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建设项目的国民经济评价第八章 建设项目的国民经济评价

§1 国民经济评价概述 §2 效益和费用的识别 §3 影子价格

本章内容

§4 国民经济评价指标及效益费用 流量表

了解国民评价得概念和必要性； 熟悉国民经济评价与财务评价的异同点 ； 熟悉国民经济评价费用效益的识别 ； 了解国民经济评价费用效益的计量 ； 熟悉国民经济评价参数 ； 掌握国民经济评价指标的含义及其计算方法 。

本章要求

国民经济评价与财务评价的异同点 国民经济评价费用、效益的识别原则 外部效果的概念 对转移支付的处理 影子价格的概念和计算原理 国民经济评价参数 国民经济评价指标的含义及其计算方法 在财务评价基础上编制国民经济评价效益费用流量表应

注意的问题

本章重点

本章难点 国民经济评价费用、效益的识别 影子价格的概念和计算原理

§1 国民经济评价概述 一、国民经济评价的概念

国民经济评价，是按合理配置稀缺资源和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原则，采用影子价格、社会折现率等国民经济评价参数，从国民经济全局的角度出发，考察工程项目的经济合理性。 二、国民经济评价的必要性 正常运作的市场通常是资源在不同用途之间和不同时间上配置的有效机制。 市场正常运作的条件包括：

（ 1 ）所有资源的产权一般来说是清晰的；（ 2 ）所有稀缺资源必须进入市场，由供求来决定其价

格；（ 3 ）完全竞争；（ 4 ）人类行为无明显的外部效应，公共物品数量不多；（ 5 ）短期行为不存在。

上述条件不能满足，市场就不能有效的配置资源，即市场失灵。一般包括：1 、资源产权不安全或不存在。2 、无市场、薄市场。1 ）很多资源的市场还根本没有发育起来或根本不存在；2 ）有的资源市场虽然存在但是只反映了劳动力和资本成本没能反映资源消耗的机会成本。 我国现在无市场、薄市场最为明显的就是一些地区的地下水和灌溉用水的浪费使用 。

3 、外部效果。是企业或个人 的行为对活动以外的企业或个人造成的影响。它造成内部成本（直接成本或私人成本）和社会成本的不一致，导致实际价格不同于最优价格。

社会成本（ social cost ）＝ 内部成本 + 外部成本（ private cost ） （ external cost ）

是企业活动对外部造成影响而没有

承担的成本例如：积极的外部效果表现为上游种植树木，保持水土，是下游旱涝保收；消极的外部效果表现为，上游肆意排废水导致下游用水困难。

4 、公共物品（ public goods ，是指只有外部效应的产品）

1 ）公共物品的消费没有机会成本，即个人对公共物品的消费并不影响其他消费者对同一公共物品的消费；2）供给的不可分性（ jointness in supply ），即为一个消费者生产公共物品就必须为所有消费者生产该物品。

它有两个方面的特性：

5 、短视计划（ myopia planning ） 为满足当前消费而提前使用资源，由于资源使用中的高贴现率和可再生资源的低增长率，会使某种自然资源提前耗尽。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财务评价可以反映出建设项目给企业带来的直接效果，但由于市场失灵现象的存在，财务评价不可能将建设项目产生的效果全部反映出来。因此，正是由于国民经济评价关系到宏观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和国民经济结构布局的合理性，所以说国民经济评价是非常必要的。

三、国民经济评价与财务评价的关系共同之处共同之处

评价方法相同评价方法相同 评价基础工作相同评价基础工作相同 评价计算期相同评价计算期相同

不同之处

基本出发点不同

费用和效益的划分范围不同

使用的价格体系不同

使用的参数不同

评价内容不同

1 、

2 、

1 ）出发点，财务评价站在项目的层次上，国民经济评价站在国家和地区的层次上。2）划分范围，财务评价只根据项目直接发生的财务收支，计算项目的费用和效益。国民经济评价则从全社会的角度考察项目的费用和效益，项目的有些收入和支出不作为社会费用或收益，例如：税金、补贴和银行贷款利息。3）价格体系，财务评价使用实际的市场预测价格。国民经济评价则使用影子价格体系。4）参数，财务评价使用财务基准收益率；国民经济评价使用的社会折现率。5）评价内容，财务评价既包括盈利性评价，又包括清偿能力分析。国民经济只包括盈利能力分析。

