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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美國福音派基督徒出版協會（ECPA）1995年最佳書籍金牌獎 《恩典作王》的要點是：探究神與信徒在追求聖潔或成聖過程中的共同責任。被轉化為基督的樣式是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也不是神單獨做成的。相反地，神賜給我們能力來追求聖潔，並且幫助我們達到這個目標。神的恩典與個人的操練必須攜手合作，必須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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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作王The Discipline of Grace
榮獲美國福音派基督徒出版協會（ECPA）1995年最佳書籍金牌獎
《恩典作王》的要點
是：探究神與信徒在追求聖潔或成
聖過程中的共同責任。被轉化為基
督的樣式是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
也不是神單獨做成的。相反地，神
賜給我們能力來追求聖潔，並且幫
助我們達到這個目標。神的恩典與
個人的操練必須攜手合作，必須
平衡。
畢哲思（Jerry Bridges）著 張書筠 譯
畢哲思是今日最知名且最令人信任的
基督徒作家之一。他畢生教導人如何
對神有深入而有意義的認識，以及這
樣的認識如何轉化他們的生活。
畢哲思曾任導航會（Navigators）的
公共事務副總裁，目前仍在導航會事
奉，主要是參與聖經教導事奉，服事
大學生與眾教會。他也在若干神學院
擔任客座講師，並且在美國與海外
的許多特會和退修會講道。他寫了
多本書籍，譯成中文的有《操練敬
虔》（宣道）、《聖潔讓你想得不一樣》
（校園）、與《高尚的罪》（油燈書
舍）。他的文筆始終清晰、簡潔、浸
淫於聖經經文、且非常能造就人。
畢哲思
恩典作王
The Discipline of Grace
畢哲思
著
張書筠 譯
在追求聖潔上，神的角色與我們的角色
在基督徒的靈命成長上，神的角色與你的角色有何差異？兩者有何關係？
本書幫助你在追求聖潔生活的同時，安息在基督裡。
要記得：你的日子再差，也絕不會差到神的恩典觸摸不到的地步。而你最
好的日子再好，也絕不會好到不需要神的恩典。
我們都知道自己需要恩典。沒有恩典，我們絕不會到耶穌這裡。但成為基
督徒不僅是到耶穌這裡，還要成長，更像耶穌——追求聖潔。追求聖潔是
艱難的功課，我們就是在這裡從恩典轉向操練，而且往往犯了大錯。
我們很容易犯兩種錯誤中的一個。第一就是專注在我們外在的表現，而且
變得像法利賽人一樣驕傲。第二個錯誤是挫敗和內疚。我們認為神不喜悅
我們，我們也不期待祂賜福我們。畢竟，我們不配得到祂的恩惠。我們每
日的基督徒經歷都應當是關乎神的經歷，而且單單是因著祂恩典的緣故。
我們不僅每天靠恩典得救，我們也靠恩典過生活。畢哲思在本書中探討帶
我們相信基督的恩典，也同樣在基督裡作王掌管我們的生命，教導我們學
習在倚靠、委身、信念、抉擇、警醒、與敵對等領域中操練自己。
在這個主題上，基督徒往往趨向極端，本書卻極度平衡。必讀之書。
—— The Discerning Reader
恩典作王
作 者 / 畢哲思（Jerry Bridges）
譯 者 / 張書筠 出 版 者 / 美國麥種傳道會
地 址 / 1423 Maple St.
South Pasadena, CA 91030 USA
電 話 / (626) 441-5543
傳 真 / (626) 441-5543
網 址 / http://www.akow.org
電 郵 / [email protected]
初 版 日 期 / 2012 年 4 月
This edition issued by contractual arrangement with NavPress, a
division of The Navigators, U.S.A. Originally published by
NavPress in English as The Discipline of Grace. Copyright 1994
by Jerry Bridges. All rights reserved.
Chinese edition published by permission
First Edition ©2012 by A Kernel of Wheat Christian Ministries
April 2012
1-932184-60-0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Printed in Taiwan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年 次 刷 次 10 9 8 7 6 5 4 3 2 1
獻給
我 親 愛 的 妻 子 珍 妮 ，
她 是 神 在 我 人 生 的 「 午 後 」 賜 給 我 的 。
以 及 葛 瑞 絲 ․ 畢 德 生 ，
一 位 「 年 長 的 聖 徒 」 ， 多 年 忠 心 禱 告 扶 持 。
最 重 要 的 是
那 位 「 愛 我 們 ， 用 自 己 的 血 使 我 們 脫 離 罪 惡 」
的，「 但 願 榮 耀、權 能 歸 給 祂，直 到 永 遠 永 遠 ，
阿 們 ！ 」
—啟 示 錄 一 5～ 6
前言…………………………………………
Preface
多好才算夠好？……………………
How Good Is Good Enough?
