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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文 化】星期三

2020.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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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8版格物致知 成风化人

水杉王◆李青松

◆特约撰稿李俏红

“今儿天气好,喜鹊喳喳叫……”远远地,就听到“迎亲队伍”最前头的

“媒婆”唱着曲儿,喜气洋洋地一路走来,原来这是民俗表演“抬花轿”——媒婆在前头引路,紧跟着的是唢呐乐队敲锣打鼓报喜事,再接着是手捧花灯、红果子的迎亲人员,新郎紧随其后,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花轿里的新娘,队伍抬着红绸嫁妆,浩浩荡荡。这个热闹的场景只是磐安民俗活动赶茶场中的一个小节目。

说起浙江省磐安县玉山镇的赶茶场,可是很隆重的。这一民俗活动起源于宋代,一直流传到现在。赶茶场分“春社”和“秋社”。“春社”时节

(正月十五),当地茶农盛装打扮,来到茶场祭拜茶神,并在茶场内举行演社戏、迎亭阁花灯等民俗活动。而

“秋社”(十月十五)活动又别具一格,茶农带着秋收后的喜悦,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茶场赶集,形成了盛大的传统庙会。

据传,晋代时有一个道士名叫许逊,天性聪颖,博通经史、天文、地理、医学,特别是精通阴阳五行学说。某天,他游历至玉山传播道教,见茶树满 山 遍 野 ,且 质 量 上 佳 ,而 茶 叶 却滞 销 ,农 民 生 活 清 苦 ,于 是 就 在 此地留了下来,与茶农一道研究茶叶加 工 工 艺 ,制 成“ 婺 州 东 白 ”,并 派出道童到各庙庵施茶,受到各方一致 好 评 ,四 方 茶 商 纷 纷 前 来 收 购 。据“茶圣”陆羽所著的《茶经》记载,因 质 量 上 乘 、口 味 悠 长 ,“ 婺 州 东白 ”还 被 列 为 皇 家 贡 品 。 后 来 ,许逊 就 被 当 地 人 当 作“ 茶 神 ”供 奉 起来 ,千 百 年 来 不 从 间 断 ,每 年 盛 行于玉山的赶茶场活动一开始就是为纪念许逊而形成的庙会。

一到 赶 茶 场 的 日 子 ,磐 安 四 面八 方 的 村 民 都 会 聚 集 到 玉 山 古 茶场 来 ,天 还 没 亮 ,虔 诚 的 茶 农 们 就开始“祭茶神”。宣读祭文、行跪拜敬 酒 之 礼 后 ,开 始 茶 神 巡 游 茶 山 。天 大 亮 时 ,祭 祀 活 动 结 束 ,紧 接 着踩 街 、叠 罗 汉 、抬 八 仙 等 民 俗 活 动盛大开场。一时间,茶场庙锣鼓喧天 、彩旗飘扬,人们像过节一样衣着光鲜,笑脸盈盈。

“树大旗”是赶茶场活动中标志性的民间艺术项目,也是国内独有的群体性传统民间竞技活动。最大的一面旗叫“龙虎大旗”,足足有 41 公斤重,长和宽分别为 25 米和 18 米,这是我此生看到的最大的一面旗帜,比一艘船帆还要大。树大旗必须有 80名 ~100 名 壮 汉 齐 心 协 力 共 同 来 完成,几十个壮汉 分 别 站 立 在 旗 杆 顶

部、旗杆中间、旗杆末端,大家在自己的位置上各司其职,有的负责抓住 绑 在 主 旗 杆 顶 部 和 中 部 用 来 稳定方向的绳索,有的负责抓住支旗杆 及 平 衡 杠 杆 。 在 一 阵 喧 闹 的 锣鼓 声 中 ,壮 汉 们 劲 往 一 处 使 ,心 往一处想,通过技巧和合作把中间的主旗杆往上顶,拉绳索的人左奔右跑 ,调 整 大 旗 的 方 向 …… 不 一 会儿 ,大 旗 就笔直地竖了起来。围观的村民发出一声声欢呼声和呐喊声,巨大的龙虎图案迎风飘扬,猎猎飞舞,现场气势宏大,场景壮观,吸引了不少外地的茶商前来观看。