§2 效益和费用的识别一、识别效益和费用的原则1. 基本原则

国民收入增加 国民经济效益

减少国民经济费用

2. 边界原则财务评价

以项目本身为分析的边界

项目

流入资金 财务收益如销售收入

财务费用如税金等

直接（内部）经济效果

流出资金

国民经济评价

以国家为分析的边界

国家项目

间接（外部）经济效果

需要识别对其他部门产生的间接效果

不仅要识别项目自身的经济效果

3. 资源变动原则 ⑴ 财务评价：计算财务效益和费用依据的是货币变动。

⑵ 国民经济评价：考察国民经济效益和费用依据的是社 会资源的真实变动。 如果项目产出使得社会资源 如果项目投入使得社会资源4. 考虑关联效果原则 应考虑项目投资可能产生的其他关联效果。

流入项目的货币就是财务效益，流出项目的货币就 是财务费用。

产生国民经济费用

稀缺的经济资源产生国民经济效益

5. 以本国居民作为分析对象的原则

本国

外国项目

跨越国界的项目，对本国之外的其他社会成员产生影响： 重点分析对本国公民新怎的效益和费用 对本国以外的社会群体产生的效果，单独陈述。

6. 剔除转移支付的原则 转移支付代表购买力的转移行为，接受转移支付的一方获得的效益与付出方所产生的费用相等，转移支付的行为本身并没有导致新增资源的发生，所以一般在进行经济费用效益分析时，不得在计算转移支付的影响。后面将详细讨论。

7. 经济效益费用识别中的注意事项

全面分析项目投资及运营活动的好用资源的真实价值，以及项目为社会成员福利的实际增加所作出的贡献。

项目和费用与效益是别的时间范围应足以包含项目所产生的全部重要费用和效益，而不应仅根据有关财务核算规定确定。例如：财务分析的计算期可根据投资各方的合作期进行计算，但是经济费用效益分析不受此次限制。

应对项目外部效果的识别是否适当进行评估，防止漏算或重复计算。对于项目的投入或产出可能产生的第二级乘数波及效应，一般不予考虑。

二、国民经济效益与费用

内部效果内部效果间接效益间接效益直接效益直接效益

外部效果外部效果 直接费用直接费用

间接费用间接费用

国民经济效益

国民经济费用

1 、直接效益与直接费用——内部效果1 ）直接效果，是指由项目产出物直接形成，并在项目范围内计算的经济效益。一般表现为：

增加项目产出物或者服务的数量以满足国内需求的效益；替代效益较低的相同或类似企业的产出物或服务，是被替代减

产从而较少国家有用资源消耗或者损失的效益；增加出口或者较少进口从而增加或者节支的外汇等。

2 ）直接费用，是指由项目使用投入物所形成，并在项目范围内计算的费用。一般表现为：

其他部门为本项目提供投入物；需要扩大生产规模所耗费的资源费用；减少对其他项目或最终消费投入物的供应而放弃的效益；增加进口或者减少出口从而耗用或者减少的外汇等。

2 、间接效益与间接费用——外部效果 外部效果，是指项目对国民经济作出的贡献与国民经济为项目付出的代价中，在直接效益与直接费用为得到反映的那部分效益与费用。 外部效果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技术性外部效果

货币性外部效果 乘数效果

三、转移支付 　　项目的某些财务收益和支出，从国民经济角度看，没有造成资源的实际增加或减少，它们属于国民经济内部的“转移支付”，不计作项目的国民经济效益和费用主要包括：

