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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译本《孙子传》考补

孙颖新

摘 要：本文据俄国收藏的一个行书写本复原了西夏译本《史记•孙子列传》全文，并

且指出写本的行文与此前学界熟知的刻本略有差异。

关键词：西夏文 孙子列传 孙子兵法

本文考释的是西夏译本《孙子兵法三家注》的一个附录，原件 1909 年出土于内蒙古额济纳旗的

黑水城遗址，今藏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存刻本和写本各一种。刻本包括《孙子兵法》的全

文及曹操、李筌、杜牧三家注，首尾均有残缺，所附《孙子传》尾部已佚。写本包括《孙子兵法》下

卷末尾和《孙子传》全文。1979 年，克平刊布了刻本的照片并详细探讨了夏译“三家注”和今本的

异同，①聂鸿音随后亦做出了进一步的考释②。1994 年，林英津在克平发表的照片基础上再次进行了

整体研究，③她把重点放在了对夏译文的标点断句、汉文对译和对西夏语语义、构词和句法的分析上，只是对文献本身似乎有所忽略。例如夏译文有“社竖泛哺綆，臎緵逃眛綀焦娥”（鼓之右，妇人

大笑）一句，林英津将该句断为“战鼓△击，右列头监妇人△笑”（鼓之，右妇人大笑）；又如下文“纝

戊淮活祡残亲禑篔焦膌，篎粮社竖泛哺繃，臎緵逃眛綀魏焦娥。”（复三令五申而鼓之左，妇

人复大笑），林英津亦将逗号打在“哺”（击）、“繃”（左）二字中间。由于我们尚未充分了解西夏语

的每一个细节，因而类似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还有待进一步讨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从文献角

度对其再次加以研究还是有必要的。另外，此前学者研究的《孙子传》都以刻本为基础，原件内容已

不完整，本文改以写本为基础，可以呈现西夏《孙子传》的全貌。

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收藏的夏译《孙子传》写本编号инв. № 775，未见书题，卷子

装，纸幅 19×150 厘米，墨框 16.5 厘米，行 18 字，行书，保存状况良好。著录初见于戈尔巴乔娃和

克恰诺夫的《西夏文写本和刊本》，④最清晰的文献照片已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在 1999 年刊布。⑤全文内

容包括孙武操练女兵、孙子膑脚、田忌赛马、围魏救赵和马陵之战五则故事，与《史记》卷六五的《孙

子列传》完全相同，估计夏译《孙子传》的原本就是从《史记》里摘来这段文字附在后面的。

经取夏译《孙子传》的写本与刻本的现存部分对勘，可知两个本子的行文并非丝毫不差。尽管由

于例子太少，我们还不能确切解释这些差异的成因，但按照常识可以初步认定刻本是在写本的基础上

经校对而成的。下面的录文和解读以保存完整的写本为底本，凡遇原件残缺的字用“□”号标识，若

① К. Б. Кепинг, Сунь Цзы в тангутском переводе, Москва: Наука, 1979. ② 《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第三辑，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1，页 267—278 ③ 林英津《夏译〈孙子兵法〉研究》，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单刊之 28，1994。 ④ З. И. Горбачева и Е. И. Кычанов, Тангутские рукописи и ксилографы, Москва: 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восточной

литературы, 1963, стр.37. ⑤ 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上海古籍出版社编《俄藏黑水城文献》，

第 11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页 184—189。

西夏学 第 6 辑 2010 年 9 月

Xixia Studies, Sep. 2010, Vo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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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字数不明则代以删节号。

原文： 伸蟟疥虥

伸叉落，扼繕綀怖，窲蒾碽属，椽腲鹿萐唐耳拒。鹿萐禑：“蘦灯戊硊蒾，眹癐

耳蔓。籒籑窲膌谎矂碽肒往蒜？”框禑：“肒籋妒。”鹿萐禑：“眛綀嘻社絲属息搓？”

框禑：“搓。”穔砂芚棍穱礗舅萰灯綀焦藂。伸叉蝭舉臎碽属，椽腲艎粮舉眛订薸臎

緵逃属，癐蒒莀丑。残亲禑膌：“舊絧菋繃綆聜、艢磿婚槽息緂汕？”眛綀禑：“緂汕。”

