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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形变化（flexūra）
第一篇
002
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1.1 名词划分
1 拉丁语的名词有性（genus）、数（numerus）、格（cāsus）三大语法特征，可分为两类1。
a. 抽象名词（nomen abstractum）：表达动作、状态、品质或其他
抽象概念，例如virtūs【英勇，德性】，senectūs【老年】。
b. 具体名词（nomen concrētum）：有实体的确定对象，例如domus
【家】，homo【人】。
2 数分为单数（numerus singulāris）和复数（numerus plūrālis）。
3 格分为直接格（cāsūs rēctī）和间接格（cāsus oblīquī）。a. 直接格：
主格（nominātīvus cāsus）：主语（“谁”“什么”）；
呼格（vocātīvus cāsus）：直接呼唤（“……啊！”）。
b. 间接格：
属格（genetīvus cāsus）：属有关系（“谁的”“什么的”）；
与格（datīvus cāsus）：间接宾语（“给……”“为……”“对……
而言”）；
宾格（accūsātīvus cāsus）：直接宾语（“……谁”“……什么”）；
1 有的语法书将名词分为三类：专有名词（nomen proprium），指表示人、地方、事物等特有名词，例如Paulus【保禄】，Roma【罗马】；普通名词（nomen appellātīvum），指凡人、物或抽象概念的名称，例如urbs【城市】，fluvius【河流】；集合名词（nomen collectīvum），例如exercitus【军队】，populus【人民】。
第1章
名词（nōmen）
003
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夺格（ablātīvus casus）：副词关系（“用……”“同……”“从…
…”“在……”“被……”“[远]离……”）。
1.2 词性辨析
4 拉丁语名词的性分为三种：阳性（genus masculīnum）、阴性（genus feminīnus）和中性（genus neutrum）。名词的性或为自然
性（genus nāturāle）或为语法性（genus grammaticum）。（本章将
三种名词简称为阳性词、阴性词和中性词。）
5 自然性基于自然性别并由人名所限定。如果名词指示男/雄性则为阳性词，例如agricola【农民】，puer【男孩】；如果名词指示女/
雌性则为阴性词，例如virgo【少女】，puella【女孩】。
6 语法性取决于名词的一般意义或单数主格词尾，而后者更为普遍且在各个变格法中意义不同。下列名词的性可据其一般意义而定。
a.“山河风月皆属阳”：山脉名，例如Apennīnus【亚平宁山脉】；
河流名，例如Sēquana【塞纳河】，Hādria【亚得里亚海】；风名，例如
Āfricus【西南风】；月份名，例如Maius【五月】。2
b.“国城岛树尽是阴”（以-us结尾）：国家名，例如Aegyptus【埃
及】；城镇名，例如Corinthus【格林多城】；岛屿名，例如Rhodus【罗
德岛】；树名，例如mālus【苹果树】。3
c.“不变格者俱是中”：nihil【无，空】，fās【公义】。
7 有的名词指示男/雄性时为阳性词，指示女/雌性时为阴性词，这
2 例外：某些以-a结尾的河流名称是阴性词，例如Allia【阿里亚河】；某些山脉名称是阴性词或甚至是中性词，需据词尾而定，例如Alpēs【阿尔卑斯山；阴；复数】，Soracte【索拉克特山；中】。
3 除了以-us结尾的上述情况外，其他国城岛树名的性则据其词尾而定，例如Ītalia【意大利；阴】，Gabiī【加比依；阳；复数】，Tarentum【塔兰托城；中】。
004
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类拥有阴阳两种词性的名词被称为通性名词（genus commūne）。
例如civīs【公民】，iuvenis【青年】，parēns【父/母亲】，anser
【鹅】，bos【牛】。
8 有些动物的性别不易辨别或没必要区分，其名词的性据单数主格词尾而定，这种用一种性来表达雄雌两种性别的名词被称为共性名词
（nomen promiscuum/epicoenum）。常见阳性共性名词有lepus【野
兔】，passer【麻雀】，elephantus【大象】，cancer【螃蟹】，
piscis【鱼】，pāvo【孔雀】；常见阴性共性名词有bestia【野
兽】，vulpēs【狐狸】，formīca【蚂蚁】，aquila【鹰】，rana【青
蛙】。4
4 通性名词拥有两种性（自然性），在不同情况下显示出不同的性；共性名词只有一种性（语法性），在各种情况下保持特有的性。若要强调共性名词的性别，则需要加上性别形容词mās/masculus【雄的】或fēmina【雌的】，例如piscis fēmina【雌鱼】。
005
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1.3 名词变格
