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与行为·

老年痴呆、帕金森病和脑梗死患者

的记忆损害特征

程灶火 王力

作者单位：!"#"$" 无锡，江苏省无锡市精神卫生中心临床心理科

（程灶火）；北京师范大学心理系（王力）

通信作者：程灶火（%&’()：*’+,-+.,/012 3(0’4 .+&4 .0）

【摘要】 目的 探讨老年痴呆、帕金森氏病和脑梗死患者的记忆损害特征。方法 用多维记忆评估

量表测试每种患者及与之匹配的对照组各 56 人。结果 78 患者较早出现全面的记忆障碍，内隐记忆

（78 组 "$4 " 9 :4 "，对照组 ";4 ; 9 $4 :）损害较外显记忆轻（78 组 #54 ! 9 !"4 <，对照组 ==4 # 9 "=4 =），>8 组

患者存在着外显记忆（>8 组 :54 = 9 !#4 $，对照组 =<4 = 9 !"4 "）的损伤，内隐记忆和日常生活记忆基本保持

正常，?@ 组患者因梗死部位不同会引起不同记忆功能的损害，本研究只发现在联想学习、回忆和再认等方

面存在轻度的损害。结论 老年痴呆、帕金森氏病和脑梗死患者存在不同类型和程度的记忆损害。

【关键词】 外显记忆； 内隐记忆； 老年痴呆； 帕金森氏病； 脑梗死

!"#$%& ’#()’%#"*+ ’* +," ()+’"*+- .’+, /01,"’#"%’- 2’-")-"，3)%4’*-$*’- 2’-")-" )*2 5"%"6%)0 ’*7)%5+’$*!"#$% &’()*+(，,-$% ./A ,+0/ 1234’5 "2’54* !23426，,+0/ !"#"$"，!*/3’

【/6-+%)5+】 869"5+’:" B+ /CD)+E/ &/&+EF (&D’(E&/0G .,’E’.G/E(3G(. +H G,/ D’G(/0G3 I(G, 7)*,/(&/E’3 J(3K/’3/（78），>’EL(03+0’3 J(3/’3/（>8）’0J ./E/ME’) (0H’E.G(+0（?@）4 !"+,$2- N-)G(D)/ N/&+EF 733/33&/0GO.’)/ I’3 ’J&(0(3G/E/J G+ G,E// 1E+-D3 +H D’G(/0G3 ’0J G,E// &’G.,/J .+0GE+) 1E+-D3，G,(EGF 3-MP/.G3 /’., 1E+-D4;"-<0+- B,/ 78 D’G(/0G3 3,+I/J 1/0/E’) &/&+EF J/H(.(G3，/CD)(.(G &/&+EF（78 #54 ! 9 !"4 <，?+0GE+) ==4 # 9"=4 =）I’3 I+E3/ G,’0 (&D)(.(G（78 "$4 " 9 :4 "，?+0GE+) ";4 ; 9 $4 :）4 B,/ /CD)(.(G &/&+EF（>8 :54 = 9 !#4 $，?+0KGE+) =<4 = 9 !"4 "）I’3 E/J-./J ’0J (&D)(.(G &/&+EF E/&’(0/J (0G’.G (0 G,/ >8 1E+-D4 B,/E/ I/E/ J(HH/E/0G &/&+EFJ/H(.(G3 (0 G,/ J(HH/E/0G 3GE-.G-E’) J’&’1/ (0 G,/ ?@ 1E+-D4 =$*50<-’$* B,/E/ I/E/ J(HH/E/0G GFD/ ’0J J/1E//&/&+EF J/H(.(G3 (0 G,/ D’G(/0G3 I(G, 78，>8 ’0J ?@4