伸叉禑：“箙，絧婚；繃，繃聜婚；綆， 綆聜婚；篎，艢磿婚。”眛綀弛“笻”妒。篎

臎硊箍属，聚藧息箌，戊淮活祡残亲禑篔焦膌。社竖泛哺綆，臎緵逃眛綀焦娥。伸

叉禑：“臎硊篟粄，残亲挡膌落，疽谍薠怖。”纝戊淮活祡残亲禑篔焦膌。篎粮社竖

泛哺繃，臎緵逃眛綀魏焦娥。伸叉禑：“臎硊篟粄，残亲挡膌落，疽谍薠怖……残禑

菋粄籐妹瞭篟属落，疽谍薠怖。”宾玛綆緵逃舉眛苖底城，椽腲榴蒩皺纚，焊眛艎苖

底，窾耳糹。絪綀碽微居禑：“马窲疽窲膌緓萯落窎籋。马蘦舉眛测哗，窾撬龋篟盗。

沏筙乖萯妒。”伸叉禑：“聶居禑焦栏，窲疽碽属丑，窲袭纚，索禑篟萝搓妒。”瞭焊

臎緵逃舉眛沏乖。篎舉眛焦蝡臎緵逃属丑，纝社竖泛哺。眛綀繃綆箁毕箁哄癐窲絲

瞭属，競脜吞浮。焊砂伸叉綀悟腲唐虣丑禑：“社聜耳筟，窲膌谎属耳蓔萯，翗腲蘦

瞭膌，窾蔲莊繰袭微魏订翅浮。”椽腲禑：“窲疽蠠竀蓽經农科沏前萯，马蓔蔓篟艗。”

伸叉禑：“腲禑穉，次篟稧蒜。”穔砂鹿萐伸叉窲居属丑。繝箺繕沏臦属，李繕沏稯，

緓疥礠藉，萚菞焦硯。

汉译：

孙子传

孙武者，齐国人也，以兵书进于吴王阖庐。阖庐曰：“此十三篇，吾尽观之矣。可以亲试用兵乎？”

对曰：“可”。阖庐曰：“可试以妇人乎？”曰：“可。”于是出宫中美女，得百八十人。孙武分为二队，

以王之宠姬二人各为队长，皆令持戟。令之曰：“汝知而心与左右手、背乎？”妇人曰：“知之。”孙

武曰：“前，视心；左，视左手；右，视右手；后，视背。”妇人曰：“诺。”约束既布，乃设斧钺，三

令五申之[1]。鼓之右，妇人大笑 。孙武曰：“约束不明，申令不熟者，将之罪也。”复三令五申而鼓之

左，妇人复大笑。孙武曰：“约束不明，申令不熟者，将之罪也；既已明而不如法者，吏士之罪也。”

乃欲斩左右队长[2] 。吴王在台上观，见欲斩爱姬，大骇。速使人下令曰[3]：“朕知将军能用兵矣[4]。朕

无此二姬则饮食不甘，愿勿斩。”孙武曰：“臣既已受命为将，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5]。”因斩队长

二人，用其次者为队长[6]，于是复鼓之。妇人左右前后跪起皆中规矩[7]，不敢出声。于是孙武使人报

王曰：“兵既整齐，王可亲试用兵，唯王所欲用之，虽赴水火犹可。”吴王曰：“将军罢休就舍[8]，朕

不愿下观。”孙武曰：“王徒好其言，不好其实也[9]。”于是阖庐知孙武能用兵，以为将[10]。西破楚国，

[入郢[11] ，]北伏齐晋[12]，显名诸侯，立大功焉。

校注：

[1] 三令五申，西夏译作“戊淮活祡残亲禑篔焦膌”（三四遍申令行法），其中“禑篔”二字

诸本均残，今据下文补。

[2] 乃欲斩左右队长，写本作“宾玛繃綆緵逃舉眛苖底城”（彼时欲斩左右二妇），其中“玛

繃綆”（时左右）三字诸本均残，今据残存笔画及文义补。

[3] 使（蠜 wji．j），①刻本作“微”wja．。按“蠜”“微”二字可组成连绵词，见《同音》第 10 页。

[4] 能（緓 rjijr），刻本作“阶”njwi。

[5] 君命有所不受，写本作“索禑篟萝搓妒”（君言不听有谓），刻本作“索谍居禑篟萝籃魏

① 本文的西夏字注音皆引自李范文《夏汉字典》，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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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妒”（君之勅言不听可亦有谓）。