9 拉丁语名词有五种变格法（quinque dēclīnātionēs），可以根据词干（thema）5的尾音相互区别，从操作性来讲，也可以从单数属格词
尾上进行区分：
变格法 词干尾音 单数属格词尾第一变格法 -ā -ae第二变格法 -o -ī
第三变格法-i
-is-辅音
第四变格法 -u -ūs第五变格法 -ē -ēī
5 词干是屈折词尾加于其上的部分，它构成了单词的主体，但如果某个词干不加词尾，一般无法表达具体含义。比如，voc-加上-s成为vox[*vocs]之后才表达“声音”（阴性单数主格）的含义。词根（rādix）是简单的基础单音节：as-, ag-, fa-, em-；词干可由词根按以下八种方式构成：①词根充当词干：vel-le【愿意】，es-se【存在，是】。②词根元音延长：动词dīco，词根是dic-，词干是dīce-。③词根元音音变：动词volo，词根是vel-，词干是vol-。④词根重叠：名词marmor，词根是mar-，词干是marmor-。⑤词根复合：iūdicēs（ius + dīco）。⑥辅音插入：动词pingo，词根是pig-，词干是pinge-。⑦词根加上基础后缀（suffixa prīmāria, primary suffixes）：iugum，词根是iug-，词干是iug- + -o；scrība，词根是scrib-，词干是scrīb- + -ā。⑧词根加上派生后缀（suffixa secundāria, derivational/secondary suffixes）：形容词
violentus，vīs（词干是vi-）+ -o-lentus。有关词根词干的定义和解释目前尚存在争议，对词源学感兴趣且学有余力的同学可以参考Frank Smalley所著的Analysis and Formation of Latin Words，本书不对其展开讨论。就操作性而言，我们更关心拉丁语单词的词基（basis），即在屈折变化中保持不变的部分（去掉单数属格词尾所剩余的部分），例如阳性形容词amīcus，词根是am-，词干是
amīco-，词基是amīc-。
006
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10 有些不同“格”在形式上是一致的。a.主格——呼格（除了第二变格法以-us结尾的名词单数外，例如
servus——serve）。
b. 复数与格——复数夺格。
c. 中性主格——中性宾格，中性词复数主格与宾格词尾都含有-a。
d. 第三、四、五变格法名词：复数主格——复数宾格。
1.3.1 第一变格法 ā-词干（prīma dēclīnātiō）
1.3.1.1 变格方式
11 第一变格法名词单数主格一般以-a结尾并且为阴性词，变格如下：causa【原因；阴】，词干：causā-
单数（numerus singulāris） 复数（numerus plūrālis）格词尾 格词尾
主格 causa -a causae -ae属格 causae -ae causārum -ārum与格 causae -ae causīs -īs宾格 causam -am causās -ās夺格 causā -ā causīs -īs呼格 causa -a causae -ae
1.3.1.2 特殊形式
12 单数属格古老的词尾-ās见于词组pater familiās【家长】（或māter familiās，pater familae也可能出现）。
13 单数名词位格（locātīvus）以-ae结尾，例如Roma > Romae【在罗马】，mīlitia > mīlitiae【在战场】。
14 复数属格词尾以-um代替-ārum，特别是希腊先祖的名讳，例如Troiugenum （= Troiugenārum）【特洛伊后裔们的】，caelicolum
007
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 caelicolārum）【诸天神的】。
15 dea和filia的复数与格和夺格的格词尾以更古老的形式-ābus代替-īs（deābus, filiābus），以便区分deus和filius的对应形式（deīs, filiīs）。
1.3.1.3 词性例外
16 由男性从事的职业或意指男性的词为阳性词，例如scrība【书记】，poēta【诗人】，parricīda【弑父母者】，nauta【水手】，
agricola【农民】，incola【居民】，Scaevola【斯凯沃拉】。
1.3.1.4 希腊名词
17 单数主格以-ās或-ēs结尾的名词是阳性词，其单数与格和复数变格与拉丁语第一变格法完全相同，故现只列出单数变格6：
Aenēās (Α νείας) Anchīsēs ( χίσης) epitomē ( πιτομή)
【埃涅阿斯；阳】 【安喀塞斯；阳】 【大略；阴】
主格 Aenēās Anchīsēs epitomē属格 Aenēae Anchīsae epitomēs与格 Aenēae Anchīsae epitomae宾格 Aenēam(或-ān) Anchīsēn(或-am) epitomēn夺格 Aenēā Anchīsē(或-ā) epitomē呼格 Aenēā(或-a) Anchīsē(或-ā, -a) epitomē
