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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民营美术馆发展现状研究

2004 年以来，本市涌现一大批各具特色的民营美术馆。民营美

术馆是指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和其他社会力量以及公民个人利用非

国有资产举办的，具有收藏、研究、展示、交流及公共教育等功能，

经相关部门审核批准取得法人资格，不以营利为目的，常年向公众开

放的公益性美术馆。

截至目前，在本市社会团体管理局正式注册登记的民办非企美术

馆有 11 家，具有美术馆性质的民办非企艺术馆有 2 家。此外，本市

还拥有具有美术馆功能、常年对公众开放的其他民营美术馆 8家。随

着余德耀美术馆的正式成立，以及昊美术馆、龙当代美术馆的筹建，

上海正成为全国民营美术馆的重要集聚区。

近年来，民营美术馆逐渐显露国际化视野，日渐明确社会责任，

也开启了对馆长负责制、策展人机制、学术委员会制度、艺术基金会

制度等国外现代美术馆管理运营模式的借鉴。民营美术馆正成为本市

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文化发展中的作用不容忽视。

为了进一步了解本市民营美术馆的发展现状、面临问题及政策需

求，我们选取了七家在本市具有代表性的民营美术馆进行调研，分别

是：上海当代艺术馆、明圆文化艺术中心、张江当代艺术馆、民生现

代美术馆、外滩美术馆、喜玛拉雅美术馆、龙美术馆。这些美术馆无

论在学术研究、场地规模，还是在观众人气、社会影响等方面，均可

圈可点，可以代表本市民营美术馆的发展程度。本次调研从美术馆的

发展概况、人力资源、学术研究、公共教育、对外交流、困难瓶颈等

发面展开，数据截止 2013 年 6 月。通过此次调研，我们可以对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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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民营美术馆发展现状有所掌握，从而制定出台相关政策，完善管理

体系，推动本市美术馆健康发展，营造适合发展的大环境，推动民营

美术馆规范健康发展。

一、基本情况

1.运营概况。本次调研的美术馆虽然统称民营美术馆，但从严格

意义上而言，仅有 4 家是经过社团局正式注册登记的民办非企美术

馆，其他 3家则是企业美术馆或是由企业为主导的美术馆。七家美术

馆的资金来源依次为自筹、企业和个人。从资金主体上基本分为以下

四类：一是由企业投资的美术馆，如民生现代美术馆；二是由企业家

私人投资的美术馆，如龙美术馆；三是以基金会作为主要后盾的美术

馆，如上海当代艺术馆；四是企业主办、但享受政府间接支持的美术

馆，如张江当代艺术馆。

名称 成立时间 展厅面积 展厅数量 2012年观众人次

上海当代艺术馆 2004年 1800㎡ 1 120000

明圆文化艺术中心 2004年 2000㎡ 5 5000

张江当代艺术馆 2006年 800㎡ 2 空缺

民生现代美术馆 2008年 3000㎡ 5 30000

外滩美术馆 2010年 1200㎡ 6 23940

喜玛拉雅美术馆 2012年 8000㎡ 10 36000

龙美术馆 2012年 4800㎡ 6 5000

制度建设方面，调研数据表面，本市的民营美术馆正在学习借鉴

发达国家美术馆成功经验，逐步建立以“理事会、基金会”为核心的

新型运营模式，走在了美术馆体制改革的前列。理事会制度在民营美

术馆中得到了较好的推行，近一半的取样美术馆拥有理事会。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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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立则将带来资金来源的多元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美术馆对

