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经济发展问题的思考

温州市发改委姜洪新副研究员

思考题 1 、温州产业（或经济）面临哪些问题？ 2 、温州中心城市如何发展？

内容提要

温州经济发展的路径与模式

近年来温州经济发展的分析

温州经济发展的思考与建议

温州经济发展的路径与模式

基本概况

温州地处浙江南部，东临东海，南接福建，西联丽水，北联台州。国土面积11784 平方公里，海 域 面 积 9800 平方公里；下辖三区两市六县， 286 个乡镇；总人口 790万，其中市区人口160 万人。

发展背景

人多地少 资源匮乏 投资不足 交通不便工业短缺经济落后地区贫困

发展起点

“ 逼出来和放出来”“ 闯出来和干出来” 所谓“逼出来和放出来”是指改革的背景；所谓“闯出来和干出来”是指发展的道路。

能人经济 邻里效应 家家点火 村村冒烟 家庭工业 专业市场

发展路径

一次创业（ 1978--1991 ）

以民间自主创业和个体经济为起点，家庭工业、专业市场、购销大军迅速发展，形成了“小商品、大市场”的经济发展特色。

家庭工业、挂户经营、联户企业向股份合作制转化，一乡一品的块状经济不断涌现，农村工业化和城镇化快速崛起。并创造了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温州模式”。

发展路径

二次创业（ 1992 －－ 2004 ） 以民营经济为主体，政府引导为手段，不

断推进民营企业规模化、集团化；工业园区化、产业集群化；区域产品质量化、品牌化；农村人口集聚化、城市化。实现了资源小市向市场大市、经济强市；贫困温州向小康温州的转化。

发展路径

三次跨越（ 2005 － ）

以科学发展、和谐发展、率先发展为原则，以城市化、工业化、信息化、市场化、国际化为路径，以改革创新为动力，努力实现由经济大市向经济强市跨越、创业城市向创新城市跨越、平安城市向和谐城市跨越。

发展模式

以自主的民营化和自发的市场化，依靠全民创业推进区域的工业化、城市化、国际化。

温州模式不仅是区域经济增长的模式，又是区域制度创新的模式。

地区生产总值从 13.2 亿元增长到 2145 亿元，增长161 倍，年均增长 15.1 ％；

人均 GDP 从 238 元提高到 28362 元，增长 117 倍，年均增长 13.8 ％；

财政收入从 1.35 亿元提高到 293.3 亿元，增长 216倍，年均增长 20.4 ％；

城镇居民人均收入从 477 元增加到 24002 元，增长50 倍，年均增长 16.3 ％；

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从 113 元增加到 8591 元，增长 75 倍，年均增长 16.1 ％。