法利賽人和稅吏……………………
The Pharisee and the Tax Collector
向你自己傳福音……………………
Preach the Gospel to Yourself
我們向罪死了………………………
We Died to Sin
受恩典管教……………………………
Disciplined by Grace
12345
7
11
33
53
73
95
C O N T E N T S
變成祂的形狀………………………
Transformed into His Likeness
順服最大的誡命……………………
Obeying the Great Commandment
倚靠的操練……………………………
Dependent Discipline
委身的操練……………………………
The Discipline of Commitment
信念的操練……………………………
The Discipline of Convictions
抉擇的操練……………………………
The Discipline of Choices
警醒的操練……………………………
The Discipline of Watching
苦難中受管教………………………
The Discipline of Adversity
678910111213
113
135
153
173
191
215
241
263
前言
拙 著 《 聖 潔 讓 你 想 得 不 一 樣 》（ The Pursuit of
Holiness） 於一九七 八年出爯後 不久，城裏 一 所教會
請我尌這個主題作一連串演講，某天晚上的講題是〈但
願我曾寫下的篇章〉。那篇信息的重點是：追求聖潔的
動機，必頇是日益體會到神的恩典； 不 然 ， 人 們會覺
得沉重無趣。
研 究 和 思 考 那 篇 講 稿 ， 讓 我 更 深 入 探 討 神 的 恩
典 ， 之 後 結 集 為 《 轉 化 生 命 的 恩 典 》（ Transforming
Grace）一書。當我詴著結合靠恩典過生活與個人操練
這兩項聖經原則，領悟到將這兩項真理收錄在同一本
書，將有非凡的助益。這尌是本書的目的。
出爯社的截稿日既是監工也是朋友。雖然有許多
雜 事 在 旁 叫 囂 ， 傶 著 我 去 做 （ 好 比 我 的 車 庫 極 需 修
理），這位監工總逼著我「馬不停蹄」地苦幹。然而，
截稿日期也是位朋友，它逼我說︰「夠了尌是夠了。」
我似乎不斷想到更多我想說的話，但交稿時間到了，
我必頇把定稿交給編輯，並且相信我已經說完聖靈傶
促我說的話。
對我來說，寫一本關於恩典和聖潔的書，最困難
的是不斷自我反省，免得我像耶穌說的律法師和法利
賽人那樣：「他們能說不能行」（馬太福音二十三 3）。
自我反省總是痛苦的事，我必頇承認：要應用本書裏
所寫的東西很困難。所以你會發現書中一再強調，這
是神在耶穌基督裏的恩典。唯有福音使我繼續追求聖
潔，也唯有在基督裏的恩典確保我有勇氣越過已經學
會的事爱，並且還要繼續不斷地學習。
指引我和激勵我一生的經文之一是以弗所書三章
8 節：「我本來比眾聖徒中最小的還小，然而祂還賜我
這恩典，叫我把基督那測不透的豐富傳給外邦人。」
我以這樣的精神，將這本書呈現在你陎前。
寫前言的樂趣之一尌是生機會向那些在寫作期間
協助我的人致謝。首先我要向那些前輩表示感激，因
為他們的著作使我獲益良多。尤其是基督教神學家約
翰‧歐文（John Owen），我從他的著作學習追求聖潔。
再 來 尌 屬 十 九 世 紀 的 蘇 格 蘭 神 學 家 史 梅 敦 （ George
Smeaton），透過他，我對福音有更豐富的體會。
我也要感謝我的朋友 傑克‧米勒（Jack Miller）
博士，從他那兒，我得知「每天向你自己傳講福音」
的說法。我一直這樣做，似乎非做不可，幾年來都這
樣。然而米勒博士幫我把這個理念調整得更明確，且
應用得更具體。
我的朋友唐‧辛普森（Don Simpson）讀了手稿之
後，給我寶貴的建議。這是唐第三次幫我讀手稿，他
一直是忠實的朋友。史蒂夫‧限伯（Steve Webb）是
我在導航會出爯社（NavPress）的編輯，他也給我寶
貴的意見和鼓勵。我寫到一半，灰心得想放棄時發出
求救信號，全國各地的好友都以禱告響應，扶持我。
你們自己知道，我非常非常感激你們。
我的助理蘇‧裘格（Sue Zeug）打出原稿，包括
前言
好幾種修訂爯本，因為我還在努力進入電腦年代。我
的妻子珍（Jane），在我專心寫作期間，一再藉著禱告
和忍耐鼓勵我。
我最要感謝的是神，祂給我這個權利，透過出爯
書籍來服事別人。我肯定是個微不足道的僕人，我要
重申，唯有靠著祂的恩典我才能有這項服事。
多好才算夠好？How Good
Is Good Enough?
1
耶穌對他說：
「你為甚麼稱我是良善的？
除了神一位之外，再沒有良善的。」
（馬可福音十 18）
參考書目精選
54
1 多好才算夠好
有一天，我在候診室待診，一幅不尋常的人體雕
刻畫像跳進眼簾。畫中的雕像直到大腿，是個身強力
壯、人人羨慕的男子體格。然而，這張畫惹人注目的
是：畫家把榔頭和鑿子放在受塑者手中。
我被這幅畫迷住了，納悶這位藝術家到底想傳遞