1 、税金项目财务分析中，税金包括销售税和所得税，对企业这都是现金流出。

企业销售税

所得税

现金流出

对国家经济整体而言，企业纳税并未减少国民收入，只是货币从企业转向国家政府，属于收入的再分配。

企业 政府纳税

国防教育

科研

2 、补贴

补贴是一种货币流动方向与税金相反的转移支付。政府对某些产品实行价格补偿，可能会降低项目投入的支付费用或者会增加项目收入。实质上这也是国民收入从政府向企业的转移。

3 、国内贷款的还本付息

对企业来说这是财务支出。从国民经济角度看还本付息没有较少国民收入，整个的货币流动过程只是代表了资源支配权利的转移。

4 、国外贷款的还本付息

三种情况： 评价国内投资经济效益的处理办法。在分析时，由于还本付息意味着国内资源流入国外，因而应当视作费用。 国外贷款不指定用途时的处理办法。在这种评价中，国外贷款还本付息不视作收益，也不视作费用。 国外贷款指定用途的处理办法。国外贷款的用途已经唯一限定，别无其他选择，也就没有必要对其利用效果作出评价了。

§3 影子价格一、影子价格的概念　　　 影子价格是指资源处于最佳分配状态时，其边际产出价值。也可说是社会经济处于某种最优状态下，能够反映社会劳动消耗、资源稀缺程度和对最终产品需求情况的价格。在 20 世纪 30 年代末 40 初，由荷兰人詹恩·丁伯根和前苏联康特罗维奇提出。确定影子价格时，将投入物和产出物，区分为市场定价货物、政府调控价格货物和特殊投入物三个类别。

二、影子价格的确定（一）影子汇率（ SER ）

能反映外汇真实价值的汇率

我国取 1.08

【例】：已知 2003 年 3月 4日国家外汇牌价中人民币对美元 为 828.99/100 ，试求人民币对美元的影子汇率。 解：影子汇率 =影子汇率换算系数×828.99/100 =1.08×828.99/100 =8.9531

国家外汇牌价 × 影子汇率换算系数 = 影子汇率

★ 其他测算方法

测算公式Ⅱ（采用均衡理论测定）： 1 1

Is o dSER W BER T W BER T

1s dW W

o

do i i o

UW

U U Q Q

外汇需求权重

外汇供给权重

式中 SER——影子汇率； BER——均衡汇率；

oT——出口补贴率； IT——进口税率；

iU——进口价格弹性； oU——出口价格弹性；

o i os

o i i o

U Q QW

U U Q Q

iQ——进口总额； oQ——出口总额。

（二）社会折现率（ is）

1 、社会折现率的概念 是用以衡量资金时间价值的重要参数，代表社会资金被占用应获得的最低收益率，并用作不同年份价值换算的折现率。

2 、社会折现率的取值 目前社会折现率的确定主要有两种基本思路： 1 ）基于资本的社会机会成本的方法； 2 ）基于社会时间偏好率的方法。

我国现阶段社会折现率取值为 8%（付部分国家社会折现率取值）

注意事项：

社会折现率

如果取值低，则一些经济效益不好的项目也可通过如果取值高，一部分本来有经济效益的项目无法通过

2 ）对于不同类型的项目应视项目性质取不同的社会折现率。

1）社会折现率的取值高低直接影响最终结果。

对于交通运输项目的社会折现率要高于水利工程项目。

对于永久性工程或者受益期超长的项目，如水利设施和具有长远环境收益较大的项目，宜采用低于 8%的社会折现率。

对于远期收益较大的项目，允许对远期效益计算采取较低的折现率。

对水利工程、环境改良工程、某些稀缺资源的开发项目采用较低的社会折现率，可能会有利于项目的优选和方案的优化。

例如：

（三）市场定价货物的影子价格 1 、计算原则

货物或服务处于竞争性市场环境，且市场价格能反映支付意愿或机会成本，采用市场价格作为计算项目影子价格的依据。 如果项目足够大，项目的实施能影响市场价格，导致“有项目”和“无项目” 两种情况下市场价格不一致，取二者的平均值作为影子价格的依据。 对投入与产出的影子价格中流转税的处理：

1 ）对于产出品，增加供给满足国内市场供应的，影子价格按支付意愿确定，含流转税；顶替原有用户需求来满足项目的，按机会成本确定，不含流转税。

2）对于投入品，用新增供应来满足项目的，影子价格按机会成本确定，不含流转税；挤占原有用户需求来满足项目的，按支付意愿确定，含流转税。

3）不能判别产出或投入是增加供给还是替代的情况下：产出的影子价格一般包含流转税，投入的影子价格一般不包含。

2 、可外贸货物的计算 对于可外贸货物，其投入物或产出物应基于口岸价格进行计算，以反映其价格取值具有国际竞争力。一般的计算公式为：

出口产出的影子价格（出厂价） =离岸价（ FOB ） × 影子汇率 - 出口费用进口投入的影子价格（到厂价） = 到岸价（ CIF ） × 影子汇率 + 进口费用

