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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13日 星期四4

傲然挺立在浩瀚洞头洋的茫茫海天中,用一盏分外耀眼的灯光伴随着夜航的船只劈波斩浪朝着正确的方向驶去。这灯光来自洞头洋上的国际航标灯塔—虎头屿灯塔,渔民们把那永不泯灭的灯光誉为夜海里的眼睛。这张照片摄于 2000年,展现了虎头屿灯塔的英姿。

虎头屿(岛号 2739)曾名“斧头星”,2010年 2月 21日,浙江省人民政府公布第一批无居民海岛名称时成为“虎头峙岛”。虎头屿在洞头岛东面,西距县城北岙 9.9公里,中心坐标为北纬 27°50′ 06″ ,东经121°14′ 48″ ,长 630 米,宽 180 米,面积113748平方米,最高海拔 100.6米,岸线长1810米,周围有滩地 1436平方米。清光绪《玉环厅志》载:悬海一屿为虎头礁,星峰尖圆锐如文笔,外洋远望此峰插入云霄,商船来往者视为标准。有“北望积谷山,南望虎头屿”之称,历来为海上天然航标。

在上海从事革命工作的林环岛(洞头籍,洞头最早的中共党员、国际主义战士,革命烈士)回乡探亲期间,深入渔村考察民情,多次与渔民一起渡海登虎头屿观察地形,绘出图纸,积极筹资修建虎头屿灯塔。在其支持下,终于在民国 21年(1932)建成虎头屿灯楼,用 4 盏煤气灯开始为夜航的船只导航。日寇占领洞头后,虎头屿灯塔被迫停止点灯。1954年4月,浙江省农业厅水产局批

准重建,于同年12月建成,改用柴油机组发电照明,至次年 1月,虎头屿灯塔重新恢复导航。1965年对灯塔进行整修,并增设雾警设备(现已撤除)。1974年,经国家农林部批准,定为国际灯塔(虎头屿东面为国际航道)。1984年,再次进行整修。这张照片就是整修后的虎头屿灯塔的雄貌。1991年,改为风力发电;1997年又改为太阳能发电。虎头屿灯塔原本每天都要有人守护,按时点灯或者发电来照明。自从改用风力发电和太阳能发电之后,就不用每天都有人看护了,而是隔三差五地派人登岛检查维修设备,保证安全运行即可。

虎头屿灯塔系白色方锥形钢筋混凝土结构,塔高 7.8米,灯高海拔 103米,灯光射程16海里,灯质为白色、双闪,周期6秒。虎头屿灯塔为无数的中外船舶导航,幸免了许多海难事故,造福八方。

本篇图、文由洞头区档案馆提供

洞头区实验小学

洪昊宇

夏天

慢慢逼近

冬天

分散成一个个小分队

有的去山顶避暑

有的去南极探亲

有的索性躲进冰箱里

那些不幸被夏天抓获的

都被一一流放

哪儿都有冬天的残余

暗中窥探着夏天

冬天

正在慢慢积蓄力量

等待时机成熟

一举推翻夏天的统治

指导老师:郭玲玲

一棵树

文/张丽珍

那是一棵老树,有像老榕树一样强大的气场。姐妹们晨起去徒步,有人提议去金岙,我立

马赞成。那地儿,我去过好几次,每次吸引我前去的都是岙顶那棵树。

但它一定不是榕树。它的叶片比榕树叶片轻盈,叶片随着风可以看到上扬起飞的姿态,阳光照射下来一部分仿佛能穿透叶片,另一部分折射出来,远远望去树散发着诱人的神圣的光芒。

它的光芒,我在苦楝树上见过。但它一定不是苦楝树,苦楝树我的家乡有。老家的屋外就有两棵,秋天树叶落尽,树枝上会挂满一个个橙黄的果子,这果子不能吃,但是小小的密密麻麻在枝头,总让人感觉生活很有盼头。你看,这棵苦楝树,名字那么苦,果实却那么明亮那么耀眼。

第一次发现苦楝树的耀眼,是在成年后,偶尔一次回老家。我远远地看见那些渲染在枝头的金黄的光芒,我以前怎么竟不知道家里有这么一种树。我坐在那树前用手机随手拍了一张照,得意地发在“花草群”里,炫耀到:“看!我家的大树,会发金色光的大树!”

