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责编郝俊力 电子邮箱jzrbctfk126com2019年4月18日 星期四 33副刊

文学副刊

第八六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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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副刊部

刊头题字

冯骥才

ldquo火焰是自己的火焰灰烬是自己的灰烬rdquo当某些吟诵开始拥有体温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登上了葛平老师的《一个人的列车》我在一节又一节的车厢穿行从ldquo一个人的列车rdquo到ldquo生命中的疼痛rdquo再到

ldquo依然是白纸黑字rdquo和ldquo非常写实rdquo只觉人生的许多烟雨一起涌上了心头而我和葛平老师就在这雷的启示和节气的更迭中相遇相认握手寒暄话别窗外的风景聒噪着横空而过我再一次听到了秋蝉最后的嘶鸣那压在纸上的一个个字在列车的奔驰中被诗人或提在手上或揣在身上或烙在心上一个女诗人20余年的百感交集千山万水万般滋味皆被填入稿纸嵌入书籍写在纸上的荡气回肠隐藏在纸后的意义重大它们是一个诗人的终极它们更是一个诗人的本质

在这本诗集中葛平老师也许想告诉我们如果可以就以诗歌的方式来与失去和解吧读葛平老师ldquo生命中的疼痛rdquo这辑诗你会找到雅安西藏医院血液科等宏大意象也能

找到家书手指花裙饺子棉被门牙等微小细节意象流转红尘交错每一句都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剖白和深情她用组诗《父亲祭》来致敬父亲她用组诗《病房日记》《肿瘤医院记事》来缅怀夫君她用《母亲的第十二根手指》来示爱母亲她用《清明》《农历十月初一这天》《冬至的麦穗饺子》来哀悼亡者哀悼哀伤甚至哀悼哀悼本身她说ldquo我只是在用诗歌为自己止痛rdquoldquo所有的风花雪月比轻更轻rdquoldquo我的 年 如 此 简 单简 单 成 了 一 个 动词mdashmdash失去rdquoldquo此时就是借来全世界的翅膀我也无法追上你了rdquo诗人用这些举重若轻的诗句来擦拭中年之痛和失去之殇直至它们在字与字的碰撞中词与词的摩擦中句与句的电光石火中变成一块坚硬的钻石

我经常想一个读者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对于一本诗集的敬意呢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以读会诗以感会诗以心会诗让我们伴着那些悸动的心驿动的情波动的意和葛平老师一道在ldquo一个人的列车rdquoldquo依然是白纸黑字rdquo和ldquo非常写实rdquo中共情

共鸣共舞吧认识葛平老师的人都说得出她

显而易见的美丽读过她诗的人才会懂得她的美丽如此坦荡她在诗中说ldquo彻底的衰老便获得了彻底的自由rdquo我想只有灵魂深处拥有力量的人才能如此坦然地面对衰老吧

熟悉葛平老师的人都领略过她的侠气和坦率她的诗歌与她的为人如出一辙她俏皮地有趣她坦率得磊落她真挚地可爱她在《向日葵》中写道ldquo一生仰着头周旋着脖子不知你累不累rdquo真是快人快语直言不讳话里话外布满机锋再比如她的

《陕北行》一组诗白描手法蒙太奇镜头不事雕琢不加渲染纯写实却立意深刻字里行间有凛冽的风拂面而过她一向信赖与心灵有关的东西为此她的干练之中氤氲着潇洒的气息比如《在北京的春天行走》《把一封信读出声来》等诗中她忠于内心直抒胸臆笔下生风她懂得如何用诗意烹饪她所切入的生活断面或者放生姜料酒或者只放老抽或者以白糖收汁helliphellip无论是大火爆炒还是