离岸价（ FOB）是指出口货物运抵我国出口口岸交货价格；到岸价（ CIF）是指进口货物运抵我国进口口岸交货的价格。注意： 如果可外贸货物以财务成本或价格为基础计算经济

费用和效益： 如果不存在转移支付，则项目的投入物或产出物价值直接采用口岸价格； 如果货物的进出口存在转移支付，因区分不同情况处理。

（ 1 ）产出物的影子价格（项目产出物的出厂价格） 1 ）直接出口（外销）产品的影 子价格（ SP ）

SP=f.o.b×SER－ (T1+Tr1) 式中： T1— 国内运费 Tr1 — 国内贸易费用

2 ）间接出口（内销，替代其他货物使其增加出口）产品的影 子价格（ SP ）

项目项目

口

岸f.o .b T1+Tr1

T2+Tr2

项目项目用户用户

供应厂供应厂 口

岸f.o.b

T3+Tr3

T4+Tr4

SP=f.o.b×SER－ (T2+Tr2)+ (T3+Tr3)－ (T4+Tr4) 式中： T2 ， Tr2—原供应厂到口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T3 ， Tr3—原供应厂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T4 ， Tr4— 项目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当原供应厂和用户难以确定时，可按直接出口 考虑。

3 ）替代进口（内销，以产顶进，减少进口）产品的影子价格（ SP ）

用户

用户

项目项目

T5+Tr5 口

岸T4+Tr4

c.i.f

SP=c.i.f×SER+ (T5+Tr5)－ (T4+Tr4)式中： T5 ， Tr5— 口岸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T4 ， Tr4— 项目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当原供应厂和用户难以确定时，可按直接进口考虑。

（ 2 ）投入物的影子价格（项目投入物的到厂价格） 1 ）直接进口产品的影 子价格（ SP ）

c.i.f项目项目

口

岸

T1+Tr1 SP=c.i.f×SER+(T1+Tr1) 式中： T1— 国内运费 Tr1 — 国内贸易费用

2 ）间接进口产品的影 子价格（ SP ）

T5+Tr5 T3+Tr3

T6+Tr6 项目项目

原用户原用户供应厂供应厂

口

岸c.i.f

SP=f.o.b×SER－ (T2+Tr2)+ (T3+Tr3)－ (T4+Tr4) 式中： T2 ， Tr2—原供应厂到口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T3 ， Tr3—原供应厂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T4 ， Tr4— 项目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当原供应厂和用户难以确定时，可按直接进口 考虑。 3 ）减少出口产品的影子价格（ SP ）

供应厂

供应厂 项

目项目

T2+Tr2 口

岸T6+Tr6

f.o.b

SP=c.i.f×SER+ (T5+Tr5)－(T4+Tr4)式中： T5 ， Tr5— 口岸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T4 ， Tr4— 项目到用户的运费及贸易费用

当供应厂难以确定时，可按离岸价格考虑。

3. 非外贸货物的影子价格非外贸货物是指生产和使用不影响国家进出口水平的货物。

根据不能外贸的原因划分 天然非外贸货物 天然非外贸货物 非天然非外贸货物 非天然非外贸货物

使用和服务天然地限于国内。包括国内施工和商业以及运输和其他国内服务。

国内生产成本 >离岸价 国内生产成本 < 到岸价

不应出口不应进口

产出物的影子价格（出厂价格）＝市场价格－国内运杂费

投入物的影子价格（到厂价格）＝市场价格＋国内运杂费

由于经济或政策原因不能外贸的货物。包括由于国家政策和法令限制不能外贸的货物，和以下两种情况的货物：

非外贸货物的影子价格按下述公式计算

（四）政府调控价格货物的影子价格 1 、政府调控价格的原因

考虑到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原则，市场经济条件下有些货物或者服务不能完全由市场定价机制形成价格而需要政府调控价格。例如： 政府为了帮助城市中低收入的家庭解决住房问题，对经济适用和廉租房制定指导价和最高限价。 政府为了保证人民的生活便利，每个城市公交车和出租车的价格由地方政府根据当地物价水平指导定价。 政府为了保障人民的正常生活，对日常用的水、电等价格进行定价。