企业的资金依赖，也有利于美术馆的权责分明。取样中的两家美术馆

设有基金会。喜玛拉雅美术馆则是唯一同时设立理事会和基金会的民

营美术馆。

部门设置方面，主要有三大特点。首先，特别值得引起关注的是，

5 家美术馆设有公共教育部，占总取样的 5/7，比例之高令人意外。

这意味着民营美术馆的社会担当意识加强，同时也愿意将公共教育活

动视为履行美术馆职能的一个突破口。其次，展览部是唯一一个所有

美术馆均设立的部门，这表明举办展览仍是民营美术馆工作的重中之

重。再次，超过一半的美术馆设有媒体部、市场部、营销发展部等对

外拓展部门，体现了民营美术馆在自我推广上的重视，正式这种带有

商业运作的自我营销模式使得民营美术馆获得更广泛的社会知名度。

与中华艺术宫等公立美术馆相比，民营的美术馆的部门设置有一个显

著区别，仅有龙美术馆和喜玛拉雅美术馆设立学术部和典藏部，显示

民营美术馆在收藏与学术研究上的相对薄弱。

网络建设方面，5家美术馆不但拥有完善的官方网站，而且积极

利用微博、豆瓣小站等其它网络平台进行宣传推广，具有更大的文化

自由性，更贴近社会和公众的需求，越来越追求自身的社会效益。

2.人力资源。与公立美术馆相比，民营美术馆人员更精简，年龄

结构更优化。据统计，七家美术馆共有专职员工 177人，平均每家美

术馆 25人。其中，上海当代艺术馆以 59名专职员工位列榜首，张江

当代艺术馆则以 7名专职员工的团队堪称规模最小的美术馆。

从年龄结构分析，全部 177名专职员工中，30岁以下 71人，30

至 40岁 54人，40至 50岁 21人，50至 60岁 29人，60岁以上 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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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喜玛拉雅美术馆的所有员工均小于 40 岁，这在本市

美术馆行业内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这种金字塔形的年龄结构显示民

营美术馆强大的活力，蕴含着探索、创新等各种可能。

从专职人员的学历结构分析，大专以下 47人，大专 28人，本科

72人，硕士研究生 29人，博士研究生 1人，仅占总人数的 0.6%。

从专职人员专业构成分析，主要集中在艺术创作、艺术史、艺术

管理等艺术相关专业，也有不少金融、行政管理、公关、视觉传达等

专业人才加入了民营美术馆队伍。不过，我们也发现，仅有上海当代

艺术馆和喜玛拉雅美术馆拥有艺术品修复的专业人才。

聘用具有国际背景的管理人才是民营美术馆的一个特点。外滩美

术馆、喜玛拉雅美术馆相继聘请具有国际视野和背景的管理者担任馆

长，不仅有助于提升美术馆的学术地位，甚至可能带来资金支持。

一直以来，我们都将人员的高流动性视作民营美术馆人力资源的

首要问题。但是调研表明，与普遍认知不同， 2010 年 1 月至 2013

年 6月期间，五家美术馆的人员流动率维持在 20%以下，仅有两家达

到 5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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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学术建设。学术建设方面，民营美术馆已经迈出了可喜的一步。

四家美术馆制定了美术馆章程，另有两家在计划中。几乎所有的美术

馆都成立了学术委员会，成员分别为艺术家、艺术评论家、美术馆负

责人、艺术机构负责人、艺术院校教授，以及策展人。喜玛拉雅美术

馆更是成为本市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拥有理事会、基金会、学术委员

会的民营美术馆。

民营美术馆在策展人制度的推进上也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七家美

术馆均拥有专职或兼职策展人，2012年 1月至 2013年 6月共举办 67

项展览，涵盖自主策划展、申请展、合作展、交流展、巡回展等类型。

其中，外滩美术馆拥有 4名专职策展人，其 5项展览均为自主策划展。

龙美术馆开馆至今的 9项展览也均为自主策划展，喜玛拉雅美术馆的

自主策划展也达到了所有展览的一半以上。以上数据表明面，策展人

制度的完善直接带来更丰富的自主策划展览，在增加展览数量的基础

上提高展览质量，有利于民营美术馆尝试发展各自的学术话语权，从

而最终形成明晰的学术定位。

学术出版物方面，几乎所有的美术馆都配合展览出版画册，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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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还出版学术文集。但仅有龙美术馆拥有较为完整的学术出版体

