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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讲 复句
詹卫东
现代汉语(下) · 语法
=== 中文系本科生课程“现代汉语” 讲义 ===
提纲
一 什么是复句
二 复句的构造形式
三 复句的关联成分
四 复句的关系类型
五 复句的嵌套:多重复句
六 复句的紧缩:紧缩复句
一什么是复句
复句:
(1)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造句单位连用,
(2)在意义上关系密切,
(3)单位之间没有大的停顿。
组成复句的造句单位又称作分句。
1. 分句之间在结构上彼此相对独立,不互相包含;
2. 分句之间的关系不是词组平面上的那些结构关系,如“主谓、述宾、述补、定中、状中”等。
单句 分句 复句
• 单句:独立的完整的句子;内部结构是主谓、述宾、述补、状中、复谓、“的”字、…
• 复句:独立的完整的句子;内部结构不是主谓、述宾、述补、状中、复谓、“的”字、…
• 分句:非独立、非完整的句子形式,处于被包含的状态。分句是相对于复句来说的。
要 去 你 一 个 人 去 我 晚 上 有 课 不 能 去 几个句子?
被单句包含的“复句形式”
你可以藏在一个你看得见他,可是他看不见你的地方。
我就不相信如果你跟他离了婚,他还敢来问你要钱。
(复句占据“定语”位置)
(复句占据“宾语”位置)
单句和复句的界限
25(40%)301762观察和记叙
16(44%)91136谈骨气
27(54%)131050想和做
29(36%)252579香山红叶
24(33%)222672荔枝蜜
29(49%))21959小麻雀
44(43%)2632102草地晚餐
38(39%)164397驿路梨花
界限不清典型复句典型单句句子数量课文
邢福义(2001)《汉语复句研究》,商务印书馆,pp.543-544。
汉语“句子”的模糊性
6811跟原文完全匹配的人数
3-64-62-51-4学生标定的句子数(跨度)
4.945.493.822.53学生标定的句子数(平均)
5(含8个标
点)
6(含9个标点)2(含10个标点)1(含7个标点)原文句数
语料4语料3语料2语料1语料
英文中文
曹逢甫著 王静译(2005)《汉语的句子与子句结构》,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pp.5-6。
18名学英语的台湾学生,给4段语料加标点
二 复句的构造形式
非主谓句非主谓句
主谓句主谓句
分句分句
复句的扩展形式(多重复句) 复句的紧缩形式(紧缩复句)
复句构造形式举例
我晚上要加班,你自己先吃吧。
长征是播种机,长征是宣传队。
他做完了作业,准备离开图书馆。
他唱了一支歌,就给了三万块。
经过十个月的努力,张三终于考到了执照。
谈到上次金融危机,这位大银行家显得格外激动。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分句主语是否相同?
分句主语是否确定?
?
复句的构造形式(续)
疑问句疑问句
祈使句祈使句
感叹句感叹句
陈述句陈述句
分句分句
复句构造形式举例(续)
• 陈述 + 疑问 他去应聘这个工作,父母都同意吗?
• 疑问 + 陈述 是看电影吗?我马上去换衣服。
• 祈使 + 陈述 别玩得太晚了,你还要准备明天的考试。
• 陈述 + 祈使 我正忙着呢,别烦我。
• 祈使 + 祈使 别再往前走了,赶紧回来。
• 感叹 + 感叹 多么熟悉的山路,多么难忘的生活。
• 疑问 + 疑问 他能说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呢?
分句主语
不同句类之间如何衔接?
正因为你缺乏领导才能,所以 不让你当领导。
正因为你缺乏领导才能,所以 能让你当领导吗?
如果你缺乏领导才能, 那 能让你当领导吗?