【>"& .$%2-】 %CD)(.(G &/&+EF； @&D)(.(G &/&+EF； 7)*,/(&/E’3 J(3/’3/； >’EL(03+0’3 J(3/’3/；

?/E/ME’) (0H’E.G(+0

老年痴呆（7)*,/(&/E’3 J(3/’3/，78）、帕金森氏病

（>’EL(03+0’3 J(3/’3/，>8）及 脑 梗 死（ ./E/ME’) (0H’E.KG(+0，?@）都是老年期常见疾病。由于这三种疾病受损

的脑结构不同，引起的认知功能障碍，特别是记忆功能

障碍的表现形式也不同［"K5］，国外众多的学者对这三种

疾病的记忆特征做过一些研究，取得许多有意义的结

果。这些结果可为这三种疾病的诊断、治疗、症状的改

善及康复提供相关的证据和支持性的信息。本研究所

采用多维记忆评估量表（N-)G(D)/ N/&+EF 733/33&/0GO.’)/，NN7O）对 78、>8 和 ?@ 患者的记忆功能的测

定，了解这三种疾病患者记忆损伤的特征，为这三种疾

病的功能诊断及康复指导提供相关的资料。

对象与方法

一、研究对象

研究组为 78、>8 和 ?@ 患者，所有病例均为 !66!年 " 月 Q "! 月临床确诊的门诊及住院患者，每组各 56例，平均年龄分别为（=64 ! 9 =4 $）岁、（$=4 # 9 <4 =）岁

和（:!4 ! 9 =4 #）岁，平均教育年限分别为（=4 $ 9 #4 5）

年，（;4 # 9 54 ;）年和（=4 5 9 #4 5）年，平均病程分别为

（54 : 9 !4 <）年，（#4 = 9 #4 ;）年和（!4 # 9 !4 =）年。三组

患者 均 接 受 下 列 检 查：经 简 明 精 神 状 况 调 查 量 表

（NNO% 其得分分别为 "=4 $ 9 $4 "，!<4 : 9 "4 = 和 !;4 :9 64 ;）和社会功能缺陷筛选量表及日常生活能力量

表检查确定智能状况，经汉密尔顿焦虑量表及抑郁量

表筛查排除情绪障碍，经查询病史及头颅 ?B 或 NR@检查确定疾病的性质和损害部位，>8 患者接受锥体外

系症状评定量表（S%OO，平均得分为 ""4 # 9 :4 =）评

定，脑梗死患者接受临床神经功能缺损程度评定（ 平

均得分为 $4 $ 9 54 =）。为三组患者分别设立对照组，

使研究组和对照组在年龄、性别及文化程度上基本匹

配，每个对照组各为 56 例，平均年龄分别为（=64 $9 =4 :）岁、（$=4 $ 9 <4 ;）岁和（:!4 " 9 =4 $）岁，平均教

育年限分别为（=4 < 9 #4 !）年、（;4 < 9 54 ;）年和（<4 6 954 =）年。

二、研究方法

患者组和对照组均选用程灶火编制的多维记忆评

估量表（NN7O）［#，$］进行记忆功能的评定。该量表包

括 !6 个分测验分别测查了内隐记忆、外显记忆及日常

生活记忆，本研究选用其中的 "! 个分测验，内容包括

（"）自由组词测量语义启动效应，（!）图画再认测量视

觉再认能力，（5）残图命名测量知觉启动效应，（#）汉

词配对测量言语学习记忆能力，（$）图符配对测量非

·6":· 中国行为医学科学 !66$ 年 = 月第 "# 卷第 = 期T ?,(0 U +H V/,’W(+E’) N/J O.(，U-)F !66$，X+) "#，Y+4 =

