market here in China and our international
sales to overseas countries. I’ll just report on total sales.
The first quarter was not very good. Sales actually dropped during the first three months of the year. There
was a big decline. In January, we sold a total of 500 computers but in March we only sold 100 computers. Thus
there was a big fall in sales during this period. The fall was abrupt—it took place over just three months. The
problem here was our competitor—the Johnson Company. This company’s prices were very competitive in the
first quarter of the year—they were able to sell their computers at a much cheaper price than we could sell our
own computers both overseas in the international market and at home in the domestic market. Another problem
we faced was that the interest rates we were paying on our loans from the bank were very high.
However, by April our sales had stopped falling and sales were at the same level in the second quarter as
in the first quarter. Sales in June were the same as the sales for March—100 computers. This was not a very
good performance but at least we had stopped the decline in sales.
常 乐 李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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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 in the third quarter there was an abrupt improvement. Sales started to improve in July and by the end
of September had reached the same level as January—we sold a total of 500 computers in September.
In the fourth quarter we were able to maintain sales at the September level. In fact there was a gradual
increase over this period, reaching a total of 550 computers in December. As you can see by the end of the year
we had become much more competitive again. This is because we were able to lower the price of our computers
whereas Johnson Company had actually increased theirs.
So you can see this was a difficult year. But we ended with stronger sales than we expected and I am very
optimistic for next year. I expect sales to go on increasing by and by.
(454 words)
Listening Task-2: Listen to the following dialogue and fill in the registration form below.
Conference Registration Form for Student
Name David
Address Room , Dormitory Building No.3, Shenyang Jianzhu
University, Shenyang
Department Studies
Student No. LS
Conference Fee $
Tapescript-2:
Student: Good morning!
Woman: Good morning! Can I help you?
Student: Yes, please. Is this where we register for the 5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Language Studies?
Woman: Yes! What’s your name?
Student: Well… Actually, I haven’t registered yet. My friends told me the registration form is available
here. And I just arrived this morning, so I hope I could get registered here.
Woman: Well. We have advised everyone attending the conference that they should register beforehand.
This is important so we know what accommodation they want. We need to know whether they
want to stay at the conference centre or just attend daily. We also need to know whether they
want lunch.
Student: Oh, I’m sorry I didn’t know about this. Is it possible to register now? I won’t need any
accommodation at the conference centre.
Woman: Are you a Language Studies student?
Student: Yes, I am. My major is Linguistics.
Woman: OK, then I guess we can register you alright.
Student: Ah, that’s great! Thank you.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意识与听力成绩的相关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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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外语教育（季刊）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in China (Quarterly)
2008 年 11 月 November 2008
第 1卷 第 4期 Vol. 1 No. 4
Woman: Now, I’ll need to take your details, so that I can fill in this form. So, can I have your full name?
Student: Yes, sure. It’s David Li.
Woman: Yes, D-a-v-i-d, David, and L-e-e, Lee.
Student: No, it’s L-i, Li.
Woman: OK, L-i, Li. And where do you live? What’s your permanent address, David?
Student: I’m a student. I live in the university, so I don’t have a long-term address. My address will
change when I graduate. So I don’t have a permanent address right now except the university.
Woman: OK, then. Give me your current dormitory address, please.
Student: Yes. My present address is Room 426, Dormitory Building No. 3, Shenyang Jianzhu University,
Shenyang.
Woman: Room 426, Dorm Building No. 3, Shenyang Jianzhu University. Why is the name of the
university Jianzhu? What does it mean?
Student: Jianzhu in Chinese means “construction”. Most students in my university study Architecture.
Woman: Really? So I guess there are a lot of beautiful buildings in your university.
Student: Yes, indeed! And many of the buildings were actually designed by the students from the
Architecture Department of my university.
Woman: Wonderful! But you are not in that department. You said you were studying Linguistics.
Student: Yes, that’s right. I am in the Department of Language Studies. I am very interested in language
and my university also specializes in this subject as well.
Woman: Right! Now, I need your student number to make sure that you’re a student that is still at
school.
Student: Yes, sure. Here it is. My student number is … 24690685 LS.
Woman: 24690685 LS. Now, the Conference fee is $65, David.
Student: OK. Here you are!
Woman: Thank you, David. That’s fine. Now, I’m sorry but we have just run out of conference bags,
but one will be available later if you want to come by the registration desk.
Student: OK.
Woman: The main lecture room is right down the hall there on your left. Enjoy your time here with us!
Student: I’m sure I will! Thank you very much. Bye!
Woman: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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