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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法律与金融监管研究基地主办 2020 年 1 月 国际研究镜鉴 No.202001

本期提示

►Oliveira P, Hippel E V（2019）认为，当今 55％的计算机化商业银行服务最

初是由非银行公司自行开发和实施的，而当今 44％的计算机零售银行服务首先是由个

人服务用户而非商业金融服务开发和实施的提供者。这些服务的手动前驱程序（执行与

示例中的计算机化服务功能相似的手动程序）几乎总是由用户开发为自助服务。本文的

实证发现与以生产者为中心的服务开发观点大相径庭。在银行业观察到的关于用户在服

务开发中的主要作用的模式将被证明是非常普遍的，即当今发达经济体约占 GDP 的

75％来自服务业。

►Nasrul Hakim Ghazali, Takashi Yasuoka（2019）分析马来西亚中小企业和初

创企业对替代融资渠道（例如，对等贷款和众筹）存在的认识和看法，以支持其未来的

业务增长和扩展。大多数受访者对作为替代融资手段的 P2P 贷款和众筹的认识仍然不

足。大多数人对金融科技的发展有较积极的反应或感知。这些结果表明，有必要和机会

通过授权的政府相关机构提高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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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作为服务创新者的用户：银行服务案例 .......................... 3

2、中小型企业的意识和感知分析以及针对金融科技工具的初创企业：马来西

亚的众筹和 P2P 贷款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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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为服务创新者的用户：银行服务案例

作者：Oliveira P, Hippel E V，徐雨珊编译

导读：该文对用户进行服务创新的重要性进行了首次定量研究，重点是商业和零售

银行服务领域。研究发现，当今 55％的计算机化商业银行服务最初是由非银行公司自

行开发和实施的，而当今 44％的计算机零售银行服务首先是由个人服务用户而非商业

金融服务开发和实施的提供者。这些服务的手动前驱程序（执行与示例中的计算机化服

务功能相似的手动程序）几乎总是由用户开发为自助服务。本文的实证发现与以生产者

为中心的服务开发观点大相径庭。文章推测，在银行业观察到的关于用户在服务开发中

的主要作用的模式将被证明是非常普遍的，即当今发达经济体约占 GDP 的 75％来自

服务业。

引言

通常，服务被认为涉及生产者和消费者，例如，出租车可以为乘客提供运输服务。

但是，乘客也可以自己开车-提供类似的运输服务也是可以的。在有关服务的文献中可

以理解这种可能性。从而，Vargo and Lusch (2004, p. 2) 将服务定义为“通过行为，

流程和绩效为另一实体或实体本身的利益而应用专门能力（知识和技能）”。

由于用户可以在许多情况下“为自己服务”，因此推测用户在自己提供的服务方面

进行创新似乎是合理的。本文定义的服务用户是希望从使用服务中受益的公司或个人。

相反,服务生产者是希望从出售服务中受益的公司或个人。因此,如果开发人员期望用户

可以开发服务创新.如果开发人员希望从销售中受益，则可以从使用中受益，而由生产

者开发。

在本文中，文章对用户创新者在服务开发中的作用进行了首次定量研究。作者专注

于银行提供的金融服务样本，这是主要的服务类别。在美国，金融服务约占就业和 GDP

的 6％，在 OECD 中约占 GDP 的 8％和就业的 4％（U.S.部的商业,2010;经合组织

2008)。在本文研究中，作者首先确定了零售和商业银行在 1975年至 2010 年之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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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化的所有重要服务创新。然后，在银行提供每种服务创新之前，先询问了用户活动

的历史。文章研究的主要发现是，用户通常会在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开始

提供重要服务之前就开发并自行提供重要的金融服务。

如今,出于速度,准确性和经济性的考虑，基本上所有银行服务都已计算机化。关于

计算机化银行服务创新的来源,作者的主要发现如下。在样本的 55％的商业银行服务中,

用户公司比银行或其他类型的服务生产商提供的服务更早地开发和自行提供了计算机

化服务.例如,计算机化的工资核算处理技术首先被开发出来,并在 1950 年代初被用作

由英国主要的烘焙和餐饮公司 J. Lyons and Co 提供自助服务.其他用户公司也紧随其

后.银行在 1980 年代首次向商业客户提供该服务。

在样本的 44％的零售银行服务中，作者发现零售银行服务的个人用户在银行或其

他类型的服务生产商提供这些服务之前就已经开发并自行提供了这些服务的计算机版

本。例如，跨多个机构的帐户信息的计算机化汇总最早是由各个“黑客”在 1980 年代

（供他们自己使用）实现的。它是由非银行商业生产商 Yodlee 于 1999 年首次提出的

（Spiotto, 2002)。它最初是由银行于 2006 年向零售客户提供的一项商业服务。

文章还探索了通常在计算机化产品之前的手动银行服务版本的创新来源。在这里，

商业和零售用户几乎总是最初的开发商。关于手动银行服务创新的来源，文章的主要发

现是，以手动形式提供的公司银行服务中，有 92％是由用户自行开发和提供的，然后

才由银行提供。其余 8％由用户和银行共同开发。就零售服务而言，80％由用户开发，

20％由零售用户和银行联合开发。

这些证明用户在金融服务开发中的主要作用的经验发现与以生产者为中心的服务

开发观点大相径庭。作者将推测，关于用户在服务开发中的主要角色，作者观察到的模

式将被证明是非常普遍的。如果是这样，这将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当今发达经济体约占