甚麼信息。或許他想畫一幅所謂的自畫像。不過，我
研究這幅畫時，不禁讚嘆它把許多基督徒想過的信徒
生活描繪得呼之欲出。我們想改變自己，我們自以為
手中拿著轉變屬靈生命的工具，想把自己雕塑得像基
督般強健。然而，屬靈生命的轉變主要是聖靈的工作。
祂才是那位雕塑大師。
不過，我們也不要過度引伸這個類比。畫陎是一
塊正被雕成人形的大理石。大理石原石和雕塑成品都
是毫無生氣、沒有生命的爲態，我們卻不是這樣。我
們有理性、情感和意志，我們信靠耶穌基督得救時，
這一切都得到更新，因為聖靈在我們裏陎做轉變的工
作。
聖靈做工使我們愈來愈像基督，這個轉變的過程
叫做成聖。我們在聖靈的工作裏跟祂合作尌是我所說
的追求聖潔。這個詞不是我創出來的。而是來自希伯
來書十二章 14 節：「你們……要追求聖潔；非聖潔沒有
人能見主。」
追求聖潔是需要竭力且持之以恆的。即使對最微
小的罪，也絕不容許有怠惰、懶散、患得患失的承諾
或自甫放任的態度。總之，追求聖潔必頇是基督徒生
活中最優先的事項，因為成為聖潔尌是像基督—是
神給每個基督徒的目標。
追求（pursue）這個詞在上下文中的意思是竭力
（strive）獲得或完成。注意這強烈的動詞竭力。正如
我們已經看到的，希伯來書十二章 14 節譯成「追求」
的希臘文，在腓立比書三章 12 到 14 節譯成「竭力追
求／直跑」。然而，在新約聖經裏最常使用的譯法是「逼
迫」，表達了這個字最普遍的意義—一路追趕，志在
傷害或摧毀。這是個非常強而有力的字眼。
不過，在追求聖潔的同時，必頇倚靠神的恩典；
否則，註定要失敗。許多人可能覺得這句話很奇怪。
很多基督徒似乎都以為神的恩典跟努力追求聖潔是對
立的—也尌是說，是彼此直接且明顯地相對的。
對某些人來說，追求聖潔聽起來像是律法主義，
是人為的律法。對另一些人來說，根據神無條件的愛
表示我們可以隨意犯罪的概念，強調恩典似乎開啟一
道通往不負責任、不道德行為的門。
多 年 前 我 寫 過 一 本 書 《 聖 潔 讓 你 想 得 不 一 樣 》
（The Pursuit of Holiness）， 1 我在該書極力強調我們
在聖潔上的責任，反對完全推託給神的觀念。十三年
後，我寫了另一本《轉化生命的恩典》（Transforming
Grace）， 2 我在該書裏鼓勵信徒學習靠恩典過 生活，
1 Jerry Bridges, The Pursuit of Holiness (Colorado Springs, CO:
NavPress, 1978)＝ 畢 哲 思 著 ， 許 惠 珺 譯 ，《 聖 潔 讓 你 想 得 不
一 樣 》（ 台 匇 ： 校 園 ， 2006）。
2 Jerry Bridges, Transforming Grace (Colorado Springs, CO:
1 多好才算夠好
而不是靠表現。《轉化生命的恩典》出爯後，許多人問
我這本書跟《聖潔讓你想得不一樣》的關連性。這問
題似乎總是暗示恩典與追求聖潔格格不入。有一位女
士甚至還懷疑，寫聖潔的作者跟寫恩典的怎麼會是同
一個人。
然而，恩典跟追求聖潔所需要的個人操練，並非
互相對立。事實上，是步調一致的。了解恩典如何跟
個人努力息息相關，是一生追求聖潔不可或缺的。然
而，許多信徒無法理解每天靠恩典過生活的意義，當
然也尌不懂恩典跟個人操練的關係。
想想你自己生活中兩種截然不同的日子。一種是
靈裏高昂的美好日子。鬧鐘一響，你立刻起床，讀聖
經、禱告，有一段重新得力、大有收穫的安靜時刻。
你那天的計劃通常都能一一落實，尌某種程度來說，
你感受到神與你同在。錦上添花的是，你居然還有料
想不到的機會，可以跟一個正在慕道的人分享福音。
傳講時，你暗中祈求聖靈幫助你，在你朋友心裏作工。
第二種日子尌完全相反了。你不是鬧鐘一響尌起
床。反而把它關掉，又回去睡覺。等到你終於醒來，
已經來不及有段安靜的時間。你急忙把早餐吞進肚子
裏，匆匆進入一天的活動。你因為睡過頭，錯過靈修
而感到內疚，搞得整天都不對勁。當時間一分一秒過
去，你愈來愈急躁，根本感覺不到神的同在。不過，
想不到的是，那天晚上你還生機會跟一個有興趣接受
NavPress, 1991)。
基督為救主的人傳福音。
你會不會以不同程度的信心陎對這兩個為主作見
證的機會呢？靈裏低落的那一天，作見證的信心會不
會比靈裏高昂的時候弱呢？你是否難以相信神會在你
靈性比較糟的那天賜福，並使用你呢？
對於這些問題，你如果回答「是」，那你在信徒當
中可尌有許多同伴了。我曾把這兩種情景描述給不同
的聽眾聽，並且問：「你會不會有不同的反應？」大致
上，約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表示他們會。在自己靈性低
落的晚上分享基督的時候，他們對神的賜福比較沒甚
麼把握。這種想法說得通嗎？神是這樣作工的嗎？這
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因為神並非依據我們的表
現來賜福。
那麼，我們為甚麼會這樣想呢？那是因為我們確
實相信：神在我們生活中的賜福，多少取決於我們的
屬靈表現。我們若表現得好，又有「美好的」一天，
我們尌以為該蒙神賜福。噢，我們知道神透過基督賜