玉山人知道,之所以“赶茶场”活动这么热闹,是因为玉山的茶好,茶好是因为玉山的水好、土壤好、气候好。“好山好水 出 好 茶 ,茶 香 茶 韵 引客来。”玉山人深知,他们的衣食住行 、收 入 发 展 ,跟 良 好 的 生 态 环 境密切相关。

为了从源头上保证绿色环保,玉山的茶农们从不打农药、施化肥,而是用高科技的物理诱捕方式防治害虫,目前已建成大面积的高标准高山云雾有机茶基地,保障了玉山茶叶的绿色环保、无污染和纯天然。

目前,生 态 茶 产 业 已 成 为 玉 山农 民 脱 贫 致 富 的 主 导 产 业 ,同 时 ,他 们 还 开 展 了 农 业 生 态 茶 园 旅 游观 光 活 动 ,山 顶 看 茶 园 、山 腰 摘 茶叶 ,自 驾 游 、亲 子 游 等“ 旅 游 + 茶 ”体验活动日渐红火。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茶叶,带给玉山和玉山人民的不 仅 仅是 产 业 振 兴 ,更 是 百 姓 富 、生 态 美的高度统一。

春 天 ,你 若 有 机 会 到 玉 山 镇 ,一 定 要 喝 上 一 盏 热 气 腾 腾 的 明 前

“婺州东白”,然后看着那山峦之间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葱茏茶树发发呆,“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极好的。

赶茶场

水杉王,——利川的符号。水杉王,——利川的标志。在外地,利川人自我介绍时,常常会说“我们是水

杉 王 那 个 地 方 的 人 ”。 —— 话 里 透 着 某 种 底 气 和自信。

王 者 ,同 类 中 的 头 号 也 ,或 曰 最 大 最 强 的 个 体也。一棵树,就是一个世界。一棵树,就是一部自然史。

在一亿五千万年前,水杉原本和恐龙一样普遍,在第四纪冰川时期,大部分动物和植物灭绝了。恐龙成为了化石,水杉成为了化石。那时候,地球上还没有人类这种动物。人类出现是后来的事情。

人 类 在 地 球 上 出 现 后 ,面 对 的 水 杉 ,仅 仅 是 化石。南极圈没有发现活的水杉,北极圈没有发现活的水杉,美洲没有发现活的水杉,欧洲没有发现活的水杉,非洲没有发现活的水杉。于是,植物学界宣布,水杉在地球上已经彻底消亡了。

可是,它真的消亡了吗?这是个问题。

(一)

利川的这棵水杉王,注定要与几个科学家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他们是:干铎、王战、郑万钧、胡先骕。

1941 年,植物学家干铎经过谋道,发现了这棵似松非松,似杉非杉的参天古树。他拾起几片枯叶,夹在一个本子里,却在旅途辗转中不慎遗失了。1943年,林学家王战前来采集了叶子、树枝、球果,并将标本 编 号“ 王 战 一 一 八 号 ”(现 存 江 苏 省 林 科 院 标 本室)。王战是我敬重的林学家,他是头一个率队考察神农架的科学工作者。他发现和鉴定的植物新品种就有 60 多个。他在上世纪 70 年代,就发表文章呼吁,如果不进行生态建设,“长江确实有变成黄河的危险”。

之后,经过多年潜心研究,植物学家郑万钧和胡先骕将此树鉴定为水杉,并发表了水杉新科及生存之水杉新种的论文。这一研究成果轰动了世界——被誉为二十世纪植物界最伟大的发现。

有人会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伟大的?水杉本来在自然界就存在着,这些专家稀里糊涂没有找到,就说它在地球上消亡了。这哪里是“伟大的发现”,分明是专家的失职,不尽责,是科学精神的缺位嘛!

然而,我要说——错了。水杉王的树龄是六百年,这是地球上活着的年龄

最长的水杉了。有七百年的吗?没有。有八百年的吗?没有。有一千年的吗?更是没有。由此向上追溯,统统没有。那么,上溯六百年至一亿五千万年期间的水杉在哪里呢?——石头里。

一切静悄悄,毫无声息。打个比喻吧——一亿五千万年前,恐龙本来被冻

死了,变成了化石,若干年之后,在我们眼前的石头里,突然跳出一只活的小恐龙,会是什么情况?