GDP 的 75％来自服务业。清楚地了解用户在服务创新过程中的角色将很有价值。

研究背景与方法

为了对主要服务创新的来源进行探索性的实证研究，文章选择研究银行以及通常为

零售和公司客户提供的其他类型生产者提供的主要银行服务的起源。金融服务是现代经

济中的主要因素。如前所述，2004年，金融服务公司总共为美国 GDP贡献了 7.9％，并

且也是主要雇主，占 2004 年美国总就业的 4.5％（经合组织，2008)。在金融服务领域，

作者选择关注的特定领域是商业和零售银行业务的服务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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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样本包括本研究时美国主要商业银行提供的金融服务，这些服务最初是由美

国银行在 1975-2010 年间进行商业引入的。因为作者希望找到仍在该领域活跃的银行业

专家记忆中的有关创新来源的更好数据，因此作者选择专注于这一最近时期。在 1975

年至 2010年期间，银行服务的用户和银行都对其流程和服务的计算机化进行了大量投

资。因此，文章期望发现在此期间，服务用户或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已经

引入了大量与计算机化相关的金融服务。

商业银行被定义为提供各种存款账户的私人机构，包括支票，储蓄和定期存款，并

且还向个人和企业提供贷款。最近，商业银行已开始提供超出其传统范围的服务，例如

经纪和保险服务。文章将样本限制为前面提到的被认为是传统商业银行“核心”活动。

为了客观地确定与研究问题相关的金融服务清单，作者选择只包括一个或多个公司

中包含的服务按资产衡量的美国前五大商业银行的网站。这些银行是美国银行、摩根大

通、花旗集团、富国银行和 PNC 金融服务。作者在这五家银行的网站上搜索了他们提供

的个人和公司服务。通过与银行专家的讨论，文章将基本服务类型与银行通常提供的众

多细微变化区分开来。例如，文章包括公司清算帐户，但不包括根据清算资金的特定投

资类型而产生的变化。

为了避免在对成功的服务创新样本来源的分析中出现偏见，文章接下来对其进行筛

选，以识别并排除由于监管限制而在用户开发银行或非银行生产者时禁止引入的任何服

务创新。在此基础上，文章排除了数字“替代支票”（法律上可接受的电子替代纸质支

票），因为只有通过《 21 世纪法案》的支票清算，才有可能将银行的这项服务商业引

入商业领域。于 2004 年 10 月 28 日发布。作者没有发现其他此类案例。

文章样本中的所有服务都是由银行以计算机化形式提供的。为了确定每种创新的源

头，作者在样本引入银行或其他商业服务生产商提供的由计算机提供的商业化服务之前，

调查了样本中每种创新的历史。文章的目标是确定在任何一家银行或其他金融服务生产

商（例如会计师）提供计算机之前，一个或多个服务用户是否以计算机形式自行提供了

每种服务的功能。接下来，作者搜索是否有以前的手册版本，并就该创新做出相同的决

定。

对于零售银行服务，作者搜索了银行，非银行生产者（例如会计师事务所）和个人

零售客户之间的创新活动的历史。对于公司银行服务，文章在银行，非银行生产者（例

如会计师事务所）以及从大公司（例如美孚石油）到小公司（例如建筑公司）的公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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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创新。

由于作者对确定样本中的每项服务首先开发和实施每种服务的潜在创新者类别（服

务用户或金融服务生产者）感兴趣，因此无需确定哪个特定的用户或特定的服务生产者

首先进行此操作。为了确定按时间顺序首先使用或提供样本中每种服务的潜在创新者类

别，文章首先确定了由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首次商业提供此类服务的日期。

为此，作者在金融行业贸易期刊中搜索了有关每种服务的最早讨论和广告以实现其商业

用途。接下来，作者搜索了该日期之前用户与该服务相关的最佳实践的描述。为了识别

这些内容，作者在线上搜索了 Google 图书，Google Scholar 等，并在图书馆中搜索了

1960 年代，1970 年代受欢迎的作者个人和公司财务管理的书籍和 1980 年代。例如，

如果一本财务管理书在银行或其他金融服务生产商首次将其作为商业服务提供之前就讨

论了将样本中的服务用作“自助服务”的情况，则文章将其编码为用户开发的服务。

请注意，这种创新确定点的方法存在以下风险：文献和专家可能不认识到小型银行

或可能的非银行服务生产商（如会计师）对创新的认识。这种偏见的风险是任何回顾性

研究中固有的。在文章的案例中，可以报告说，文献中确实提到了小型和大型银行的创

新。例如，拥有约 100 名员工的银行公司 Verity Credit Union 在 2004 年创建了第

一个银行博客，从而在文献中获得了赞誉。类似地，文献报道，位于新布鲁克林的

Flatbush国家银行的 John C. Biggins 约克于 1946 年制定了一项名为“ Charge-it”