[6] 其次，写本作“篎”（后），刻本作“虃瞭”（次依）。

[7] 妇人左右前后跪起皆中规矩（眛綀繃綆箁毕箁哄癐窲絲瞭属），“繃綆”（左右）下脱“箙

篎”（前后）二字，刻本作“繃綆箙篎”（左右前后）可证。

[8] 将军罢休就舍，写本作“窲疽蠠竀蓽經农科沏前萯”（将军迫则当舍廊内△往▽），此处

刻本残。

[9] 王徒好其言不好其实也（腲禑穉次篟稧蒜），“禑穉”下脱“稧禑”（好言）二字。刻本

作“腲禑穉稧，禑次篟稧蒜”（王言空好，言实不好也），可证。

[10] 于是阖庐知孙武能用兵，以为将（穔砂鹿萐伸叉窲居属丑）。写本“窲居”(将)上脱“窲

膌緓论”（知能用兵）四字。刻本作“穔砂鹿萐伸叉窲膌緓论，窲疽属丑”（彼时阖

庐知孙武能用兵，以为将），是。

[11] 入郢，此二字不见于诸本。

[12] 北伏齐晋（李繕沏稯），上脱“傣扼”（北齐）二字，刻本作“傣扼李沏稯”（北齐晋△

伏）可证。

原文：

伸叉沏疗，篎粮舅翆紻篎伸淀焦脜。淀睫疥庆筹皺焦羾，伸叉谍竛眕若怖。伸

淀籒竤菑蔎息橙窲蒾碽翛。焊竤菑蔞繕膡腲庭属窲疽属丑，订伸淀祡吞碐，窾肣肣

綀微伸淀迈扦。淀維紴，订废箎蚚緂，窾耳猫妹瞭舉舮沏睮属，松耳脝属，膡腲筙

癿妒。穔砂扼繕矋矂虑繕紴，伸淀蔎息锄，蘦禑扼矋唐碽铜。扼矋磟蚚綀怖息论，

苪皺嫉丑扼繕碽茪。扼疽稙净杰篔窿聴。稙净扼谍腲竛蔎驳活碈礰礮茾。伸淀焊碈

篟紻緂，碈魏较碟葌戊稾搓癿。伸淀稙净谍妒：“纝礮茾碈礰萯城，舊碈紻礮癡萯。”

稙净“笻”妒纝腲菋礠腲竛蔎柏茾。碈礰底城，伸淀禑：“蘦虖舊谍葌稾淮碈萅谍较

稾淮碈蔎礰籃，萅谍碟稾淮碈舊谍较稾淮碈蔎礰籃，舊谍碟稾淮碈萅谍葌稾淮碈蔎

礰籃。”戊活耳礰，息活篟監舉活沏監，遍舲柏笍。穔砂稙净庭属伸淀碽鞘，蔞腲唐

耳拒，蔞腲窲膌矖睅，祇睎属丑。

汉译：

孙武死，后百余岁孙膑生。膑生阿鄄之间，孙武之后世子孙也。孙膑尝与庞涓俱学兵书。庞涓事

魏惠王，为将军，自以为能不及孙膑，乃阴使召孙膑。膑至，庞涓恐其贤于己，[疾之]，则以法刑断

其两髌而黥之，欲使惠王勿见。齐使者如梁，遇孙膑[1]，遂说齐使。齐使知其奇人，载与之齐。齐将

田忌客待之。田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孙膑知其马不济，见马有上中下三辈。孙膑谓田忌曰：“汝

驰逐重射，可驰毕而得金”，田忌曰：“然”。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及欲逐，孙膑曰：“今以汝之下