然而,现实版的小恐龙终究是没有跳出来,但是,却真的跳出了一棵水杉,不,准确地说,5662 棵。这说明什么?说明水杉的种子没有死,它一直活着,活在石头里,活在梦想里,活在传奇里。

“以绝望之心,行希望之事”——百年,千年,万年,千万年,亿万年,只是为了等你。

我至今不解的是,水杉本来遍布地球大陆很多地方,其它地方全部消亡了,为什么偏偏这里的种子活了下来?可以断定,它的身上一定深藏着许许多多的密码。

水杉王,生长在利川市谋道镇磨刀溪边。谋道镇地处鄂西南边陲,素有“东局荆楚,西控巴蜀”之说,古 称“ 磨 刀 溪 ”。 为 商 贾 觊 觎 之 所 ,兵 家 必 争 之地 。 民 国 年 间 ,四 川 总 督 赵 尔 丰 为 此 地 一 关 帝 庙题写楹联——“大丈夫磨刀垂宇宙,士君子谋道贯古 今 ”,并 主 张 ,“ 尚 武 可 轻 ,修 文 该 重 ”。 于 是 ,磨刀改为谋道。或许,这个赵总督文人出身,是个有情怀的人,对磨刀霍霍、砍砍伐檀的事情很是反感。不然,怎么会改名呢?

据利川的朋友讲,磨刀溪里的石头,个顶个的好,软硬适度,脾气温顺。早年间,河床里的石头被当地人拣出来,用作磨刀石,磨砍刀,磨剪子,磨凿子,磨斧头。磨出的刀刃锋利无比,寒光闪烁。

然而,刀器毕竟是与向善反向的。磨刀,意味着对抗自然,杀戮生命,滋长贪欲。而谋道,谋自然之道,才是尊重自然,顺从自然,涵养灵魂。今天来看,赵总督算是有见识有眼光的人。名字改对了,后面的很多事情就跟着对了。

那时候,赵总督见没见过这棵水杉王呢?不得而知。如果见过的话,依他的性情,也许会写首诗的。

想想看,这棵水杉王的存在,的确是一个传奇。六百年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啊!可是,它,居然躲过了刀斧,居然躲过了雷击,居然躲过了虫蛀,居然躲过菌蚀,居然躲过了战乱,居然躲过了人的贪念。

一次一次。一回一回。一起一起。一例一例。史料载,上世纪 50 年代末期,利川毁林之风盛行

——毁林开荒,毁林烧炭,毁林挖药,毁林种粮,毁掉了大片大片森林。然而,水杉王依然在那里。

“大跃进”和“大炼钢铁”时期,利川有数百口窑眼,上万口炉膛,炼钢炼铁每年烧掉十万立方米木材。火光烁烁,铁花灼灼。从齐岳山到利川县城一望无涯,举凡森林,无论古木、巨木、稀木和名贵经济树种,皆做炼铁之薪,砍伐殆尽。然而,水杉王依然在那里。

1967 年,“修大寨田”,无论大树小树一律铲除,光是黄泥塘、甘溪山一带就铲除柳杉 3572 棵、核桃树一千余棵。然而,水杉王依然在那里。

火,森林之大敌。在林区,大事万千,防火第一。可是,火,防不胜防。火,还是要烧起来。1949 年至1986 年,利川共发生大小森林火灾 1771 起,烧毁林木400万棵。然而,水杉王依然在那里。

上世纪 80 年代,由于经济发展的需要,木材和竹材的需求剧增。为了实现所谓的经济指标,文斗、团堡、谋道、朱砂、箭竹溪、小河、凉雾山、长坪、兴隆口等地均大肆伐木,干劲高昂,斧锯不歇,许多山林被剃成光头。十年间,砍伐木材近二十万立方米。然而,水杉王依然在那里。

(二)

终于,我见到了这棵水杉王。在那里,在那里。呼地一下,我瞪大眼睛,投去的目光里是满满的

惊喜和敬意。远远望去,它既有无尽的延伸感,也有未知的神秘感。

它,像是天宇下肃穆庄严的宫殿里的一尊神。具有恍如隔世的高古气质,充满巨大、神圣和永恒的能量。我凝神静气,不敢有一点造次。迈出的步子都是轻轻的。在它面前,我完全辨别不了方向,仿佛过去和未来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它了。忽然,天空就滴下一些雨点,落在头上,落在面上,落在手掌上。远处的青山之间,霎时就升起了忽明忽暗的幽灵般的弧圈,在若有如无的云雨中闪闪发亮。