2 、确定影子价格的原则 投入物按机会成本分解定价，产出物按对经济增长的边际贡献率或消费者支付意愿定价。下面以水、电、铁路为例：

水

电

铁路

作为项目投入物影子价格按后备水源边际成本分解定价，或者按水资源存量的成本计算。

作为项目投入物按消费者支付意愿或者按消费者承受能力加政府补贴计算。

一般按完全成本分解定价，电力过剩时按可变成本定价。

按电力对当地经济边际贡献率定价。

一般按完全成本分解定价，对运能富余的地区，按可变成本分解定价。

按铁路运输对国民经济的边际贡献率定价。

（五）特殊投入物的影子价格1. 影子工资（即劳动力的影子价格）

影子工资

1 ）什么是劳动力机会成本 劳动力机会成本是拟建项目占用的人力资源由于在本项目使用而不能再用于其他地方或享受闲暇时间而被迫放弃的价值。详细分析确定原则请点击：

2 ）什么是新增资源消耗 指劳动力在本项目新就业或由其他就业岗位转移到本项目而发生的经济资源消耗。

= 劳动力机会成本 + 新增资源消耗= 名义工资 ×工资换算系数

劳动力机会成本的确定： 受雇于别处，由于本项目的实施而转移的人员，其影子工资应是其放弃过去就业机会的工资（好工资性福利）及支付的税金之和。 对于自愿失业人员，影子工资应等于本项目的使用所支付的税后净工资额。 非自愿失业劳动力的影子工资应反映他们为了工作而放弃休闲愿意接受的最低工资金额。

最低生活保障收入＜最低工资金额＜本项目的使用所支付的税后净工资

如果信息不全可以按两者的平均值近似计算。

2.土地的影子价格土地使用权的取得方式土地使用权的取得方式

行政划拨 协商议价 拍卖招标投标

采用的取得方式不同，财务费用也不同，但是土地的影子价格均应根据土地用途的机会成本或消费者支付意愿原则计算。例如： 项目占用的是荒山野岭，其机会成本可视为零。但是如果占用的是农业用地，其机会成本可能就为原来的农业净收益和拆迁费用等。下面我们按照生产性用地和非生产性用地来叙述。

1 、生产性用地 主要指农业、林业、牧业、渔业及其他生产性用地，按照未来可提供的产出物的效益及因改变土地用途而发生的新增资源消耗进行计算。

即：土地的经济成本 =土地的机会成本 + 新增资源消耗 土地机会成本一般按项目占用土地在“无项目”情况下的“最佳可行替代用途”的生产性产出的经效益现值进行计算。 新增消耗资源按照“有项目”时土地的征用造成原有地上附属物财产的损失及其他资源消耗来计算。但是其开发成本不再重复计算。

2 、非生产性用地 如住宅、休闲用地等，应按照支付意愿的原则根据交易价格测算起影子价格。

3.自然资源影子价格 自然资源是一种特殊的投入物，指自然形成的，在一定的经济、技术条件下可以被开发利用，以提高人们生活福利水平和生存能力。并同时具有某种“稀缺性”的实物性资源的总称包括地资源、森林资源、矿产资源、水资源等。 自然资源的分类

可再生资源可再生资源 不可再生资源不可再生资源

如水资源、森林资源等 如矿产资源等影子价格按照资源再生的

费用计算影子价格按资源的机会

成本计算

§4 国民经济评价指标及效益费用流量表 一、国民经济评价指标

国民经济评价以盈利能力为主，评价指标主要包括经济内部收益率和经济净现值等。

1. 经济净现值（ ENPV）( ) (1 )