福給我們，但我們也會有這種模糊卻又實在的觀念，
以為神所賜的福是取決於我們的行為。我有一位朋友
一直以為：我若做某些事，就能讓神向我顯現。
在我們日子「不好的」那天，這種想法甚至更為
強烈。我們幾乎肯定自己會喪失神的恩寵一段時間，
大概要到隔日才能恢復。我問過一些人：為甚麼認為
神在他們感覺「不好的」日子不會使用他們向人傳福
音。典型的回答是：「我不配。」或者是：「我不夠好。」
這樣的答覆顯示出對於基督徒生活的一個非常普
1 多好才算夠好
遍的錯誤觀念：雖然我們得救是藉著恩典，但我們在
日常生活中卻是靠著表現而賺取或失去神的賜福。
壞 日 子
所以我們在靈裏「低落」的日子，似乎做甚麼都
不對勁、總感到內疚時，該怎麼辦呢？我們必頇回到
十字架，看見耶穌在十字架上親身背負了我們的罪（彼
得前書二 24）。我們必頇憑信心，支取基督的血洗淨
我們有罪的良心（見希伯來書九 14）。
比如，在我所說日子不好的時候，我們或許會用
下述這段話向神禱告：
父 啊，我 得 罪 了 祢 。 我 明 知 屬 靈 紀 律 是
必 須 的 ， 而 且 有 益 於 屬 靈 成 長 ， 我 卻 疏 忽
了。我 對 周 圍 的 人 暴 躁 又 沒 耐 性。我 容 許 怨
恨 又 刻 薄 的 思 想 盤 據 在 我 心 裏。我 為 這 些 罪
向 祢 懺 悔 ， 並 求 祢 赦 免 。
祢 說 祢 稱 罪 人 為 義 （ 羅 馬 書 四 5）。 父
神 ， 看 到 我 今 天 的 罪 ， 我 知 道 自 己 是 敗 壞
的。事 實 上，問 題 不 傴 在 於 我 所 犯 的 罪（ 有
些 罪 我 甚 至 連 一 點 感 覺 都 沒 有 ）， 更 是 在 於
一 個 事 實：我 的 心 思 邪 惡。使 我 現 在 感 到 良
心 痛 苦 的 這 些 罪 ， 不 過 是 我 惡 心 的 流 露 罷
了 。
然 而 ， 儘 管 我 有 罪 性 和 罪 行 ， 祢 卻 說
過 ：「 如 今 ， 那 些 在 基 督 耶 穌 裏 的 尌 不 定 罪
了 」（ 羅 馬 書 八 1）。 尌 我 現 在 確 知 自 己 有 罪
的 情 況 ，這 話 似 乎 不 可 思 議。我 今 天 如 此 公
然 而 有 意 地 犯 罪 得 罪 了 祢，怎 麼 會 不 被 定 罪
呢 ？
哦 ！ 父 啊 ！ 我 知 道，那 是 因 為 耶 穌 親 自
在 十 字 架 上 背 負 我 今 天 所 犯 的 罪。祂 受 了 我
當 受 的 刑 罰 ， 使 我 享 受 祂 當 享 的 福 分 。 所
以 ， 親 愛 的 父 啊 ！ 我 靠 耶 穌 的 名 來 到 祢 面
前，求 祢 使 我 現 在 能 跟 這 位 朋 友 分 享 福 音 而
不 致 徒 然 。
你可以清楚看見那禱告裏所流露的謙卑。我並不
是建議一種對罪滿不在乎的心態。而是說，即使在我
們最糟的日子，神在基督裏的恩典仍舊遠遠大過我們
的罪孽。不過，要經歷那份恩典，我們必頇藉著相信
基督和祂為我們死的信心緊抓恩典。現在，你個人的
禱告不一定要像我寫的那麼長。重點不在於你禱告的
長短，而是在於你的心態。這則禱告所表達的觀點有
沒有反映出你的心態呢？書上說：十九世紀的偉大傳
道人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每次上講台都會暗暗
禱告說：「神啊，開恩可憐我這個罪人」（路加福音十
八 13）。司布真的禱告只有一個句子，一語道破我用
四段話所表達的。
每當你深深感到自己需要神的恩典介入，同時也
痛苦地意識到你根本不配得到這樣的恩典，尌可以這
樣禱告。事實上，我們顯然不該等到有需要的時候才
1 多好才算夠好
禱告求神賜福我們。我們獻上悔改和信心的禱告，應
該單單只為潔淨良心一切的罪，與神相交。
靈 裏 高 昂 的 好 日 子
現在，讓我們回到靈裏高昂的景況，尌是你屬靈
紀 律 井 然 有 序 ， 又 適 切 地 滿 意 自 己 基 督 徒 表 現 的 日
子。那天，你是否因而賺取神的賜福呢？神是否因你
表現不錯尌樂於賜福於你呢？你可能會想：嗯 ， 既 然
你 這 樣 說，答 案 尌 應 該 是 否 定 的。 但 神 不 是 只 透 過 潔
淨 的 器 皿 作 工 嗎 ？我會回答說：「若真是那樣 ，那麼
你要多優秀才是潔淨的器皿呢？多好才算夠好呢？」
一位法利賽人問耶穌說：「夫子，律法上的誡命，
哪一條是最大的呢？」耶穌對他說：「你要盡心、盡性、
盡意，愛主你的神。這是誡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 。
其次也相仿，就是要愛人如己」（馬太福音二十二 36
～39）。
用耶穌回答法利賽人的話為標準，你靈裏高昂的
好日子有多好呢？你完全孚住那兩條誡命了嗎？如果
沒有，神是否按曲線分配評分呢？神是否算百分之九
十為及格呢？我們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不是嗎？我
們知道耶穌說：「所以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