系，在展览画册和学术文集的基础上，还编辑出版美术馆期刊。

作品收藏一直是民营美术馆的薄弱环节。数据表明，七家民营美

术馆共收藏作品近 3000 件，收藏方向主要集中在中国和世界的近现

代及当代艺术。其中，仅有明圆文化艺术中心设有由企业出资的收藏

专项资金，其他美术馆的收藏经费主要通过企业赞助、自筹等途径获

得。缺乏收藏专项资金意味着收藏经费的不稳定性，是造成民营美术

馆收藏欠缺的一个重要因素。在收藏方式上，大多数作品来自艺术家

及其家属的捐赠，这表明民营美术馆近年来已取得了一定的社会认可

度。其他收藏形式还包括在画廊和拍卖会购买。

4.公共教育。公共教育在民营美术馆职能中的地位越来越凸显。

几乎所有的取样美术馆都设有公共教育专项经费，金额从每年 10 万

元到 100万元不等。2012年 1月至 2013年 6月，除张江当代艺术馆

外的六家美术馆共举办各类公共教育活动 661场，吸引 67723人次参

与。活动形式丰富多样，包括：讲座、手工坊、电影放映、专业研讨

会、亲子活动、艺术培训、创意沙龙、文化沙龙、旅行沙龙、表演和

音乐工作坊、校园工作坊等。其中，喜玛拉雅美术馆十八个月的活动

数量达到 254场，平均 2天就有一场公共教育活动。公立美术馆中，

中华艺术宫开馆一年内共放映电影近 200场，举办各类艺术讲座（包

括视听讲座）108 场，开展各类公共教育活动 70 场，当代馆共举办

200场教育活动。调研表明，与公立美术馆相比，虽然民营美术馆在

公共教育活动的数量上没有绝对优势，但是在活动内容的设计上更为

用心，主题的涉猎范围更广，系统性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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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配套服务。配套服务方面，外滩美术馆、上海当代艺术馆、龙

美术馆、喜玛拉雅美术馆均开设艺术书店，出售本馆出版物、展览画

册、艺术类书籍和展览衍生品。展览衍生品主要包括明信片、T恤、

手机壳、文件夹、笔记本、U盘，以及艺术家授权开发的衍生品等。

外滩美术馆、龙美术馆、喜玛拉雅美术馆更是设有面向公众开放

的图书馆，藏书总量近 3000册。

志愿者制度是民营美术馆配套服务的优势，几乎所有的美术馆都

拥有志愿者团队，分别由高等院校学生及老师、企事业单位职员组成，

总人数在 600名左右，喜玛拉雅美术馆以 300人的志愿者队伍在所有

美术馆中脱颖而出。

为吸引更多的观众，一半以上的美术馆设立会员制，按家庭、个

人、学生、企业、VIP 等类别收取不等费用，会员总人数在 2000 余

人，与庞大的参观人次相比相去甚远。

6.对外交流。由于经费等方面的限制，民营美术馆长期缺乏对外

交流活动，与公立美术馆相比差距巨大。数据表明，五家美术馆在

2012 年甚至连一次出国交流的活动也没有，仅有的两家也只分别出

国举办了一次展览和参加了一次论坛。这一现象在 2013 年有了较大

程度的改善，外滩美术馆参加了印度艺术博览会和伦敦艺博会的学术

论坛；上海当代艺术馆的《墨，笔，心——马兴文当代艺术展览》参

加了威尼斯双年展；龙美术馆参加了伦敦艺术博览会、香港巴塞尔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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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博览会；民生现代美术馆正在洽谈中土文化年土耳其展览项目。这