*
分句之间的关联手段
• 关联成分
连词副词代词助词
超词形式
• 句法形式
虽然 人总是要死的,但 死的意义有不同。
你不去广州,他 也 不去。
如果 你不去,我 也(就)不去。
谁 打赢了张三,谁 就是武林盟主
张三去 的话,李四 就 会去
如果说 八十年代最时髦的词语是“下海”的话,那么九十年代最时髦的词语则是“上网”。
风停了,雨住了,太阳出来了。
看见老朋友,我心里特别高兴。
三复句的关联成分
• 用关联成分与不用关联成分的对比
• 用不同的关联成分的对比
尽管 今天是星期一, 但 他没有来上班。因为 今天是星期一, 所以 他没有来上班。
关联成分的作用
尽管 张三还有很多缺点,但 他确实取得了很大进步。? 张三还有很多缺点, 他确实取得了很大进步。
张三没有当上处长,新房子 不会分给他。张三没有当上处长,新房子就 不会分给他。
语法错误:
意义差异:
关联成分的位置
• 相对于分句的位置
但是,可是,所以,然而,并且,而且,宁可, 也,况且,……后句
虽然,要是,如果,倘若,即使,不但,与其,宁可,尽管,……前句
如果 不下雨的话,我一定去 —— 我一定去,如果不下雨的话
虽然 是初夏,可天气已经很热了 —— 天气已经很热了,虽然 是初夏
不但 颜色好看,味道也香 —— * 味道香,不但 颜色好看
你即使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 * 我也猜得出来,你即使不说
风大,可是 并不冷 —— * 可是 并不冷,风大
后句关联词前置
前句关联词后置
前句关联词后置
关联成分的位置(续)
• 相对于分句主语的位置
即使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 你即使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虽然天气很恶劣,但是我还是得去 —— 天气虽然很恶劣,但是我还是得去
不但你要去,我也要去 —— * 你不但要去,我也要去
* 不但你要去,而且要马上去 —— 你不但要去,而且要马上去
花儿很香,但是颜色不好看 —— * 花儿很香,颜色但是不好看
* 你即使不说,也我猜得出来 —— 你即使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就一定会做的 —— 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一定会做的
因为他答应了,所以不得不去 —— 他因为答应了,所以不得不去
I
II
III
IV
关联成分的位置(续)
副词
连词
主语后
主语前后句
前后分句主语相同,在主语后
前后分句主语不同,在主语前并列/联合复句
(非主从复句)
既可在主语前,也可在主语后偏正复句
(主从复句)
前句
• 相对于分句主语的位置
不但
虽然
但是
也
1
2
3
4
多义的关联成分
1a. 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怕
1b. 他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坏了点
1c. 到了北京,不是参观故宫,就是游览长城
2a. 他去或者不去,都由他自己决定
2b. 他去得早,或者还有救
(或许,也许)
假设
转折
选择
连词
副词
四复句的关系类型
• 非主从复句
• 主从复句
并列
选择
递进
连贯
分合
转折
因果
条件
假设
目的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4.10
4.1 并列复句
• 平行并列
• 对立并列
风也停了,雨也住了
他们既有明确的要求,又有具体的措施
他既交不出房租,也拿不出饭钱
这儿江水又深,水流又急
战士们一边学文化,一边练习军事技术
他一面说要和谈,一面又背着我们搞阴谋
要文斗,不要武斗,要团结,不要分裂
他不是吝啬,而是节约
他不是吝啬,而是很吝啬
是他不让我去,不是我不愿意去
又 … 又… vs. 也… 也 …
I. “又…又…”:A,B两句主语往往相同;“也…也…”:A,B两句主语往往不同。
II. “又…又…”:A,B两句谓语一定不同;“也…也…”:A,B两句谓语可以相同。
III. “又…又…”除了表“并列”,还可以表“转折”、“连贯”义。
他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女儿带大。
山也绿,水也绿,真是一片绿色的世界。
她又想吃,又怕吃了发胖
他又递烟,又敬酒,热情得不得了。
→她又想吃,却又怕吃了发胖 (转折)
(连贯)
4.2 选择复句
• 任选
• 限选
• 必选
或者你去,或者我去,或者我们一起去
这些人或去北京,或留在上海,就是没有去广州的
要么战胜困难,要么被困难吓倒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宁可不当官,也要为老百姓说句公道话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与其坐以待毙,我们宁可铤而走险
或者,要么,“不是…就是”
要么不干,要么干第一
* 不是不干,就是干第一
? 或者不干,或者干第一
? 要么不去深圳,要么去香港
要么不去深圳,要么只去香港,反正就这么多钱,很难周全…
单用今天我有事儿,要么明天再谈吧。