改革开放 30年

近年来温州经济发展的分析

近年来主要经济指标

经济指标 \ 年度 2005 年 2006 年 2007 年 2008 年 2009 年

地方生产总值 1600.00 1834.38 2157.00 2424.29 2527.34

全社会工业总产值 3545.00 4136.31 4951.22 5319.35 5377.06

固定资产投资额 542.11 645.55 737.03 758.12 837.78

社会消费品零售额 680.86 779.35 906.46 1082.00 1264.72

财政总收入 204.92 241.05 293.26 339.78 360.72

其中：地方财政收入 109.61 128.78 157.02 180.15 195.64

城镇居民人均收入 19805 21716 24002 26172 28021

农民人均纯收入 6845 7543 8591 9469 10100

温州近年来经济增长

828.14933.22

1055

1220.3

1402.92

1600

1834.38

2157.23

2424.292527.34

12.712.3

13

14.814.1

1313.3

14.3

8.5 8.5

0

500

1000

1500

2000

2500

3000

2000年 2001年 2002年 2003年 2004年 2005年 2006年 2007年 2008年 2009年0

2

4

6

8

10

12

14

16

GDP总量 年增长率

23.9

1815.7

13.1 1519.1

14.2

2.9

10.510.2

12 11.1

12.513.3

14.4

16.3

19.5 16.8

33.9

32

29.2 33

.7 35.2

30.7

25.6

17.3

-8.1

-15-10-50510152025303540

01年 02年 03年 04年 05年 06年 07年 08年 09年

投资增长率 消费增长率 出口增长率

近年来投资 消费 出口增长

近年来工业增长

12.113.4

17.719.1

18.2 17.5

20

7

1.1

17.7

20.822.3

26.328.2

21.1

23.4

8.1

6.1

0

5

10

15

20

25

30

01年 02年 03年 04年 05年 06年 07年 08年 09年全社会工业增长率 规模以上工业增长率

近年来温州固定资产投资结构图表

265

177

328

215

387

269

448

302

507

348

542

359

645

421

737

492

758

531

837

574

2000年 2001年 2002年 2003年 2004年 2005年 2006年 2007年 2008年 2009年

全社会投资 :其中 民间投资

浙江省综合经济指标增长率比较 （ 2008 年）

经济指标 \ 地区 浙江省 杭州市 宁波市 温州市国内生产总值 10.1 11.0 10.1 8.5

全社会工业总产值 11.0 12.5 13.9 7.0

固定资产投资额 10.4 16.5 8.2 2.9

社会消费品零售额 19.8 20.2 19.6 19.5

外贸进出口总值 19.4 10.7 25.5 14.2

其中：出口总值 20.3 12.2 21.1 17.3

财政总收入 15.1 15.5 12.0 15.9

其中：地方财政收入 17.2 16.3 18.6 14.7

城镇居民人均收入 5.4 11.1 13.4 9.2

农民人均纯收入 6.2 12.0 13.9 9.0

浙江省综合经济指标增长率比较 （ 2009 年）

经济指标 \ 地区 浙江省 杭州市 宁波市 温州市国内生产总值 8.9 10 8.6 8.5全社会工业总产值 5.9 6 -1.6 1.1固定资产投资额 15.2 15.7 16 10.5社会消费品零售额 17.3 15.8 15.9 16.8外贸进出口总值 -11.1 -15.9 -10.4 -5.1 其中：出口总值 -13.8 -19.1 -16.6 -8.1财政总收入 10.5 12 19.2 6.2 其中：地方财政收入 10.8 14.4 10.9 8.6城镇居民人均收入 9.7 11.5 9.2 7.1农民人均纯收入 9.5 10.6 10.4 7.1

今年经济运行情况分析 今年上半年实现生产总值 1260 亿元，增长 12.3%

左右，增幅比一季度回落约 2.2 个百分点，回落幅度比全国的 0.8 个百分点、全省的 2个百分点要大。

上半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同比增长 5.8% ，总量为 302.3 亿元，完成年度计划的 32.5% 。其中限额以上固定资产投资完成 261.1 亿元，同比增长 3.4% 。

上半年全市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693.3 亿元，同比增长 19% ，增幅比去年全年、去年同期分别提高 2.2 、 4.4 个百分点，完成年度计划的 48.1% 。

上半年外贸进出口总额 74 亿美元，同比增长 24.2% ，完成年度计划的 52.4% 。外贸出口总额 62.3 亿美元，同比增长 29.3% ，完成年度计划的 53.6% ；总量和2008 年同期相比，仍增长 12.7% 。

今年经济运行情况分析

上半年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同比增长 26.5%，增速比去年全年和去年同期分别提高 26.1 、 34.6 个百分点，总量达到 1902.7 亿元。

轻、重工业总产值分别增长 23.2%、 28.3%，重工业总产值增速快于轻工业 5.1 个百分点。

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润总额 76.4 亿元，增长 53.2%。据发改委对 124 家规模以上企业调查， 37.9%的企业盈利同比实现增长， 40.3%的企业盈利持平；52.4%的企业产品订货实现增长。

今年经济运行情况分析 上半年，金融机构存款余额 5805.4 亿元，同比增长

16.1% ，贷款余额 5050.2 亿元，同比增长 25.8% ，今年新增贷款 656.5 亿元，其中 4月份、 5月份、 6月份分别增加 90.1 亿元、 107.7 亿元、 100.2 亿元。

上半年财政一般预算总收入同比增长 21.2% ，总量 222 亿元，完成年度计划的 58.1% ，其中地方财政收入同比增长 27.9% ，总量 126.6 亿元，完成年度计划的 61.1% ，增幅比去年同期分别提高 23.3 、 27.4 个百分点，绝对值分别比 2008 年同期增长 12.7% 、 22.3% 。

上半年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16677 元，同比增长 11.5% ，农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 6620 元，同比增长 11.6% 。

今年经济运行情况分析 经济增长指标横比靠后。浙江省上半年生产总值增速为 13

% 左右，温州比全省低约 0.7 个百分点。投资、出口等指标增速在全省排名较为靠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比全省低15.1个百分点，位居全省倒数第二；位居全省倒数第一。