些交流项目表明，在美术馆事业不断发展的全球化大背景下，民营美

术馆越来越意识到交流学习新的理念、输出自我品牌的重要性，这样

的国际交流活动必将带来民营美术馆发展的新一轮高潮。

二、瓶颈问题

1.主观认识方面的问题。为进一步了解民营美术馆的发展目标，

我们提出了“优秀美术馆的必要元素”这一问题，民营美术馆选择最

多的是“丰富的公共教育活动”，其后依次是“明确的学术定位”、“优

秀的自主策划展览”、“专业的策展人才”、“专业的管理人才”、“艺术

书店、咖啡厅等配套设施”。令人意外的是，没有一家美术馆选择“有

针对性的馆藏作品”。由此可见，民营美术馆现阶段将非常多的力量

投入到公共教育活动中去，这无疑体现了它们对新时代美术馆教育功

能的新认知。但是，我们也要看到，作品收藏被摆到了最后的位置。

由于馆藏作品的缺乏，可能带来无馆藏作品可供研究的尴尬现象，不

利于各自学术定位的形成。

2.机制方面的问题。本市至今没有完整的美术馆行政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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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制定针对民营美术馆的管理办法，仅仅依据 2008 年文化部颁发

的《全国重点美术馆评估办法》和《全国重点美术馆评估标准》，对

本市美术馆进行管理。本市对非盈利、公益性美术馆的定性没有明确

标准，美术馆的隶属关系也相当混乱。现有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

例》等非营利组织的有关法规已严重滞后于社会力量举办的美术馆的

发展需求。

3.政策方面的问题。缺乏支持民营美术馆发展的政策。文化部和

财政部在 2011 年出台政策，要求美术馆免费向公众开放，公立美术

馆可以得到中央和地方的财政补贴，而免费开放的民营美术馆则无法

得到经费补贴。此外，与公立美术馆相比，民营美术馆在展览的手续、

审批、宣传等方面也受到诸多限制。

民营美术馆作为公益性非营利组织，按规定应注册为“民办非企

美术馆”。但由于注册门槛过高，有相当一部分的民营美术馆是以“美

术馆公司”的方式注册，例如上海当代艺术馆的注册名称为“上海当

代艺术馆有限公司”。政府或公众无法从名称上来区分该美术馆是否

为非盈利机构，这些企业性质的美术馆也无法享受政府政策上的支持

和税收上的优惠。文化部全国美术馆发展扶持计划明确指出，只有注

册为民办非企的美术馆才有申报资格，把外滩美术馆等优秀美术馆拦

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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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达国家，个人与企业向注册为非营利的社会文化机构进行捐

赠或赞助可享受“同额免税”政策，这一先进的立法原则从根本上保

障了美术馆的生存可能。目前我国没有适宜非营利组织发展的税收法

律体系，提供捐赠的组织或企业仅可将相当于捐赠额 12%的企业成本

进行免税，这与绝大部分欧美国家实行的捐赠“同额免税”政策相去

甚远。

4.经费方面的问题。几乎所有的民营美术馆都坦言，目前面临的

最大问题是资金问题，其他问题在某种程度上都直接与资金的多少有

关联。民营美术馆的资金都来自投资主体，存在着相当大的不稳定因

素。因此一些美术馆引进基金会的模式来保障美术馆稳定运营，或者

以美术馆的名义寻求赞助和合作，但是企业性质的美术馆往往由于其

身份很难合法的吸纳资金。此外，建立良性循环的文化产业链也是民

营美术馆获取资金的有效路径。除了门票收入，许多美术馆参照国外

经验，开设了书店、咖啡厅、餐厅、艺术衍生品商店。但面对巨大的

运营成本，这些收入仍是杯水车薪。

5.人才方面的问题。调研表明，民营美术馆在人才方面的首要问

题不是留不住人才，而是找不到人才。尽管部分资金雄厚的美术馆邀

请具有国际背景的专业人士担任馆长，但人才薄弱仍是无法回避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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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问题。在美术馆发展的新背景下，迫切需要是同时具有艺术背景、