中火蒸煮小火慢炖她都能游刃有余地表达出对于生活的体悟和发现她的文字既恣意又朴素尤其是她关注民生的那些作品《汶川大地震纪实》

《一小截榆树皮》《苫单下的手》等诗歌关注卑微生命发出的呐喊喘息令人动容过尽千帆之后 诗人不抱怨不逃遁不摇摆她用诗歌为内心进补她沉着应对生活的样子本身就是一首诗

ldquo今夜我内心干净身体澄明一个回眸mdashmdash无媚我的江山如画隐去了多少豪杰rdquo诗人葛平一直在变她从自己走向他人又从他人走回自己她从内心走向现场又从现场走回内心她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将在坚守中变成谁都说岁月不饶人葛平老师其实也没饶过岁月

ldquo一个以雪为命的人一生都在交付热泪rdquo诗人葛平内心的核其实还是没有变她呈现的是自己真心相信的细节她不再需要过多的修饰过多的形容词过多的定语她让一切从心上划过的句子顺流而下她在时间的艺术中 顺着心灵走顺着河流走顺着信念走每一步皆光明澄澈而这样一个尊友念亲重情的女子注定会在一首又一首的诗中见天地见众生也注定会在一个人的列车上见自我

春天在一节节车厢穿行mdashmdash 读葛平老师《一个人的列车》有感

赵静

不知是感悟于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还是敬仰于时代伟人留下的那个传统那份神圣福建建宁城西溪口的百口莲塘我已经向往很久很久了

去年仲夏那种在心里鼓涨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派遣我有幸踏上了去建宁的山路饱览了那片如诗如画如梦的景致

这是一片怎样的鲜活世界啊几阵雨洒过几缕风吹过几片阳光滤过层

林叠翠的山湾下一如天际瑶池的百口莲塘镶玉铺翠姹紫嫣红那田田翡翠盘般得叶子拔出水面像亭亭舞女的裙重重叠叠依依偎偎拥拥挤挤铺天盖地涌成了澎湃的海潮层层的叶子间争先恐后举起的莲蕾如一柄柄火炬在晨风中舒展有袅娜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自信地抛洒出多色的亮素最令人感奋的还是那纷纷扬扬争妍斗艳的无数红的白的白中透红的一盏盏

ldquo宝莲灯rdquo那是一粒粒的明珠一颗颗的星辰一双双眨动着青春的眼睛啊

微风过处荷塘散出缕缕沁人的清香这时候叶子与花轻轻颤动着隔夜的露水珠似流萤在玉盘上腾达滚动反射着初阳的五光十色一晃儿滑走了蒸腾了正是ldquo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rdquo

我伫立于第 100 口莲塘石径上面对着ldquo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rdquo的景致心蓦地被一种稀有的神圣感所占有展现在眼前的荷花荡恍惚间从近处铺向遥远带着我穿过时间的隧道油然生发着几多惊奇几多遐想几多崇敬helliphellip

那是70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溪口莲塘可没有今日之神韵沉重的阴霾啊给山湾下的生灵泼洒了太多的混沌与苦水是革命的风潮领袖的情愫使百口莲塘获得了盎然生机与活力获得了一种感悟人生的灵性

建宁是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红色根据地1931年5月毛泽东同志率领工农红军以ldquo横扫千军如席rdquo之势一举全歼了国民党刘和鼎部在这里胜利结束了第二次反ldquo围剿rdquo的最后一仗

在欢庆的锣鼓声中毛委员住进了建宁城西的溪口天主教堂里他一边总结第二次反围剿的经验带领红军开辟新区筹集物资为第三次反围剿做准备一边深入山村走家串户访贫问苦

国民党为了守城在荷塘边上坡下挖了密密麻麻的工事堆积如山的乱木散沙碎石被暴雨冲进莲塘莲农濒临破产苦不堪言

毛委员沉痛地浏览着眼前的情景立即召开莲农调查会决定尽快清理这片莲塘恢复

生产于是在那棵黄桷树下毛委员双手叉腰向红军战士和莲农发出了召唤ldquo国民党把荷花仙子糟蹋得不成样子我们得尽快把她救出来把建莲这块瑰宝挖出来rdquo

正是六月炎阳山湾里太阳如炙毛委员穿着短裤和汗衫领着红军在山湾下扬锄舞锹挥汗苦干一条条被毁的塘垒起来一丘丘被填埋的莲塘被重新发掘出来了一堆堆沙石被一一清理了整整干了一个多星期红军和莲农终于把原有的莲塘修复了