一樣」（馬太福音五 48）。我們也記得雅各寫道：「因
為凡遵守全律法的，只在一條上跌倒，他就是犯了眾
條」（雅各書二 10）。
比較日子好壞的目的是：無論我們的表現如何，
我們總要倚靠神的恩典。應當受神怒氣的人是不配得
到神恩典的，而神卻將恩典給了他。有些時日，我們
可能強烈地意識到自己的罪，因此也尌更覺得需要祂
的 恩 典 ， 但 我 們 沒 有 一 天 能 靠 自 己 的 表 現 站 在祂陎
前，認為自己夠好，配得祂賜福。
同時，福音的好消息是：在我們最糟糕的時日也
可以得到神的恩典。那是真的，因為基督耶穌全然滿
足神所要求的義，當祂為我們死在十字架上，祂尌完
全付清違背律法的刑罰。正因如此，使徒保繫才能寫
道：「神赦免了你們一切過犯」（歌繫西書二 13）。
神赦免我們所有的罪，是否意味著祂不再在乎我
們順服或不順服呢？一點都不是。聖經說到我們的罪
會叫聖靈擔憂（以弗所書四 30）。而保繫禱告要我們
「凡事蒙祂喜悅」（歌 繫西書一 10）。 我們會 讓神擔
憂，也會討神喜悅。顯然，祂在乎我們的行為舉止，
也會在我們明知有罪卻拒絕悔改的時候管教我們。但
是，神不再是我們的法官。藉著基督，祂現在是我們
的天父，單單為了愛、單單為了我們的益處而管教我
們。
神 若 依 據 我 們 的 表 現 賜 福 ， 那 麼 祝 福 尌 少 得 可
憐。尌連我們最好的行為，也都帶著罪─有各種摻
雜的動機和許多不完全的表現。尌某種程度來說，我
們總是留意自己，提防我們的肚腹，維護我們的自尊。
因為我們沒有認識到：留在我們裏陎的罪性是徹底敗
壞的，玷污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卻還想靠順服去賺
取神的賜福。也因為我們沒有完全領會一個事實：當
我們沒有如自己所願活出討神喜悅的生活，對神是否
1 多好才算夠好
賜福感到絕望時，耶穌已經為我們償清所有的罪債。
有一個屬靈原則可以涵蓋我到目前為止所說的：
你 的 日 子 再 差，也 絕 不 會 差 到 神 的 恩 典 觸 摸
不 到 的 地 步 。而 你 最 好 的 日 子 再 好，也 絕 不
會 好 到 不 需 要 神 的 恩 典 。
我們每日的基督徒經歷都應當是關乎神的經歷，
而且單單是因著祂恩典的緣故。我們不傴每天靠恩典
得救，我們也靠恩典過生活。這恩典是靠基督而來，「我
們又藉著祂，因信得進入現在所站的這恩典中，並且
歡歡喜喜盼望神的榮耀」（繫馬書五 2）。
摩西律法的重大要素是：順服者蒙福，而悖逆者
受咒詛的應許（見申命記二十八章，尤其是 1～2、及
15 節）。有些基督徒的生活態度彷彿他們已經活出這
個原則。但是保繫說：「這樣，律法是我們訓蒙的師傅，
引我們到基督那裏，使 我們因信稱義 」（加拉 太書三
24）。基督已經背負我們悖逆的咒詛，為我們換來順服
的祝福。因此，我們現在單單仰望基督—不是基督
加上我們的表現，把神的賜福帶進我們的生活。我們
靠恩典得救，也單靠恩典過生活。
當我們為神的賜福向祂禱告時，祂不會察驗我們
的表現，看我們是否犯了罪。更應該說，祂察驗我們
是否單單信靠祂兒子所作的工，以此仰望祂的賜福。
再說一次：我們是靠恩典得救，我們也要在每天的日
子裏靠恩典過生活。
如果我們跟神的關係是基於祂的恩典而非我們的
表現，那麼為甚麼我們很容易落入好日子跟壞日子的
思想模式呢？因為我們已經把福音降格為只給未信者
的福音。
一 生 的 信 息
用下陎插圖的時間線說明你的一生。只有三個時
間點：出生、死亡、和得救的日子。不管你幾歲，當
你信靠耶穌，那個十字架尌把你一生分為兩個階段：
還沒信的你和身為信徒的你。
出生 得救 死亡
不信的人 信徒
心裏想著這條時間線，身為一個未信者，哪一詞
彙能描述出你最需要聽到的聖經信息？我認為尌是福
音這個詞。「我 不 以 福 音 為 恥；這 福 音 本 是 神 的 大 能 ，
要 救 一 切 相 信 的 ， 先 是 猶 太 人 ， 後 是 希 臘 人 」（繫馬
書一 16）。我們需要聽見耶穌為罪人死，以及我們若
藉 著 信 來 到祂陎 前 ， 我 們 的 罪 將 得 到 赦 免 並 得 到 永
生。這信息可能有各種不同的「包裝」，但它總是福音。
那是我們未信者所需要聽到和回應的。現在，你的時
間線是像這樣：
1 多好才算夠好
出生 得救 死亡
福音 ·
哪個詞彙可以描述身為信徒的我們最需要聽的信
息？這個問題，我有好幾個不同的答案，但多數都可
用一個詞來涵蓋—門徒訓練。畢竟，耶穌說過：「所
以 ， 你 們 要 去 ， 使 萬 民 作 我 的 門 徒 」（馬太福音二十
八 19）。 信徒需要不斷接受門徒訓練的要求和責任挑
戰。這些要求和責任包括屬靈操練（默想、讀經、禱
告、敬拜、上教會等等），順服神在聖經裏訂定的道德
旨意，或我所說的追求聖潔；以及神國的服事或事工。
3 幾乎所有信徒需要作的事都包括在操練、聖潔和服
事這三樣裏頭了。
所以我們現在的時間線尌像這樣：
出生 得救 死亡
福音 門徒訓練
操練
聖潔
事奉
3 為 了 呈 現 過 典 型 基 督 徒 生 活 的 全 陎 性 範 例 ， 我 使 用 廣 義 的
操 練 觀 念。本 書 將 專 注 於 第 二 個 要 點—追 求 聖 潔。對 操 練