（Gurusamy 2009) 被认为是开发银行信用卡的第一笔努力。

在许多情况下，文章在银行服务样本中对计算机化金融服务创新历史的详细探讨揭

示了在其之前类似功能的手动方法的创新历史。作者通过与探索计算机化银行服务历史

的过程相同的过程来探索了以上这些资源的来源。

发现

在文章研究的 1975 年至 2010 年期间，银行经历了内部流程计算机化的重要时期。

如今，由于经济、准确性和速度的原因，几乎所有提供的银行服务（从电话银行到工资

核算服务）都经过计算机处理。

为了说明所谓的计算机银行服务的手动先驱，本文考虑一下美国银行于 2005 年 10

月推出的计算机化“保持变化”服务(Tufano and Schneider, 2009)。用户不是以计算

机形式开发此服务，因此在研究中，作者将其编码为生产者开发的。但是，作者确定的

先前的用户手册自助服务显然与美国银行开发的计算机化商业服务具有潜在的功能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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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因此可以产生深刻的见解。因此，作者将“保持变化”服务的手工先驱开发归功于

用户。

美国银行计算机化“保留零钱”服务的注册者授权银行将每笔借记卡购买的价值自

动四舍五入到最接近的美元，并将差额从支票账户转移到传统的储蓄账户。据作者采访

的美国银行高级主管称，这项服务的想法是由一名参加美国银行焦点小组的妇女引发的。

她告诉采访者，每当她写一张支票时，她都会把她在交易记录中写的金额，最接近的金

额。结果，此舍入中的“更改”从她的支票簿余额计算中消失了，成为一种节省形式。

表 1 公司银行服务的计算机版本的来源

表 2 创新来源和引入计算机化公司银行服务的日期

在表 1中， 作者总结了有关第一个开发计算机化企业银行服务样本的发现。请注意，

表 2调查结果分为三个标题：（1）帐户信息服务；（2）账户交易服务；(3)获得银行服

务的新渠道。本文这样做是因为在列出的每个类别的情况下，对用户创新的约束似乎都

是不同的。作者推测，随着从第 1类转到第 3类，银行创新可能会大大增加，而用户创

新比例的下降也与此相关。

在类别 1中，账户信息服务不涉及银行的金融交易或汇款。此类服务涉及处理用户

生成或银行提供给用户的有关个人账户的状态和历史的信息。此类服务创新的目标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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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多个账户中生成更有用的财务指标和摘要。对于类别 2，帐户交易服务，实现该服

务要求必须进行交易，其中商业银行系统应帐户持有人的指示“做某事”。例如，用户

可能发出指令，要求从 Y 帐户向 X方支付 X金额。对于类别 3，在作者看来，用户和银

行都必须采取行动：两方之间有效的新渠道要求双方都有适当的发送器和接收器，并且

都“配置”了新的访问信道。

可以看出表格 1，用户创新水平的确在类别 1 中最高，而在类别 3中最低。这对文

章来说似乎是合理的，因为随着用户的使用，用户对其创新所需的信息和控件的访问可

能会越来越困难/成本更高。从类别 1的新服务开发机会到类别 3的服务开发机会。

表 2在文章的计算机化公司银行服务样本中识别所有服务。对于每一个，都标明了

金融服务生产商首次商业引入的日期（第 1列），以及公司最早记录的在先使用的日期

（如果有的话）（第 3列）。创新场所（第 4列）的编码如下。在一个或多个用户公司

在银行或金融服务的非银行生产者将其作为商业服务提供之前使用该服务的情况下，该

创新被编码为用户开发（U）。当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在任何公司用户为自

己的内部使用而开发计算机化服务之前将创新商品化时，就没有用户创新日期，并且该

服务被编码为生产商开发（P）。当用户和生产者共同开发创新时，表中的用户介绍和生

产者介绍的日期相同，并且服务创新被编码为联合（J）（相同的编码用于表 2、4、6 和

8）

就公司服务而言， 本文 20 个案例中有 6 个具有相同的渊源，它们是作为具有开

拓性的电子数据交换（EDI）系统通用汽车及其一些主要供应商共同开发。在 1980年代

初期的发展初期，银行不包括在这个财团中，并且开发的信息交换服务因缺乏实际的金

融转移而停止了（通用汽车自身拥有的 GMAC，当时是一些金融服务的非银行生产者）。

但是，GMAC从来不是通用汽车开发 EDI的一部分，并且在本文分析的服务的开发中没有

任何作用。1985 年，该联盟扩展到包括 8家银行，因此实际的付款以及有关交易的信息

可以通过用户开发的通用 EDI 格式流经系统。

即使从书面历史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用户公司而不是银行是这个行业的主要开发商，

但作者保守地将这些服务编码为联合创新，但发票处理除外。最初开发的发票处理服务

不涉及货币交易，并且在没有银行参与的情况下实施(Gregory and Palmer, 1988;

Jimison and Feder, 1990).