* 今天我有事儿,或者明天再谈吧。
张三或者李四,你们随便挑一个。
* 张三要么李四,你们随便挑一个。
连用你 要么 现在就走,要么 留下
* 你 不是 现在就走,就是 留下
? 你 或者 现在就走,或者 留下
否定 | 极性肯定
(祈使句)
或者,要么,“不是…就是” (续)
她 不是 什么大腕,就是 个小明星
浑身上下 不是 水,就是 泥
+
-
-并列
+---不是…就是…
-+++ 选定/建议要么…要么…
-??+ 待选或者…或者…断言否定 | 极性肯定祈使单用
= 又是 水,又是泥
(对立并列)
(断言 | 对立并列)
4.3 递进复句
顺承
递进
反转
递进
他不但不鼓励我,反而给我泼冷水。
人们不仅不接受他的挑战,反而远远地避开。
这个月非但没赚钱,反倒赔了一大笔钱
他非但不领情,还怪我多管闲事
敷药之后,不但没见好转,相反病得更重了。
不但解决不了老问题,反而会引发一些新问题
不但我没见过,连我爷爷也没见过
他不仅按时完成了,而且还超过了预期的目标
他一向目无法纪,又常受坏人唆使,乃至最终走上犯罪道路。
全系师生都非常激动,一些人甚至痛哭起来。
反而
* 他以为我不喜欢她,我反而喜欢她。
反而 [副] 表示跟前文意思相反或出乎意料之外,在句中起转折作用。
— 《现代汉语八百词》(增订本) p.199,商务印书馆2002年
陆俭明、马真(1999)著《现代汉语虚词散论》,语文出版社,p.151。
反而(续)
A 前提:存在事实甲
B 一般地,若甲成立,则理应有乙成立
C 事实上,乙不成立
D 跟乙相背离的丙成立
格式:A B (不但不/没)C (反而)D
马真(1983)说“反而”,《中国语文》1983年第3期。
我给他提了好多建议,他不但不领情,反而怪我多管闲事。
吃了药,病情反而更重了。
A C D
A D
4.4 连贯复句
时间连贯
条件连贯
他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他背上包袱,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你先拟个提纲,然后再动笔写初稿。
开始只是小雨,后来起了风,接着电闪雷鸣,……。
张三前脚走,李四后脚就跟了出来。
货船靠岸,天也快亮了。
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谁愿意干,谁就干
一个人在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
你越着急,就越说不清楚
他越是气我,我越是不能着急
4.5 分合复句
• 先分再合
• 先总再分
一条路是上坡路,一条路是下坡路,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条路。
一个人的成功可以归结为两条:第一条是勤奋,第二条还是勤奋。
赛车手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已经出事故的,还有一种是将要出事故的。
4.6 转折复句
• 强转折
• 弱转折
虽然这篇文章花的时间不多,但写得很漂亮。
这篇文章的文笔固然不错,但观点却极其幼稚。
这幅画的确不错,不过(只是)我没有钱买。
这幅画的确不错,不过(只是)太贵了。
语体:书面
语体:通用
虽然 固然
虽然张三只有两岁,但认识一千多个汉字。
* 固然张三只有两岁,但认识一千多个汉字。
这篇文章观点很幼稚,虽然文笔还可以。
* 这篇文章观点很幼稚,固然文笔还可以。
* 张三虽然不懂,李四就更不懂了
张三固然不懂,李四就更不懂了
* 考上了虽然好,考不上也不必灰心
考上了固然好,考不上也不必灰心
-+后置
+ AB对立 | + AB并立+-固然A,B+ AB对立 | - AB并立-+虽然A,B语义… 更/也主语前
A
B
C
D
但是 只是 不过
他虽然个头不高,但是力气很大
* 他虽然个头不高,只是力气很大
他虽然个头不高,不过力气很大
* 张三各方面都很不错,他但是身体差一点
张三各方面都很不错,他只是身体差一点
?张三各方面都很不错,他不过身体差一点
补充修正++只是
弱转折++不过
强转折-+但是
语义副词连词
4.7 因果复句
由因及果
由果溯因
因果推论
因为他有理想,所以他能一直坚持下去。
由于他撒谎,公司开除了他。
我思,故我在。
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被逼无奈。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你就别管了。
他手掌上长满了茧子,可见吃了不少苦。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
递进关系
既然 vs. 因为
既然地上是湿的,就说明下过雨。
因为地上是湿的,所以肯定下过雨。
既然是朋友,为何又刀枪相见?
* 因为是朋友,为何又刀枪相见?
* 他没有来赴约,既然他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没有来赴约,因为他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后置
陈述 – 重在传信-因为
推论 – 重在说理+既然
语义接反问句
因为 vs. 由于
因为 他撒谎,老师批评了他。
由于 他撒谎,老师批评了他。
甲:他为什么哭?