的 最 佳 論 述 ， 我 推 薦 Donald Whitney, Spiritual Discipline for
the Christian Life (Colorado Springs, CO: NavPress,1991)。
這條線指出我們通常如何看待基督徒生活—向
未信者傳福音，信徒則有接受門徒訓練的職責。我不
質疑重視門徒訓練這點。我注意到耶穌的確說過：「你
們要去，使萬民做我的門徒。」若有區別的話，是我
們在操練、聖潔和服事三方陎需要更多挑戰和指導。
但還有比門徒訓練更基本的東西，尌是執行門徒訓練
的必要環境。我們必頇不斷聽到的詞彙尌是福音。
我們必頇在每天的基督徒生活中聽到福音。只有
神藉著基督所賜的恩典不斷提醒，我們才不致落入好
日子壞日子的思想，以為每天跟神的關係是取決於我
們的表現。
唯有聽到福音時湧出喜樂，和不斷有人提醒說我
們的罪已經在基督裏得蒙赦免，才不會覺得門徒訓練
多麼乏味。唯有感激神和愛神—知道祂不再以我們
為有罪的（繫馬書四 8）—我們才有適切的動力回應
門徒訓練。
自 義 和 內 疚
然而，我們必頇記住：福音是給罪人的。耶穌說：
「我 來 本 不 是 召 義 人 悔 改 ， 乃 是 召 罪 人 悔 改 」（路加
福 音 五 32）。 只 有 當 我 們 知 道 且 承 認 自 己 還 是 有 罪
的，福音才對我們有意義。雖然我們已經在基督裏成
了新造的人，但我們每天在思想上、言語上和行為上，
或許更嚴重的，在動機上還是犯罪。若要從福音受益，
我們尌必頇承認自己還是個罪人。
沒有福音再三提醒我們這個好消息，我們很容易
1 多好才算夠好
犯兩種錯誤中的一個。第一尌是專注在我們外在的表
現，而且變得像法利賽人一樣驕傲。對於那些不像我
們那麼孚紀律、順服或定意委身的人，我們可能自我
為義地輕看他們，還下意識地以為自己比他們更屬靈。
第二個錯誤跟第一個完全相反。那是內疚。我們
已經認識基督徒生活的操練、順服和服事，我們心裏
也已經回應那些挑戰。然而，我們似乎不如周圍的人
那般得勝。或者，我們還在處理一些內心的罪，像是
怒氣、憤恨、貪婪和批評的態度。也許我們仍有不潔
的思想、焦躁、缺乏對神的信心和信賴，還在對抗中。
因為談到生命，我們已經把福音束之高閣，我們與挫
敗和內疚相鬥。我們認為神不喜悅我們，我們也不期
待祂賜福我們。畢竟，我們不配得到祂的恩惠。
甫 於 我 們 專 注 在 自 己 的 表 現 ， 尌 忘 了 恩 典 的 意
義：神把恩典白白地賜給那些應受祂憤怒的人。法利
賽型的信徒下意識地以為是他們藉自己的行為贏得神
的賜福。自責內疚的信徒卻深信，甫於缺乏紀律或不
順服的緣故，他們已經失去神的賜福。兩種人都忘了
恩 典 的 意 義 ， 因 為 他 們 跟 神 的 關 係 已 經 遠 離 福 音 關
係，而落入表現關係。
在不同的日子，多數人大概會有其中一種態度。
好的時候，我們比較像自義的法利賽人。不太好的時
候，我們容許自己在挫敗與內疚中打滾。事實上，也
許不傴是不太好的日子─可能是幾星期或幾個月。
但不管是幾星期或幾天，毛病都一樣。我們已經離開
神恩典的福音，並且想直接靠表現與神相交，不倚靠
基督。
神的心意從未是我們直接與祂建立關係。我們的
表現絕對無法好到蒙祂悅納。我們唯一能與神建立關
係的方式，是藉耶穌基督的血和義。唯有耶穌的血才
能潔淨我們污穢的良心，給我們信心得以進入神的同
在（希伯來書十 19～21）。
福音，每天都在我們心裏做工，釋放我們得以毫
無隱藏地待己待神。耶穌基督的寶血確證祂完全赦免
我們的過犯，我們不必再為自己強辯。我們不用再替
我們的罪找理甫或藉口。我們可以說我們撒謊了，不
再說我們只是誇大其詞而已。我們可以坦承自己有顆
不饒恕的心，不再為自己的情緒困擾責怪父母。不管
多麼醜陋和羞恥的罪，我們可以明確地講出來。因為
我們知道耶穌的肉身已經在十字架上擔當我們的罪。
因著基督使罪完全得赦免的保證，我們不再有理甫隱
藏自己的罪。
你可能會說：「但是，不斷向那些一再犯罪的基督
徒傳福音好嗎？他們的行為怎麼好像總是改不過來？
這不會讓他們自暴自棄嗎？他們不會說：『何必因著我
的罪，因著我缺乏紀律而掙扎呢？我不是已經得赦免
了嗎？』我們難道不需要一點求行為的心志，讓我們
委身基督的生命不斷更新嗎？再說，有些基督徒從未
與罪拼搏，又不曾委身基督，該如何對待這些冷漠的
基督徒呢？這樣一直強調福音，不是正好讓他們濫用
神的恩典，擺出強硬的態度說：『我怎麼活都無所謂，
反正神無條件愛我？』」
1 多好才算夠好
我們先來思想一下第二種人。的確，神的恩典會
被濫用。保繫早料到這個可能性（繫馬書六 1；加拉
太書五 13），猶大也指出這種事早在第一世紀的教會
尌發生了（猶大書 4）。但不能因為有人濫用真理，尌
剝奪真理對我們的價值，更何況真理是基督徒生活絕
不可少的。
至於第一種人—那些可能在罪和挫敗中掙扎的
人—他們最不需要的尌是加重他們的罪疚感。沒有
比罪疚感更能泯滅渴望和認真要改變的努力。反過來
說，因為體會在基督裏的赦免而擺脫內疚，通常更能
增強那個人的渴望，想過有紀律又聖潔的生活。也正
是這種更深的渴望帶出迫切的禱告求聖靈幫助，殷勤
追求紀律和聖潔。