苍茫的暮色下毛委员拭去额上的汗水搓着手上的水泡点数着修复的荷塘总共

是 99 口他沉思了片刻挥手道ldquo我们再挖一口新的凑个整数叫百口莲塘吐清香rdquo

于是毛委员又亲手带领大家挑灯夜战挖了第一百口

山湾上一百口莲塘挖好了红军又忙着帮助群众种好莲塘干这活毛委员简直成了老行家他如数家珍地向红军战士传授种莲技艺从选苗点种到行距深度每个环节都说得头头是道莲农为此十分惊奇毛委员乐呵呵地说ldquo我的老家在湖南韶山冲大家都知

道湖南产湘莲莲花又名芙蓉湖南称芙蓉园我家大门口有一口莲塘小时候伢崽子们俏皮好玩水我在莲塘里游水摸鱼剥莲子我喜欢莲子的味道美更喜欢莲花的品质rdquo

毛委员说着沉浸在儿时的愉悦遐想中白嫩嫩的莲藕植入了沃土它带着春的信

息带着毛委员和红军战士的情与爱也带着革命的希望在阳光雨露下茁壮成长

不久毛委员带领红军离开了建宁回师兴国投入了粉碎敌人的第三次围剿而注入了革命灵性的百口莲塘则随着日历的翻过愈益焕发出它那特有的风韵来那火炬般高高举起的蕾那傲然绽放的花那蕾蕾富实的蓬星星点点交相辉映在绿色世界的衬托下汇成了燎原的海给莲乡人民留下了无穷的念想与力量

这一年莲农获得了有史以来最好的收成说来也怪这百口莲塘人们渐渐发现毛

主席亲手挖的那口莲塘每年开出的花总是特别大特别红特别艳特别美特别香而且年年都获得最好的收成更奇异的是这口莲塘结的莲子有着味道特别香甜清热解暑特有功效蒸煮食用特别快捷的特性

笔者见莲农把两种莲子放进热水瓶里只半个多小时毛主席亲手挖的那口莲塘产的莲子已经泡熟揭开盖子一种清香扑鼻而来用汤匙轻轻一压莲子便化为莲蓉 （上）

溪口莲塘

忆伟人

刘守林

山河仍是旧山河只是换了人间故人日以稀访旧半已失回想着日渐远去的时光十里寒塘路春行于野烟花一半醒天国花园如此美景怎会生出这般慨叹春游踏青临水宴饮登高远眺结伴入林一切景语皆情语流淌过的青春已隔代成黑胶唱片上的一首老歌褪色为衣柜深处一件脱线起皱的旧衫未感觉你的老只因未见过你的年轻因为失意所以诗意很难在青春时认识青春走过青春后悔青春

来者惜众生相聚去者放瞬间因缘中年来得猝不及防中年的情感时时精致地权衡惟有频率相同之人方能看见彼此内心不为人知的优雅看一眼便是一种相认偌大世界因这份懂得而不再孤独ldquo不愿清醒宁愿一直沉迷放纵不知归路宁愿一世无悔追逐rdquo此乃王小波式的清醒有爱可寻有梦可追ldquo你问人问题她若答非所问便已是答了毋需再问rdquo此乃木心式敏感而问题的大半是已知答案后她才开口的

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有的美好未必能走到最后风尘仆仆的旅人只想找到一个家青灯照壁冷雨敲窗回到家无人等你无人打扰的时间感觉是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说的话无人听表达的心思无人知但还是确信世界的另一头总有人在笨拙地守候如同冰山之下有着沉默而庞大的存在喜怒形于色而无人知便学会不形于色越是无话可说之人胡思乱想越多如暗地里野蛮生长的草一家两口三餐四季素常不过有的人沉溺于此有的人不甘于此有的人不屑于此

环境决定生活方式活法不一样结果自不一样没事多喝水忙时小口喝没事正常喝对自己严格对别人挑剔人越活越累的原因一半源于生存一半来自理想内心结构依旧完整背负的东西已越来越沉看上去都在为自己而活实则不然自视甚高的原因有两种或对自己评价过高或对别人估计过低而突如其来的悲凉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却是长久以来某些片刻委屈积攒之后的反应

春节已过上元已去转眼松竹如盖绿色如黛稻田深处草虫鸣春也老了只要天没黑便还是今天岁月不会篡改年龄成为界限后便给自己的生命套上了时间慢性的无力感开始束缚自己无法接纳属于自己的一切无法重新开始然后邂逅世界