投资增长后劲不足。特别是二季度限额以上固定资产投资同比下降 2.2%，总量比 2009年同期减少 3.5亿元。

楼市调控效应难以显现。上半年温州市区可售商品房仅 50万平方米左右，不到 2009 年市区住宅销售面积 106万平方米的一半，供求矛盾十分突出。

价格形势不容乐观。 6月份我市 CPI累计涨幅达到 3.9% ，连续 4个月超过 3%的温和上涨区间。原材料价格累计涨幅高达 9.2% ， 6月当月同比上涨 12% 。上半年 56.6% 的企业表示原材料成本上升。

节能减排压力加大。

我的基本判断

投资快速增长的背后有相当的政府投资拉动，实际民间投资增长并不理想；

消费快速增长的背后有相当部分是新的消费热点带动，一般性消费增长缓慢；

出口快速回升的背后既有新兴市场拓展因素，更有“存货回补 ”的因素。

上半年限额以上投资中政府投资占据了 40% 的份额；消费总量中新增汽车消费就占 23% ；出口贸易中新兴市场替代传统市场，欧盟国家成为温州的第一大出口市场。

同时， CPI上升趋势明显，恩格尔系数同比略有回升； PPI略有下滑。

温州发展面临的挑战

跨世纪以来，温州经济在保持快速增长的同时，经济发展层面的问题与矛盾也日益显现。一方面要素资源匮乏、环境承载有限、基础设施不足，城市发展滞后；另一方面产业转移、企业外迁、资本外流。

温州经济结构性缺陷温州经济结构性缺陷

温州温州经济经济

(4) 生态性缺陷

“温州 先污染、后” 治理 发展道路，

域内污染严重。

(1) 所有制缺陷

国家投资不足，温州经济只能依靠个体私营经济支撑。

(3) 科技性缺陷

企业模仿能力强，科技创新能力弱，科技型企业缺。

(2) 规模性缺陷温州中小规模企业

数量全省第一，上规模企业缺乏。

高成本的本地投资

低素质的人才队伍

低水平的融资平台

低起点的产业基础

强烈的产权意识 封闭的区域文化

不利的区位条件 落后的教育事业

滞后的体制改革

稀缺的土地资源

高风险的研发投资

高回报的转移投资

温州温州经济经济

温州经济结构性缺陷原因

电荒：电器之都难成市土地：“田螺壳里作道场”

环境：青山绿水的无奈

温州发展之痛

污染：滨海难见碧海蓝天

发展的烦恼 区域要素——温州本来资源匮乏，基础薄弱，土地资源、矿产资

源、能源要素、人力资本非常稀缺，加上工业化模式的路径依赖，发展的要素支撑严重不足；

产业结构——劳动密集型产业、中、低技术产业、传统产业比重过高，装备工业发展相对不足，在产业价值链条中处于低端，产品附加值和技术含量有限；

产业技术——先天基础薄弱，工业化过程的技术困难依赖课题外包或技术引进，工业技术和工艺创新能力有限，关键技术自主创新能力不足，严重缺乏核心技术；

产业资本——温州虽然民间资本充裕， 但引进外资部分相对不足， 因而丧失引进那些代表管理、技术行业领先水平的跨国企业的进驻机会；

制度环境——温州虽然有较为成熟和充分的市场机制、宽松的市场环境、法制环境、价值观念，但政府管理相对内向和封闭；

温州发展面临的挑战温州发展面临的挑战温州除了本身不利的区位条件和有限的资源条件以外 ,还面临着什么样的挑战呢 ?

温州温州

日益恶劣的国际竞争环境

金融危机

热钱涌入 新兴国家竞争

美元贬值

国际贸易壁垒

不断从紧的宏观调控政策

提高准备金率全国受影响贷款规模 4220 亿元 .

图 中国中央银行历年存款准备金率调整情况

- 10%

- 5%

0%

5%

10%

15%

20%

存款准备金率 百分点

骤然上升的劳工成本

新《劳动合同法》的颁布导致劳动力成本大大增加。对于以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主的温州影响尤其明显。

据孟建新副市长介绍：如果严格执行的话，大约每个工人劳动力成本增加 5000 元。

某服装厂空空荡荡的车间

为了招工，温州的中小企业想尽了各种办法

逐渐加剧的区际竞争

第二批 33名离岗招商干部于 6月 11号赴温州挂职招商。首批 55名干部去年上半年赴温州挂职招商，共为我市招引项目 31 个，协议引进资金 4.1 亿元，取到了较好效果。

明显衰竭的创新动力

① ② ③ ④ ⑤

⑥⑦⑧⑨⑩

相对边缘化的经济地位

当前需要特别关注的两大现象

“去制造业化”