渐渐地,我被一种强大的气场包围起来,耳鼻喉眼,连同心和肺被不知不觉地洗过了。

它,高 35 米,胸径两米五,冠幅 22 米。虬枝俊朗,蓊蓊郁郁。我用手机拍下它的巨大树干,它的侧枝,它的叶子,它的小芽,它的树体上的苔藓。它在这片土地上站立了这么久,它把时间和空间并置了,它用手臂和身体撑起了这片天空。

空气湿漉漉的,水杉王的树下,乃至四周弥漫一种神秘气息。它本该在石头里,以某种栩栩如生的图案,供人们猜测、观赏、研究,甚至成为一遍一遍谈论的话题。然而,——不!

它,陡然间,从石头里跳出来了,然后稳稳地矗立在那里,创造了一个神话。它,颠覆了固有的逻辑,颠覆了我们所有的认知和想象。

这里是磨刀溪的源头,从来就不缺水。溪里的水常年汩汩不歇,清澈如碧。然而,水杉水杉,因水而欢喜,可是,水过多,也不都是欢喜了。因为,水过多,就会导致烂根现象。

前些年,水杉管 护 站 长 范 深 厚 发 现 ,水 杉 王 的树叶发蔫,树势减弱。便吃不下,睡不香了。查找原因,却发现磨刀溪离水杉王不远的地方,被人为用石块垒了一个小坝子,拦住了欢畅流淌的溪水,形 成 了 一 个 水 深 过 膝 的 小 水 塘 。 妇 女 们取水洗衣洗菜自然是方便了,可是,水杉王的根倒是也被泡在水里了。

范深厚虽然心里很急,但是他知道做村民的思想工作不能硬来,要讲究方法方式。于是,他把那些妇女召集到水杉王树下,给大家开了一个现场会,讲清了“养树重在养根”的道理,讲清了水杉王的存在对谋道镇来说意味着什么。本来,叽叽喳喳的妇女们还有不同意见,听了范深厚的一番话后,一下安静下来。接着,各自抄起家什,怀着一颗愧疚的心,把那个小水坝拆除了。

次年春天,水杉王的叶子又鲜亮如初,树枝树冠又打起精神,昂起头了。

水杉王四周的山叫凤凰山,水杉王及其磨刀溪是在山谷的最低处——盆底儿上。夏季,此处恰好处在雷区。雨天,滚滚雷声令人恐怖。据范深厚观察,水杉王已经多次遭受雷劈,树冠上跌落下来的炭状物就说明了一切,好在只是几根梢枝,几片树叶,倒无大碍。

为了不引起恐慌,范深厚也就没有声张。但是,范深厚却意识到了危险,——万一雷击起

火怎么办?他和管护员们从废 品 收 购 站 找 来 铜 线 ,蹭 蹭

蹭,猴子一般爬上树起去,在树冠上架起了简易避雷 针 ,几 个 夏 天 过 去 了 ,倒 也 平 安 无 事 。 可 是 ,某日,来了一位上级领导,事情又发生了转机。那位领导背着手,在水杉王树下转了一圈后说,树冠上那 些 横 七 竖 八 的 铜 线 太 难 看 了 ,影 响 景 观 啊 ! 能不 能 在 四 周 的 山 上 架 设 避 雷 针 呢 ? 范 深 厚 说 ,能架设呀,可就是没款子啊!