0

n tENPV B C istt

式中： Ｂ——国民经济效益流量； Ｃ——国民经济费用流量；

——第ｔ年的国民经济净效益流量；

i ｓ——社会折现率。ｎ——计算期。

( )B C t

评价准则： ENPV≥0 ，可行；反之，不可行。

2. 经济内部收益率（ EIRR ）( ) (1 ) 0

0

n tB C EIRRtt

评价准则： ENPV≥0 ，可行；反之，不可行。式中各参数代表意义同上式。

3. 效益费用比（ ）BCR

1

1

1

1

nt

t si

BC tn

t si

B iR

C i

式中：

BCR —— 效益费用比其余参数代表意义同上

评价标准：如果效益费用比大于 1，表示项目可行。

二、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

国民经济评价基本报表

项目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

国内投资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

财务评价基础上编制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应注意的问题；

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

国民经济评价中的辅助报表。

在财务评价基础上编制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应注意以下问题：（ 1）剔除转移支付，将财务现金流量表中列支的销售税金及附加、所得税、特种基金、国内借款利息作为转移支付剔除。（ 2）计算外部效益与外部费用，并保持效益费用计算口径的统一。（ 3）用影子价格、影子汇率逐项调整建设投资中的各项费用，剔除涨价预备费、税金、国内借款建设期利息等转移支付项目。进口设备购置费通常要剔除进口关税增值税等转移支付。建筑安装工程费按材料费、劳动力的影子价格进行调整；土地费按土地影子价格进行调整

（ 5）用影子价格调整各项经营费用，对主要原材料、燃料及动力费，用影子价格进行调整；对劳动工资及福利费，用影子工资进行调整。

（ 6）用影子价格调整计算项目产出物的销售收入。（ 7）国民经济评价各项销售收入和费用支出中的 外汇部分，应用影子汇率进行调整，计算外汇价值。从国外引入的资金和向国外支付的投资收益、贷款本息，也应用影子汇率进行调整。

（ 4）应收、应付款及现金并没有实际耗用国民经济资源，在国民经济评价中应将其从流动资金中剔除。

国内投资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见下表所示。表 1 国内投资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 单位：万元

2060116411341106107710481019-3250-2145国内投资净效益流量(1-2)

3

49494949494949项目间接费用2.5

其他2.4.3

295887116145国外借款利息支付2.4.2

581581581581581581581国外借款本金偿还2.4.1

581581610639668697726流到国外的资金2.4

972972972972972972972经营费用2.3

流动资金中国内资金2.2

32502145建设投资中国内资金2.1

160216021631166016891718174732502145费用流量2

156156156156156156156项目间接效益1.4

522回收流动资金1.3

374回收固定资产余值1.2

2610261026102610261026102610销售收入1.1

3662276627662766276627662766效益流量1

987654321

计算期项目序号

计算指标：国内投资经济内部收益率： 10.7% 国内投资经济净现值： 138万元

项目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见下表所示表 2 项目国民经济效益费用流量表 单位：万元

序号 项目计算期

1 2 3 4 5 6 7 8 9

1 效益流量1.1 项目直接效益1.2 资产余值回收1.3 项目间接效益

2 费用流量2.1 建设投资2.2 维持运营投资2.3 流动资金2.4 经营费用2.5 项目间接费用

3 净效益流量 (1-2)

计算指标：项目经济内部收益率： 6.8% 项目经济净现值： -966万元

国民经济评价 识别效益费用 项目的外部效果 影子价格

本章小结

参考文献  

[1] 《技术经济学》（第三版），刘晓君编著，西北大学出版社， 2003.8。[2] 《工程经济学》（普通高等教育“十五”国家及规划教材、高校工程管理专业指导委员会规划推荐教材），刘晓君主编，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2003.8。[3]建设项目经济评价方法与参数（第三版）国家发展改革委 建设部发布 中国计划出版社 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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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经济评价在高速公路项目前期工作中的应用》 杨颖奇 温雅琴 内蒙古公路与运输 2006年 01期《国民经济评价在项目评价的作用》 陈利 钱永峰 基建优化 2004年 01期《国民经济评价中影子价格的确定方法》 张国兴 胡绍兰 基建优化 2005年 01期《水资源定价的影子价格模型》 刘成刚 水利发展研究 2005年 02期《西方发达国家转移支付制度及对我国的借鉴意义》 蒋震 王胜毅 经济论坛 2006年 04期《林区工业企业外部效果评价指标体系的研究》 计更野 邓朝华 樊斌 科技与管理 2004年 03期