管理能力、营销技巧的专业人才。即使找到了人才，民营美术馆也往

往由于自身经费的不足，大多无力安排员工赴国外接受培训，员工素

质的良莠不齐影响了美术馆的持续发展。

6.社会环境方面的问题。民营美术馆与公立美术馆的社会地位存

在一定差距，政府和媒体给予的关注度也有差异。调研发现，民营美

术馆更多地专注当代艺术样式，因此展览内容不一定符合主流价值取

向，其艺术前卫性也往往难以被政府和公众普遍接受。由于民营美术

馆在资金上的不足，往往需要举办带有商业运作性质的展览。然而，

大量前期投入往往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三、政府扶持政策

1.文化部颁布美术馆管理评估标准。2008年 12月，文化部颁发

了《全国重点美术馆评估办法》和《全国重点美术馆评估标准》，为

国内美术馆的管理和分类定下了规范标准，并严格规定了重点美术馆

的公益性和必须具备的属性：“全国重点美术馆评估面向全国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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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展览、典藏、研究及公共教育和服务功能、不以营利为目的的公

益性美术馆。”虽然是针对重点美术馆的评估，但是在国内美术馆体

制、机制不一的情况下，文化部出台的评估标准可以说是为全国各种

类型的美术馆建设设定了界限和方向。

2.文化部发展扶持计划促美术馆持续发展。文化部于近年开始实

施“国家美术发展工程”，组织开展了一系列针对美术馆的扶持工作，

推出“全国美术馆发展扶持计划”，逐步推动美术馆标准化、规范化

的建设。2010 年到 2012 年，上海共有 14 个项目入选，其中，民营

美术馆的成绩可圈可点：民生现代美术馆的《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历

程·中国影像艺术 1988-2011》和喜玛拉雅美术馆的《当代艺术进社

区——流动美术馆》分别入选 2011 年度优秀展览项目和优秀公共教

育和推广项目；喜玛拉雅美术馆的《“墨”测高深——当代空间水墨

展》入选 2012 年度优秀展览项目。以上项目分别获得了 10 到 20 万

元的资金奖励。

3.上海市美术馆联盟加强地区管理。市文广局对本市社会力量举

办美术馆的管理作出了积极尝试。早在 2010 年 4 月，市文广局就已

牵头成立上海地区美术馆协作机制，筹备上海市美术馆联盟，建立起

了整体的通讯联络，并且为加大全市美术展览的宣传力度，开始制作

美术馆展讯单片，供各美术馆观众免费领取，获得了良好的社会反响。

2012 年，随着本市美术馆格局的基本完善，市文广局先后组织

召开多次上海市美术馆联盟协作工作会议，本市 14 家民营美术馆加

入联盟。联盟通过学术研究、展览策划、教育资源、宣传平台、志愿

者信息等内容的共享，构建一系列交流平台，有力推动各馆业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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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组织集中观摩、专题讲座，加强对各馆学术人员的培训，提高队

伍整体能力和学术水平。

4.上海市设立专项扶持资金。为加强对上海市社会力量举办博物

馆的专业指导和扶持力度，全面提升其办馆质量，促进其发展，上海

市文物局设立“上海市民办（社会力量举办）博物馆扶持资金”。今

年起接受民营美术馆的资助申请。

四、发展民营美术馆的建议

1.出台管理条例。建立起针对民营美术馆的法规系统和管理系

统。可以效仿北京，尽快出台《上海市民营美术馆发展管理条例》，

明确民营美术馆的非盈利公益性性质，明确民营美术馆是公共文化服

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理清民营美术馆的隶属关系，为民营美术馆

提供政策引导。

2.完善登记注册制度。尽快完善针对民营美术馆的认证标准，放

宽对民营美术馆的登记注册制度，降低民营美术馆注册的资金门槛，

从而放宽和优化当前美术馆的制度空间，引导和加强美术馆的自律机

制建设，构建多元的评估体系，促进美术馆的健康发展。

3.加大政策性支持。加强对民营美术馆的政策性支持，按照公益

事业用地的有关规定给予民营美术馆在水、电等供给和价格方面的优

惠，扩大优惠税种和税收优惠对象，以促进基金会的成立和健康发展。

同时，加强对基金会的监督，鼓励民间基金会的成立和发展，放宽对

成立公益性艺术基金的限制。

4.加大专业指导力度。通过政府牵头下的本市美术馆联盟等机

制，加大政府对民营美术馆的指导和辅导力度，通过举办讲座、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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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培训等活动，提升工作人员专业素养，通过举办馆际巡回展，加强