怎会生出

这般慨叹

介子平

很快第一朵花就会盛开在春寒料峭的北方去关注一片旧桃林它们褐色的粗糙的外皮正在蜕变它们孤寂的沉默的魂魄正在苏醒而关于一个女人的青春也会再次盛开

再次因羞涩而脸颊通红再次禁不起一两句情话再次沉沦于一汪碧波

再次零落在你所深信不疑的童话一个女人的旧桃林是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带着致命的粉红

《桃花雨》像最绚烂的心思开在你必经的路口

一树桃花粉红绚烂像捧着一块青瓷藏起棱角

就这么看着守着以最痴情的姿势等待果实

四月刚刚路过一场寒潮雨点一样打湿了两座城池

旧桃林（外一首）

李霞

1

阳光匍匐在身上

春风还有点冷

冷的还有那些桃花

蜷缩着花骨朵

氤氲在一场春梦里

2

蝴蝶还未醒来

在梦里它们一定找到了前世

一只英台一只梁兄

梁山伯死于一只笛子里的秘密时

祝英台正怀藏着十万朵桃花

脱下白衫的那一刻

她撞碎了一地落红

蝴蝶呀蝴蝶此时

你们才真正相爱

3

你笑的时候明眸皓齿

春风拥抱着阳光

躲在身后的桃花悄悄打开

此时有一朵落在你的左脸上

你替夕阳抢先一步

红了脸

4

有人在树下低吟一首诗

ldquo桃花潭水深千尺rdquo

而此时左不见汪伦

右不见李白

在你绝尘而去时

又一朵桃花开了

谁让我们都是这世上

俗不可耐的俗人

十里含羞桃花开

宗小兵

夏门古堡

四百流年汾水旁龙头岗上卧鸿茫儒风习习扶文物残壁斑斑泛磷光两代功名垂远近千秋日月鉴兴亡苔花再被催春雨 先为君题一瓣香

题画之四十

借得溪山半角边遁思总被白云牵清风拾级如扶我过了空门便是缘

春日周末

城东起步向城西踏着汾河莺啭堤都说春风浑似剪遍观花柳一同齐

案边心语之一百六十九

春风依旧绿尘路一身轻看破不言破空花下渐行

诗四首 张建民

读女作家陈亚珍自述心路的散文集《玫瑰洒下一地殷红》感受着一位女性的坚韧她讲述着自己作女人的感觉她说女人未嫁人时觉得自己是小鸟依人依在身高体健的男子边当女人生了孩子之后便有了母性好像世界是自己所生有了博大的胸怀

又读女作家郑历文在报纸上发表的散文《三月艳阳天》她说三月是女人月因为有妇女节但她自己一直对ldquo妇女rdquo一词有莫名的抵触特别是年轻时觉得这个称呼里透着那么一种蔑视仔细想想过去确实是这样

中国字ldquo妇rdquo偏旁为女主体是一把洒水扫地的扫帚意即作家务当然ldquo男rdquo字组字也是讲干活的因男人力大可耕田力上面顶着的是田但同是干活的人男女地位却有着悬殊女人的ldquo女rdquo字实际上是双膝跪地的人是臣服男人之意而男人的

ldquo夫rdquo字却是天字出头意即夫比天还大女人须受三从四德之约束地位确实不公

实则男人是离不了女人的家里没女人便不成家ldquo安rdquo字便是屋里有女人有女人则家安ldquo好rdquo字干脆就是女子合一是女人好还是女人加孩子好仁智各见ldquo妙rdquo字便纯纯粹粹为少女合一坦露着男人对妙龄女子的喜爱

实际上女人对家的贡献应该更大前几天在图书馆凤鸣书院听讲

座晋中学院博学儒雅的年轻教授站在那里开阖自如地授课趣味横生他说女人承担的家务多免不了在家生气多一点学校调查孩子在家最不愿意看到什么他孩子回答妈妈生气爸爸看手机他说女人在家干家务活重免不了有时生点气他把生气比作火他家里是女人ldquo生火rdquo男人ldquo灭火rdquo他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是山女人是水讲得风趣生动整个讲座气氛活跃