1.3.2 第二变格法 o-词干（secunda dēclīnātiō）
1.3.2.1 变格方式
18 拉丁语第二变格法单数主格阳性词以-us, -er, -ir结尾，中性词以-um 结尾。变格如下：
6 在希腊语中阴性词以-ē( )结尾，但很多希腊借词已经完全被拉丁化了，变格如同
causa，例如musica( )【音乐；阴】，Persa( )【帕尔瑟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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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mūrus【城墙；阳】 puer【男孩；阳】
词干：muro- 词干：puero-
格词尾 格词尾单数
主格 mūrus -us puer —属格 mūrī -ī puerī -ī与格 mūro -o puero -o宾格 mūrum -um puerum -um夺格 mūro -o puero -o呼格 mūre -e puer —
复数主格 mūrī -ī puerī -ī属格 mūrorum -orum puerorum -orum与格 mūrīs -īs puerīs -īs宾格 mūros -os pueros -os夺格 mūrīs -īs puerīs -īs呼格 mūrī -ī puerī -ī
009
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ager【农田；阳】 vir【男人；阳】 bellum【战争；中】
词干：agro- 词干：viro- 词干：bello-7
单数7
主格 ager vir bellum属格 agrī virī bellī与格 agro viro bello宾格 agrum virum bellum夺格 agro viro bello
复数主格 agrī virī bella属格 agrorum virorum bellorum与格 agrīs virīs bellīs宾格 agros viros bella夺格 agrīs virīs bellīs
19 词干8含有元音e，变格如puer的常见名词有：gener, generī【女婿】，socer, socerī【岳父】，vesper, vesperī【傍晚】（其夺格或
为vespere，与位格vesperī都可表达“在傍晚”），adulter, adulterī
【奸夫】，Līber, Līberī【酒神】，līberī, līberorum【孩子】，
presbyter, presbyterī【长老】；-fer与-ger的复合词lūcifer, lūciferī
【启明星】， armiger, armigerī【武侍】。
词干不含元音e，变格如ager的常见名词有：aper, aprī【野猪】，
auster, austrī【南风】，arbiter, arbitrī【仲裁】，cancer, cancrī【螃
蟹】，caper, caprī【公羊】，culter, cultrī【屠刀】，faber, fabrī【匠
7 由于除第二变格法以-us结尾的名词外，其余各个变格法名词的主格与呼格同形，故下表皆略去呼格。
8 拉丁语第二变格法的词干元音是-o，在词末闭音节中它被弱化为-u，其弱化效果体现在单数主格和单数宾格上：*servos > servus, *bellom > bellum。单数主格词干以-ro结尾的名词，其辅音r常会导致其后辅音s前的短元音脱落，若r前没有元音e，则需插入一个e，如*agros > *agers > *agerr顺行同化 > ager词末双辅音简化；但也有例外，如numerus【数量】，umerus【肩膀】，taurus【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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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人】，liber, librī【书本】，magister, magistrī【老师】，minister,
ministrī【公仆】。
1.3.2.2 特殊形式
20 以-ius结尾的专有名词经常以-ī代替-iī作为单数属格词尾，以-ī代替-ie作为单数呼格词尾，例如Vergilius > Vergílī【维吉尔的/维吉尔啊】。
以-ius或-ium结尾的普通名词的单数属格在奥古斯都执政以前（公
元前31年）都仅以长元音-ī结尾，例如fīlius > fīlī【儿子的】，
ingenium > ingenī【天资的】。fīlīus和genius单数呼格词尾以-ī代
替-ie：fīlī【儿子啊】，genī【守护神啊】；故面对以-ius结尾的名
词我们需注意区分单数属格与呼格形式。单数属格与呼格以-ī结尾
的单词，无论倒数第二音节或长或短，重音总落在倒数第二音节
上，例如Licinius > Licínī【李锡尼啊】。
21 deus【神】，单数呼格与主格同形，其复数变格如下：
主格 deī(diī, dī)属格 deorum, deum与格 deīs(diīs, dīs)宾格 deos夺格 deīs(diīs, dīs)