言语学习记忆能力，（!）数字广度测量听觉记忆广度，

（"）空间广度测量视觉记忆广度，（#）汉词再认测量听

觉再认能力，（$）汉词回忆测量言语记忆能力，（%&）图

形再生测量非言语的记忆能力，（%%）经历定向测量自

传性记忆，（%’）时事常识测查语义长时记忆。施测记

忆测验后，根据 (()* 的分数转换表将所获得的初分

转换为标准分，然后用各分测验的标准分计算相应的

指数分。

三、统计处理

用 *+**%&, & 对资料做成组 ! 检验和多元方差分

析。

结 果

一、病例组与对照组分测验成绩的比较

)- 组所有分测验成绩都低于对照组；+- 组的数

字广度、图画再认、汉词回忆、图形再生和经历定向等

分测验的成绩低于对照组；./ 组的自由组词、图画再

认、汉词回忆、图形再生、经历定向和常识记忆等分测

验成绩低于对照组。见表 %。

二、病例组与对照组不同记忆功能的比较

)- 组记忆广度、联想学习、再认记忆、自由回忆、

内隐记忆、日常记忆和外显记忆的成绩及学习速率低

于对照组，离散指数大于对照组，提取指数与对照组相

比差异无显著性；+- 组记忆广度、再认记忆、自由回

忆、日常记忆和外显记忆的成绩低于对照组，离散指数

大于对照组，联想学习、内隐记忆、学习速率和提取指

数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无显著性；./ 组自由回忆、内隐

记忆、日常记忆和外显记忆的成绩及提取指数低于对

照组，离散指数大于对照组，记忆广度、联想学习、再认

记忆和学习速率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无显著性。见表

’。

表 % 病例组与对照组分测验成绩的比较（分，" # $ ）

组别 例数 自由组词 残图命名 汉词配对 图符配对 数字广度 空间广度 汉词再认 图画再认 汉词回忆 图形再生 经历定向 常识记忆

)- 组 0& !, # 1 0, 0 #, 0 1 0, 0 2, " 1 0, # 2, $ 1 0, $ ", # 1 0, 3 #, ! 1 0, ’ 3, ! 1 2, ! ’, # 1 0, ’ !, 0 1 ’, # ’, ! 1 0, 0 ’, # 1 2, & !, & 1 0, 3对照组 0& $, 0 1 0, # %&, ! 1 2, ’ $, % 1 0, % $, ’ 1 2, $ %&, 0 1 ’, # $, $ 1 0, & $, # 1 0, ’ $, $ 1 2, % $, $ 1 0, 3 $, 2 1 0, % %&, ! 1 ’, $ $, # 1 0, %! 值 ’, "%$!! ’, 00’! 2, $0&!! 0, "’!!! 0, &"3!! %, "’0! 2, &#’!! ", 2’&!! 2, 3%3!! #, ’#0!! #, !$"!! 2, 2!$!!

+- 组 0& ", $ 1 0, 2 %&, % 1 0, % #, % 1 2, 2 $, & 1 3, % ", ! 1 0, " $, 2 1 ’, $ #, $ 1 0, # !, $ 1 3, & ", 0 1 0, % !, 3 1 ’, ! $, % 1 %, & #, $ 1 2, 0对照组 0& $, 0 1 0, # %&, ’ 1 0, " $, & 1 2, 0 %&, 0 1 2, " $, 3 1 0, $ %&, % 1 ’, " %&, % 1 ’, & $, ! 1 0, ’ $, " 1 2, " %&, 2 1 2, & %&, 0 1 %, " %&, 0 1 0, %! 值 %, 3’% &, %%0 &, #&& %, &’3 %, $"2! &, $’% %, 3’% ’, 20"!! ’, 0#2! 2, 2$0!! 0, 0"0!! %, 220./ 组 0& !, # 1 0, # $, % 1 2, 0 ", $ 1 2, % #, # 1 0, ! #, & 1 0, 3 $, 3 1 0, 0 %&, 2 1 2, & !, $ 1 0, # !, 2 1 0, % 3, ’ 1 0, ’ #, 2 1 ’, $ #, % 1 0, 0

对照组 0& %&, & 1 0, " %&, 2 1 0, ! #, " 1 ’, $ #, 2 1 2, ! $, ’ 1 0, ’ $, 3 1 ’, # %&, 2 1 0, % $, ’ 1 0, & $, % 1 ’, $ $, 0 1 ’, 3 %&, $ 1 %, " %&, % 1 0, 0! 值 0, 003!! %, ’"2 &, $%’ &, 0%% %, 02! &, &#2 &, &0! ’, !!0!! 0, 2$!!! 3, !&0!! 0, $$%!! ’, 020!