样本中其余 14 种公司服务产品的发展历史是完全独立的案例。例如，J。Lyons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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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于 1950 年代初以自助服务的形式开创了计算机化薪资处理（自动计算税金和与支付

给员工的工资相关的其他事项）的业务。英国的餐饮公司，独立于其他公司进行创新。

所涉及的软件由 J.Lyons and Co.开发，供自己使用(Bird, 1994; Ferry, 2003). 在美

国，GE 还是一家早期的用户公司，因为它在 1950 年代初开发了工资软件，供 UNIVAC 计

算机自用 (King, 2006)。

表 3 零售银行服务的计算机版本的来源

在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将商业零售提供给个人零售客户之前，个人零

售客户可能自己开发计算机化银行服务的可能性一开始似乎令人惊讶，但随着表 3显示，

事实上，当今 44％的零售银行服务就是这种情况。

与公司银行服务一样，本文在零售银行服务中看到用户最积极地创新通过计算机处

理其零售银行信息。

表 4 创新来源和引入计算机零售银行服务的日期

作为示例，请考虑“多机构账户信息汇总”服务（表 4）。 该金融服务自动与零售

用户拥有帐户的每个金融机构联系，使用该用户的密码登录，收集有关帐户状态（余额

等）的信息，注销，然后从所有帐户中收集信息。记入方便的电子表格，以适合用户的

规格。此服务的商业版本首先由非银行金融服务生产商（例如 1990 年代末的 Yodlle）

引入，然后最终由银行引入。但是，在 1990 年代后期之前，许多用户已经在手动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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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帐户，并将数据自己放入多帐户电子表格中。此外，一些用户已经开发了完全或部分

自动化的服务版本，就像最终提供的商业服务一样。这些通常通过“屏幕抓取”获取数

据（屏幕抓取涉及收集旨在用于在用户的观看“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并将其转换为可

用作输入形式计算机程序）。

如表 3， 零售服务用户在将他们从银行和其他生产者那里获得的财务信息处理成更

方便的形式（直到后来由银行提供）方面进行了最积极的创新。例如，将多个帐户中的

信息汇总到个人计算机电子表格中更方便的处理和分析。有趣的是，表 4显示，用户还

能够开创移动银行业务与渠道相关的创新。通道确实要求设置通道的两端–因此，发送

者和接收者都作为一个系统链接在一起。从头开始构建通道时，必须同时构建两端，因

此，此类创新被编码为联合。但是，有时通道的一端是为更早的目的而建立的，在这种

情况下，一个参与者可以自由地利用现有的通道来创建新服务，而无需采取联合行动。

通过手机进行网上银行，“移动银行”就是一个例子，因此，它被编码为表 4。手机一

经启用互联网，客户就可以通过此设备访问现有互联网银行渠道的现有技术。最初，用

户发现这样做很困难，但坚持不懈。问题是银行不希望用户通过手机访问该频道，因此

银行互联网银行网站上的网页在设计时考虑了个人计算机的屏幕大小。当银行意识到新

的用户习惯时，他们创建了“手机银行”网页，以使其更适合手机屏幕。

表 5 公司银行服务手册版本的来源

当前的计算机化银行服务（无论是由用户还是由银行开发）通常具有类似功能的手

动实施服务流程形式的较早先驱。在研究中，本文能够为公司银行服务样本中的 20 种

服务中的 13 种识别出这些手动先驱。可以看出表 5 用户公司主导着这种创新，在本子

样本的 13 种创新服务中创造了 12种。

表 6 创新来源和公司银行服务手动版本的引入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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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在文章公司银行服务样本中标识银行服务的所有手动版本。对于每一个，都指

示了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首次商业引入的日期（第 2 列），以及如果有的

话，用户公司对计算机化服务的最早使用的最早记载日期（第 3 列）。

可以看出表 6金融服务生产者很少将用户以手册形式开创的手册服务商业化。相反，

他们通常不提供具有该功能的服务，直到他们能够以计算机化形式提供服务为止。

从表中可以看出，密码箱服务是一个例外。密码箱使公司可以通过邮局的特殊邮政

信箱地址接收支票。在银行引入密码箱服务之前，公司会自行提供该服务。公司将安排

在特殊的邮局密码箱摂邮寄地址接收客户付款，将在收到所有信件后立即打开所有信件，

每天将收到的支票存入他们的银行帐户几次，这样钱就可以立即投入使用。1947 年，美

国广播公司与芝加哥第一国家银行和银行家信托公司合作，在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和纽约

州创建了银行提供的密码箱服务。为以手动形式提供商业服务，银行员工淘汰以前由用

户作为自助服务执行的手动步骤。由于银行只是简单地将用户公司开创的手动程序作为

一种商业提供的服务提供，因此该服务被编码为用户开发的。

表 7 零售银行服务手册版本的来源

表 8 创新来源和零售银行服务手动版本的引入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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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文章将介绍手动实施的零售银行服务，这些服务是当今银行提供的计算机化