22 单数位格以-ī结尾，形如单数属格，例如Corinthus > Corinthī【在格林多城】，humus > humī【在地上】。
23 在诗歌中和表示财物度量时，复数属格常以-um（有时也用-om）代替-orum，例如dīvom = dīvorum【诸位天神的】，nummum =
nummorum【硬币的】，oppidum = oppidorum【很多城镇的】。
1.3.2.3 词性例外
24 以-us结尾的“国城岛树名”都是阴性词（见6.b.），humus【土
011
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地】也是阴性词；以-us结尾的中性词有三个：pelagus【海】，
vīrus【毒液】，vulgus【俗民】。
1.3.2.4 希腊名词
25 单数主格以 结尾（中性词以 结尾）且单数属格以 结尾的希腊名词常被拉丁化为以-us（或-um）结尾的名词，例如Homērus
（ ）【荷马】，mūsēum （ ）【艺苑】；或被拉
丁化为以-er结尾的名词，例如Alexander （ ）【亚历山
大】；而有的则兼具希腊语和拉丁语两种可能的词尾，例如Dēlos
或Dēlus （ ） 【提洛岛】。但凡以-os或-os结尾的名词非阳即
阴，以-on结尾的名词都是中性词，其中大多数都是专有名词，一
般没有复数形式，若存在复数形式则按照第二变格法一般规则变
格，其单数变格9如下：
m thos ( ) Dēlos ( ) Īlion ( )
【神话；阳】 【提洛岛；阳】 【伊利翁城；中】
主格 m thos Dēlos Īlion属格 m thī Dēlī Īliī与格 m tho Dēlo Īlio宾格 m thon Dēlon (或-um) Īlion夺格 m tho Dēlo Īlio呼格 m the Dēle Īlion
1.3.3 第三变格法（tertia dēclīnātiō）
26 第三变格法名词单数主格以-a,-e, -ī, -o, -y, -c, -l, -n, -r, -s, -t或-x结尾，其中以元音-a, -i或-y及组合-yr结尾的名词源于希腊语，例如
poēma【诗；中】，martyr【殉道者；通】；以辅音-c结尾的名词
9 希腊人名Panthūs （ ）和Orpheus （ ）的呼格分别是Panthū和Orph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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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只有两个：ālec【鱼酱；中】，lac【奶；中】；以辅音-t结尾的
名词只有caput【头，首都】及其复合词。第三变格法名词可分为6
类：辅音词干、s-词干、i-词干（元音词干）、混合词干、长元音或
双元音词干及不规则词干。
1.3.3.1 辅音词干
27 辅音词干（themata in consonā）根据其词尾辅音类型可以分为：塞音（mūtae，词干为b, p, t, d, c, g, qu）和流音、鼻音（līquidae,
nāsāles，词干为r, l, n）；词干在除单数主格（中性名词单数主格及
宾格）以外的其他格中保持不变，例如：
词干 lēg-【法律】f. corpor-【身体】n.单数
主格 lēx corpus属格 lēg-is corpor-is与格 lēg-ī corpor-ī宾格 lēg-em corpus夺格 lēg-e corpor-e
复数主格 lēg-ēs corpor-a属格 leg-um corpor-um与格 lēg-ibus corpor-ibus宾格 lēg-ēs corpor-a夺格 lēg-ibus corpor-ibus
1.3.3.1.1 塞音词干
28 塞音词干根据其词尾的塞音类型可分为：唇音（labiālēs; p, b）、喉音（gutturālēs; g, c, qu）10和齿音（dentālēs; t, d）。第三变格法阴、
10 严格意义上当称作软腭音（vēlārēs），但本书无意从语音学上作深入讨论，故从简视为喉音。
013
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阳性塞音词干名词的单数主格由词干加上-s构成11。
“唇留喉并齿脱落”：唇音词干在s前保留，例如prīncep-s【首
长】；喉音与s合并为x，例如luc-s > lux【光明】，lēg-s > lēc-s（g > c浊
音清化现象对比注55*完成时分词词干形成方式⑥）> lex【法律】；
齿音在s前脱落，例如mīlit-s > mīles【士兵】。其变格如下：
prīnceps【首长；阳】 lēx【法律；阴】 mīles【士兵；阳】
词干：prīncip- 唇音 词干：lēg- 喉音 词干：mīlit- 齿音12
格词尾单数
主格 prīnceps12 lēx mīles -s属格 prīncipis lēgis mīlitis -is与格 prīncipī lēgī mīlitī -ī宾格 prīncipem lēgem mīlitem -em夺格 prīncipe lēge mīlite -e