那天他讲的题目是ldquo了不起的山西女人rdquo他说山西的女人曾经在家顶了多半边天他以清代山西各地的史料记载为据来讲述山西男人曾经大批走西口谋生或外出经商从军一走数年有时甚至生死未知家里的生活重担全部压在了女人身上她们要哺育孩子赡养老人有时还需照料一些年幼的小叔子小姑子没有子女的还ldquo抚侄为嗣rdquo她们既当爹又当娘既要扫地做饭还要纺织缝补浆洗家里的土地还得有人耕种照料不干依靠谁那些当家的女人在食物短缺的条件下往往自己食糟糠让孩子和老人吃点粮食以致

后来有了糟糠之妻不下堂之说柔弱的女人在那种家里没有男

人的环境下常常面对赤贫如洗面对自己的安危贞节问题有人还自行ldquo毁容断发rdquo明志真是不易但史书记载得很少多记着男人的功绩当地空留着ldquo哥哥你走西口rdquo那幽怨悲切的歌声

我到北欧挪威旅游有著名的叫大女人小男人的石头雕塑立在公园里女人塑像很高大男人在旁塑得很小彰显着女人母亲式的伟大对女人作用的肯定挪威是世界上女性地位最高的国家到丹麦除了看安徒生和小美人鱼铜像外还观赏了主题为丹麦的开发之石头群雕海边的原野上一位女人掌犁扬鞭赶着四头奋力耕作的牛原野上的风扬着她的发辫她是那么健壮从容自信坚毅极具艺术美的冲击力使人沉浸在体会人类巨大的开垦能力中为什么不用力大耕田之男人有人说这是丰收女神为什么用女神是不是也包含着男人们对女人在开发丹麦的过程中曾经发挥着巨大作用的首肯在这座气势恢宏的艺术品旁不

远处还有着碑刻和塑像记载着一位铁腕女君主玛格丽特一世的丰功伟绩据说她曾是北欧丹麦挪威瑞典三国之实际统治者三国之民都曾臣服于她现在的丹麦女王玛格丽特自称二世是对前贤之敬重

在今天的社会中女人已不再是下跪着的男人的附属是堂堂正正的主人热播电视剧 《都挺好》中女人就很能干在苏家苏母是当家的主事者儿女中女儿苏明玉就很强势无论在家在社会在企业都是一个强者超过了她的俩哥哥超过了许多的男人

在今天的社会中男人和女人都是家中和社会上的坚强栋梁那个中国的ldquo人rdquo字有专家解读说是人靠人人帮人人支撑着人我觉得倒不如说成是男女合一一撇为男人一捺是女人男女共同支撑起天地间这个大写的

ldquo人rdquo字共同撑起家撑起社会撑起这个充满生机活力的人类大世界男人女人都是普天下家和社会缺一不可的栋梁

以今天的男女观来讲不正是这样吗

ldquo人rdquo字是男人女人的相互支撑 武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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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9日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日子这天一位长眠他乡七十四载的烈士终于可以回家了

1945年这位祖籍湖北红安的八路军战士在南同蒲平遥段同日伪军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29岁的烈士埋葬在山西平遥一个叫黄仓坡底的小村子他再也没见过亲爱的妻子更未见过当时尚在腹中的孩子

如今黄仓坡底更名为丰盛村七十多年来村民贾狗心一家三代守护英魂初心不变七十多年来烈士的名字却一直不为人所知

一位叫王京利的作家心怀大义毅然决然为烈士遗骨踏上漫漫寻亲之路历尽艰辛历尽曲折无数次食不知味无数次夜不能寐最终为我们揭晓谜底mdashmdash烈士的名字叫邹开胜

这位湖北红安的英雄儿子终于可以回家了细雨霏霏梨花含泪隆重的送别仪式

感天动地

英雄啊看到了吗送别的人群饱含敬意看到了吗守墓的村民热泪盈眶看到了吗七十三岁的女儿望眼欲穿看到了吗家乡的亲人已张开双臂

这一路啊愿所有的春风安抚您腹部的伤口愿春天盛开的百花点缀您的归途敬爱的烈士今天您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们知道所有的疼痛都终会消失我们知道所有的幸福都因为团聚

鲜血不会白流眼泪终会停止我们目送着烈士回归故里魂兮归来革命英烈永垂不朽继往开来中华大地处处春意

英雄回家了

王彩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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