零售银行服务的前身。可以看出表 7用户是这类服务的主要开发者，在本子样本中，首 10

项服务创新中的 8项是开创性的。

表 8在公司银行服务样本中标识银行服务的所有手动版本。对于每一个，都指示了

银行或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首次商业引入的日期（第 2列），以及用户公司（如

果有的话）最早使用计算机服务的最早记录日期（第 3列）。零售银行服务手动版本的

创新来源表 8用与表 2、4和 6如前所述。

作为当今以计算机化形式提供的零售服务的手动前驱开发的说明，请考虑扫描帐户

摂。扫描账户旨在增加客户的利息收入：可以将客户不打算立即使用的资金从支票帐户

“转存”到提供更高利率的储蓄帐户中，然后根据需要返回到支票帐户。银行在 1980

年代先为公司客户提供自动转账服务，然后在 1994 年为零售市场提供自动转账服务。在

银行商业引入计算机化的扫描账户服务时，扫描账户功能对于许多用户而言并不新颖。

在银行提供这种服务之前很久，许多零售（和商业）客户早就习惯了定期在支票帐户和

储蓄帐户之间转账以增加他们的利息收入。他们通过向银行手动发布特定于交易的指令

来做到这一点。换句话说，用户正在为他们提供手动清算帐户服务。银行，如表 8所示

从未提供过手动执行的清算帐户服务。但是，如表 2和 4所示他们今天确实为公司和零

售客户提供计算机化的转账帐户服务。

讨论

本文对重要服务创新来源的首次定量研究一直集中在金融服务上。每个行业和每个

时期都有其独特的特征，在其他领域和时代进行实证研究以及以实证方式建立作者所记

录的模式的普遍性将是重要的。因此，就银行服务而言，本文研究期间的一个特殊属性

是，银行，其他类型的金融服务生产商和客户都在大规模地对其内部流程进行计算机化

处理。这一历史性的变化无疑为生产商和客户都创造了重大的新机遇，使他们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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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个人和联合的新技术能力提供新的服务。但是，它可能并没有对用户和生产者的创新

角色产生不同的影响。

作者的期望是，进一步的实证研究将发现用户是他们在泛的领域和条件下需要的许

多服务（通过自助服务版本）的最初开发者。文章对此抱有三个理由。首先，用户通常

比生产者更了解自己的需求。毕竟，需求信息源于用户，因此将这些信息传递给生产者

通常会花费大量成本。信息通常是“粘性的”(von Hippel, 1994; Ogawa, 1998)。其次，

位于市前沿的主要用户首先会遇到即将变得普遍的紧急需求。需求的性质和范围很小且

不确定，因此在市场发展的现阶段，潜在的商业机会通常对商业生产者似乎没有吸引力

(von Hippel, 2005; Baldwin et al., 2006)。第三，至少一些面对给定前沿需求的用

户将能够以非常低的成本为自己开发服务创新。由于其特定的既有专业知识和工具，并

且非常重要的是，他们有能力在自己的用户环境中进行低成本的试验和错误开发，因此

它将属于用户的个人或公司“低成本创新利基”(Lüthje et al., 2005; Tyre and von

Hippel, 1997)。

用户开发的手册或以其他方式提供先驱后来开发的更高级服务功能的原始“先驱”

服务似乎也很合理，这也很合理。在这方面，请考虑一下各个服务，实际上只是互连活

动的较大系统中的模块-这些模块仅在完整系统的上下文中才有用。因此，在市场较小且

不确定的领先优势下，主要的用户通常是在系统层面进行创新(von Hippel, 1977)。他

们将通过将可用的或自行提供的服务模块组合成更大的组合来实现此目的，这些组合组

合在一起使用时，将创建一个整体系统以产生期望的结果。例如，当个人或公司希望管

理其财务事务时，他们需要完整的，甚至不是复杂的多模块财务和会计系统来完成此任

务。因此，用户必须有一种方法来对所欠款项进行计费，接收资金，并有地方存储或投

资资产，跟踪其所拥有的资产，跟踪所欠的资产，并有一种支付资金的方式即使是最原

始，最完整，最实用的财务系统。

当然，正如在本文开头提到的那样，作者期望用户创新仅适用于用户可以“为自己

服务”的服务，因此有机会通过“边学边做”进行创新。在金融服务中，改进的银行支

票清算流程将是特定服务类型的一个示例，在这种服务中，不会期望用户创新：支票清

算是银行内部和银行之间进行的过程，并且历来银行都没有授予用户改进的权限或权利

或修改其内部流程。

作者还希望用户只会开发他们希望从中受益的服务创新。有些服务创新需要用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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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更改，但不会给用户带来任何好处。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期望看到用户进行创新。例

如，作者不希望银行客户发明能够使银行通过从人工话务员切换到电话菜单“服务”

（“按 7 到达贷款员”的电话）来节省成本的系统。

文章的发现对寻求创新的服务生产商具有明显的实际意义。首先，认识到服务创新

和产品创新一样，通常是由主要用户首先开发的，这很有用。因此，对于生产者来说，

考虑由主要用户搜索实际的服务创新将是有用的，作为由用户建议的与用户创新的“合

作”的补充或替代。Prahalad and Ramaswamy(2002) 和本文的文献综述中提到的其他内

容。寻找领先用户的创新可以提供超过生产者自身发展的优势已经在其他地方进行了讨

论和记录(Lilien et al., 2002; von Hippel, 2005)。本质上，当企业使用领先用户的

创新作为其产品或服务开发过程的输入时，它们会获得有关领先用户需求的信息。他们

还获得有关响应这些需求的原型产品设计的信息，以及有关在现实条件下部署这些用户

开发的原型所获得的使用价值的信息。

当服务生产者发现功能新颖的产品时，寻找主要用户的自助服务创新将特别有价值。

在此方面，相对于生产者，用户在特权访问粘性需求信息方面具有主要优势-他们是该信

息的生成者。相反，当服务创新问题涉及较少的功能新颖性（“绩效提升维度”）时，

主要用户的输入就不太可能是必不可少的 (Ogawa, 1998; Riggs and von Hippel, 1994;