复数主格 prīncipēs lēgēs mīlitēs -ēs属格 prīncipum legum mīlitum -um与格 prīncipibus lēgibus mīlitibus -ibus宾格 prīncipēs lēgēs mīlitēs -ēs夺格 prīncipibus lēgibus mīlitibus -ibus
1.3.3.1.2 流音、鼻音词干
29 流音、鼻音词干名词的单数主格是词干本身，但也会有例外的情况。a. 对阴、阳性词而言：词干以on-结尾的名词单数主格词尾n脱落，
11 存在少数词干以齿音结尾的中性名词，其单数主格两个尾辅音全部脱落，例如*cord-s > cor【心】，*lact-s > lac【奶】，*themat-s > thema【词干】，其变格与流音、鼻音词干中性词一致（见29.b.），故略。
12 词干prīncip-来自-cap-，短元音a在单辅音或ng前变为短元音i（短元音e在此条件下变为短元音i），在两个辅音或r前变为e（短元音e在此条件下不发生音变），故而除单数主格音变为prīnceps外，其余各格词干均保持prīncip-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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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曰：古典拉丁语基础语法及英语单词前后缀的“前世今生”
例如nātio【国家，种族；阴】，其词干为nātion-；词干以din-和gin-结尾
的名词单数主格词尾n也脱落，并且主格元音为o，例如virgo【处女；
阴】，其词干为virgin-；词干单纯以in-（而非din-或gin-）结尾的名词单
数主格以e代替i，例如cornicen【号兵；阳】，其词干为cornicin-；某些
单数主格以-ter结尾的名词词干被弱化为以-tr结尾，例如pater【父亲；
阳】，其词干为patr-。
b. 对中性词而言：词干以in-结尾的单数主格以e代替i，例如carmen
【诗篇】，其词干为carmin-；大部分词干以er-或or-结尾的单数主格
以-us结尾，例如genus【出生，种类】，其词干为gener-13，tempus【时
间】，其词干为tempor-14。
流音、鼻音词干名词变格如下：
consul【执政官；阳】 corpus【身体；中】 homo【人；阳】
词干：consul- 词干：corpor- 词干：homin-
单数主格 consul corpus homo属格 consulis corporis hominis与格 consulī corporī hominī宾格 consulem corpus hominem夺格 consule corpore homine
复数主格 consulēs corpora hominēs属格 consulum corporum hominum与格 consulibus corporibus hominibus宾格 consulēs corpora hominēs夺格 consulibus corporibus hominibus
1 3 夹在两个元音之间的辅音 s在古典时期变成了辅音 r，即发生由 s > r的音变（rhotacismus），由于除单数主格与呼格外其余各格词尾都以元音开头，故此词的词干为gener-，其古老形式为*genes-，此后发生o/e元音交替变成了*genos，最后经由o > u音变（见注8*）变成了genus。
14 类比genus，*tempos > temp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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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词形变化（flexūra）
1.3.3.2 s-词干
30 以-s结尾的词干夹在两元音之间时变成r，有些名词根据类推， 其单数主格也以r结尾，故honos变成了honor，虽然以-os结尾的
形式有时也保留。从操作性来讲，s-词干名词可看作流音、鼻音
词干名词的特殊形式，有的语法书将其归入流音、鼻音词干名词
中。其变格如下：
mos【风俗，惯例；阳】 tempus【时间；中】
词干：mor- 词干：tempor-
单数
主格 mos tempus
属格 moris temporis
与格 morī temporī
宾格 morem tempus
夺格 more tempore
复数
主格 morēs tempora
属格 morum temporum
与格 moribus temporibus
宾格 morēs tempora
夺格 moribus temporibus
1.3.3.3 i-词干
31 通常i-词干（元音词干，themata in -i）名词单数主格有以下形式。a. 阴、阳性以-is结尾。
b. 中性以-e, -al或-ar结尾。
其复数属格为 - i u m。 - i词干阴、阳性名词起初单数宾格词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