眼尖的朋友私底下发来一条信息:姑娘,这是苦楝树,它是不能随便种在家里的,风水上有讲究的。朋友也讲究,讲到一半,点到为止。我只好去查资料。原来,风水上有一说,这树种在家里屋后,不好。我想,可能跟这名字有关吧。

这样一查,对这棵树更来兴趣了。就问父母,“爸妈,门口这棵树什么时候谁种下的啊?”老妈瞥了一眼门外,“哪棵?除了那些果树,还有樟树是你爸种下的,其他都是自己长出来的。”我使劲指了指门外,“那棵,喏,树尖长满果子的那棵。”“哦,那棵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前几年你爸听人说这树不好,原本要砍掉的,后来放着就忘了长这么大了。”

说到树,老爸来兴趣了。门口那棵樟树他十几岁时种下。听说上回有外地人来村里买树,就看中了这棵几十年的樟树。“怎么不卖掉?”我打趣到。爸爸举起小白酒杯,咪了一口白酒,看着门外他亲手种下的樟树,借着酒劲提高了嗓门说:“我不卖!别人爱卖让他们卖去。这树宝贝着呢,越老越宝贝。这树驱虫辟邪的,下次老爸砍个小枝条给你放家里柜子里,可香啦。咱们村口庙里的佛像用的都是樟木。”老爸讲起这棵树就滔滔不绝,语调高昂。我想他的少年时光里一定有这棵樟树的荫辟。

金岙的这棵老树既不是榕树也不是苦楝树更不是樟树。

这棵树比较特殊。它在岙顶,遥望着东海,两条相对的小路,把它像玉珠串在村庄的胸口。第一次见它,是一个夏天。我汗涔涔从村庄的另一条小路爬上来。抬起头,还来不及擦把汗,就撞见了它。夏日阳光刺眼,我眯着眼,在蓝天的映衬下,发现它是黑色的。没有绿色的叶子没有粗糙的纹理。它是一些干干净净的黑色的线条,嵌在蓝天光芒里。它不是长在地上,它像从天上而来。作为一棵树,那一刻它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存在了几亿年。而那一刻我也因此而存活几千年。它更像一个抽象的关于生命的符号。

树下有一位阿婆将我思绪拉回。她认真询问我们从哪里来。知道我们是本地人后,很自豪地说,现在好多人来金岙村玩。这个平台看海很好,有外地人在附近的民房里吃好洗漱好之后,就在树旁大大的空地上,搭个帐篷过夜。夜里月光倾泻下来,远远的海风吹来,浪涛伴着入眠,帐篷外这棵树发着光,像守护的神灵。

阿婆说,这树是村庄最老的树了,没人种下。她指了指天空,应该是那里来的。

不知道哪年哪月哪天,天上哪只飞鸟或者地上某个人某只动物,携了这种子,这些种子从空中落下,随着风起起落落,然后不经意间就选择了这片土地。落地,扎根,发芽,壮大。也没有谁专门去浇灌它。大风大雨中,它站成自己的姿势。

后来,我知道它叫朴树。百度上说,它是南方一种较普遍的树种。但

是那么多的树,只有它被称为“朴树”。还有一位年少时喜欢的男歌手叫朴树,在最

当红的时候,选择隐居。十年后因为朋友绝症,出来赚钱。唱着:“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至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答案。”

看着他零下七八度的天气带着乐队走上街头,为来来往往的人们演唱一首。“我想唱给那些早出晚归的人们,那些生活特别艰辛的人们。”他羞涩地说。

它和他都叫朴树。朴,质也。《老子》说,“见素抱朴,少私寡

欲”。朴树,真的是一棵树原本的样子,平凡的样子。没有枝繁,没有叶茂。

是谁说的,去一个地方,先看看这个地方的树。

是谁说的,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 而我想说的是,需要等来生吗?