Roy, 2009)。

提供服务功能的公司与用户当前为其自身提供的新服务机会“相邻”，这比其他潜

在生产者具有优势。对于已经掌握了提供相邻服务所需的部分或大部分信息的企业，它

们具有一定的经济性。由于他们当前提供相邻服务，他们也已经拥有了客户关系。这里

的经济考虑与分析垂直整合的成本和收益所涉及的类似。

商业提供的服务替代了自己提供的服务的一个有趣的副作用是，公司引入的服务通

常会剥夺用户自行进行修改和调整的自由。例如，在较早的日子里，当用户在分类账中

汇总和协调自己每月的银行业务时，他们可以完全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设置和调整和发展

此分类账，服务是用户可调整的。银行引入商业多账户对帐单后，由于获得了便利，用

户放弃了个人分类账。但是，这种从自我提供的服务向企业提供的服务的转变也意味着，

用户牺牲了其先前定制和零售服务的便捷能力。现在，通过银行内部的编程选择来设置

对账格式，银行客户无法使用适应该格式的工具。

当生产者提供用户开发的服务的商业版本时，他们应该考虑以“工具箱”的形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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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这些服务的价值，该工具包保留了用户自行修改和更新这些服务的能力。如果用户可

以修改商业生产者提供的服务并在其基础上进行改进，那么许多人将这样做。然后，生

产者可以研究这些用户开发的改进，作为对其商业提供的服务进行潜在改进的有价值的

原料(Franke and von Hippel, 2003)。工具包支持用户在自己的实际用环境中执行的仅

用户服务开发和测试过程，而服务开发人员无需为此付费。

在本研究中，样本仅包括银行商业化的创新。同时，肯定有一系列用户开发的自助

服务，而银行并未提供商业服务。可能需要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以探索非商业化和商业提

供的服务，以便对所有服务范围有更全面的了解。

在本研究中，样本仅包含成功的重要服务（仅包括大型银行目前提供的服务）。一

个还包含服务失败的样本将使研究人员能够探索其他问题，例如，与用户原型和现场测

试数量较少的服务相比，在商业化之前由用户开发和现场测试的服务是否会在商业上失

败？

关于方法论问题，回想一下，研究依靠书面记录和访谈来确定来源创新。这两个来

源当然都是不完整的，并且可能会偏向于更重要的政党，以及那些有更大动机展示其创

新的政党。在具体情况下，这很可能会造成有利于大型生产商的信息偏见。毕竟，生产

者需要销售，因此可以做广告。缺乏完整的信息还可能在相反的方向上造成用户偏向于

发现创新。回想一下，用户是方法论中的默认创新者。如果存在创新，而作者找不到生

产者、创新者，则该创新被认为是用户开发的。目前尚不清楚如何在今后对该主题的工

作中避免这些类型的偏见，历史记录不可避免地是不完整的。

请务必注意，服务生产者和用户可以广义地或狭义地定义服务：例如，一个生产者

可以提供非常汇总的银行服务，“可以满足您的所有银行需求”，而其他生产者可以为

客户提供一系列更窄范围的组成部分诸如清算帐户之类的服务（类似地，在家庭服务领

域，一些服务供应商可能会提供“完整的房屋清洁服务”，而其他服务供应商可能会提

供可分离的组件服务，例如窗户清洁或洗衣服务）。文章为这项研究建立清晰的样本选

择规则的方式是，在每种情况下选择主要银行自己在其提供的服务的网络广告描述中指

定的汇总级别。这样做是因为研究目标是显示银行定义的银行服务来自何处。其他人可

能希望采取其他方法用于其他目的。例如，历史学家可能希望分解到一个点，即可以梳

理如今被认为是单一服务的独立创建元素的历史。

通过指出本文的发现提供了一个初步的指示，即用户可能经常会开发自助服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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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自助服务后来会被商业服务生产商采用和改编。服务开发文献中尚未探索独立于服务

生产者的用户对新服务的开发和现场使用。这种模式在现场可能普遍存在，这为研究和

实践提出了新的有趣的新问题。

原文链接：https://sciencedirect.xilesou.top/science/article/abs/pii/S00487333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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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P Oliveira 里斯本天主教商学院, E von Hippel 麻省理工斯隆管理学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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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小型企业的意识和感知分析以及针对金融科技工具的初创企业：

马来西亚的众筹和 P2P 贷款

作者：Nasrul Hakim Ghazali, Takashi Yasuoka，徐雨珊 编译

导读：本研究旨在分析马来西亚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对替代融资渠道（例如，对等

贷款和众筹）存在的认识和看法， 以支持其未来的业务增长和扩展。结果表明，目前，

大多数受访者对作为替代融资手段的 P2P 贷款和众筹的认识仍然不足。但是，根据感

知结果，大多数人对金融科技的发展有较积极的反应或感知。这些结果表明，有必要和

机会通过 授权的政府相关机构提高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的认识。

简介

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在推动经济增长和创造就业机会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

这些中小型企业和初创企业很难获得适当的融资以繁荣。2007 年至 2008 年发生的全

球金融危机，加上对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贷款的更严格规定，使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更