馆际交流与合作，同时鼓励美术馆引进与输出更多国内外文化交流项

目。

5.鼓励多渠道获得资金。鼓励民营美术馆参照发达国家经验，逐

步设立由理事会、基金会和学术委员会组成的三会制度，同时以非营

利性质吸收社会资金进行投资，鼓励大力开发衍生产品，开展面向不

同群体的营销活动，多渠道解决美术馆自身发展的资金来源，打造独

有文化品牌，实现自身造血功能。

6.营造良好社会环境。提升民营美术馆的社会地位，使之与公立

美术馆享有平等的扶持政策。协助开展民营美术馆宣传工作，营造良

好、公平的环境，促进各类美术馆共同发展。

局艺术处课题组

执笔：张悦

附件：1.上海市美术馆联盟民营美术馆清单

2.上海市民办非企美术馆、艺术馆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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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1

上海市美术（艺术）馆联盟民营美术馆清单

单位 地址 开放时间 交通 电话 门票

民生现代美术馆 上海市徐汇区淮海西路

510号 F座

周二至周日

10:00-21:00

地铁 3、4号线虹桥路站；48、72、76、138、149、748、

754、806、827、836、855、923、945 62828729 免费开放

张江当代艺术馆 上海市浦东新区祖冲之

路 419号

周二至周日

10:30-18:30 地铁 2号线张江高科站 51345059 免费开放

上海当代艺术馆 上海市黄浦区南京西路

231号人民公园 7号门

周一至周日

10:00-21:30 地铁 1/2/8号线人民广场站；20/37/112/921 63279900 门票 20元

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 上海市浦东新区樱花路

869号

周二至周日

10:30-18:30

地铁 7号线花木路站;581/798/969/975/976/989

/花木一路 50339801

门票 50元（周

三免费）

上海全华水彩艺术馆 上海市青浦区朱家角镇

西井街 121号

周一至周日

8:30-16:30

地铁 1/2/8号线人民广场站换乘沪朱高速快线，

地铁 2号线徐泾东站换乘朱徐线 59242806 门票 10元

上海外滩美术馆 上海市黄浦区虎丘路

20号

周四至周六

10:00-21:00，

周二、周三、周日

10:00-18:00

地铁 2/10号线南京东路站;

20/21/25/939/928/65/61/220/19/167/隧道九线 33109985 门票 15元

恒源祥香山美术馆 上海市黄浦区九江路

686号 2层

周一至周五

9:30-16:30，

周六 9:30-16:00

20、49、167、330、921，地铁 1、2、8号线人民广场站 51782298 免费开放

明圆文化艺术中心 上海市徐汇区复兴中路

1199号

周一至周日

9:00-18:00 地铁 1/10号线陕西南路站 64738383 免费开放

上海城市雕塑艺术中心 上海市徐汇区淮海西路

570 号 A区 102

周二至周日

10:00-17:30 地铁 3/4号线虹桥路站 62805629 免费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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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证大朱家角艺术馆 上海市青浦区朱家角镇

北大街 222号

周二至周六

10:00-17:00 人民广场乘坐沪朱高速快线到朱家角公交站 59243133 门票待定

藏真海派美术馆 上海市徐汇区富民路

291号

周一至周日

10:00-16:00

地铁 1/7 号线常熟路站;地铁 1/10号线陕西南路站；

26/49/94 61701311 免费开放

壹号美术馆 上海市黄浦区

建国中路 1号

周一至周日

10:00-17:00

17/24/36/41/104/128/146/864/869/933/974/986

/隧道八线 54657111 免费开放

龙美术馆 上海市浦东新区罗山路

2255弄 210号

周一至周日

9:30-17:00 地铁 7号线花木站 68778787 门票 50元

证大当代艺术空间 上海市杨浦区军工路

1436号 101幢

周二至周日

10:30-18:00 地铁 8号线翔殷路站；公交 405/406/102/453/59 35120988 门票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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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