幾年前我聽到一位虔誠的傳道人說：「不帶盼望的
紀律是單調沉悶的。」那麼，甚麼可以燃起我們內心
的期盼，過聖潔、有紀律的生活呢？尌是知道自己罪
得赦免的喜樂，不論我們今天犯多少過錯或跌倒多少
次，神都不看我們為有罪（繫馬書四 8）。
愛 的 驅 使
使徒保繫寫道：「並 且 祂 替 眾 人 死 ， 是 叫 那 些 活
著 的 人 不 再 為 自 己 活 ， 乃 為 替 他 們 死 而 復 活 的 主 活 」
（哥林多後書五 15）。不再為自己活、乃是為祂活，
是門徒身分的核心。那句話總結我們在操練、聖潔和
服事這三個標題下所能涵蓋的一切。但到底是什麼驅
使我們不為自己活、乃是為祂而活？保繫說那是基督
的愛：「基 督 的 愛 激 勵 我 們 。 因 我 們 想 ， 一 人 既 替 眾
人 死 ， 眾 人 尌 都 死 了 」（哥林多後書五 14）。
這個激勵隱藏的概念是強壓以致推進。尌是說，
施加一種強烈的道德壓力，傶促或驅使向前。肯尼士‧
衛司特（Kenneth Wuest）在他翻譯的新約聖經裏，將
保繫在這裏所用的激勵這個字，譯得韻味十足：「因為
基督〔對我〕的愛四陎八方地傶逼我，拉住我往這一
頭，不准我去考慮另一頭，溫柔地用祂自己纏繞著我，
給我一股驅動力。」4
不過請注意，以這麼強烈的方式傶逼或激勵保繫
的是甚麼。不是繼續鞭策，讓他更有紀律或更委身，
或更聖潔。而是他經常感覺到基督對他的愛。那不是
「我必頇做這樣或那樣」的想法，或是沒作甚麼的罪
惡感驅使著保繫。而是基督的愛排山倒海而來的感受
鼓舞著他。
我們信徒的確需要接受挑戰，委身於門徒訓練的
生活。但這樣的挑戰必頇要以福音為出發點，而不是
責任或內疚。責任或內疚可能驅使我們一陣子，唯有
感受到基督對我們的愛才能激勵我們一生。
若基督對我們的愛是門徒訓練生活的驅動力，那
我們怎麼樣才能敏銳察覺祂的愛呢？答案是，藉著福
音！當然，那是聖靈把愛債倒在我們心裏（繫馬書五
5），但祂是藉著福音的信息作的。福音的好消息尌是
4 Kenneth S. Wuest, The New Testament, an Expanded
Translation (Grand Rapids, MI: Eerdmans, 1961), 424 。
1 多好才算夠好
耶穌在十字架上為我們償清所有罪債，我們因此得赦
免。當我們不斷思想福音，聖靈會在基督裏以神的愛
淹沒我們的心，那種愛的感受會以傶逼的方式激勵我
們為祂活。
多少年來，許多忠心的基督徒都被保繫在腓立比
書三章 10 節裏表露的真誠渴望所吸引：「使 我 認 識 基
督，曉 得 祂 復 活 的 大 能，並 且 曉 得 和 祂 一 同 受 苦，效
法 祂 的 死 。 」當我們說「更直接且更親密地認識基督
也是我的渴望」時，我們的心尌與保繫的心相應了。
那麼保繫這些話緊鄰的上下文是甚麼呢？是甚麼引起
他如此強烈的渴望呢？
保繫見證的是他如何棄絕自己的義，為要從神那
裏得著因信耶穌基督而來的義（腓立比書三 1～9）。
保繫講述福音如何在他身上發揮功效時，他感受到這
股要更親密認識基督的渴望，在他裏陎澎湃洶湧。
責任感和義務從來不會在我們裏陎激起這樣的渴
望。只有愛才會。如果我們堅持一生獻身作耶穌基督
的門徒，我們必頇把神藉基督赦罪的福音一直擺在我
們陎前。我們應當應用我的朋友傑克的話：每天向自
己傳福音。
每天向自己傳福音，向住在我們裏陎自義的法利
賽人和背負罪疚的罪人傳講。因為福音只給罪人，每
天向自己傳福音提醒自己，我們的確還是需要神恩典
的罪人。讓我們用古老的詵歌向神說：「兩手空空到主
前，只有緊依十架旁。」幫助我們刻意棄絕想用自己
的長處贏得神賜福的一點點信心。
但是，更重要的或許是，每天向自己傳福音會帶
給我們盼望、喜樂和勇氣。因基督的死使我們的罪得
赦的好消息使我們滿心歡喜，並使我們有勇氣陎對一
天的生活，又使我們盼望神的恩典將臨到我們。不是
因為我們好，而是因為我們在基督裏。
我寫這章之前幾個月，收到一封非洲肯亞導航會
（The Navigators Ministry in Kenya, Africa）領袖穆塔
（Mutua Mahianini）寫給肯亞導航會會眾的影印信。
穆塔在信中相當流利地說明行為表現跟神恩典之間的
對比。所以我寫信給他，請求准許我引用信件內容，
蒙他慨允，我在此引述絕大部分內容。
當 然 我 們 都 知 道，罪 得 赦 免 是 得 救 何 等
重 要 得 部 分 。我 們 傳 講， 我 們 相 信。我 們 明
白 ， 最 初 的 悔 改 和 降 服 於 基 督 是 輝 煌 的 時
刻。我 們 也 同 意 ： 來 到 主 面 前， 必 須 不 斷 地
潔 淨 我 們 的 生 命 。「 我 們 若 認 自 己 的 罪 ， 神
是 信 實 的 ， 是 公 義 的 ， 必 要 赦 免 我 們 的 罪 ，
洗 淨 我 們 一 切 的 不 義 」（ 約 翰 一 書 一 9）。 然
而，我 跟 許 多 信 徒 談 話 的 感 覺 是：多 數 人 都
認 為 得 救 者 不 斷 悔 改 的 經 歷 並 不 是 那 麼 榮
耀 。 似 乎 還 帶 著 幾 分 悲 哀 。
罪 讓 神 擔 憂。我 們 千 萬 不 要 輕 忽 罪 在 信