难获得融资。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各不相同：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的融资特点是风险高，

但规模小。至于传统的贷方，例如银行， 由于贷款规模小，向小企业提供信贷通常成

本太高并且回报很少。在法规的进一步推动下，近年来银行减少了对小公司的投资。除

此之外，小型企业通常也缺乏知识，技能，能力和资源，无法以复杂的方式管理财务并

进行系统的筹款。然而，全球金融危机和从银行获得贷款的障碍也造成了资助者不会因

其财务支持而获得任何明确的补偿。股权众筹模型更简单，与传统的投资模型相似。提

供资金支持的出资者以公司的股份或股权的形式获得实益权益， 以换取其投资。金融

科技（金融服务中技术和创新业务模式的使用）领域的颠覆者，他们以创新的方式为中

小型企业提供了为其发展筹集资金的替代方式。表 1列出了替代性融资工具的例子。在

替代融资工具中，两个最常见的替代融资渠道是点对点（P2P）贷款和众筹。P2P 贷款

或社会贷款是通过在线平台匹配借款人和贷方的做法。借款人通常能够迅速获得资金，

通常以与传统金融中介机构相同或更低的利率获得资金。同时，众筹模式是一种从大型

的，可能在地理位置上分散了人员或“人群”的项目中筹集少量资金的实践。通常使用

Internet 作为在线平台来实现这种做法。基于提供给资助者的收益，众筹以不同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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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众筹最常见的类型是捐赠和股权众筹。捐赠众筹通常在需要筹集资金来帮助有需

要的人时使用，其中另类金融 P2P 和众筹等渠道可能为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带来不可

否认的资金支持和增长机会。但是，由于对它们的存在 的认识有限以及许多国家的不

确定的金融科技监管框架， 它们在需求和供应方面也都面临挑战。

表 1 其他融资工具

马来西亚金融市场发展

最近，世界经济论坛（WEF）于 2017 年 9 月 26 日发布了《 2017-2018 年全球

经济竞争力报告》，马来西亚已成功地从 2016-2017 年报告中的第 24 位上升到第 2

3 位。该报告指出，自 2011 年石油价格危机以来，马来西亚经济及其金融市场发展一

直稳定增长，是亚洲地区最具竞争力的新兴经济体之一。但是，报告还显示，马来西亚

增加该国商业活动的一大挑战是获得融资的机会，如图 1 所示。意识到这些新的金融

科技创新金融可以使马来西亚的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受益，以及它给传统金融机构带来

的破坏性风险这一事实，马来西亚政府通过其马来西亚中央银行采取了积极的管理方式

并适应这些新解决方案带来的新兴风险。金融技术的一部分，P2P 借贷和众筹已被马来

西亚人正式认可自 2016 年 10 月以来，政府通过引入金融科技监管沙盒框架。这一步

使马来西亚成为第一个监管股权众筹的亚太国家，以推动其发展金融科技议程。2016

年 11 月下旬， 马来西亚证券委员会（SC）宣布了马来西亚的六家 P2P 融资运营商，

以扩大中小企业（SME）的融资选择。除马来西亚外，其他国家（如英国，英国和香港）

也采用监管沙箱，以为金融科技公司提供灵活的法规，以测试其创新产品和服务。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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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的监管沙盒与其他沙盒有所不同。例如，在马来西亚，只有具有跟踪记录的授

权公司才能参与沙盒，而在英国，授权和未经授权的公司都可以申请参与。

如上述所言，这种新形式的创新金融，例如 P2P 借贷和众筹，应该会增加可用于

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但是，需求方面存在挑战，例如缺乏金融知识或许多企业家和企