那位领导盯着范深厚看了半天,没言语。回头又看一眼水杉王,走了。

几天后,一笔专项资金下拨到管护站的户头上。范 深 厚 乐 了 。 —— 竟 不 由 自 主 地 哼 出 了 几 句

小曲。

(三)

如今,来参观水杉王的人,驻足环顾凤凰山时,就会发现三座山峰上各自耸立一个塔状的高高的避雷针。那三处避雷针,足足高出水杉王十几米。是的,多少年过去了,山谷里无论怎样的雷鸣电闪,水杉王都安然若之。这里有最好的黎明,这里有最好的黄昏。当然,这里也有最好的梦境。

水杉树的特点,可以用十二个字来概括,那就是

——生长迅速,树形优美,耐寒耐湿。“在水杉王面前,全世界的水杉树都可以称之为

它的后辈。”范深厚说,“几十年来,从水杉王身上采集了大量的种子引种到全国各地,乃至很多国家。掰着指头数数,如今,水杉王的子孙已经遍布 80 多个国家和地区。”

我问:“水杉树到底有什么价值呢?”范深厚说:“它的价值有待逐步认识,随着科学的

发展,它身上的密码,会被一点一点解开。”2013 年,经全体市民投票,政府审定,人大会议通

过,水杉,已被确定为利川市市树。作为“活化石”,水杉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和文化

意义。为了纪念水杉的重大发现,中国邮政发行“水杉”邮票一套三枚。周恩来总理曾把水杉王的种子作为国礼,赠送给英国、朝鲜、阿尔巴尼亚等国家。美国前总统尼克松把自己心爱的游艇起名为“水杉号”。1978 年,邓小平访问尼泊尔时,将一棵水杉树亲手种植在尼泊尔皇家植物园。

近年来,水杉成为了全国最广泛种植的行道树种和观赏树种之一。有趣的是,引种到江苏、河南、安徽等地的水杉比利川原生地人工种植的水杉树干更为通直,更为挺拔。树冠呈现更为规则的圆锥形,且叶片艳丽耀眼。

就“ 彩 叶 树 ”而 言 ,有“ 北 香 山 ,南 栖 霞 ”之说。——所谓“北香山”,是指北京香山的黄栌;而“南栖霞”是指南京栖霞山的枫香。深秋季节,香山的黄栌和栖霞山的枫香,一夜之间,层林尽染,满目橘红和深红色,鲜亮璀璨。然而,有专家告诉我,那是你还没有见过深秋后的水杉彩叶,引种到北欧和北美的水杉彩叶之美,胜过黄栌,胜过枫香。——是吗?我定睛看了一眼他发给我的水杉彩叶“网红照片”,不禁大吃一惊。啊呀!

决定植物叶片色彩的因素,是叶片细胞中的叶绿素、类胡萝卜素和花青素三种色素的相对含量和分布。这是一个生物学问题,就不去探讨了吧。

当然,影响水杉叶片色彩的因素,主要还是取决于它的基因和生境,然而,它自身的潜能——那个藏在叶片里的美,只要有了对的空间和对的时间,它就会尽情地释放出来,绚丽无比,令人迷醉。

这一切,是水杉王遗传的基因在暗暗发力吗?还是后代个体固有的灵魂和精神在起作用呢?——我无法解释。是的,它的踪迹,它的故事曾经被苔藓被蕨类植物包裹着,被石头包裹着,被时间包裹着。隐蔽,莫测,毫无声息。

它,消亡了,是谜。它,存在着,就更是谜了。

本报记者王琳琳北京报道 由 江 南 大学食品安全风险治理研究院与曲阜师范大学食品安全与农业绿色发展研究中心合作撰写的《“舌尖上”的安全——从田间到餐桌的风险治理》专著,近日由中国农业出版社出版。

在深入实际调查与 长 期 学 术 研 究 积累的基础上,全书用四个部分、九个章节较 为 系 统 地 阐 述 了党 的 十 八 大 以 来 我 国 食 品 安 全 风险治理的总体状况、主要成效与未来 的 基 本 走 势 ,深 度 描 述 了“ 自 上而下”“自下而上”的食品安全风险治理的生动实践,同时客观地分析了新时代食品安全风险治理面临的

挑战与人民群众的新期待,描绘了新时代中国食品安全风险治理新的美好前景。

作 为“ 大 国 三农”系列丛书的其中一本,本书最大的亮点还在于系统研究了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食品安全风险治理的重大理论 创 新 与 制 度 安排,基于调查与数据深度描述了食品安全风险的实践创

新,为进一步深入研究具有中国特色的食品安全风险的制度优势提供了参考。

除本书外,“大国三农”系列丛书还包括《中国要美,农村必须美——美丽乡村的中国之路》等 7本内容。

我们吃的安全吗?《“舌尖上”的安全——从田间到餐桌的风险治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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