注：!% 4 &, &3，!!% 4 &, &%

表 ’ 病例组与对照组不同记忆功能的比较（分，" # $ ）

组别 例数 记忆广度 联想学习 再认记忆 自由回忆 内隐记忆 日常记忆 外显记忆 学习速率 提取指数 离散指数

)- 组 0& %!, 0 1 !, ’ $, ! 1 ", 0 #, 2 1 !, 3 #, $ 1 3, 0 %3, % 1 !, % #, # 1 ", & 20, ’ 1 ’%, # %$, ’ 1 %", & 0#, 3 1 0’, ’ 30, ’ 1 ’’, &对照组 0& ’&, ’ 1 2, $ %#, 0 1 ", & %$, ! 1 3, ! %$, 0 1 3, 2 %$, $ 1 3, ! ’&, 3 1 3, ’ "", 2 1 %", " 0!, ! 1 %#, $ 03, # 1 %’, 3 ’2, 0 1 $, 0! 值 ’, !#2!! 2, !$#!! ", %3%!! ", 3#’!! 0, %#&!! ", 0&&!! !, !!’!! 0, "32!! &, 20! !, !%#!!

+- 组 0& %", & 1 !, 2 %", % 1 #, ! %3, # 1 ", # %0, # 1 3, 0 %#, & 1 2, % %#, & 1 2, $ !0, " 1 ’2, 3 20, # 1 %", $ 0#, ! 1 ’&, ’ ’$, $ 1 %%, &对照组 0& %$, ! 1 3, ’ %$, 0 1 #, 2 %$, ! 1 0, $ ’&, % 1 ", 2 %$, 3 1 2, % ’&, ! 1 2, % "#, " 1 ’%, % 2!, $ 1 %!, 3 0#, 3 1 %%, ’ ’2, ! 1 ", 3! 值 %, "0&! %, &&2 ’, 2%#!! 0, #’!!! %, 2’% ’, ’&#! ’, 32!!! &, "%& &, &%$ ’, %$0!

./ 组 0& %", 3 1 !, % %!, " 1 !, 0 %", 0 1 !, 3 %%, ! 1 3, 3 %3, $ 1 3, " %!, 3 1 3, " !0, & 1 ’&, 2 2%, % 1 %2, " ’", " 1 $, 3 00, 3 1 %3, &对照组 0& %#, " 1 2, ! %", ’ 1 !, % %$, ! 1 2, 2 %#, 2 1 2, ’ ’&, 2 1 3, % ’&, $ 1 2, 0 "0, $ 1 %2, # 2’, 3 1 %’, % 0", 2 1 #, % ’0, " 1 !, #! 值 &, ##" &, 0%’ %, !&’ 3, 20$!! 0, ’0%!! 0, 2%"!! ’, 0"!! &, 2&3 2, ’#%!! 0, ’"2!!

注：!% 4 &, &3，!!% 4 &, &%

三、+-、)-、./ 三组记忆成绩的比较

由于三组之间教育年限并不匹配，本研究以教育

年限为协变量，对三组的记忆成绩进行了多元方差分

析（+56675’8 9:7;< 法），发现分组因素和教育因素对 %’个分测验、2 个外显记忆指数及内隐、外显和日常生活

记忆的成绩均有显著影响（ % = &, &&&）。从三组分测

验成绩剖图可以看出，自由组词、残图命名、数字广度、

空间广度和汉词回忆等分测验成绩的组间差异无显著

性，在其他分测验上，)- 组的成绩最差，+- 组和 ./ 组

的成绩互有高低。不同记忆功能的比较结果显示 )-组各项记忆功能均低于 +- 组或 ./ 组；除内隐记忆 +-

组高于 ./ 组外，其他各项功能两组间差异无显著性；

)- 组的学习速率低于其他两组，离散指数高于其他两组。

图 % )-、+-、./ 三组患者 %’ 个分测验记忆成绩比较

·%%!·中国行为医学科学 ’&&3 年 " 月第 %2 卷第 " 期> .?5@ A BC D<?7E5B:76 (<F *;5，AG6H ’&&3，IB6 %2，JB, "