驷与彼上驷，以彼之中驷与汝上驷，以汝之中驷与彼下驷。”驰三辈毕，田忌一不胜而再胜[2]，卒得

千金[3]。于是田忌进孙膑于威王。威王问兵法，遂以为师。

校注：

[1] 遇（锄 dźju），刻本作“癛”ber。按“锄”“癛”二字可组成词，见《同音》第 39 页。

[2] 田忌一不胜而再胜（息活篟監舉活沏監），上脱“稙净”（田忌）二字。刻本作“稙净息

活篟監舉活沏監”(田忌一番不胜二番△胜)可证。

[3] 得（笍 rjir1），刻本作“铬”（rjir2），二者仅在声调不同，此类校改在西夏文献中常见。①

原文：

焊篎蔞窲枢皺膌扦，枢繕矋窲硧坝扦。蔞腲伸淀窲疽属丑晾瞭，伸淀禑：“搐竃

① 聂鸿音《〈仁王经〉的西夏译本》，《民族研究》2010 年第 3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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篟笒，疽属籃吞藅妒。瞭稙净耳悟窲疽碽属，伸淀祇睎沏簧，苪皺焦嫉，矨罵属丑。

窲鞘枢繕前底城，伸淀禑：“癤纷虓晾癥蘞属籃，社艕絧晾紏蘞属籃，絥薸前属，窾

社窲订慷。蘦虖舉繕蓯社，窲聸癐啪篎焦臼，饲科纚。窲鞘礖虑窲膌萯，窾枢保綡

微枢魏膁，蔞礮魏笍汕。”焊秊焦萝，蔞窲蟕臖保嘛蛽，睫疥矱诵皺息社，虑窲沏夫。

灯氦翆紻，蔞繕矋属枢繕窲两读翑蟕繕皺翅扦，蟕繕沏翫，扼繕窲硧坝扦。扼繕稙

净耳悟窲疽属丑，薉薉礖虑碽扦。蔞繕窲疽竤菑蕽篎蟕繕嘛蛽，订繕碽紴，扼窲魏

睫疥伸撇耳父。伸淀稙净谍妒：“焊蔞窲簕拔絧緛，扼繕篟絾，扼魏伦笺疥笍，社緓

綀落煞嘻萅窲鞘氟。窲蒾袭铜：舅狙蟏紞社属窾窲疽娇两孤，氦灯狙蟏紞社属落窲

綀息皧維耫。籒扼窲蔞睫陀笭，灯礝问属，絘坚氦礝问属，焊絘坚舉礝问属。”竤菑

戊磖耳紴，菞絧窅，禑：“籋扼窲伦笺緂，蔞睫陀科戊磖耳紴，窲綀息皧沏眰。” 蘦

虖盎窲嘛蛽，蔡窲碽鞘経皷耳筸紞社属耫。伸淀睪谍棍博，堂鲸緧诵維耫，緧诵癝

羪，緵皖滇籿，窲纖纚丑。喂菞睮禠簐属，蒾技笶禑：“竤菑蟗臀，蘦喂號怖妒。”穔

扼窲袭篤緓礝朴筀弯莀焦蝡，癝羪緵皖纚丑。経號莊墅焦脜标，筟蜳微沏汕妒。竤

菑耳绢焊喂倘唐維，蒾顽癿，莊息禣。焊蒾蜌挡蜶，扼窲礝蜳沏蠜，蔞窲息怂，订

镣商通。竤菑箎磀沏纁窲碈夫，订订沏苖，綀伦疥茪。蘦瞭扼窲蔞窲臦属，菞睎聜

誓耳縡唆焦縹。伸淀猜號緓疥藉，窲蒾礠繕稟。

汉译： 其后，魏伐赵[1]，[赵急，]赵国使如齐求救[2]，齐威王欲将孙膑，孙膑曰：“肢体不全，

不可为将。”乃以田忌为将，孙膑为师，坐车中为计谋。田忌欲引兵之赵[3]，孙膑曰：“解乱结者可寻

头，救斗者不搏戟，批亢捣虚，[形格势禁，]则自为解。今梁赵相攻[4]，精兵必竭于外，老弱罢于内[5]。将军速引兵疾走大梁[6]，[据其街路，冲其方虚，]彼必释赵而自救，而我解赵之围而收弊于魏[7]。”