“ 资本投机化”

相关链接：近年来温州 GDP 与投资增长

12.7 12.3 13 14.8 14.1 13 13.3 14.38.5 8.5

16.224.1

17.9 15.713.1

6.9

1914.2

2.810.4

18.9

21.4 25.1

12.2 15.2

3.1

17.216.8

7.98.1

GDP增长率 全社会投资增长率 民间投资增长率

数据说话： 近年来，温州市信贷投放连续几年高位增长，尤

其是 2009 年新增贷款高达 1088.63 亿元，同比增长 85.2% 。一方面民间投资停滞不前，一方面贷款增速加快，主要原因在于温州民间投资大量进入了楼市、股市、矿产资源等虚拟经济领域。

今年 5月末温州市个人新增贷款 346.98 亿元，增长 53.3% ，占温州市新增贷款总量的 62.4% ，同比增长 19.5 个百分点，其中新增个人购房贷款 101.76 亿元，增长 6.4倍。而制造业新增贷款仅增长 21.0% ，交通运输业和批发零售业新增贷款更是出现负增长，同比分别下降 73.4% 和 53.8% 。

数据说话： 1-5 月份，温州市限额以上固定资产投资 202.13 亿元，

同比增长 3.5% ，其中民间投资仅增长 3.0% ，比全省平均水平低 26.2 个百分点，民间投资占限额以上全部投资的比重也由去年同期的 53.9% 回落至 53.6% 。

从民间投资的投向看，基础设施领域的民间投资大幅锐减，在去年全年下降 43% 的基础上， 1-5 月份同比降幅更是扩大为 58.3% ，成为民间投资低位运行的主要因素。同时民间工业性投资业不容乐观，仅增长 7.7% ，远低于同期工业投资 25.9% 的平均增长水平。

最能反映工业景气程度的温州市厂房出租价格 , 从 2007年最高时候的 25 元 /平米一路下降 , 目前已经跌至个位数。

温州的个人储蓄负债率远远高于全省平均水平，表明温州的个人投

资意愿相比全省强。

1 2006图 ： 年以来温州和浙江省个人金融资产负债率比较图

20%

30%

40%

50%

60%

70%

80%

2006年 2007年 2008年 2009 4年 月

温州个人金融资产负债率 全省个人金融资产负债率

1图 ：温州个人投资本地房市、股市、汇市资金情况图

0

100200

300

400500

600

2005年 2006年 2007年 2008年

单位：亿元

个人投资房产资金 个人投资股市资金 个人投资汇市资金

温州是对外投资的资本中心

加入WTO后，国际市场的开放给善于闯荡的温州人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也使得温州的外贸依存度大大提高。

4 1988- 2006 GDP ( %)图 年温州外贸依存度与 增长率 单位：

0

10

20

30

40

50

60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年份

GDP增长率外贸依存度出口依存度进口依存度

温州到底有多少民间资金？

截止 2010 年 5月底，温州民间资金数额： Cw=∑（ C1(企业存款）， C2（储蓄存款）， C3（外汇存款）， C4（手持现金）， C5（用于证券期货基金外汇黄金投资持仓保证金））＝ 1644.79＋ 2792.34＋ 33.47 亿美元×6.8280（ 5 月末的人民币对美元外汇牌价中间价）＋ 56.77（ 5 月末的人民币净投放）＋175.69 亿元（其中股票 75.7 亿元、期货 12.61 亿元、银行理财代理黄金买入达 26.54 亿元、个人售汇 8.91亿美元折合人民币 60.84 亿元）＝ 4898.12 亿元。

温州民间投资机构

截至 2009 年末，温州共有 880 家从事投资类的企业，资金数额高达 140.8 亿元，主要从事对成长型企业股权的投资、项目投资、实业投资等，投资领域涉及高新技术产业、制造业、商业、服务业等。其中以有限合伙企业形式组建的投资企业 8 家，资金数额 22.8 亿元。

数据说话：

人民银行温州市中心支行 9 月 9日发布的“温州民间借贷监测新系统基期报告”显示，今年年中，我市民间借贷的时点余额规模为 800 亿元，综合利率价格约为 21% 。

人民银行温州市中心把民间借贷利率分为四类 :农村信用社年利率 13.37% ；小额贷款公司年利率 17.74% ；中介机构向社会筹资年利率 15% ，中介机构年利率 35.65% 。