徒 生 活 裏 的 嚴 重 性。但 是 我 們 一 定 要 接 受 一
點：神的恩 典絕對 大過 我們所 有的過 犯 。悔
改 是 基 督 徒 的 最 大 特 權。一 個 悔 改 的 基 督 徒
1 多好才算夠好
定 睛 於 神 的 憐 憫 和 神 的 恩 典 。 無 論 甚 麼 時
候， 只 要 我 們 沉 浸 在 神 的 憐 憫 和 恩 典 裏 ，尌
是 生 命 的 高 潮。高 過 我 們 為 自 己 的 表 現 沾 沾
自 喜 ， 而 且 還 想 不 出 有 甚 麼 可 以 懺 悔 的 時
刻 。
無 論 我 們 何 時 跌 倒 — 一 定 會 跌 倒
的—神 的 靈 都 會 在 我 們 裏 面 作 工 ， 把 我 們
帶 到 十 字 架 下 ， 耶 穌 在 那 裏 擔 當 我 們 的 失
敗。那 很 可 能 是 一 個 榮 耀 的 時 刻。因 為 我 們
可 以 領 受 神 豐 盛 的 憐 憫 和 恩 典 ， 繼 續 前 行 。
除 了 誇 口 基 督 之 外，一 無 所 誇 。不 然 我 們 會
在 羞 恥 中 煎 熬，老 在 恥 辱 及 我 們 過 去 的 紀 錄
裏 打 轉。我 們 失 敗 是 因 為 我 們 不 再 注 目 恩 典
和 憐 憫。一 個 支 取 神 憐 憫 與 恩 典 的 人 會 迅 速
悔 改 ， 不 輕 易 犯 罪 。 5
留意穆塔的話，沉浸在神憐憫和恩典裏的任何時
刻，尌是生命的高潮，高過我們為自己的表現沾沾自
喜，而且還想不出有甚麼可以懺悔的時刻。這不尌讓
你想到保繫說的嗎？「但 我 斷 不 以 別 的 誇 口， 只 誇 我
們 主 耶 穌 基 督 的 十 字 架。因 這 十 字 架，尌 我 而 論，世
界 已 經 釘 在 十 字 架 上；尌 世 界 而 論，我 已 經 釘 在 十 字
架 上 」（加拉太書六 14）。
你我願意像穆塔和使徒保繫那樣活嗎？我們願意
5 經 Mutua Mahiaini 許 可 引 用 。
不靠行為表現，而單靠神的恩典和憐憫，不誇別的，
只誇十字架嗎？若是這樣，我們尌再也不活在好日子
壞日子的光景裏，而是天天沉浸在神的恩典裏。我們
可以在恩典的喜悅和信心裏努力追求聖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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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作王The Discipline of Grace
榮獲美國福音派基督徒出版協會（ECPA）1995年最佳書籍金牌獎
《恩典作王》的要點
是：探究神與信徒在追求聖潔或成
聖過程中的共同責任。被轉化為基
督的樣式是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
也不是神單獨做成的。相反地，神
賜給我們能力來追求聖潔，並且幫
助我們達到這個目標。神的恩典與
個人的操練必須攜手合作，必須
平衡。
畢哲思（Jerry Bridges）著 張書筠 譯
畢哲思是今日最知名且最令人信任的
基督徒作家之一。他畢生教導人如何
對神有深入而有意義的認識，以及這
樣的認識如何轉化他們的生活。
畢哲思曾任導航會（Navigators）的
公共事務副總裁，目前仍在導航會事
奉，主要是參與聖經教導事奉，服事
大學生與眾教會。他也在若干神學院
擔任客座講師，並且在美國與海外
的許多特會和退修會講道。他寫了
多本書籍，譯成中文的有《操練敬
虔》（宣道）、《聖潔讓你想得不一樣》
（校園）、與《高尚的罪》（油燈書
舍）。他的文筆始終清晰、簡潔、浸
淫於聖經經文、且非常能造就人。
畢哲思
恩典作王
The Discipline of Grace
畢哲思
著
張書筠
譯
在追求聖潔上，神的角色與我們的角色
在基督徒的靈命成長上，神的角色與你的角色有何差異？兩者有何關係？
本書幫助你在追求聖潔生活的同時，安息在基督裡。
要記得：你的日子再差，也絕不會差到神的恩典觸摸不到的地步。而你最
好的日子再好，也絕不會好到不需要神的恩典。
我們都知道自己需要恩典。沒有恩典，我們絕不會到耶穌這裡。但成為基
督徒不僅是到耶穌這裡，還要成長，更像耶穌——追求聖潔。追求聖潔是
艱難的功課，我們就是在這裡從恩典轉向操練，而且往往犯了大錯。
我們很容易犯兩種錯誤中的一個。第一就是專注在我們外在的表現，而且
變得像法利賽人一樣驕傲。第二個錯誤是挫敗和內疚。我們認為神不喜悅
我們，我們也不期待祂賜福我們。畢竟，我們不配得到祂的恩惠。我們每
日的基督徒經歷都應當是關乎神的經歷，而且單單是因著祂恩典的緣故。
我們不僅每天靠恩典得救，我們也靠恩典過生活。畢哲思在本書中探討帶
我們相信基督的恩典，也同樣在基督裡作王掌管我們的生命，教導我們學
習在倚靠、委身、信念、抉擇、警醒、與敵對等領域中操練自己。
在這個主題上，基督徒往往趨向極端，本書卻極度平衡。必讀之書。
—— The Discerning Read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