乙:因为他失恋了。 — * 由于他失恋了。
他失恋都是因为你
* 他失恋都是由于你
就是因为你,他才离家出走的
* 就是由于你,他才离家出走的
?因为最喜欢茶花,因而得了“茶花女”的美名
由于最喜欢茶花,因而得了“茶花女”的美名
因为 由于
口语 + -
+ N + -
… 因而 - +
4.8 条件复句
• 有条件
充分条件
必要条件
• 无条件
一旦你决定了,就不能再反悔。
只要你决定了,就不能再反悔。
只有你决定了,大家才能行动。
除非你决定了,大家才能行动。
除非你决定了,否则大家不能行动。
不管你如何决定,我们都要采取行动。
无论有多困难,我们都会坚持到底。
任凭张三怎么说,李四就是不答应。
条件复句(续)
你只要天天给她送花,就能打动她的芳心
你只有天天给她送花,才能打动她的芳心
除非你天天给她送花,否则不能打动她的芳心
不管你是否给她送花,都打动不了她的芳心
你只要出100万,就可以买下这个古董
你只有出100万,才可以买下这个古董
4.9 假设复句
• 条件假设
• 反证假设
• 让步假设
如果你决定了,就不能再反悔。
纵然是一滴水,也有大海的气魄即使条件再艰苦,也不能让孩子们失学。
要不是消防队员及时赶到,这里就烧光了。他没有发挥出实际水平,否则一定拿第一。
只要 vs. 如果
如果明天下雨,我们就取消这个计划
只要明天下雨,我们就取消这个计划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 只要你死了,我就不想活了
如果孔子还活着,也只好摇头叹气。
* 只要孔子还活着,就只好摇头叹气。
* 如果一到天亮,我们就动手。
只要一到天亮,我们就动手。
* 如果我活着,你就别想得逞。
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得逞。
- 条件
- 条件
- 假设
- 假设
只要 vs. 如果(续)
如果明天下雨,我们就取消这个计划吗?
* 只要明天下雨,我们就取消这个计划吗?
如果中国队输了,球迷会怎么想?
* 只要中国队输了,球迷会怎么想?
如果你不说,谁会知道这个秘密?
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这个秘密?
如果 + 真性问
只要 + 反问句
即使 纵然 虽然
即使他是这么说的,我也不能同意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但我不能同意
虽然张三只有两岁,但认识一千多个汉字。
* 纵然张三只有两岁,但认识一千多个汉字。
? 飞鸟和游鱼虽然能相爱,但又该在哪里筑建爱巢
飞鸟和游鱼纵然能相爱,但又该在哪里筑建爱巢
4.10 目的复句
• 目的在先
• 目的在后
为了孩子,请远离烟酒。
为了通过这次考试,张三花了很多时间准备。
为了不增加家里的负担,张三辍学了
你应该早点去,以免(免得、省得)迟到。
美可能再改对伊决议案,以便赢得更多国际支持。
你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好赶路。
以免 vs. 省得
我刚好顺路捎给他,就省得你再专门去送一趟。
* 我刚好顺路捎给他,就以免你再专门去送一趟。
* 严谨酒后驾车,省得造成交通事故。
严谨酒后驾车,以免造成交通事故。
你带本书在车上看吧,省得闷。
* 你带本书在车上看吧,以免闷。
省得、免得: 不用做某事(发生某事)
以免: 不要发生某事
五 复句的嵌套
大众语文的音数比文言和白话繁,如果还是用方块字来写,不但费脑力,也很费功夫,连纸墨都不经济。
a b
c d e
a b c d e1 2
3 4
5 6
7 8
1-2:因果关系
3-4:假设关系
5-6:递进关系
7-8:并列关系
例1
复句的嵌套(续)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蓬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
a b c d e f1 2
3 4
7 8
5 6
1-2:因果关系
3-4:递进关系
5-6:递进关系
7-8:连贯关系
9-10:递进关系
a b c
de
f
9 10
例2
多重复句的层次分析
• 对基本构成单位的判断:
关联词形成的天然分隔;可作为一个单句独立(不含关联成分)
• 对单位之间结合紧密程度的判断:
每一个局部组合,意义应相对完整主题(主语)链辅助判断
• 对单位之间关系的判断:
添加关联词辅助判断
例2例1
多重复句层次分析示例
例3 封锁虽严,冒险偷渡者依然不绝,而且十有八九是偷渡成功的。
例4 孔已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这么过。
a b c
a b c
I
II 封锁 … | 偷渡者 …
a b c
a b c
I
II 孔已己 … | 别人 …
a b c
a b c
六 复句的紧缩
• 无论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到哪里我都跟着
• 你如果有意见,就尽管说出来你有意见尽管说出来
复句的紧缩造成多义关联词
钟不敲不响 (条件:钟如果不敲,就不会响)他不哭不闹 (并列:既不哭也不闹)
一开始就唱错了 (连贯:从…,就…)
水一到零度就会结冰 (条件:只要一 … 就…)
小结
一 基本概念:复句、分句、单句
二 复句的构造形式
三 复句的关联成分
四 复句的关系类型
五 复句的嵌套:多重复句
六 复句的紧缩:紧缩复句
结构类 + 结构类:主谓 + 主谓 | ……
功能类 + 功能类:陈述 + 疑问 | ……
前句关联成分 | 后句关联成分
关联成分位居主语前 | 主语后
非主从复句:5类,11小类
主从复句:5类,13小类24类
多重复句的层次分析
多义关联词
复句关系类型小结:非主从复句
复句关系类型小结:主从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