蔡增辉——

德艺馨香 桃李芬芳

虎头屿国际航标灯塔虎头屿国际航标灯塔

蔡增辉老师,谱名蔡温钱(1924—2005),1924年9月18日(农历)出生在元觉岛小北岙村一户贫寒家庭。他的一生为洞头县教育事业倾情奉献;为县老年事业尽其所能;其书法、诗词享誉洞头。

洞头区城关小学

陈祉伊

风,

像一个顽皮的小孩,

东吹吹,西吹吹,

吹落了花姐姐的花瓣,

吹落了树公公的叶子。

风,

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天使,

东吹吹,西吹吹,

吹干了爸爸头上的汗珠,

吹飞了妈妈洗衣板上的泡沫。

风,

像一个播种的园丁,

东吹吹,西吹吹,

吹飞了蒲公英的儿女,

吹得整个秋天各地绚丽。

指导老师:周红霞

战败之后

文/蔡柔美

传授知识 扎根海岛教育

小时候由于生活贫困,为了改变家庭命运,蔡增辉在私塾孜孜不倦求学,苦练书法。学成后,用知识传播文化,服务乡梓。

为了养家糊口,增加阅历,18岁的他应邀受聘,乘坐一叶扁舟,冒风踏浪,只身到大门岛当私塾先生。从此与教育结缘,走上“先师孔子”教书育人之路,从事一生眷恋挚爱的教育事业。当时私塾先生的薪酬只有几斗米或一些番薯丝。虽然生活艰苦,但他还是潜心教书,关爱每个学生,受到学生好评。两年的私塾式教书,终因收入太微薄和生活艰苦等原因,又回到小北岙家中。

1948年洞头本岛解放前,他被洞头乡绅们聘为私塾老师,先后在当时三盘区、洞头本岛等地教书。洞头解放后,他作为洞头教育的先行者之一,筚路蓝缕,同王功朝、詹恭文等同仁一起撑起了洞头教育一片新天地,为教育事业发展竭尽全力。他很注重修身养德,竭尽所能“传道解惑”,倡导“有教无类”;积极参加各种培训,专业水平能力很大提升;承担过数学、语文、美术、书法等课程教学任务。由于教学业务能力较强,为人正派,1957年起担任洞头县中心小学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等,工作成效得到了同事欣赏和肯定,也深受学生称颂。直到现在,他的学生苏文定(埭口村人,80多岁)碰到蔡老师的后人还说:“蔡老师为人真好。我的家庭条件很苦,蔡老师从不嫌弃学生,对我们都一视同仁。我对他很敬重,看到你就想起他”。去年,蔡增辉的一

个老同事叶一文老师(洞头村人,87岁)说,蔡增辉是我的老师,有幸成为同事,从他身上我不单学到了教学本领,更学到了他对教育事业忠于职守的敬业态度。

1959年,蔡增辉作为县中心校业务领导,受“反右运动”冲击,被划为“右派”,下放到元觉老家。当时元觉的教育事业缺乏教学人才。面对这种情况,他忘掉了不公平境遇,很快以教学专长者身份融入家乡教育工作中。他的理念是通过教育,传授知识,提升村民文化素养,做一名德艺双馨的教育工作者。为了提升元觉乡教育水平,他舍小家为大家,全身心投入到教学工作中,为家乡教育事业默默奉献。他早出晚归,他的子女们,经常看不到他在家的身影。即使在“文革”时期,教师被污为“臭老九”,但他仍砥志研思,初心不改。后来,在他的主持下,元觉教育事业蒸蒸日上,多次得到了县教育局的好评。为了促进乡村的精神文明建设,他作为文化启蒙使者,经常下村,走家串户,或蹲点调研,或办夜校扫盲,或与村民促膝谈心,沟通交流,足迹踏遍整个元觉岛,将文化知识传播给父老乡亲。