讨 论

老年痴呆、帕金森病和脑梗死都是老年人的常见

病，虽然这三种病的病因和病理基础不同，但它们都会

引起认知功能损害，尤其是记忆功能的损害，但不同疾

病表现出来记忆损害有各自的特点。!" 组患者存在

着外显记忆的损伤，主要表现为再认和自由回忆能力

的受损，内隐记忆和日常生活记忆基本保持正常，中重

度患者在记忆广度、联想学习、远事记忆和内隐记忆等

方面有轻度下降，但仍在正常范围［#］。这些发现与国

外大多数研究的结果是一致的［$%&’］，提示 !" 患者的记

忆障碍主要是工作记忆、策略记忆和信息激活速度等

缺陷引起的，而信息存取和保存并没有问题。(" 患

者最突出、出现最早的症状是外显记忆的障碍，如联想

学习、回忆和再认等，经历定向能力也明显受损，记忆

广度、内隐记忆和常识记忆虽比对照组差，但与外显记

忆相比受损是比较轻的，处于正常的下限，因此不同记

忆功能之间存在明显的分离，学习速率明显下降，说明

(" 患者存在着广泛的外显记忆的障碍，国内外的相

关研究也证实了这一点［&&，&)］，(" 患者的记忆障碍主

要是由有意识获取新信息的能力缺陷引起的，中重度

患者可能存在储存和提取方面的缺陷。脑梗死组因梗

死部位不同会引起不同记忆功能的损害，因此就每个

患者而言存在不同类型的记忆损害，作为一组平均的

记忆功能损害反而不明显，与国内外一些研究结果不

一致，本研究只发现在联想学习、回忆和再认等方面存

在轻度的损害，其他记忆功能基本在正常范围［&*%&#］。

研究结果说明三种疾病的记忆损伤是不同的。在

外显记忆方面，(" 患者的记忆损害是全面的，包括信

息的编码和提取均存在障碍，而 !" 患者只是在需要

策略参与的记忆、工作记忆以及信息的提取策略上存

在障 碍，国 内 外 相 关 研 究 的 发 现 与 本 研 究 是 一 致

的［&$，&+］。,- 组则在除汉词回忆外的所有外显记忆分

测验和记忆指数上均好于 (" 组，说明尽管两者均存

在言语信息回忆上的障碍，但总的来说 ,- 患者外显记

忆好于 (" 患者。在内隐记忆方面，!" 患者、(" 患者

和 ,- 患者在两个启动测验的成绩上并无明显差异，这

与相关的研究结果并不一致［&.］。这一差异可能是由

于研究样本的差异引起的，相关的研究是采用年龄和

教育程度匹配的样本进行比较的，而本研究样本在这

两方面并不匹配，用量表分剔除了年龄因素的影响，进

行协方差分析以剔除教育因素的影响所得出的结果。

为了更为丰富而细致地了解这三种疾病记忆障碍

的特征，本研究比较了三种疾病在提取指数、学习速率

及离散指数三个附加记忆指数上的差异，结果说明 ,-患者的记忆损害主要是提取过程缺陷引起的，(" 患

者对新信息的编码和储存均存在障碍导致的。在离散

指数上表明三种疾病的整体记忆功能是不均衡的，以

(" 患者的整体记忆功能的不均衡性更为明显。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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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程灶火，耿铭，郑虹，等 P 新编多维记忆评估量表的理论构思8 中国

心理卫生杂志，)’’)，&#：)*L%)*#PF 程灶火，李欢欢，郑虹，等 P 多维记忆评估量表的信效度研究8 中国

心理卫生杂志，)’’)，&#：)*$%)L&P# 王力，程灶火，李欢欢8 !01Q>;C?; 病患者记忆损伤的特征8 中国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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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L%&&%&F）

（ 本文编辑：戚厚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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