田忌听之[8]，魏军去邯郸，与齐战于桂陵[9]，齐大破梁军而胜焉[10]。后十五岁，魏收赵军攻韩，韩恐，

如齐求救。齐使田忌将而往，直走大梁。魏将庞涓闻之，去韩而归，齐军既已过而西矣。孙膑谓田忌

曰：“彼魏兵悍勇而轻齐，齐号为怯，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兵书曰：百里而赴战者蹶上将，五十

里而赴战者军半至。今齐军入魏地为十万灶，明日为五万灶，又明日为二万灶。”庞涓行三日，大喜，

曰：“我知齐军怯，入魏地三日，士卒亡半矣。”乃弃其步军[11] ，与其轻锐倍日并行逐之。孙子度其

行，暮当至马陵。马陵道狭，而旁多阻隘，可伏兵，乃斫大树白而书之曰：‘庞涓死于此树之下。’于

是令齐军善射者万弩，夹道而伏，期曰：‘暮见火举而俱发。’庞涓果夜至斫木下，见白书，乃钻火烛

之。读其书未毕，齐军万弩俱发，魏军大乱相失。庞涓自知智穷兵败，乃自刭，曰：‘遂成竖子之名！’

齐因乘胜尽破其军，虏魏太子申以归。孙膑以此名显天下，世传其兵法。”

校注：

[1] 魏伐赵（蔞窲枢皺膌扦），刻本“枢”（赵）下有“繕”（国）字。

[2] 赵国使如齐求救，写本作“枢繕矋窲硧坝扦”（赵国使求救兵），“矋”（使）下脱“悟扼

繕”（遣齐国）三字，刻本作“枢繕矋悟扼繕窲硧坝扦”（赵国遣使如齐国求救兵）可证。

[3] 田忌欲引兵之赵（窲鞘枢繕前底城），上脱“稙净”（田忌）二字，刻本作“稙净窲鞘”

（田忌引兵），可证。

[4] 梁赵相攻，写本作“蘦虖舉繕蓯社”（于是二国征战），“舉繕”（二国）上脱“虑枢”（梁

赵）二字，刻本作“虑枢舉繕”（梁赵二国）可证。

[5] 老弱罢于内，写本作“饲科纚”（域内住），上脱“胞伦”（老弱）二字，刻本作“胞伦饲

科纚”（老弱域内住）可证。

[6] 将军速引兵疾走大梁，写本作“窲鞘礖虑窲膌萯”（兵引大梁兵行▽），上脱“窲疽豢豢”

（将军迅速）四字，又把“繕”（国）误作“窲”（兵）。刻本作“窲疽豢豢窲鞘礖虑繕

沏膌萯”（将军迅速兵引大梁国△行▽），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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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彼必释赵而自救，而我解赵之围而收弊于魏。写本作“窾枢保綡微枢魏膁，蔞礮魏笍汕。”

（彼赵城释放赵亦解，魏物亦得▽），其中“綡微”（释放）下脱译“订繕镜耫，息蓭膌

嘻”（己国救来，一遍行而），刻本作“窾枢保綡微订繕镜耫，息蓭膌嘻枢魏緜膁，蔞

礮笍汕”（则释赵而来救本国，一并解赵之围而收弊于魏），可证。

[8] 田忌听之，写本作“焊秊焦萝”（彼事△听），上脱“稙净”（田忌）二字，又误将“禑”

（言）作“秊”（事），刻本作“稙净焊禑焦萝”（田忌彼言△听），可证。

[9] 与齐战于桂陵，写本作“睫疥矱诵皺息社”（地名桂陵于△战），上脱“扼窲蔎”（齐军与），

刻本作“扼窲蔎睫疥矱诵皺息社”（齐军与地名桂陵于△战），可证。

[10] 齐大破梁军而胜焉，写本作“虑窲沏夫”（梁军△败），刻本作“虑窲沏臦，扼窲沏换”

（梁军△破，齐军△胜）。

[11] 刻本自此以下佚。

(作者通讯地址：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北京 10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