1978年,由于急需培养一批优秀教师充实被“文革”耽误了的学校教育,洞头县教育局在北沙乡成立了“教师进修学校”。鉴于专业能力强、师德优秀,他与陈欣欣(原副县长)、季灿雷(原教育局长)等教育优秀人才,被教育局选调为教师进修学校首批“教师的教师”,从事教师培训工作。他负责教授小学学科教学法课程。在教育教学中,他始终坚持“教学结合,文道合一,倡导学以致用,注重理论与实践并举”的教育思想,提高学员的教育教学能力,使得学员经过培训后迅速成为学校的骨干,成为

县教育事业的生力军。1980年 12月蔡增辉老师退休后,由于

其为人敦厚诚实,专业知识扎实,特别是当时没有电脑打字业务时,而他的蜡纸钢板刻字速度快、字迹漂亮,油印技术以及书法水平堪称一流,又被县教师进修学校继续留任到近80岁高龄,才正式与教育“分手”。

热心公益 服务老年事业

1989年洞头成立县老年人协会,蔡老被聘为首任秘书长,十六年来一直承担县老人协会财务、文秘等工作,直到逝世前半年才卸任。协会创立之初,他与会长陈曙等人开展了老人事业“拓荒行动”。老年协会工作是方兴未艾,没有蓝本可参考。作为秘书长,他发挥教育工作者的经验优势,与同志们一起探索老年事业的发展。当时,全县每个乡镇、村居都要成立老人协会,凡开展活动都要请他们去指导。为此,他不顾自己年老体弱,足迹踏遍基层(乡镇村居),指导各地成立老人协会组织,指导基层协会建章立制,指导开展各种文体活动,指导开展孝道文化教育活动等,忙得不亦乐乎。每次大型活动,由于文笔功底深厚、工作勤恳,大量文秘工作都由他负责完成,而且没有补贴。他还积极推广“打门球”体育活动。不但自己学会,而且代表县队参加对外交流活动。同时还教授其他人学会此项运动技能。洞头老年事业多次得到省市领导好评,他自己也多次获得各种先进称号。

诗书会友 诠释厚德载物

由于多年从事教育而积累的深厚功底,蔡增辉老师的书法水平堪称一绝,闻名遐迩,尤其是他的小楷,更胜一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许多个人、单位油印刻蜡字、抄写文告等工作,都慕名找到他,直到现在大家对他的评价,还是“他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由于其软硬笔书法作品(楷书、隶书)功底扎实、用笔遒劲,作品经常参与各种展览,多次获得县老年组书法比赛一等奖,还经常在市县书法刊物上刊登。每逢过年或婚庆等喜事时,许多同事亲朋好友索要书法墨宝,他总是尽力满足需要,无偿提供。逢年过节,他约上三五好友,自备笔墨纸张,在北岙的中心街等地无偿为百姓写对联送祝福。他在老家不顾年老体弱,一连几天为村民免费书写春联,乐此不疲。有些单位、庙宇索要书法,他也二话不说,无偿提供,现在洞头的许多庙宇还能看到他的书法墨迹。他还忘我地传授技艺,起早贪黑地教授书法爱好者,学生们被他诲人不倦的精神与书法技能所倾倒。

作为洞头诗词协会骨干会员之一,他经常参加诗词协会各种采风、笔会活动,诗词作品多次在市县诗刊上发表。如在“五岛连桥”笔会现场,他欣喜之余写下了“百岛架飞虹,天堑变通途。陆海成都市,人间胜天宫”的诗句……

在他的追悼会上,教育界悼词称他为“丹心从教,诲人不倦”。老人协会悼词称他为“热心公益,堪为楷模”。书法诗词协会悼词称他为“潜心创作,德艺双馨”。元觉街道村民更称颂他为“文化乡贤,高风亮节”。

蔡增辉老师从教近五十年,学生遍布整个洞头岛,赞誉之声不绝于耳;近二十年热心老年事业,常常被人们缅怀称颂;他的书法技艺享誉洞头,至今许多地方还留下他的墨宝印迹。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文化乡贤,值得后人永远赞颂。

本篇图、文由洞头区乡村文化建设促进会提供

朗诵:陈培汝

爱好书法诗词的蔡增辉

2000 年 虎头屿灯塔旧照

新建虎头屿灯塔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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