业主对这种替代融资工具的意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银行贷款的替代方案是否

存在，即使有替代方案，它们也常常无法或不愿意遵守专业投资者的要求。因此，阻止

了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寻找最适合其需求的工具。

研究目的

鉴于中小型企业对马来西亚经济增长的重要性以及马 来西亚金融科技市场的最新

发展，本研究旨在衡量马来 西亚中小型企业和初创企业对 P2P 贷款和众筹作为一种

存在的认识和看法。为其业务提供资金支持。除此之外， 本研究还旨在找出什么样的

因素或要素可以提高中小企 业和初创企业的兴趣，从而利用金融科技中可用的工具

作为满足其财务需求的解决方案之一。

研究方法论

在许多国家（例如英国（UK），拉脱维亚，芬兰等）进行了关于金融科技意识的研

究。萨克索诺娃（Saksonova）和库兹米纳（Kuzmina-Merlino）（2017）报告说消费者

不了解金融科技拉脱维亚的金融服务及其相关的创新和新的金融产品。在英国，Baeck

等人（2014 年）报告说，在英国，消费者和中小型企业对替代金融的认识水平以及细

微差别都非常低。至于亚洲国家，特别是在每个国家的中小企业与金融科技之间的意识

调查中，没有发现具体的期刊。然而，安永会计师事务所（Ernst and Young，2017）

的报告如表 2所示，涉及中国，日本，印度，新加坡和中国香港等亚洲国家或地区的金

融科技采用指数，但仍未突出显示马来西亚的数据。由于对亚洲金融科技意识调查的参

考文献有限，因此 Saksanova（2017）和 Baeck 等人（2014）被用作本研究的主要参考

文献。在构建调查表时，世界银行（2014年）就金融服务的提供情况进行了一项调查，

特别是向中小企业提供的金融服务。除此之外，在调查的构建过程中，还使用了 AIDA

模型的概念，即中小企业的关注度、兴趣和愿望以及对金融科技服务的初创企业。

同样以中国金融科技发展为例作为本研究的参考。在 2000 年之前，中国金融业落

后于许多其他国家，金融基础设施不足，与商业有关的欺诈行为司空见惯（Yongowoon

＆Dong-Hee，2015 年）。但是，自 1999年成立阿里巴巴以来，阿里巴巴已成为中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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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电子商务公司，金融科技对中小型企业的成长和中国经济的贡献已开始引起人们的

关注。2014 年，经政府批准，中国共有 250 家公司获得了支付许可证，其中 90 家用

于在线支付，37 家通过手机支付以阿里巴巴为领跑者。截至 2015 年 7 月，中国的

P2P 借贷平台共有 2136 个，当月结算量约为 825 亿元人民币， 使其成为全球 P2P

平台最多的国家。另据报道，2014 年该平台已直接向公众和中小企业提供了超过 2,5

10 亿人民币的信贷（Douglas 和 Janos，2015 年）。如 Asaba 等人所述（2016），

基于中国的案例研究， 三个条件被认为是金融科技行业支持中小企业成长的重要成功

要素：中小企业的数字技术采用水平，金融素养技能和监管框架。

表 2 马来西亚和中国在金融科技发展方面的比较研究。

在问卷第二部分的第 7 季度和第 8 季度，受访者被问及在金融科技中使用技术创

新的经验，例如 PayPal 和 Crowdfunding。结果表明，大多数受访者没有使用 PayPal

和众筹的经验。

从第 9 季度开始，作者发现 73.3％或 22 位受访者熟悉并意识到金融系统的最新

技术发展，例如网上汇款/付款（60％），储蓄或网上银行（6.7％），投资和汽车保险

（分别为 3.3％）。26.7％或 8 位受访者回答：“以上皆非”。结果表明，大多数受

访者对非银行金融机构提供的金融科技服务的了解和了解有限。

未来对金融科技的思考同样在问卷的第二部分中，明确询问了受访者使用 P2P 贷

款和众筹的经验，以及他们是否将来会考虑使用这些新工具。在此问题中，使用了一个

从 1 到 5 的比例，其中一个是“我不想考虑”，另一个是五个“我想考虑”。通过

SPSS 软件进行的描述性分析表明大多数受访者都没有 P2P 借贷（平均 1.17）和众筹

（平均 1.27）方面的经验。但是，关于将来使用 P2P 贷款和众筹的考虑问题，结果表

明，大多数受访者对使用 P2P 贷款（平均 3.27）和众筹（平均 3.13）持中立态度。

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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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来西亚中央银行于 2016 年 10 月推出 Fintech 监管沙盒框架以及马来西亚

证券委员会批准了六家 P2P 融资运营商（2016 年 11 月）一年之后，马来西亚中小企

业和初创企业对存在的认识和了解测量了金融科技（P2P 贷款和众筹）的价值。

简而言之，根据第 7 季度到第 9 季度的答案，文章发现大多数受访者的意识水平

仍然非常有限，尤其是在 P2P 借贷，众筹以及非银行金融机构提供的其他 FinTech服

务方面。

但是，基于感知结果，大多数受访者对金融科技的发展有较积极的反应和看法。这

一结果反映了马来西亚接受新融资方案的良好迹象。此外，结果表明，经马来西亚政府

批准并具有适当法规的新的替代融资渠道可能会加速马来西亚对替代融资工具的接受。

作者发现大多数受访者都希望金融科技将成为除了传统融资渠道之外的最佳替代融资

选择，金融科技的发展将很快进一步刺激马来西亚的商业活动。

调查结果表明，马来西亚政府和有关当局不仅需要加大努力，以提高中小企业和初

创企业对替代融资工具的认识和知识，还需要这些替代手段如何使他们受益并向前迈

进。可以采取的措施之一是进一步提高马来西亚中小型企业和初创企业的金融知识，特

别是在金融科技领域，因为这种金融知识会影响公司总融资来源的增加。此外，也有证

据表明企业家的成功与金融素养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

在基层，特别是在大学一级，建议更频繁地组织基于最新技术的商业模式竞赛（B

MC），以提高年轻人对金融科技和企业家精神的认识和兴趣。在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采

用数字技术方面，需要采取适当的措施，将中小企业和初创企业的技术采用水平提高到

更高水平，并改变商业惯例的各个方面，以鼓励中小企业迁移进入数字空间。

原文链接：https://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324038896_Awareness_and_Percept

ion_Analysis_of_Small_Medium_Enterprise_and_Start-up_Towards_FinTech_Instruments_Crowd

funding_and_Peer-to-Peer_Lending_in_Malaysia

作者单位：Nasrul Hakim Ghazali 芝浦工业大学工程管理研究所, Takashi Yasuok

a 芝浦工业大学工程管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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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研究镜鉴

主编：胡滨

本期责编：刘亮

本期编译：徐雨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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