温州经济发展的思考与建议

温州“十二五”期间发展的要点

以转型发展为主线、以改善民生为目的、以改革创新为动力、以统筹兼顾为根本方法，全力实施沿海产业带发展、大都市区建设、生态环境优先、先进文化引领、内外温州人互动等“五大战略”，加快建设宜商宜居的现代化大都市。

加快推进四大转型

以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为重点推进产业转型 以提升功能和区域联动为重点推进城市转型 以改善民生和促进公平为重点推进社会转型 以提升效能和转变职能为重点推进政府转型

推进产业转型升级 强化创新 完善创新环境，集聚创新资源，激励创新主体，培育

一批善于学习模仿和创新，有自主知识成果，能构筑技术优势，善于树立品牌、争创名牌，控制把握市场的“创新型企业”，促进温州产业通过产品升级、工艺升级以及功能升级，不断提升在全球产业网络和全球分工体系中的地位。

推进重化 发挥温州沿海临港的地域优势，有选择地培养发展重化产业、临港工业、能源工业、材料工业以及设备制造业，不断争取和引进国内外先进技术，提升重化工业的科技水平，实现产业优化和产业转型。

推进产业转型升级 走向国际 从传统的产品国际化转向企业国际化，鼓励民营企

业对外直接投资，以此推动制造业全球化，改变单一出口的国际经营方式。加强技术引进与国际合作，提高制造业技术的国际竞争力。实行名牌战略，促进自主品牌发展。

提升集群 整合块状经济和产业园区，优化产业布局和产业融

合，促进优势产业和潜力产业集聚，形成结构优化、布局合理、产业配套、科技研发与产业提升相融合的新型产业集群，提高区域产业竞争力。

推进产业转型升级 整合企业 推进产业整合，企业联合的体制机制建设，实行“抓大聚小”，龙头带动、品牌带动、营销联合、产权重构、体制创新，优化企业组织结构和治理结构。

打造特色 发挥传统产业和轻工产业优势，推进产业适度集

中，加大科技投入，优化产品结构、提高附加值，做强做优特色产业，促进优质化、品牌化、精品化建设。

推进产业转型升级

转移辐射 加快传统产业提升改造，鼓励部分产业和企

业向周边扩散，建立温州产业基地和产业园，实施产业辐射、推进的传统制造业的梯度转移，带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加快推进城市转型 21世纪是城市的世纪。面临经济全球化和市场竞争化的新形

势，区域经济发展将主要依靠城市化战略来推动，依靠城市综合竞争力来促进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

发展经济学理论认为，城市的出现和形成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当工业化水平达到 50％的时候是城市化快速成长的时期，特别是人均 GDP 达到 1000--2000 美元的阶段是城市化快速发展的时期）。

世界发达国家的经验表明，城市是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标志，城市是国家现代化的重要内容，城市是国家竞争力的重要体现。目前世界上发达国家的城市化率已经达到 80% ；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化率也达到了 60％左右。

加快推进城市转型 温州的“城市化”，总体上说还是“乡村城镇化”

和“粗放城市化”。无论从城市规模、城市布局、城市功能或城市基础设施、产业集群程度、人口转换模式，还是城市资源的供给机制、城市发展生态以及城市政府服务职能等等方面，仍然难以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

温州城市化发展的问题：一是中心城市的中心地位没有得到有效的发挥，龙头带动功能不明显，集聚度和辐射力不强，引领周边地区发展的带动作用欠佳；二是小城镇布局不合理、功能不配套、规模不经济；大部分小城镇仍然是“村村像镇、镇镇似村”；三是城市化进程中的体制机制创新不足，制度性障碍依然存在，区域城市化、资源城市化和人口城市化的成本过高，政府职能和公共服务不完善。

加快推进城市转型 温州的城市化发展必须从区域经济社会协调发展要求出发，围绕

“一个目标”，突出“二大重点”，强化“五大支撑”，深化“六大改革”，不断加快城市化进程。

★ “ 一个目标”就是以浙江省第三大城市为基础，努力建设成为浙南闽东北地区中心城市；

★“ 二大重点”就是以中心城市现代化和中心城镇城市化为重点；★“五大支撑”就是不断强化“资源要素支撑”、“优势产业支撑”、

“基础设施支撑”、“体制机制支撑”、“公共政策支撑”★“ 六大改革”就是进一步深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公共财政

体制改革”、“投资融资体制改革”、“城乡户籍制度改革”、“农村集体组织改革”、“社会保障体制改革”。

优化经济转型的支撑体系

要素支撑体系 载体支撑体系 科技支撑体系 制度支撑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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